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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获得比赛的第一名的成绩,爸爸和妈妈一起跑到台上来,将她举得高高的,一脸骄傲宣布:“这是我的女儿。”
然后,她又梦到了,一个阴影将爸爸带进黑暗里,无论她和妈妈哭得喊破了喉咙也叫不回来。
她看到在她落寞的时候,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身手揉着她的头发:“小音,我们成为家人好吗”
那个人的脸,变成了高进的脸。由温柔变成冷酷。
陡的,音希睁开眼,这才发现原来是梦,而她竟然吓出了满身大汗。
再度倒在床上,她思索着,到底高进是怎么打算的他带她回家,给她吃,给她睡的地方,可是除开电梯里,他完全没有碰她的打算。
妈妈那边还等着用钱,自己等他起床了,一定要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完成交易。
这时,背后突然响起了门被打开的声音。音希反射性的屏住呼吸,就算清晰地感觉到背后有人注视着自己,她现在也只能绷紧了肩膀、动弹不得。
本能的,她对男女之事还有着恐惧。
“你醒着吧”
音希无法开口,她揪紧了棉被,维持着背对高进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而没想到,他却弯下身,隔着棉被覆上音希的手腕。
“睡了十二个小时,体力应该恢复了。”
音希大气也不敢出,紧闭着双眼拼命装睡。但高进却不以为然地将手伸进棉被里,抚摩着她的颈项。
颤栗被轻而易举的挑起。 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大,连耳朵里都可以听见心跳的声音,她好怕,好怕被高进听到她激烈的心跳。手指指间微微的颤抖着。
他打算做什么
为什么会到她的房间来她偷偷地睁开一条眼缝,看到厚实窗帘外的明亮的日光。
现在是白天。
“我知道你醒了。”他的嘴唇贴在音希的耳畔,潮热的呼吸搔着耳朵,音希本能地想伸手去抓,却马上控制了动作,潜意识的,她想要躲避。她忍受他在耳边的呢喃,以高高在上,犹如掠夺者命令的冰冷声音,“现在,我要上你。” 呼吸陡然停住,全身僵硬。 大白天
那种事不是应该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做的吗为什么是现在白天这不对
“高进”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叫出他的名字,心在颤抖,全身都在颤抖,她害怕,真的很害怕。虽然早就知道自己肯定会和他做那种事,或许在他进房的时候,她就猜到了。
让人窒息、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被他啃咬着颈项间脆弱敏感的肌肤,音希颤了声音,“不,不行我还没准备好,晚上,晚上,行不行再给我给我一点时间”
“我已经给了你相当充裕的时间。你应该很清楚,迟早这件事都要做的。”
“可是,现在是白天”她低声哀求,不敢相信会在白天和他做这样的事。她无法接受。在她的心里,她安排的剧本,应该是在晚上,应该是光了灯,她看不见他才对。一切都在漆黑中进行才对。
“与白天无关。你的体力已经恢复了。”他搬过音希躲闪的眼眸,径直地看进她的眼里,看到她的胆怯,“我没有时间和你玩耐性的游戏。顾音希,我现在就要你。现在,马上。”
“顾音希,我现在就要你。”
她现在才发现了高进的可怕。他计划好了一切的事。从带她回来,他就开始计划,洗澡,是为了弄干净身体;吃饭、睡觉是为了恢复体力,甚至他一开始就定好了给她十二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而时间一到,他一秒钟也不会耽误。
他说过他是有洁癖的人,也说过他是古板的人,其实他也是个有耐性并且追求完美的人。如果是平常的人带她回家,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要她履行交易的内容。而他,考虑她的身体的情况,给了她时间,而之所以给她时间,是因为他要享受到完美,而不是要死不活,体力不支的人。
是她,一开始就想错了。她对男女之事太模糊了。错误的以为,他不着急,所以她还可以拖;她以为男人和女人,只能在晚上,只能在关了灯的黑暗中进行。
