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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满,倒满!”陆怀媃侧过头,眸光锁定在水杯口,见未满,一个劲儿地说道。
“水够慢点喝!”秦五无奈,但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光、可爱的表情,已令他心软。陆怀媃懒得拿水杯,直接将嘴巴凑了过去,牙齿压住水杯,感觉到放心后,大口大口地喝着。
水位下降,陆怀媃又探了探头,水位又是下降。秦五看得心都累了,将水杯太高,水顺着嘴角溢出杯口。
惊慌失措间,秦五将水杯摔落在被子上,而他的手轻触在陆怀媃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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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症结竟在此处 5
温水浸过被子,冷意触到身体。陆怀媃来不及反应秦五的冒失,便囔囔道:“你看你干的好事!”撅着嘴,可惜地看着被子,想着穷乡僻壤的,定然不会有什么好的被子盖。
掀开被子,白色的中衣大腿处被打湿。陆怀媃这才注意到,一直与秦五打闹,却未注意自己的事,抬起头,瞧见秦五的手还停留在空中,不知如何收回。
陆怀媃眸底划过的阴寒,令秦五急忙收回手来。心,噗嗤地跳着,他知道只有陆怀媃心怀戒备地看着他时,眸光才会如此不留余地的阴寒。难道是发现他把她衣服给脱了?她会生气吗?
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他只能将陆怀媃带到这个他生长的地方,亲自脱下她衣裳。只有他自己知道,脸发烫是何滋味。
如果,她发现了他要怎么办?脑袋里回旋着这个问题,却又痴愣地不能思考。焦急万分时,听得陆怀媃的声音出来,他的心弦紧绷,他发誓,他会对她负责的。
“我摔倒,君子岚肯定会回来寻找,而我却在你这里,是不是君子泊派你来的?”她知道,秦五原本是君子泊的人,面对此次出征,君子泊有意躲避必然不会如此简单,而秦五的恰到时候的出现,又似乎与君子泊有关。
秦五听完,紧绷的心总算放下来,却蒙上层淡淡的忧愁。他自陆怀媃被陆景德接回丞相府,便马不停蹄地回到帝都,暗中保护陆怀媃,而一路行来,他瞧见陆怀媃在君子岚坏中的羞涩与乖巧,心痛难耐。
本想就此放手,却还是依依不舍,紧紧跟随其后。当陆怀媃被抛掷空中,他的心仿佛被剜去一般,如同筑建的堡垒,因猛烈撞击瞬间崩塌。那一刻,他认清就算有再多的人爱着她、追逐她,却不能保护她。
这样的付出,因陆怀媃简单的猜疑而变得酸楚。
瞧见秦五不言语,而身体散发的气息明显不对。他生气了吗?陆怀媃稍稍迟疑,她不过是随便说说,不是可以说明的。可是,她忘记了,秦五在她面前总是有口话难说。
“若不是,你可以反驳啊!”沉闷的男人,她无招应对。陆怀媃的语气夹杂着生气,秦五盯着陆怀媃,暗想:她有什么可生气的。闷着情绪不愿说出,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走了!”陆怀媃实在受不了这样闷锤,有话就说,可以与她辩驳啊!
秦五转过身,嘴巴包着,仿佛所有的话都被卡在里面。陆怀媃咯咯地笑了起来,这样子真是太傻了,指着秦五的嘴,说道:“你看看你嘴巴都被气歪了!”
话毕,她又是欢畅地笑了起来。铃铛般清脆悦耳,又若珠落玉盘,点点滴滴融化入他的血液里,眉宇间不禁因她的快乐而舒展了些许。
搔了搔头,尴尬地裂开嘴的笑着,憨厚的声音小心地释放,却弄巧成拙成了公鸭的声音。陆怀媃捂着肚子,忘记了倾笑,他笑起来也没那么傻啊,为何他的声音又如此喜剧呢!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子的笑容竟然会如此纯净,便是君子泊那样淡泊如莲的人,笑容里也晕染着芙蕖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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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症结竟在此处 6
“你的脸要是再白点就好了!”陆怀媃脱口而出,无辜地眨着俊而俏美貌,抬起眼睑,对上秦五的眼眸。
秦五愣愣地点点头,就算是答应了,“那个王爷不知道我!”
听见秦五如此说,陆怀媃恍然大悟,原来她又忍不住岔开了话题,要怪只怪秦五太可爱,她都忘记了思考。
“你跟在君子泊身边多久?”陆怀媃从未问过秦五的背景,唯一可了解的便是秦五是君子泊送来保护她的。
秦五摇摇头,吞了吞口水,说道:“我是他雇来的!”
