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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瞪了忆如一眼说:「我明天就搬到他那里,从现在起,妳不准踏进我们家一步。顺便告诉妳,我不住这里时妳可以把男人带回来,为了报答妳的养育之恩,我不会把事情传到二十二楼,但是只要妳再跟john有任何牵扯,我会把全部的事抖出来,并且会加油添醋,不信的话妳。。。。。。,妳最好相信。」婕妤及时停止把「试试看」三个字说出口,忆如要是真的试了就是她的损失。
    「还我。」婕妤伸出手说。
    「还妳什么?」
    「装傻只会让自己更像白痴。钥匙!john公寓的钥匙!」婕妤张牙舞爪地说。
    忆如从皮包里面拿出一把钥匙,她把它放在矮几上随后拿起衣服准备沐浴,婕妤的声音从她的后面传过来:「我们会去换门锁的。」
    忆如没有理会她,径自走进浴室。洗完澡后她听到婕妤房里传来各种的声音,开抽屉声、关衣柜声、化妆品踫撞声,然后是关门声、锁门声,沈寂一分钟后是钥匙丢在木头上的声音,最后一声「踫」把一切都阻断了。
    几分钟后忆如才走出卧室,正如她所料,婕妤把家里大门的钥匙扔在玄关的柜子上,但她带走她卧房的钥匙,忆如心中有一丝苦涩,她努力地赶走心中的苦涩,全身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她独自一人坐了很久,直到天色暗了下来,直到窗户外面传来别人家厨房蒜头爆香的味道,以及垃圾车的音乐声。
    她一再告诉自己:她不会失去婕妤,婕妤的离开只是暂时性的,她一定会回来,一定会回来!
    忆如站起来开灯、打开空调,然后打了一个电话,邀请对方明天到她家,她为自己煮了一碗清淡的面。一如往常,她准备去上课,上课之前她整理了那盆水芙蓉,把五彩的石头铺好,重新把水芙蓉放在上面,擦干桌子后拿了几张餐巾纸放在地毯上。
    她约的人准时到了,忆如亲自到楼下迎接他们,她为客人准备冰凉的玫瑰纯露能量水,女人向男人说:「喝这个不错,你看韦小姐保养的这么年轻,你老是不信这一套所以才会未老先衰。」女人说完后喝了大口(以优雅的姿势)。
    男人有些腼腆,似乎在卖者的前面不好说不得体的话,男人离开能量水的话题,他问忆如手上有些什么数据?
    「不多,几本贴上便利贴的书,还有一些访谈文件。」
    「让我看看。」
    「我这里只有访谈文件。」
    「无妨,有些看似无用的东西却有极大的利用价值。」男人说。
    两天后有几个彪形大汉无声无息地闪进一栋大楼,戴着深蓝色鸭舌帽的男子拿出一张文件到守卫室交给当值的守卫,他交待同行的男子说:「阿茂,你在这边看着,我们上去后再通知你。」
    被称为阿茂的男子点点头并找个不显眼的地方拉把椅子坐下来,几分钟后楼上来了电话要他上去。
    阿茂进去屋里看到一对表情错愕的男女和他的同事;深蓝色鸭舌帽的男子说:「我们开始!」
    他们按着手上的单子从书柜上拿下几本书,然后向屋主说:「一起到你公司去。」
    男人安静地接受事实,他说让他换件衣服。
    「阿茂,跟他进去。」鸭舌帽的男子下着命令。
    「你们在干什么?连换衣服也要监视?」女人说。
    彪形大汉不理会女人,彷佛她不存在这屋子里,男人换完衣服后向女人说:「jessica,这是妳母亲干的好事,不信妳去问她。」
    婕妤二话不说的拿起手机拨着忆如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您拨的电话未开机,要留言请在。。。。。。」婕妤阖上手机,她换拨家里的电话,电话一直响,这时婕妤知道忆如把电话插头拔掉了;婕妤对于把家里的钥匙丢在玄关的柜子上有着无限的后悔。
    「我会找她算账,你没做见不得入的事而她却一直找你的麻烦,这笔帐我一定会跟她算清楚,这个不知廉耻、下三滥的女人!」
    「走!」鸭舌帽的男人催促洪士关。
    他们拿走洪士关的毕业证书、威尔逊。派吉斯的同意书,谁也没说话。
    「他们为什么。。。。。。,到底是什么事?」
    「去问妳妈!」洪士关没好气的说。
    婕妤拼命地按门铃,按了一阵后她才发觉门铃的电源被拔掉了,她手脚并用地敲门,对着门攻击一阵后门才被打开。
    「妳这个贱女人!妳是嫉妒我还是羡慕我?妳是红卫兵吗?非得把john斗垮妳才甘心。」婕妤推着忆如的身体,忆如被推的后退了几步。
    「妳坐下来听我说。」
