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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看到迟保撑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他贴近何市长耳边说:“市长,不好了,后院地库被盗了!”
何市长一听,好象心被谁一把掏了去一样,脸色刷地变成白纸,颤声说:“你再说一遍。”
“咱们后院地库的黄金被盗了!”迟保撑说。
“啊!”何市长嘴唇几乎咬出血来,“各位朋友,请慢慢用茶,我出去一下。”何市长强打精神,招呼几句,从后厅退出,直奔后院,我也紧跟其后。
地库位于后院耳房的地下室,地上青砖已被撬起,十箱金锭不翼而飞。
守耳房的是两个保安,见何市长到来,战战兢兢地说:“请市长恕罪!刚才我俩正准备将上寿的礼品搬进厢房,谁知门一打开,却见地上青砖被人揭开,恰巧迟哥赶到,他说黄金丢了,小人只知守这个厢房,并不知道地下藏有金子啊!市长,恕罪啊!”说着,两个保安眼泪唰唰滚落下来。
这个时候,迟保撑已经安排我搬来一个折叠梯子。
我扶着何市长顺着梯子登上屋脊查看,我摸了摸左侧屋角的瓦说:“这几块果然是松的!门锁没撬,贼人是从屋顶掀瓦而进的!”
何市长连连点头,说:“你认为这是何人所为?”
“依我看,这盗贼不像是外人,因为当初藏这批金子的时候,只有您和我,还有负责称量金子的沙保亮在场,其他人,包括您夫人都不知道!”一旁的迟保撑说。
我说:“贼的足迹,也很特别,专拣没有摄像头的路线走。要不这样,我把程所叫来”。
“嗯,先不要打草惊蛇,看看沙保亮的动静再说!”何市长咬着牙说。说罢他带着迟保撑朝前院走去。
由于孙侯才华很高,迟保撑怕孙侯一不小心又漏出比他高的本事来,没安排孙侯上前庭,此刻,孙侯正在院内与铜匠程金闲聊,他见我们走过来,忙上前问候:“市长,祝您生日快乐!”
“嗯!”何市长算是应腔。
“是不是丢了贵重东西?”孙侯问。
何市长猛地一惊道:“你怎么知道?”我也吃惊地愣住了。
孙侯笑道:“别怀疑是我偷的,刚才见您在大厅与迟哥耳语后,不再照应宾客,急匆匆走到后院,这么隆重的场合您突然离堂,我断想是后院出了急事。”
孙侯接着说:“回来后,见您衬衫前侧沾有土迹,而后侧干净,且袖口有土,料想您一定攀登过梯子之类的东西,而后院并无阁楼,只有存物的厢房,我猜想您定是登梯子上了厢房查看,定然是厢房内丢了什么贵重东西,您的神态又是闷闷不乐,更证实了我的推断。”
“高!确实,厢房黄金被盗了,等我照应完宾客再与你细说!”何市长眼睛一亮说。
迟保撑急走过来说:“何市长,铜牛已用银粉镏好,搬入大厅,正待您揭彩呢!”
何市长赶紧走进大厅。
到了庭中,迟保撑朗声说:“今天是何市长五十大寿,特铸五百斤铜牛一尊助兴,后天将启程送往祖宅做镇宅之宝,让我们共祝市长大人身健如牛,寿比南山!请何市长亲自揭彩!”
何市长走上前将蒙在铜牛上的红布揭开,只见:这铜牛三尺多高,二尺多宽,足有真牛大小,环眼雄鼻,筋壮骨粗,外边又镏了一层银水。
众宾客一阵惊叹,同来贺寿的龚桂惊得腿一软,摔坐于铜牛前。
寿堂顿时一阵哄笑,有人笑着说:“都说龚桂先生是一中的一面旗,怎么今天见了镀银的铜牛跟平时见了女人一样呢?没见过铜牛,还没见过牛跑么?”龚桂羞得连连对着摄像镜头摆手,“这块别录,这块别录”。
何市长见气氛热闹,也强作欢颜地应酬一番。
何市长家发生了黄金盗窃案,我为了让宇美莹觉得老于的消息多,我回到一中将这消息告诉了老于,老于马上去教室找宇美莹,发现宇美莹此刻正趴在桌子上写着什么。
我和老于进教室之后,老于大叫:“宇美莹,你知道吗,何市长家被盗了”,宇美莹对此并不感兴趣,拿出几篇文章让老于看能不能得到发表的资格。
老于笑着说:“够啊!”
