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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陆怀媃靠近,君子岚才回过神来。冷冽深沉的眸子倒映着陆怀媃春风荡漾的笑容,还有如雨后春笋般苏醒的肌肤,微微刺眼。
君子岚耷拉着脸,想起骆眉诩,他对陆怀媃方才的那点欣赏之情,早已湮没。君子岚背过陆怀媃,厉声地说道:“看来,今晨之事对你没有影响!”为何你却生活得那么优越,而她……
陆怀媃上前一步,与君子岚平齐站着,眺望远方,说道:“是否有影响,王爷难道不清楚?”
君子岚不言,迈开步子走着,陆怀媃跟上。
岚王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偏就让她走得腿酸。陆怀媃知是君子岚故意为之,却又无可奈何。
“还有两个月,便要嫁入岚王府,熟悉熟悉也是好的!”君子岚休憩于楼阁中,景台处,将岚王府最美的风景收入眼底。
陆怀媃歉意地笑笑,说道:“恐怕怀媃无福消受,今日有幸参观,只怕此生再无机会!”
“难道你就不能好好和本王说话?”君子岚突然冒火,瞪着陆怀媃,露出獠牙。额头的青筋突出,黑色的眸子,燃烧着熊熊烈火。狰狞的表情誓要吞噬一切。
陆怀媃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这个男人太可怕了,无论何时,她招架起来都是卖力的。努力挤出笑意,说道:“是王爷不肯好生与怀媃说话,既然,王爷心有千千结,又何苦娶怀媃?”
“本王就是要你痛不欲生!”君子岚近乎发疯地说道,“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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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岚出力
“怀媃一早便说过,”瞧着君子岚的怒意与挣扎,陆怀媃反倒平静了许多。对上君子岚勃然大怒的眸子,只是嫣然一笑,犹如暴风暴雨时分,唯有那一朵,悄然悠悠落下。
顿了顿,陆怀媃继续说道:“怀媃对你无心,学不会后宫女子的妒忌。若说谁痛不欲生,想必谁也痛不过王爷了!”
陆怀媃站起来,整理衣裙,优雅转身离开。
君子岚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冷傲地说道:“今日前来,难道不是求本王的?”眉峰微抬,睥睨天下的傲气。
“求?”陆怀媃扬起声音,故作惊讶,随后咯咯地笑了起来,说道,“王爷多虑了。怀媃已说过,此番做法代表了皇上。”
天下之大,然,皇权在上。陆怀媃的话,意思分明。她来岚王府并不是与君子岚商议或者求,而是告诉君子岚,此次需要他出力。
君子岚站起身来,拂袖背在身后,冷着一张脸,“拿皇权压本王?”
陆怀媃摇头,笃定地说道:“王爷,若是细想,便知此事其中利益偏向谁!”处理瘟疫之症有功,得到犒赏的必然是陆怀媃。而陆怀媃作为君子岚未婚妻,此番功劳必然记在岚王府。
君子岚狐疑地看了一眼陆怀媃,量这女人也不敢欺瞒他,索性答应便是,说道:“本王可以出手帮助,但此事绝不能让他人知道。”
故弄玄虚,陆怀媃睃了君子岚一眼,暗想:分明想要得到皇帝赏识,又何必藏着掖着。
“既然,王爷如此爽快,怀媃便说了,”陆怀媃靠近君子岚的耳畔,纤纤玉手放在嘴边,轻声说了几句。
君子岚抬眼,惊讶之色划过眼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说道:“既然如此,那便依你就是!”
得到君子岚的同意,陆怀媃稍息片刻,便出了岚王府大门。
“王爷,”宁黛见陆怀媃走后,扭着小蛮腰,走了上去,贴在君子岚的身上,幽幽地说道,“那女人打扮得如此漂亮,可是要抢走黛儿的王爷?”
一双明眸在君子岚的身上打着转,楚楚可怜。
君子岚握住宁黛柔荑,轻柔几番,笑着说道:“黛儿这等好本事,本王哪里舍得离开!”带色的声音,飘荡在空中。
下人个个回避。
“王爷,这是大白天呢?”宁黛欲拒还迎,娇羞地说道,头却埋在君子岚的颈间,不断摩挲。君子岚一把握住宁黛的纤腰,掀去茶几,将其压在牡丹汉床上,轻拧了一下宁黛的小脸说道:“也对,本王晚上来找你!”