    「有什么屁话好说的?我警告妳,不管妳找谁替妳做这件事,妳要马上叫他们停手,妳现在就打电话叫他们停止,否则我马上到二十二楼去。」
    「我有证据显示他对妳不怀好意。」忆如说。
    「去妳的狗屎证据,妳这个低等动物做不出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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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系列之44 人性的傷口 原创-詩憶。》
    忆如径自说着话,她说:「我拜托一个客户的先生帮我的忙,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他认为有调查必要,婕妤,伤害罪是非告诉乃论,何况妳差一点死掉。」
    「妳为什么一定要把风马牛连在一起?」
    「因为妳是我的女儿。」
    「这个说法有矛盾,妳跟洪士关上床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是妳女儿?」
    「我没有跟他上床。」
    「哼!」婕妤冷冷地笑了一声,然后说:「我现在就到二十二楼去。」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忆如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她知道五分钟之后大队人马就会下来了。
    时间比忆如预期的长了一些,十五分钟后她的公婆才跟着婕妤下来,三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老人家是铁青着脸,婕妤是找到靠山的脸。
    老人家往沙发一坐,两人都紧闭着嘴巴等着忆如做「无谓」的解释。
    「。」老男人坐了会后开了口,他的语气充满不悦和轻蔑。
    「爸爸。。。。。。」
    「婕妤不是要结婚了吗?做母亲不但不帮忙反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妳还年轻,我们并没有阻止妳改嫁,妳要做什么都可以,这种败坏门风的事。。。。。。,唉!」女人重重地叹口气。
    「婕妤不能嫁这个人。」忆如说。
    「难道是妳该嫁给他?」老女人瞪着双眼,彷佛要用眼睛把忆如吃下肚。
    「他要的是婕妤的钱。」
    「夫妻本是同林鸟,他用她的钱也没什么不对,伟成的部份妳也都得到了嘛!听婕妤说妳找了彪形大汉去操士关的家和他的办公室。」
    「我相信洪士关是有计划地要伤害婕妤,他根本不是鲁顿大学的毕业生,他只在英国读过语言学校,还有鲁顿大学的商学院院长也不是威尔逊。派吉斯。」
    「他说过那是前任院长,妳没读过大学,妳不知道大学换院长有时比翻书还快。」婕妤的话有些讽刺。
    「我查过了,他们历任的院长没有一个叫威尔逊。派吉斯。」
    「妳怎么查的?」老男人开始有警觉性了。
    「我请一位高中退休的英文女老师陪我去英国及秘鲁,我们在马丘比丘露营的时候有一对加拿大夫妇过来搭讪,他们似乎很紧张也很生气,我问了之后才知道当时他是告诉洪士关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要把帐蓬拉起来,洪士关并没有告诉我们。另外,马丘比丘也有旅馆,他却隐瞒不说,这些事太诡异了。」
    老男人拖着腮帮子沈思了起来,忆如趁机说:「爸,我们都希望婕妤过得幸福。」
    「我的幸福就是洪士关。」婕妤大声地哭了出来。
    「现在的情形是怎样?」老男人问。
    「我有个客人的先生是检察官,他也认为事情不单纯,喔!我还忘了说一件事,就在我们开始计划要去旅行的时候他就弄一些上火的饮料来给婕妤喝,婕妤到了秘鲁就觉得燥热,一直拼命的喝凉水,婕妤从来不曾这样。」
    「妳够了没?」婕妤上前抓住忆如的衣服,好像要跟忆如火并的样子。忆如任婕妤拉扯她的衣服继续说:「婕妤已经到萧律师那里办理授权,洪士关可以无限制的动用婕妤的钱。」
    「检察官怎么说?」老男人问,并要老女人把婕妤拉开。
    「有动机。他的财务状况不好。」
    「怎么会呢?他不是都说业务不错。」老女人出了声音。
    「入不敷出,虽然他有客户,可是人家大概只光顾他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