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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女子!”
瞧着陆怀媃貌似天仙,庆幸地说道:“哥儿,我们可从来没有尝过这等货色,今天可以饱餐一顿了!”淫狎的声音不断响起,阿婆害怕得紧握住陆怀媃的手,暗想:就是她死了,也要保护女子周全。
“你敢!”陆怀媃强压制住内心的害怕,正色说道,“朗朗乾坤岂有你等废物猖狂!”
“她说我们是废物!”接着便是一阵哈哈大笑。
“老子就让你知道,是不是废物!”说着就要拉住陆怀媃的手。
情急之下,陆怀媃往后一躲,恰巧错过男子的手。却不想,陆怀媃旁边的阿婆没反应过来,大力的手就要打在阿婆的脸上。身子本就没有痊愈,陆怀媃哪里顾得疼痛,提起脚便给男子一踹,生生将男子踹滚下石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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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高皇帝远,小兵当老子 3
“好个娘们!”浑浊的眼睛露出凶色,黑黄的牙齿吐出一股难闻的味道。陆怀媃不适地屏住呼吸,她就是宁愿死,也不要面对这一切。该死的秦五,这个时候跑哪里去了!真是要她死吗?
陆怀媃抵着门板,无处可退。而那双黑色不成形的手快到靠近她的领缘。陆怀媃害怕得大力地呼吸着空气,胸腔上下起伏。不能够紧张,不能够着急,还有办法可解决此事。
双手握成拳,只待时机分离一搏。视线落在男子的下身处,虽有裆挡住,只要下脚狠,也可暂且躲过此手。手渐进,陆怀媃眉头深锁,眸光若利剑,犀利如冷峭冬风。
男子不知,精虫上脑哪里会多想,眼前幻想春光流溢,美人在怀娇柔处处。快要临近处,痴呆的模样更是令人作恶,张牙舞爪的手便是从煤炭灰里抹了个遍,摸哪,哪黑!
“住手!”话到,行动到,男子被狠狠地踹出几米远,摔得惨不忍睹。陆怀媃当即回过神来,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裂开嘴释放地笑了起来。
“夫人没事吧?”陵江收回动作,走至陆怀媃身边询问。陆怀媃摇头,若是再晚点她就不知道是否无事了!
“你们是谁,敢在老子的底盘嚣张。”声音明显没有先前的底气十足,两男子站在一处,似有退缩,畏怯地看着陵江。
陵江转身,柔和的眸光被怒火掩盖,声色俱厉地说道:“我们是谁,等会你就知道了!”话毕,已见君子岚从外走进来,目光深邃而自带深深寒意,扫了二人一眼,走至陆怀媃的身边,关切地问道:“无事吧?”
拉过陆怀媃拥入怀中,紧张地说道:“消失不见的那刻,我真的急坏了!”
伏在君子岚胸前的陆怀媃,分明感觉到君子岚的身体在颤抖,嘴角勾起一抹狐媚的笑容,纯净的眸光倒映着青鱼低眉顺眼的模样,青鱼不聪明她自然知道,所以才让青鱼去教训秦香兰。事情的发展不是如她所想,而从秦五的口中得知,他亦不是安排乞丐之人。
“我没事,多亏阿婆救了我!”陆怀媃说道。
君子岚带着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阿婆,陆怀媃处于晕迷中,岂会是阿婆这样的老弱病残可救的。看向怀中的人儿,既然她如此说,他又没有怀疑的理由。
阿婆不傻,见陆怀媃夫君到来,又联想秦五此时不见,定然是有瓜葛的,说道:“无事,老婆子害怕姑娘被人糟蹋,偷偷地躲在草丛里,才躲过一群人的搜索。”
并非凭空想象,她确实见过一群人骑马搜索。陆怀媃偷偷地给阿婆赞许的目光,心中窃喜,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对了,”陆怀媃脱开君子岚的怀抱,瞧着被钳制住的二人,凛冽的目光一扫,说道,“吃着皇粮,竟敢此处作威作福起来,不好生整顿岂不是辜负皇恩。”
看向君子岚,嘴角浮现朦胧笑意。
“你们凭什么……”
未说完,便被一旁的人堵住了嘴。陆怀媃款款下了楼梯,眸光不善,凛然地说道:“我告诉你凭什么,就凭我是皇上钦点的监事,像你这样的芝麻小官也敢放肆。”
放肆,宛若晴空霹雳,声响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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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1
