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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不敷出,虽然他有客户,可是人家大概只光顾他三个月,熟悉计算机的人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破解他的程序,可以自己来的事为什么要花钱请别人做?即使客人不熟悉程序,他也可以花一点钱请人来复制。」
    老男人不说话。
    婕妤忿恨地说:「我明天就跟洪士关去公证结婚。」她说完掉头准备走人,老男人霍然地身喝住她说:「婕妤,等一下。」
    「凭什么?我成年了。」
    老男人平静了下来,他说:「凡事小心为上,既然成年了就该知道轻重缓急。」
    「婕妤,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妳,洪士关喜欢的是小徐,他们是青梅竹马。」
    「是喔!还有没有什么让我听了会昏倒的事?说啊!说出来让我心脏麻痹,我的钱就归妳了,赶快!快利用最后的时间。」婕妤以挑衅且讽刺的话来和忆如对谈。
    「妳又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老男人再度出了声音。
    「爸爸,这件事我可以不谈吗?」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忆如先看了婕妤一眼后说:「原先打算跟他交往。」
    「贱女人,妳一直跟他做着偷鸡摸狗的事。」
    「婕妤,」老人家下了一个结论说:「有动机就值得我们探讨。」
    「去!你们好好地研究他,我要回去了。」
    「婕妤,这个星期我要妳到二十二楼住,并且不可以出去。」老人说。
    「要软禁我是吗?没关系,我可以报警。」
    「检察官会怎么做?」老人转向忆如说话。
    「伤害罪是非告诉乃论,侦查后若认为有起诉的必要就可以起诉。」
    「拜托他们快一点调查。」老人家说完站了起来,他看起来十分哀伤,忆如默默地点点头为公婆开门,婕妤跟在后面走了出去,等电梯的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他们一同看着数字的增减。
    女孩没上二十二楼,她顺着楼梯下去。
    11
    洪士关接到法院的传票,他微笑地把传票收进口袋,这不算大事情,严格来说,没有事情是他应付不来的。对付法院这种机关唯一的准则就是有话实说,实话是没有漏洞的,无须以更大的谎言来弥补不实的话。
    应讯的时间是早上十点,婕妤坚持陪他去,但不幸的是婕妤被挡了下来。
    「我是他太太,为什么不能进去?要验身分证吗?」婕妤马上在皮包找寻她的身分证。
    「这是规定,除了当事人谁都不能进去。」
    「妳在外面等。」洪士关的口气有些严厉。这是在结婚证书盖上印章的因果。
    等着他的是年约四十岁的中年男子,他的前额有些秃,看起来像生意人。
    「请坐,我姓蓝,蓝色的蓝,听说你们公证结婚了。」
    「是,就在四天前。」
    「恭喜啊!」
    「谢谢。」洪士关绝不多话。
    「许小姐到秘鲁时被吸血蝙蝠咬了,蝙蝠带有狂犬病毒。」
    「我岳母告知我这件事了。」
    「你好像没有去探望她。」
    「那几天公司的事情多,抽不出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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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系列之45 人性的傷口(結局)原创-詩憶。》
    蓝先生低头摸摸他的皮带扣环,一个类似g字母的图案,洪士关不晓得这代表什么意义;他不敢奢望这是一个「时机」。
    「你对蝙蝠有兴趣?」
    「自从我知道韦小姐开始学习『夜行动物』后我好像也有那么一点兴趣,可是我没有时间去上课,所以就从有关蝙蝠的书开始读起。」
    「生而有涯、学而无涯。蝙蝠有很多种吗?」
    「当然。」
    「大约有几种?」
    「详细数目不清楚,可能有五六百种!」
