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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检验得出来?」胡珊妮不可置信的问。
    「我认为机率很大,只要是咖啡被喝完后妳再倒入青草茶,然后再被人踩扁。」
    「my·god!」事情让胡珊妮无法理解,天下的事居然如此的不可思议!
    「青草茶里面确实有fm2和ru486。」张培华这么告诉胡珊妮。
    「接下来呢?」胡珊妮问他。
    「接下来就法庭见了,在上法院之前妳要向我说明妳的『神鬼奇航』,这是我和记者的交换条件,我要他们缓两天报导找到妳的事,我怕李至璋看到报纸后会先我们一步。」
    胡珊妮话说从头,张培华听完之后说:「能不能当面对记者说?」
    「林晓君的事呢?她应该是对那个人没有戒心才被算计掉的。她死的很冤枉。」
    「所以开记者会也不无好处。我只是一个官阶不高的刑事,如果媒体大肆炒作的话,说不定能引起更高层的注意,舆·论的力量大得惊人,大到妳不能想象,大到像洪水猛兽。如果事情演变成这样就有可能重新调查林晓君的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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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系列之22 埋冤 原创-詩憶。》
    记者会预定在下午两点举行,早上十点起就陆陆续续地有电视转播车到达现场,记者们相信等一下的谈话内容一定值得期待。
    张培华在一点半的时候先向记者说:「今天的记者会是胡珊妮为她失踪这段时间里她的生活方式和行为而开的,请不要问到有关警方的工作,但如果各位仔细听胡小姐说的话,应该不难推敲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所以等一下是由胡小姐的律师陪她开记者会而不是警方,我可以向大家预告,内容很精彩,但我们不接受采访,这点请大家配合。」
    胡珊妮出现时现场安静了下来,记者的眼光全都注视着这个曾经被传说为女鬼的人,胡珊妮穿著粉绿色的线衫配上乳白色的裙子,刻意以充满阳光的颜色来证明她是「人类」。
    陪她出席的是张简宜妦律师,胡珊妮很大方地说:「她是张简宜妦律师,我的高中同学。」
    现场仍是一片静默,张简律师先开口,她说:「胡珊妮小姐在去年8月11日被人以加工自杀的方式溺水,由于某种原因她不能立即出面说明,让各位担心许久她深感抱歉,承蒙警方的协助,对于加工自杀的事情有所进展;在她失踪期间有诸多传闻,胡小姐愿意当面向各位说明有关她的传闻。」
    记者们可能事先做了功课,有位记者站起来说:「我们希望知道的事有五点,第一,李至璋和洪芝仪收到的e-mail来自网咖,是有人帮妳发信吗?第二,和美镇的周老汉说:『屋子里的女人双眼迸出绿光扼住我的咽喉。』这是妳吗?妳如何做到的?第三,三合院的白骨来自什么地方?第四,如果妳住在三合院里,妳曾听过三合院那里被人所形容的来自四面八方以及地底所发出的恐怖声音吗?第五,李至璋原来住的地方有湿的脚骨印,那是怎么来的?」
    胡珊妮问答:「e-mail是我自己到网咖发的,大家都留意我原来的长相而忽略女人要改装易容是件简单的事,我把头发剪得很短,再把头发拨向脸的四周来盖住脸型,基本上这就不像原来的我,另外化个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妆,再加上一双很高的高跟鞋,然后穿上市面上最流行的衣服,这样的人跟原来的我就有很大的差距,而且监视器的画面并不是很清楚,要认出是我不是没有可能而是必须很认真且经过多方面的思考,那个人被吓坏了,他没有多余的能力想这些。」
    「妳为什么要发信给李至璋和洪芝仪,要吓他们吗?」有记者插了话。
    「要吓的是李至璋,至于洪小姐,我是诚心的希望她不要成为下一个牺牲者,各位如果还记得的话,李至璋原来的名字是李念祖,他这套殉情的把戏用在林晓君的身上并且成功了。」
    胡珊妮眼光在记者身上绕了一圈后说:「我真的走上了黄泉路,并在鬼门关的前面踫到林晓君,是她把我推回来的。」
