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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随着林浩仁把头一点,还把站在他的身旁的一位男人介绍到了我的面前。
老弟,这位你认识吗?
我――我――我嘴上没说,心里可是嘀咕:表哥呀,你这不是竟给我出难题吗?我刚刚毕业,认人不多。他是谁?我哪知道哟!
倒是听着林浩仁的问话,我抬起眼睛,把眼前的这位男人咂摸了一下:四方脸型,不胖不瘦,高高的个头。
见此,那位男人倒是主动积极,朝我伸出有力的大手,你好,你好!
这一握,我的心里更是琢磨:表哥,叫我啥事呀?直说得了!
见我一脸的困惑,林浩仁赶紧解释了。老弟,眼前的这位你真的不认识?
让我咋说?哎,我的表哥。我刚刚毕业,在外地上的学,一切你都知道,你还问啥?我心里泛着晕乎,嘴里含糊,认识,认识。但是一时半会冥思苦想我还真的不认得!
看我这样,八成林浩仁也看穿了我的心思。来,老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也是你的大哥,韩庆山!
韩庆山?看着眼前这人,我心里模糊一片。
哎!看我晕晕乎乎的傻样,林浩仁先是长叹一声,随后总算送来一句明朗的话语,老弟,我这样说,你应该认识了。他大哥叫韩庆来,今年不是准备想着参加咱岭南村里的换届选举,认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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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想左右我
韩庆来?想着参加岭南村里的换届选举?
韩庆山?那又与我何干?看着眼前的韩庆山,我又把眼神转移到了林浩仁身上。
这时,林浩仁没有再做过多的毫无必要的铺陈,而是来了一个直截了当,老弟,选举的票?
哎,一听林浩仁的唠叨,我心里啥事都已经明了。原来,林浩仁呀,你又在装好人呀!
我没票呀?联想前几天村里的小组长到各家各户发选民证的时候,我可看过,上面的名单并没有我。于是,我实话实说。
对于我的表白,听过之后,林浩仁立马自拍一下脑袋,你看,我糊涂了!
谁说不是?我想。
俺老弟考上学之后,就把户口起走了。当然村里的选民没有他啦!
林浩仁这一解释,倒让韩庆山面色很尴尬,很困窘。只见,韩庆山原先舒展的脸面顿时好似皮面新添了窟窿,站在窟窿之间,东拉西拽,又拿来麻绳把它撮了起来。
这――这――琢磨话音,当然韩庆山死心不觉。
这时,林浩仁又把话题轻松一转,还是冲着我。老弟,村里你没有资格,那我姑夫和俺姑姑的呢?
让我剥夺父母的权利,可是我说了是不算的!林浩仁的这一句话又把我逼上了两难境地,而看看此时的韩庆山,倒是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此时的脸面就显得舒展了,好看多了。
眼神饱含希望,我想,韩庆山当然是想让我的回答不会让他失望吧!那好,傻傻呼呼的我来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表哥,要不这样吧,我回家看看,要是我父母的选票没有主儿,我给你,要是有了,那就不好说了!
好的!显然此时林浩仁回答的语气有点不太阳光了。我倒是此时感觉轻松卸阵,走上前去,朝着韩庆山把手一伸,大哥,就这样吧!
好的,好的!听着韩庆山的回答,我感觉怎么语调颤抖,声音哆嗦。我想,不至于吧,不就是几张选票吗?难道还那么重要?
倒是在我辞别韩庆山,把身子转过,刚要走的时候,林浩仁的叮嘱又飘来我的耳朵,老弟,别忘了,立马给我回个电话!
好的!我想,要是整天这样的骚扰,我的课你去上吧!等我返回岭南初中,也差不多到了中午该放学的时候。
走进家里,当然我还是先把表哥布置的任务说给父母。
他们一听,母亲郑美芳倒是怒气先来了,不能,绝对不能!
听着母亲的反驳,当然她的意思我是立马心领意会。
只听母亲话语继续,把票要是给他,那郑友水咋办呀?再说,拐弯抹角,沾亲带故,我们怎么也是姐弟姊妹!
哎!八竿子拨不着,你胡扯啥呀?听到母亲发着牢骚,父亲岳安民倒是顶来一句。
母亲把眼一瞪,这时,她的头脑显得十分清醒,霎时之间,母亲也有了法制观念,冲着父亲,她嚷,我的选票,写着我的名字,我说了算,我说给谁就给谁!你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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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不中用
呵呵,真没想到,听到母亲的辩驳,我算是服了。我的母亲也是有主见的人啰!