说罢,君子岚大步流星离开,留下躺在汉床上的宁黛。
“妹妹这工夫不行了?”宁柔不知道从何处冒了出来,冷不丁冒出一句话。宁黛嗔怪地看了一眼宁柔,言辞相击,说道:“姐姐,若是有本事留住王爷,又何必在此处呢?”
宁黛穿好红袍,整理鬓发,走的时候,丢下一句话,“姐姐,还是想想如何对付陆怀媃的好,那丫头可是一个美人胚子。你这清高装的,可是要输给她咯!”
宁柔咬牙切齿地看着宁黛的背影,总有一天,岚王府主母的位置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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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遇熟人
陆怀媃走进马车,未等青鱼掀开帘子,便吩咐青鱼先回丞相府去。上了马车,陆怀媃才叫马夫走起。侧着头,透过窗帘细缝,看向外面。
“你来是为了昨夜之事?”陆怀媃对君子泊说道。她很清楚,君子泊有意将宋四与秦五送在她面前,就是要告诉她,如今他君子泊已经有属于自己的力量。
君子泊知道暗杀一事后,在府中坐等陆怀媃上门。然,却听见下人回禀,陆怀媃去了岚王府。他便马不停蹄地赶来,在马车里坐着。
“果然是妇唱夫随!”君子泊酸溜溜地说道,“早知道如此,小王就不多事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向别的男人求情,他自是不爽的。
陆怀媃瞧着君子泊正大光明的吃醋模样,不禁咯咯地笑了起来,说道:“王爷这话从何说起,你帮我,无非也是在帮自己!”
君子泊笑笑,说道:“媃儿你可想多了,我关心的不过是你的安危罢了。你明知,我有这个能耐,为何要去求君子岚!”他本欲再说,却见陆怀媃脸色冰霜,便止住了!
窗外的精致很美,很热闹。陆怀媃的心情也好了些许,才与君子泊说道:“王爷,还是看清当今形势,再做事。”
尽管陆景德对皇帝派何人处理瘟疫流民之事只字不提,但凭借过往对皇帝的了解,陆怀媃早已知晓,为了削弱君子岚在百姓中的声望,君子武有意向将此事交付君子泊。
又加之太子君子逸也想立此大功,从中阻挠。君子武迟迟未下决定。针对丞相府之事,陆怀媃已经将疑虑落在君子逸身上。
君子泊点点头,说道:“你也怀疑太子?”朝中只有君子逸与君子岚力均势敌,矛头指向丞相府,外人必然认为是君子逸所为。
陆怀媃摇摇头,谨慎地说道:“此事不一定,朝中大臣处于中立方的也有不少。而此刻,君子逸这般做,只会自露马脚,害的是自己!”
君子泊深以为然地看了一眼陆怀媃,兴许是君子岚本人也无可厚非。
想到这里,君子泊的脸上露出笑意,说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陆怀媃瞥了君子泊一眼,她又不是神人,哪里清楚。她仅是认为,此事不简单。若真是君子岚自编自导,那今晚便可见分晓。
“你还是多长长脑子如何在这皇宫安生生活的好!”陆怀媃意味深长地说着,眼见丞相府就要到了,又说道,“下马车!”命令的语气。
君子泊深知,陆怀媃将所有的积蓄都用在了宋四与秦五身上,便从袖口中拿出一个钱袋子,放在陆怀媃的手中,这才下了马车。
钱袋子是粉色的,绣着山茶花。陆怀媃勾起嘴角笑笑,这男人还真贴心。情不自禁地放在胸口,暖暖的,还有君子泊身上淡雅的味道,好舒心。
马夫是常跟着陆怀媃跑的,没有出过岔子,倒也放心。回到丞相府时,陆怀媃从钱袋子里找出一锭银子,交予马夫。马夫懂其中意思,连忙点头哈腰,以陆怀媃的话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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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钟声客到
与陆景德等人吃过晚膳,陆怀媃休息片刻,便说要去药房看看。陵江一听说去药房,跟了上去。出了大厅,陆怀媃便朝着宋四与秦五居住的地方走。
“你不是说你去药房?”陵江的脸上带着疑惑。探寻的目光,带着另一层色彩。今日侥幸瞧见陆怀媃娇容,而此刻,陆怀媃又恢复那张毫不起眼的面孔。他不懂,但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有秘密。
陆怀媃笑笑。
“你是天真吗?”反问。宋四与秦五所住地方,恰好与药房正对,这是陆怀媃以防纵火之事再度重演,到时,药房必有损害。
陆怀媃未得到陵江的回应,但仍可感觉到陵江就在身后。陆怀媃冷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