“你想那个八届了吧?”我问她。
她不好意思笑了笑,说:“我这点心思全让你看出来了,我现在只想写些东西。”老于的脸瞬间变了变,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教室。我急忙跟上,心里暗自恼火怪自己嘴贱。
几天后宇美莹来找我,对我说前几天宇南副校长答应了宇美莹让朱八届进一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很多老师都不同意这个土豪进学校,所以被搁浅了,所以现在宇美莹很着急。
宇美莹掏出一封朱八届给她的信,我看了看。
美莹:
我是一个粗人,不了解我的人管我叫土豪,所以我把给你写信,当做了一个表达我细腻感情的行动,我也不在乎咱们不门当户对,我是土豪、商人,你是书香门第,我本来想进一中呐,他们千方百计的不让我进,这不是我的错!毫不客气地说,我的才华,明眼人都会看出来,我不是土豪,我是文化人!我思念你的时候是痛苦的,尽管我不再奢望你能到我身边,就让我将这种思念化做明月边的一束桂枝吧,你闻到香气的时候便是我对你的呼唤!
我在宇美莹接到这封信后,不屑地哼了一声,而宇美莹高兴的得意忘形,她回顾起八届那挺拔的体魄和男子汉的语言,还有他的豪华的房子、古玩店;总之,她像一个既活泼浪漫、又现实的普通女人一样,对八届很满意,虽然八届没深厚的文化,但她可以教他,她此刻只希望自己赶紧考上大学,毕业以后,给八届当老婆过相夫教子的生活。我只能为老于暗暗的叹息着。
何市长官邸发生盗窃案后-------当夜,何市长派迟保撑把我和程广元叫去研究案子问题。迟保撑说:“市长,方才我去偷窥嫌疑最大的,前院住的沙保亮,这家伙装得真象,一点动静也没有,不过,听保安讲,昨夜他灯亮了一宿,不知在做什么?我怀疑他有作案嫌疑。”
程广元说:“何市长,我谈谈我对这个案子的个人认识,我以为即使是沙保亮教授偷的,也不可能是在昨夜,因为我仔细查看了耳房地上被掀出的土粒,有的土很干,有的土很湿,这说明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金子不是在同一时间被盗的,而是分几次盗走的。我建议应该顺着这个思路去研究。
不过,他们讨论案子的时候,孙侯始终沉默一言不发,我觉得很奇怪。
“这等于什么也没说,我认为就是沙保亮,他昨晚故意掌灯一夜,正是想证明自己整个夜里都在房中。”迟保撑不屑地说。
我说:“刚才,我也悄悄打听了保安,说沙保亮教授昨晚用了一夜安排今天的宴席名单。”
迟保撑说:“不管怎样,现在他嫌疑最大!他毕竟是这金子的知情人,我们必须采取有效措施,禁止他把金子运出去,我们安排保安对他24小时监视,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监控”
迟保撑接着说:“市长,明天正赶上每月一次的沙保亮去天陪县陪张县长公子读书,若是他偷的,他一定趁机将金子转移到府外而不敢将它常留在这里,即使他不敢转移金子,我们也可以趁他不在,搜查他的住处。明天,我派铜匠程金驾车带他去天陪县,可以对他进行监视。”
何市长说:“就按你说的去办。”
次日午饭时分。
铜匠程金被四名保安由郊外---金坝抬了回来。
金坝位于城东河上,是本市著名的水利工程设施。好半晌,程金才苏醒过来,他捂着青紫的脑袋说:“何市长,唉呦!我早上开车载沙教授出去,我在前面开车,谁知行至金坝一片葫芦林中,沙教授从背后给俺一闷棍,我摔下车后就不醒人事了。唉呦,现在我的头还疼呢!”
何市长切齿说:“大胆!通知下去,全城公安追捕此贼!”
迟保撑说:“程金,你也赶紧找医生看看伤势,明天还要随我去市长祖宅送铜牛呢!”程金说“这点伤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明天我一定赶过去和你一起送铜牛。”
我说:“咱们赶紧去沙教授的住房,立即对他的住房进行搜查!”
我们直奔住房后院撬开沙保亮的居室,进去搜索。我们破门而入,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整个房间显得空荡荡的,这时,迟保撑看见桌子上有一张纸条。迟保撑急忙指着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