雇?陆怀媃愣了愣,那宋四呢?宋四也是吗?可是,宋四身上有的智慧,像是听过特殊。眉头紧蹙,君子泊到底在她背后做了何事?
“王爷无坏心!”秦五解释,他与君子泊是意外相遇,见君子泊救治百姓,此举令他欣赏,便有后来的交易。
秦五不是说假话的人,她没有必要猜忌。
“宋四呢?”陆怀媃紧皱眉头,很早之前,她就让秦五不要告诉任何人她的处境,其中也包括了宋四,直觉,令她对宋四忌惮的直觉。
“是王爷的人!”秦五言简意赅。
果然!真好!陆怀媃舒展眉头,淡淡地笑起来,上一世,她自认为君子泊毫无势力,这一世才发现其中的秘密不够多。
“还知道什么?”秦五既然是君子泊雇来的,必然不仅是武艺高超,连同智慧也不会差的吧。
“听说,宋四是打铁世家,专做兵器,尤其是枪!”秦五查过与他接触所有人的底线,唯有君子泊、君子岚等皇家的底细无法查出。
枪!陆怀媃的脑海里浮现出那日站在城墙上看见的锋利而阴寒的武器,她没有想到看起来柔弱的宋四竟然是铸枪的。打铁不过是幌子罢了!
“还有谁知道?”陆怀媃闭上眼,没有想到此次出来知道了更多的事情。君子武所说的神兵其实并不是成对的兵器,而是另有面纱的东西。
秦五说道:“没有,我也是无意间知道的!”他发现避开陆怀媃的眸光,他说话便会很顺溜,居然说得这么长,至少比以前更好。
趁着这个热乎劲儿,他得多关心陆怀媃,说道:“你还是……”话到此,生生地对上陆怀媃的眸光,秦五张着嘴,转过身,心却在埋怨自己:为何不再说快一点呢,那么短的话,真是不争气。
“是什么?”陆怀媃随口询问,心思落在宋四处,完全没有注意到秦五的转变。秦五说不出话来,尤其那样**裸的关心,如刺卡在喉咙,吞不下吐不出。久久未得到陆怀媃的反应,秦五小心翼翼地转过身,瞧见陆怀媃陷入沉思。
雪肌梨蕊,比梨蕊香出几分,却是眉头紧蹙,饶是手持弯刀也难割段这千丝万缕的愁绪。忍不住想要抚触那垄起的山峦,手持空中,见陆怀媃动了动,他又立马缩回手来。
陆怀媃猜想:君子武口中的神兵到底是什么!她敢肯定,绝不是真刀真枪。君子泊身边有宋四,君子岚身边有陵江,可是君子武身边有什么?难道先皇独独忘记了君子武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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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紧蹙,千丝万缕愁绪成结,思绪纵横,依旧是穷途末路。陆怀媃实在想不通,或许先生留下的真就是兵器呢,在这里苦想也得不到结果,何不放开心思。
陆怀媃舒展眉头,又想起日前的事,即是她的事秦五便如此关心,那针对秦香兰之事他必然知道到底是谁在后面搞鬼,抬头,面色微润,说道:“你可知秦香兰之事?”
秦香兰之事他自是了解,点点头。
“那到底是谁的手将白面书生推给青鱼的?”其实,她忽略了青鱼是君子岚的人,怎么会竭尽全力地去帮助她呢,便是青鱼有心,君子岚也不会全力支持。
“我,还有下药之事!”秦五说道,气血上升,暗恨青鱼是如何办事,若不是他从中帮忙,陆怀媃岂会安然坐在此处。陆怀媃听出秦五语气的不同,只道是秦五面对女子紧张。下药之事,秦五从中帮忙也不过是锦上添花,府中有徐妈妈帮忙,青鱼亦是可完成的。
“骆絮薇可好?”解决掉秦香兰后,便未让青鱼再打听骆絮薇过得可好,趁此她也好细问,也可为日后做些准备。
秦五自认为说得清楚,没想到陆怀媃如此信任青鱼,气不打一出来,这女人便是如此伤口刚好便忘记了以前的痛,没好气地说道:“不好,她无人照顾。”
无人照顾!陆怀媃疑惑地盯着秦五的侧脸,怒色隐约却也可见。他在为何事生气,管他的,这个男人偶尔就是如此莫名其妙。
“徐妈妈呢?”她被君子逸接出丞相府时,徐妈妈虽未照顾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