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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亏一篑,马夫人夹着尾巴走了。珍萝这才蜷起身子,流着泪问雕云:“我以后是不是都不能再相信任何人了那样多累啊,多苦啊”
雕云本想抱着珍萝好生安慰她,可这时好死不死地小钗却来了,珍萝只能擦干眼泪,拿出轻松的笑容。
“你有话说”她向来不喜欢寒暄。
小钗也直接,点点头答道:“是,我想说少夫人太过小心谨慎,反而害了自己。您一定没有涂奴家给您调配的指甲染料,奴家知道害您的药怎么解。”
珍萝挑了挑眉:“这么说,你是来帮我的。”
小钗说话真是毫不隐讳:“如果可以奴家才不想帮你,但奴家就算有本事搬倒你,也做不了正室,那还不如帮你,不是吗”
珍萝连连点头,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帮我呢”
小钗眯着眼睛,狡黠地笑着说:“让奴家成为少夫人的仇人,您明白奴家的意思吗”珍萝还她一个心领神会的眨眼,小钗便起身告辞,临走时说道:“接下来发生什么事,少夫人一定不要真的怪罪奴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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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初二中毒身亡
初二的身子经过大夫的检查,并没有怀孕,这没什么奇怪,柳闻浪一个月也去不了她屋里几回。;;;;;;;;;;;;;;;折腾了一番,柳闻浪就更懒得待见她,落得个天天以泪洗面。
小钗不计前嫌,时常去看她,还给她送去新调制好的指甲染料,头油胭脂之类的东西,帮她涂指甲,梳头打扮。女人总是经不住那些好看的玩意儿诱惑,她虽讨厌小钗,但也就全盘接受下来。
天气越来越好了,很适合出门走动走动,然而昙香馆里依然死气沉沉,珍萝在抄录一些膳食古籍,杜若则成日里发呆。
“少爷,这昙香馆里是不是种着昙花啊,不然怎么叫昙香馆呢能不能让人家见识见识”初二和小钗一边一个陪着柳闻浪在园子里游览,逛到了昙香馆外,说起了昙香馆这名字的问题,小钗也柔声附和:“奴家也想看看呢。”
昙花是夏天的花,春天上哪儿看去柳闻浪被初二拉着在院子里到处乱翻,一头雾水。翻了半天,初二一跺脚生气地说:“少爷,您看看,昙花多名贵的花儿啊,让人糟蹋得一朵也不见,您也该管管了”说完她就跑到珍萝门前,把门拍得震天响。
雕云寒着脸把门打开,初二抬脚就跨了进去,冲她喊道:“少爷逛园子逛累了,还不赶紧拿茶点上来”
雕云只拿眼向珍萝询问,珍萝点点头,她才开始动。柳闻浪等人进来落了座,珍萝一言不发地观察众人,只见初二正眼巴巴地望着端茶点上来的雕云,小钗则目不转睛直视着她,而柳闻浪的眼睛四处乱看,就是不敢看她。
无事不登三宝殿,两位姨娘要出招了。
茶点拿来还没放下,初二就像饿死鬼投胎一般抓了一个塞嘴里,咕咚吞了下去。珍萝明白了,今天的事一定跟茶点有关。于是她让雕云拿过来,她也吃了一个。初二果然眉头一皱,差点儿噎住,抓起杯子就猛灌了几口。
柳闻浪也想找点儿话来说,便问:“院子里的昙花呢”
“还在花房里呢。”
“天气转暖,可以叫人搬过来了。”
“哦。”
这态度让柳闻浪有些生气:“你是在故意气我吗”
珍萝耸耸肩,笑着回答:“夫君言重了,只有真正在乎你的人才会故意气你。我只是懒得理你而已。”
柳闻浪倒抽一口气还没发作,初二却拍桌站了起来,可是一个字还没说,她就脸色煞白地扶着桌子跌了下去,然后一手捂着自己脖子,张着大嘴发不出声。
珍萝见状脸色巨变,喊道:“快拿粪水来”
雕云的动作不可谓不快,粪水端来的时候柳闻浪才刚刚把初二半扶起来,然而初二的身子剧烈地痉挛了几下,不动了。
小钗的失声尖叫,好像一根针扎破了柳闻浪的理智,他放下初二跳起身来,抄起装茶点的盘子就扔在了雕云脸上,盘子落下摔成粉碎,一股鲜血从雕云额头涌出。珍萝慌忙抽出手绢给雕云捂住伤口,回头怒骂:“好啊,你们今日合起伙来置我于死地,必然是胸有成竹啊,那还不报官,让仵作来查验看看本公主会不会如你们想象的那样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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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剧毒乌头