    胡珊妮可以感觉到现场的人对于她见到林晓君的事兴趣十足,她再接着说:「信不信就由各位了。」
    胡珊妮仔细地把经过一一说清楚。
    「妳为什么能在水里活动那么久?」又有记者问她。
    「我中学时是学校游泳校队,求生技巧都有教,而且我练瑜伽。」
    由于胡珊妮所说的内容过于神奇,记者早已忘了先前决定好要问她的五点,大家相继提出自己的问题。
    「屋子里的白骨是妳从哪里弄来的?」
    「白骨原来就在屋子里,我第一次进去就看到了。」
    「当时妳不害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当时沮丧到了极点,根本忘记害怕这件事,只庆幸自己又回到了人间。」
    「说说『从地底发出来的声音』!」
    胡珊妮好像在强忍住某件好笑的事一般,她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后说:「随便到文具行买一支喊话型加油棒就可以了,不信你们可以买一支试试看,放低声音,慢慢地说;说不定比我说的更好。
    关于周老伯的事,。。。。。。这算是以人的心理做为赌局,那时我确实住在三合院,我很留意会不会有人来这里,所以常常站在窗边向外看,他看到我时一定被我吓到了,所以对我的『怒目而视』感到惊讶和害怕,人在惊吓的时候思考力和自制力都会降低,他万万没想到会有一个形容枯槁的女人站在窗户旁边,在他的记忆和思想里这是一间没有人居住的空屋、鬼屋;所以看到屋子里有个像人又像鬼的东西他就吓到了,因此他对我的眼光就有不同的解读。
    我以生气的眼光警告他不要再过来,说来也巧,当时他是背对路面,就在那个时候有两辆车子在桥上交会,车子的灯光照到我的眼睛,我想周老伯真的吓到了,所以他感觉到我的眼睛射出光芒,就是这么一回事,不过从我站的地方看,他像是吓得昏了过去。」
    「请问妳如何躲过监视器到李至璋的房间?」
    「走楼梯啊!现在人很少利用楼梯,所以监视器都只对着电梯或装在电梯里,只要躲过一楼的守卫室就成了。而大楼的后门只供资源回收公司人员载取回收物,平常不会有人从那里出入,自然也没有监视器。我以前常去李至璋的家,知道大部份的住户在早上出门时才会把垃圾拿下来,而环保局在七点半时收取垃圾后就很少有人会到垃圾间;晚上我从后门进入大楼,先蹲在资源回收的纸箱堆,心想若是遇到大楼住户倒垃圾就假装整理纸箱,那天我是十一点进入大楼,等守卫上厕所时闪进垃圾间,半夜再利用警卫上洗手间时爬楼梯上去。那晚倒是没遇到人。」
    「新家的部份呢?」
    「我知道他搬家时立刻以康老师的名义租下他旁边的屋子,我们两个几乎是同一时间向房东租房子,两家的阳台只隔了一公尺,而且墙也不高,我爬过去就行了。他自己心里有鬼,不敢立刻走出来看。」
    「你如何进到他的屋子?」
    「能放备用钥匙的只有鞋柜,既然不放在鞋子里面就是压在鞋柜下,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一次找不到再多找几次总是会找到。当然,我拿钥匙时会先注意它的角度和方向,先用一把钥匙以同样的方式放着,用完以后再换回来。」
    「那么白骨湿脚印的事呢?」
    「脚掌的模型很容易买的到,把水加些盐巴它就不容易干,换句话说盐巴比例多的水就不会那么快就干掉。」
    「所以没有什么灵异事件啰?」
    「就整个事件而言,答案是完全没有,如果问我有没有踫到,我想是有。」
    众人喜欢她后半部的答案,于是胡珊妮踫到林晓君事成了大新闻。这可是大的不得了的新闻,现场的记者乱成一团,有人忙着做笔记,有人忙着打电话回去请同事调林晓君的新闻出来,记者会在发现另一件新闻中结束了。
    事情真如张培华所料,舆·论的力量不容忽视,林晓君的案件再度被拿了出来报导。
    96年8月28日发生的殉情事件再度登上版面。
    报案的人成了炙手可热的人,媒体争相访问他,他回忆说:「那天早上经过桥时突然想看看台风过后河水暴涨的样子,没想到转头时却看到两块大石头中有一个男子的头卡在上面,于是我就打电话报警。」
    「只有看到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