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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早起,岳晓辉走进厨房,择了一棵芹菜,等把菜洗净切好,他刷了刷锅,倒入一点油,就炒起芹菜咸菜来。等炒好了,岳晓辉又把它们装入罐头瓶子。就这样,这一罐头瓶子,就够岳晓辉一个星期吃的了。
返回学校,岳晓辉还是琢磨着自己即将毕业的样子。哎,真是如同老师所说。自己没有关系,找不上工作。哎,那自己呀,可真是丢死人了。这下,伴随着老师的讲课,岳晓辉思路又开了小差。哎,这不是岳忠民的儿子岳晓辉吗,呵,他不是中途辍学自己不服气又去上的吗?哎,可是结果,还不是一样。呵,上了一顿子,还是没有跑出山沟,还得回家种地。
“奥,岳晓辉!请站起来,回答老师的问题!”这下,猛然听到老师的喊叫,岳晓辉才恍然大悟,立马把遐思神游的思路拉回现实中。
“奥,岳晓辉,刚才老师说的什么?你给重复一下!”
“奥,老师――”吞吞吐吐,傻傻站着,岳晓辉不知该说什么了。
“奥,我说岳晓辉呀,你这是咋了?随着毕业临近,不好好学能行吗?嗯,好,坐下!”说着,老师朝着岳晓辉投来狠狠的责备的眼神,又是重复以前,“呵,各位同学,听好了,我把刚才说的话,再给重复一下!”
这时,听老师说,岳晓辉倒是一本正经正襟危坐。哎,不管怎样,我必须要好好学。只有好好学好知识,才能经受各种考验,才能在激烈的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心里想着,岳晓辉强力克制自己,但是,眼盯黑板,望着老师,岳晓辉还是呼呼飘飘,顿时,岳忠民和张秀梅那哀愁的样子一一浮现徘徊于他的脑海。
眼看着,心算着,岳晓辉毕业的日子就要到来了。
这下,面对今年不容乐观的毕业分配形势,班里的学生有的想着再努力一把升入高一级的学校。而面对这样,岳晓辉是想也不敢想。此时,一想到家里紧紧巴巴的日子,岳晓辉干脆打消这个念头,而是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读好现有的书上。
可是,就在岳晓辉上次离家的几天里。面对岳晓辉的一席话,张秀梅和岳忠民却是牢牢记在心上了。经过白天思忖,夜里商量,岳忠民决定把家里喂养的那头大肥猪给卖掉,以此换那几个钱,好给岳晓辉找找关系。
又是一个周末,岳晓辉回到家,张秀梅就急着问了,“奥,儿子,今个星期,老师咋说了?”
“奥,没说什么!”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岳晓辉自长一个心眼,看看妈妈,他也学会撒谎了,“奥,妈,真的,老师没有说什么!”
“呵,是吗?”听岳晓辉这么说,张秀梅哪能相信呢?“奥,儿子,你实话告诉我,那老师们又咋说了?”
“奥,妈,真的,我没骗你,没说什么!”
“呵,儿子。即使你不说,妈妈也知道,这老师呀,绝不会这样吧?”
“哎,妈――”
这下,面对岳晓辉的撒谎,赵秀梅想着刨根问底。
但是,有了上次,再多的苦再多的累,岳晓辉也是不想着说了。
这时,看到这,张秀梅倒是引导说,“奥,儿子,你是不是担心咱家里没有钱?”
“哎,妈――”
喊着,岳晓辉居然看到张秀梅脸色一喜,急忙站起,随后,岳晓辉眼瞅着张秀梅把床上的被褥慢慢卷起来,紧接着,张秀梅撩起铺在床上的席子,从下面摸出一个布包。随后,岳晓辉两样盯着,张秀梅一层一层把它打开了。
“哎,儿子,你看,妈妈有钱!”
顿时,喜出望外,岳晓辉喊,“妈――”
“呵,咋样?儿子,这些够你找人的吧?”
“哎,妈――”看着张秀梅一脸得意,把钱紧攥手里。这时,不明事理,岳晓辉问,“妈,这钱是哪来的呀?”
“奥,儿子,你别管了。这事呀,我跟你爸商量好了。你看这样行不?”
“奥,妈,怎么啦?”
这下,面对岳晓辉的追问,张秀梅慢慢讲起来,“奥,儿子,从你走后,我跟你爸夜里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咱的亲戚我们都一一数算了,可是没有一个做那大官能够帮你一把的。哎,儿子,你看这样行吗?”说到这,张秀梅把头抬了起来,用那试探的目光望着岳晓辉。
“奥,妈,你心里有什么话,就对着儿子说吧!”