乌头,展现给世人美丽的蓝色花朵,然而它自己包藏剧毒躲在土中。未经炮制的乌头一丁点儿就能要人性命,更别说经过了萃取。
毒物是在初二喝水的杯子上发现的,事情看来显而易见。
柳闻浪森然质问珍萝:“你还有什么话说”
好厉害的手段有关饮食的器具都是雕云一手经管的,连靠近都不让别人靠近,这样居然都能把毒下在杯子上面,一点儿痕迹都不留。
珍萝把目光转向了小钗,这条活狐狸正毫不掩饰地笑着,似乎在等着看:你要如何破局
等不到她回答,柳闻浪对京兆尹捕快说:“该怎么做怎么做吧,别让我再看到这毒妇就行。”
珍萝冷笑了一声道:“只怕事情还不能如你所愿。仵作看过,我还得亲自验看一回。反正我不出这个房间,也动不了什么手脚,你没意见吧,夫君”
柳闻浪发觉即使自己有理也很难跟珍萝的眼睛对视太久,在他迟疑的这一下,珍萝已经自顾自地开始查看了。她先拿起杯子来端详了一番,问仵作:“杯子上有毒,是否水里也有毒”
仵作答道:“水里倒没查出什么异样。”
珍萝一边回忆一边说:“我记得初二似乎没有舔杯子的习惯啊,水里没有毒,她是怎么中毒的难道是点心可是我接着也吃了一个,一点事都没有。”
柳闻浪立刻插嘴道:“毒是你下的,你当然知道哪个有毒哪个没毒”
珍萝轻轻哼了一声,不慌不忙地反驳:“但是我并不知道初二会拿哪一个,即便你说她极有可能会拿她面前的,但事实是她拿的是离她远的,谁会知道原因呢”
柳闻浪蔫了,珍萝便接着说下去:“所以说,毒物不是昙香馆里的东西,应该是初二自己带来的。”
“谁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除非你做了什么逼得她走投无路的事。”柳闻浪得出了结论,珍萝没下毒这事倒是接受得挺快。
“那么你尽管去查证好了。”珍萝的声音冷漠得怕人,柳闻浪不禁打了个寒颤,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他提高声调说:“我会派人抄检昙香馆。”
珍萝摊手:“那对我来说可不方便,所以我就帮你省掉这麻烦好了。我告诉你她是怎么把毒带进来的,你或许应该去搜一搜别的地方。”
柳闻浪咬牙不说话,看着珍萝俯身把初二的手拿了起来,亮出她涂得均匀漂亮的指甲,只是右手指甲上的染料有点儿脱落。仵作赶紧过来查验,结果那层薄薄的染料果然就是罪魁祸首。柳闻浪只低声骂了一句:“蠢妇”
珍萝最终还是把目光落到了小钗身上,说:“我想大概在你那里已经连一片乌头叶子都找不到了吧”
小钗慌忙惶恐地跪了下去:“少夫人,您可千万不能怀疑奴家染料虽然是奴家给初二姨娘的,可是绝对没有毒”
柳闻浪拉起小钗来说:“不必跪,我知道不关你的事。把尸体弄走吧,这件事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夫君,恐怕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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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暗访戏园子
珍萝拉着雕云的手叫住了柳闻浪,脸上寒霜凝结:“你平白无故把雕云打成这样,可不能没有一个交代。;;;;;;;;”
柳闻浪的眼睛都瞪圆了,吼道:“你想怎么样”
珍萝指了指柳闻浪的右手说:“这只手做的,那就打这只手,要见血”
在两个粗壮的护卫上来架住柳闻浪之前,他还以为珍萝只是在吓唬他,然而此刻他快吓哭了,细长的竹篾要生生把皮肉打破见血,那要打多少下还不如给他一刀痛快。
不过这一点柳大少爷倒是预料错了,竹篾打人相当犀利,还没打满一百,他那没做过一点儿杂事的手就开裂了。然而竹篾还在打,因为珍萝没喊停。他已经无力求饶,因为从竹篾第一次挨到他的手掌开始,他就在喊娘。一旁的小钗看呆了,她心目中的某些观念遭到了颠覆,丈夫不应该是女人的天吗
一尺长的细竹篾被染成了鲜红,珍萝终于喊停,然后把竹篾交给小钗:“不知道这样的颜色,你调不调得出来”小钗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