是她太保守,还是他太开放
音希已经无法思考了。
高进半趴在身上,嘴角带著奇异的笑纹,眼睛里却死气沈沈的,幽暗而冰冷,音希从心打了个寒颤,觉得害怕起来:“晚上我求你晚上晚上我可以的”
“我不喜欢重复同样的话两次。”被子被人掀开了,被子下只穿了他宽大衬衫的娇小身躯暴露了出来,她盈盈水眸清澈动人,微咬的樱粉色嘴唇泄出她的恐惧。她,就如在暴风雨中不知如何是好飘零的一叶小舟。
男人的大手从膝盖向上,她畏惧的嘤咛从檀口溢出:“别别白天”
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似乎在害怕,音希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侧头,不去看他。屈辱的眼泪荡漾在眸中,无奈地闭眼时,晶莹的泪水滑落脸颊。
他的动作停止了。低沉浑厚的声音里听不出来一点:“我给你第二次选择的机会。你可以不做。”
豁地睁开眼,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他的眸子冷漠如湖,平静无波,咬了下唇:“我做。我做。”
她做。明明不想,可是真的他说给她选择的机会的时候,她依然选择出卖自己。
在白天展现在高进的面前她揪紧了床单,拼命地忍着眼泪,忍着快要冲破喉咙的抽泣,如同凌迟一般的感觉。
他是追求完美的男人。他要的是完美的,不是敷衍了事。
“求你了不要了”她动人的眸子轻颤,她后悔了,是的,她不知道这么痛,不知道会这么难受。
凝着她潮红哭泣的小脸,高进叹了口气,将她搂进怀中,温柔的如同飘拂的羽毛,他难得没有口气冰冷直白,终于多了缓和的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轻柔的安抚着,“乖小音,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害你。”
没有依靠的她只能靠在他的胸口啜泣,她缩着小肩,颤抖不已。不知多久后,音希平服了那份痛苦和绝望,终于看清楚了,自己是卖给了他,于是,她主动将手环上他的颈项,眸波粼粼,樱唇微颤,稚嫩的声音似娇似媚,如泣如诉,:“我我可以了”
黑暗,犹如吞噬生命一般的强大。。
女人是男人的肋骨,取自男人的身体。只是那么多的男人,那么多的女人,谁也不知道,现在这女孩是不是来自他的肋骨。
是吧,是吧。否则怎么会五年后的相遇否则会将她带回家否则怎么会明明知道不可以还是侵占了她。
而音希呢她只知道自己把自己卖了,卖给了小三的弟弟为什么不是别人为什么是他自己明明该痛恨的人,却把自己卖给了他
好大好大的笑话。
四叠红色的钞票整齐地摆放在客厅的大理石茶几上。除了钞票外,还有一张写了字的白纸。
“在纸上签字后,你就可以拿走桌上的钱。”换上深蓝色浴袍的高进依然闲适地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全英文的报纸。
穿好之前被他扔掉的破烂衣服,洗得发白的运动服外套,及膝的只有中年妇女才会穿的鸽子棉裙,还有那双寒酸的可怜的帆布球鞋。音希颤颤地走到茶几前,拿起白纸送到眼前,电脑打印的清晰文字映入眼帘。
音希拿着白纸的手不能控制地颤抖着。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原本以为,他给了她三万元这个事就了了,就结束了。
可是,这一纸合同,仿佛把她打入地狱似的。所谓的自尊,在合同面前被毫不留情的击溃,没有留给她丝毫的余地。
她完全没想到他做的这么绝。
咬紧了下唇,深深地吸了一口起,给自己坦然面对的勇气,她拿起万宝龙钢笔,拧开笔盖,刷刷的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顾音希。
“我签好了。”她凛然地将合同递到高进面前。他抬手接过,凝看了合同上娟秀的名字。
“你可以拿钱离开了。”夹着香烟,骨节分明,优雅的如同钢琴师的长指,指着茶几上的四叠钞票:“一共四万。其中一万是你的小费。”
几乎连想都没想,音希只拿走了三叠,用报纸包裹起来:“我只要三万。合同上写得很清楚。”她有多痛恨那个合同,所以说合同两个字的时候都是咬牙切齿的。
说罢,她转身离开,在打开门的时候,她顿下脚步:“这是你对我,以前诬陷你强暴的报复吗”
“你以为呢”狭长的眸子终于从报纸里抬了起来,上吊的狭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