“奥,好,儿子。我手里的这钱,是我和你爸把咱家里喂养的肥猪给卖了。又是东拼西凑,才凑足了这么一点,大概有那六七百。哎,儿子,这钱你先拿着!”
“哎,妈――”对于张秀梅这么说,岳晓辉更是不理解了。
赶紧推搡,两泪汪汪。“妈,你这是?”
“奥,儿子,我和你爸老实巴交,咱往哪去找人呀?奥,儿子,你拿着这钱,送给你老师,让他们喝顿酒。”
“哎,妈――”嘴里喊着,心里骂着,“妈妈,你真是糊涂呀?”
“怎么?儿子,这钱还不够吗?要是不够,爸爸妈妈再给你凑!”
“哎,妈――”听到这话,岳晓辉更是难以抑制心中的眼泪。顿时,哗哗啦啦,站在张秀梅的面前,岳晓辉早已哭成一个泪人。
恰在此时,岳忠民从房外走来,“呵,我说老婆,儿子这是咋了?”
“哎,爸爸――”
看到张秀梅心里拿着那钱,儿子哭成这样,岳忠民心里什么也都明白了。
顿时,岳忠民和张秀梅交换了一下眼神,岳忠民走来岳晓辉的身旁,“哎,儿子,我说咱一个男爷们,哭什么呀?”
这下,听着岳忠民这样劝慰自己,岳晓辉哭得更是伤心。“哎,爸爸――”
“奥,好了。儿子。”岳忠民靠近岳晓辉,轻轻拍着他的肩头。“哎,儿子,好了,好了。”
又是哭过一阵,岳晓辉才止住涌来的眼泪。“爸爸,妈妈――”嘴一开口,岳晓辉立马感觉自己眼中又要来泪了。
看这样,岳晓辉赶紧低头,扭向一旁。
“奥,儿子――”此时,张秀梅喊过一声,也是伴随泪水涌来。
这下,见这样,岳忠民嘟囔,“奥,我说孩子他妈,我说你呀,怎么整日不干别的,就会哭呀?”
“奥,我,我――”抬起眼来,张秀梅看着岳忠民,刚想顶上几句,这时,岳忠民早已投来眼神挤向他,那个意思,很明显了:哎,我说老婆,你哭儿子还不哭吗?
“呵,好了,儿子。”这下,岳忠民一眼望望张秀梅,一眼又望望岳晓辉。这时,他立马说,“哎,我说你俩,擦擦眼泪,都别哭了。你俩瞎哭,管啥用呀?哎,赶紧的。儿子,钱你拿着。按照你妈交代的,要是钱不够,我和你妈再给想办法。”
这下,听着岳忠民说着这些,岳晓辉的心里真是如同刀割。“哎,爸,妈,这钱我不要!”
“呵,怎么?”听到这话,岳忠民倒是感觉奇怪了。“呵,儿子,给你这钱,你请请你的老师,说不定他们有那关系硬的,就能帮上你呢!”
“奥,爸,妈,我不,我不――”说着,岳晓辉硬是把那钱推给张秀梅了。
“哎,妈妈,爸爸。虽然听老师说,今年的毕业很难分配。但是,我还是想着凭借自己的实力,能走到哪里就算哪里!”
“哎,儿子,这哪行呀?再说了,要是人家找关系,咱不找,那吃亏的,明摆着,不就是咱吗?”
“哎,爸爸,妈妈。请你们相信我!”立马,斩钉截铁,岳晓辉再次流泪说。
“哎,儿子,这钱你拿着。本身我是想着去的,跟你们老师好好说说。但是我一考虑,怕是我去不合适。所以,儿子,你听爸爸的,抽个时候,你偷偷把这钱给你的老师,让他们凑在一起,喝个酒。”
“哎,爸――”听着岳忠民说来这样的话,岳晓辉也是感觉他的爸爸有些糊涂了。“哎,爸爸,妈妈,请你们相信我。天无绝人之路,一切我会熬过来的。”
“哎,儿子――”此时,伴随低喊,张秀梅又是泪水连连。
又过几个星期,岳晓辉真的毕业了。岳忠民趁着亲戚开车去城里拉货的时候,顺路捎带,把岳晓辉的铺盖给弄了回来。
这下,待在家里,岳晓辉闭门思过,好好复习,终日焦急盼着有没有分配的消息。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段特别煎熬的日子。终于有一日,岳晓辉从学校里得知了消息。关于今年的毕业分配实行岗前考试。考试科目有心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