    「你对吸血蝙蝠特别有兴趣吗?」
    「好奇而已。」
    「是吗?」
    蓝先生开始翻阅他面前的卷宗,他前后翻了几次,似乎在确定事情。
    蓝先生终于在沈闷的气氛中开了口,他说:「狂犬病是国际法定传染病,我们台湾已被世界卫生组织列为狂犬病绝迹的国家,所以许小姐算是境外感染,对于她的感染我们必须调查是人为因素或是非人为因素。
    目前我手上的数据有营区管理员的书面证词,他说曾再三交待你帐蓬一定要关紧,如果觉得闷热的话可以打开帐蓬的纱窗,他确定你并没有遵守规定打开纱窗并且紧闭帐篷,另一个书面证词是加拿大人提出的,他说他也曾警告你一定要拉紧帐篷,而且在隔天他似乎看到你们的帐篷有人被咬伤,因为他时常登山旅行,因此随身备有抗生素、破伤风、和免疫血清球蛋白,他说他想到你的帐篷看一下,你却以donotintermybackyard!拒绝他。对了!还有turistas饭店的住房表,那天你去问有没有空房?旅馆的答案是yes!」
    检察官停了一下说:「如果你能解释这些,那么许小姐就可以归为非人为因素的感染。」
    「我不住旅馆不行吗?」
    「当然可以,但是野宿的话是不是一切都该按照规定?何况那里有不安全的动物出没,你该维护其他人的安全不是吗?」
    洪士关认为沉默是上策。
    「再来谈到动机问题。」男人摸一下微秃的额头说:「你的财务状况不佳,目前你是寅支卯粮的情况,因此对于股东要退股的事是件相当不好处理的,你知道韦小姐会在意她女儿的病的事,所以上面提到疑点是故意要让韦小姐了解你的意图而阻止你和许小姐结婚的事,许小姐个性属于一意孤行的人,她知道她的母亲曾经跟你交往而现在又不希望你们结婚,于是许小姐采取最激烈的手段,马上跟你去公证结婚,这样她的钱你更可以无限制的使用,是不是这样子呢?」
    洪士关笑着说:「推论是依个人观点及理念,如果你要这么解释我也无话可说,这就是你今天找我来的目的吗?你说了一个很好听的故事,可惜都没有办法成立,你说的都是假设而已。」
    「不!不!我没有假设什么,我要你就以上疑点提出说明,」蓝先生笑笑说:「还有luton大学的文凭也该顺便说明一下,关于这一点,在法律上我们称之为伪造文书。伪造文书罪是刑法上的罪。」
    「我只是把一张复制品添加上一些东西算是伪造文书,您不如把它当一幅字画看待来得好些。」
    「我想『字画』不是今天讨论的重点,今天的重点是你对别人危及性命的警告为何不遵守?」
    「我太太那时的情况和往常不一样,她既热又渴,我不能不顾及她的需求。」
    「如果你太太吸毒,你是该顾及她一时的快感还是理智的帮她勒戒?」
    「这是不同的事,呃。。。。。。我丈母娘,韦小姐她也对我。。。。。。,你知道。。。。。。两个女人不好处理,韦小姐不希望我跟婕妤结婚。」
    「你是说丈母娘要横刀夺爱然后再据为已有?」
    洪士关从容不迫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些照片给检察官。蓝先生大略看了一眼,照片是洪士关和忆如的「清凉秀」。
    「你应该知道这些都不是重点,我要知道的是你为什么不打开帐篷的砂窗而却拉开帐篷的门?」
    「那是我太太的意思。」
    「那个加拿大人──我看一下,mr。fox他要为许小姐清洗伤口你为什么不让他处理?」
    「我太太和岳母都说是蚊子咬的。」
    「不对!你在『蝙蝠的危机』这本书中做了重点记录,包括被蝙蝠咬伤后的伤口呈现什么样子,所以你看到许小姐的伤口时应该可以立即确定她是被蝙蝠咬了。」
    「我没有。。。。。。,那本书。。。。。。」
    「有,你有。那本书在我这里。」蓝先生从卷宗拿出一张照片,那是忆如为婕妤的伤口照的照片,洪士关也在镜头里面,他低着头看着婕妤的伤口──脸上带着微笑。
    「我这么说好了,如果许小姐不能痊愈,你会告诉她要给她一个名份,所以你们会在医院结婚,说不定因此能制造一个『深情』的佳话,如果许小姐得以痊愈,你也会要求她早点结婚,让你好好的照顾她。但是半路跳出来的程咬金使得你的婚姻提早完成,所以韦小姐九月份的那张支票就不是你担心的事。」
    「推测!都是推测的事。」洪士关忍不住冒了火。
    这时进来了两个女人,蓝先生请她们坐下来,他问两个女人说:「洪士关有没有答应妳们要订turist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