她从来就不是手软的,得寸进尺者,她只会削其筋骨,让其一生再难行动。双眸阴寒,嗜血如魔,便是暗角处的蔷薇花惨败铺地也不过如此。
陆怀媃忽视二人眸中的惧怕,华丽转身,两鬓处的青丝缓缓飘动。走至阿婆身边,收敛散发的血腥与恣睢的气息,柔和地说道:“阿婆,这里的每个人。”
指了指君子岚、陵江,继续说道:“都可以为你做主,不惧任何人,你只管倒出所有的实情。”阿婆扫视了一圈,听闻这次三军元帅是岚王和岚王妃,难道……她看向陆怀媃,只觉笑容如沐春风,便是暖日也不过如此。
“岚王妃,”阿婆当即跪下,颤抖地拉着陆怀媃的手,略带乞求。
陆怀媃也被吓一掉,赶紧弯腰拉着阿婆,忙解释地说道:“阿婆,起来啊!”几番挣扎,阿婆仍旧为答应,陆怀媃作罢,说道:“阿婆有何委屈尽管细说。”
“这些毒瘤子谗害一方百姓已不是一天两天,前两年到处收钱怕被人发现,还躲在暗处。这两年,据说守城的将军换了,便明目张胆地抢钱。”说到这里,阿婆早已泪流满面。
陆怀媃狠狠地瞪了被捆着的二人一眼,不由得怒过冲天,此种毒瘤不除,简直就是天理不容。
根据阿婆的话,君子岚细想微微皱起眉头,说道:“为不影响百姓的日后生活,还得做更细致的打算!”
话里有话,陆怀媃听得明白,点点头,又对着阿婆说道:“阿婆,这里仅剩你一个人,何不与我们一起离开,我也可照顾你啊!”
听闻阿婆的经历,又守着空落落的房子,孤独终老,终是悲凉。阿婆摇头,苍老的手抹了抹眼泪,说道:“不用,你们有你们的事做,老婆子耽误不起的!老婆子有些细话要说,可方便?”
询问的目光看向君子岚,君子岚点头同意,撤离院中的所有人并带走了抓住的无赖,留下陵江在院门口守着。
陆怀媃拉着阿婆坐下,含笑说道:“阿婆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交代?”
阿婆点头,说道:“阿婆看得出,你与岚王的感情不好。女人啊,寻个夫君不为钱权,只为后半生有个依靠。岚王相貌精致,位高权重,追求的女子自然多,你可得小心。实在不行,再嫁有何不可!”
边听,陆怀媃边点头。她着实意外,守着封建礼仪的阿婆竟有如此开明的思想。
紧握阿婆的手,如同亲身奶奶般,陆怀媃说道:“阿婆你放心,我明白现在在做什么。如今,我已了解当地实情,必然会负责到底。帮我转告秦五,叫他先行一步。”
见陆怀媃固执,阿婆无奈叹息,又想着,儿孙自有儿孙福,笑着说道:“放心去吧!阿婆相信你!”
陆怀媃点点头,向阿婆挥了挥手,大步地往前,躲过阿婆的视线。忽然停下脚步,陵江不解正欲开口询问,却见陆怀媃似有倾倒的趋势。
赶紧接住,手熟练地握住陆怀媃的手腕,把脉,不由得皱起眉头,暗想:到底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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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2
三军行程不得延误,君子岚早已命人带领三军先行,而他与陵江留下慢行,寻找陆怀媃。君子岚黑沉着脸,怒火喷涌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人,该来的始终要来,轻哼一声。
君子岚并未言语,只是吩咐将二人绑在马上,带到前面的驿站。期待着活蹦乱跳的陆怀媃,令君子岚失望的是,陆怀媃是被陵江抱回马车的。
“到底怎么回事?”君子岚愤怒地看着陵江,方才瞧见都还好,此刻便是这般柔弱的状态。陵江心中本就不悦,堵着气,并未理会君子岚的质问,直接将青鱼叫出马车,径直抱着陆怀媃上了马车。
催动剩下的人继续前行,君子岚这才上了马车。从陵江的怀里接过陆怀媃,小心翼翼地抱住,当初,若是他还能小心一点,便不会今日的状况。无奈,三军行程不能耽搁,他只得前行。
路过农舍,听见里面呜咽声,便支了陵江询问,而一方面,或许是农家人寻了陆怀媃也说不定。幸好,想到这里,君子岚的嘴角漾起一抹幸运的笑容。
陵江看了一眼,语调深沉地说道:“夫人需要静养和大补,受伤几日,她的身体已然受损。”
君子岚听到受损,心中一紧,陵江的医术他从未质疑过。
“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