对于母亲的做法,父亲岳安民是一百个不赞同。
说起来,还不是郑友水为官之时,对父亲有点刁难的缘故。
当初我长大了,父亲想着要一地基,给我盖口房子。那时土地的规划,郑友水是说了算的。
母亲见父亲有这个意思,她也在一旁添油加醋,我说晓辉他爸,这事也不用犯愁呀,我那表弟郑友水不是当着官吗,跟他说一声。
听了母亲的主意,父亲还是有点犹豫。在他的印象里,郑友水一脸横肉,可不是那么轻易接近的人物。更何况,父亲想,自己在村里可是穷的吊儿郎当,没头没脸的老实巴交的若有如无的人物。这么简单一说,郑友水会点我吗?
见父亲犹豫的劲头,母亲郑美芳站在一旁,噼里啪啦,又开始数落了,我说你呀,你看谁家不是一个孩子一口房子,你看大儿子晓华眼看快要二十了,该准备说媳妇了,咱可,哎,一家人挤在一口屋里!
听完母亲的唠叨,父亲愣是叹气不少。平时一向不爱抽烟的父亲,拿来烟末,找来白纸,卷了一支烟卷,‘吧嗒吧嗒’,烟雾升腾,可母亲心中更是来气。
这时的母亲肚子饱胀的是一股一股的,看那眼珠子,似乎也要滚落出来。等父亲把烟抽完,母亲又唠叨开了,怎么,你去不去?
摸着脑门,父亲没有搭理。
母亲急了,你要不去?我去!
没想到母亲的激将法,这时就把沉默不语的父亲唤醒了。父亲不再装起了哑巴,而是慢吞吞地说,那好呀,我看你去比较合适,你的表弟,你们熟点!
什么?一听父亲这么说,母亲惊涛骇浪,表情夸张,你呀,我算是眼睛瞎了,找了你这么一个不中用的男人!
不中用就不中用。你中用就行,你去!面对母亲的责备,父亲没有一丝生气,仍是和言细语。
母亲可是急了,嗓音提高八度,她嚷,我们越是沾亲带故,我才越是不去呢。再说,人家郑友水是个男人,我去合适吗?
两人僵持不下,父亲没招就装哑巴,最终的结局,还是父亲败了。逼不得已,在一个天还未亮的早晨,父亲提着两瓶好酒,硬着头皮朝着郑友水家走去。
在那个时候,两瓶好酒也算可以的啦。等父亲贴在郑友水家的院门,轻轻把门叩开,郑友水的妻子刘美云把父亲领了进来。
琢磨这样的天色,父亲感觉郑友水还没有起床吧。于是,当刘美云急于把父亲向屋里召唤的时候,父亲还是站在院外犹豫了一会儿。
这时,刘美云倒是走进了屋里,小声嘀咕了一阵,可郑友水一听,非但不起,而是硬把探出的脑袋缩进被窝里。
这下,刘美云就感觉很难为情了。怎么办呢?
郑友水不起,岳安民还站在院子里。
对着郑友水,刘美云又是叽里咕噜唤了一通。可是丝毫不起作用,郑友水仍旧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这下,刘美云没招了。她赶紧走出房外,替郑友水遮盖,你看,还真不巧呢。我还以为他在家里,可我进屋一看,他昨天夜里没有回来,现在也不知哪去了!
这——这——父亲饱尝了闭门羹的感觉。站在院外,父亲倒像晨风中的一根稻草,微微摇晃着身子把自己的来意对着刘美云简简单单说了一通。听后,刘美云笑笑说,好的,等他回来,我转告他!
哎,这酒你拿着!
面对父亲的不成敬意,刘美云还居然这么客气。
见这样,父亲赶紧跑出,刘美云急忙追赶,可父亲还是把她甩在了后边。
等跑出胡同,大老远了,父亲才把头转回,朝着站在门外的刘美云挥了挥手。
当刘美云返回屋里的时候,郑友水也就起来了。摸着惺忪的睡眼,晃荡在客厅里,看到刘美云手提两瓶小酒,郑友水眼神一瞥,语气冷漠,哎,这么小气,十锥子扎不出一滴血来,就这干巴巴的两瓶小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