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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真的,你可以可以检查”
全身抖得犹如筛糠一般。
闲懒的眼睛微微地眯起:“我不会勉强你。”
音希抽着鼻音,水盈的眸儿洋溢着固执和痛苦地盯着他:“不勉强。你给三万,我卖给你。不勉强,我需要钱。”
“你可以选择回家。”高进的声音很平稳,眸里却似燃起幽暗的火,忽明忽暗地紧迫盯人般的盯着她。
她苦涩的笑了笑,艰难地摇头:“那,不是我的家。不是我的家,就不回去了我把爸爸让给你,让给顾韦爸爸,已经和我没关系了。”
“为了赌一口气,宁可和男人上床。”将她埋下的头抬起来,高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泪容,小脸白净而滑腻,眉尖微蹙,眼角泛红,长长的睫毛上挑着晶莹闪烁的泪珠,那模样可怜极了,他声音低沈:“这是你的选择”
“是。”音希泪眼朦胧的看著他,他眼里冰冷无波,却清清晰晰的倒映著她的脸,那麽清晰,深刻得已入骨髓。
“那么丑话说在前头,我不会平白无故地给人钱。即使是你,要钱的就要用等值的物品来进行交换。这是我的原则。”
“我明白的。”咬下屈辱,音希硬逼着自己点点头,“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白吃的午餐。”
他似乎相当满意她的回答。他观察着音希的表情,阴沉黑暗的眼里暗得难辨分辨她的情绪。
为什么,会是他
可是,除了他,没有其他人来主动找她了。
他在说,要不要跟他走的时候,她心里就应该都清楚会发生什么事了。
音希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动作,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自己在他的眼里就是交易的货物,验货以后马上就要擦干净,就好象她弄脏了他一般。
她咬下一口气,双腿微微发抖:“怎么样”
“是处女没错。”高进嘴角勾起一抹笑,眼底却没有笑意,冷得发寒,“我会给你三万。”
“嗯。”飞快地将裙子遮下,依然靠着电梯墙的音希急急的嘤了一声。
这时,电梯发出一声响动,里面应急灯灭了,头顶上明亮的灯光亮起来,缓慢地,音希感觉到电梯向上升去,就如同她跳动的心脏,越来越激烈,仿佛要跳出喉咙一般。
“叮”的一声,电梯门往左右打开。
出了电梯以后,只有一道檀门的双开大门,高进取出钥匙开门,而后一言不发地走进房间。
音希埋头跟了进去,大致地她扫了一眼。三房两厅,对于单身生活的的人来说是过于宽敞的房屋。房间里的家具简洁而干净,很符合他说的洁癖的特点。
“那个我要怎么办”全身湿漉漉的从门廊踏入他的家里,连球鞋里面都湿透了,只要一动就听得到里面装满了水。而他的房间里全部铺的白色的纯羊毛地毯,音希已经看到脚下地毯湿了一大块。
沉默寡言已经习以为常的高进突然向音希伸出手,把她当做货物般扛上肩膀。
“你干什么等,等一下,你不是现在想”音希害怕地在他的肩膀上挣扎,然而,他虽然看起来不壮,但力气却大得惊人,环在她腰上的手纹风不动。
“不管想什么,现在把你身上处理干净再来说吧。”他直接扛着音希进了浴室。丢下这句话后就毅然地离开。音希面对着被轻轻关上的门呆站了一会儿,然后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而后,感觉到了身体的寒冷。
潮湿的衣服里,鸡皮疙瘩布满了全身。要赶紧温暖自己才行,否则就会感冒的。
脱下衣服,放在篮子里。而后拧开喷头,热呼呼的热水仿佛渗透了冰冷冷的肌肤,让她不禁轻松地舒展了身体。
然而在放松后,恐惧接二连三的侵来。
洗完澡以后恐怕再阶难逃了,自己真的要和他做吗真的要做吗,音希她扪心自问。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自己已经堕落到要靠出卖活自己和妈妈的地步吗这样的做法和小三有什么区别音希啊音希,难道你就找不到其他办法来解决金钱的问题吗难道你一定要靠出卖自己,和他,和小三的弟弟为了几万元吗
她在浴缸里蜷缩了身体,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水里。
“一次。只要一次一次就好了,音希,忍忍就可以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断地催眠自己。但是她好怕
她对男女之事了解甚少,但也模模糊糊知道一些事。因为班上的女生最喜欢谈论的话题就是关男女之间的事的,晚熟的她总是处在被别人的教导中,而且,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痛苦地把捧着脸哭泣的手塞到嘴里,极力压抑着从心中直射而出的悲鸣。
在全身暖和,做好心理建设以后,睡意也涌了上来,她包了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等待接受着凌迟。
然而,结果是出乎音希预料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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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9。第1589章 无情
“吃的在桌子上。 :efefd”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翻阅着报纸的高进听到动静后,抬头看了她一眼。
“我不饿”仿佛要拆穿音希的谎言似的,肚子发出了巨大的咕噜咕噜声,引得高进哧地笑了出来。
“你的肚子比嘴巴老实多了。”
“谢谢夸奖。”音希在摆满食物的桌上坐下,她扫了一眼,回锅肉,鱼香肉丝,鱼香茄子,小炒肉,番茄炒蛋,鸡米芽菜,酸菜粉丝汤,全是都是她爱吃的食物。她拾起筷子,在夹了菜送入口中后,突然停住,眼泪陡地包在眼眶里,这个味道,和以前她在家吃过的饭菜味道一样。那时候妈妈成天和爸爸吵架,顾韦和她的年纪都小,所以做饭的责任理所当然地被高进承担了下来。心里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她回头,看着在沙发上怡然自得看着报纸的他,“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他放下报纸,走到餐桌边坐下,点燃一直香烟。
“哦。”肚子的谗虫被勾了起来,两天没有吃饭,她已经饿得前腹贴后壁了,不吃的还觉得自己可以忍耐,可一旦食之如味后嘴巴和肚子就再也停不下来了,全部叫嚣着,要吃,要填饱肚子。
“对了,刚才我出来的时候没有看到我的衣服。”音希边吃着边问道。
高进一边潇洒地吐着烟,一边摇摆着夹着香烟的手指:“衣服的话我丢掉了。”
“什么”衣服被丢掉了,她穿什么难道要她裹浴巾“丢掉了”
“破破烂烂的衣服已经没有用了。如果你还想穿的话,我丢在门口的垃圾筒里。”
“你丢了我穿什么”音希真想给他一巴掌。
“我已经给你买了新衣服。”
“谢谢。我不要”扔下筷子,音希跑到门口,果然在垃圾筒里看到自己湿湿的衣裙。她宝贝似的把衣服拾起来,抱在怀里,冲到浴室里,找来盆子,洗干净。
阴影突然出现在她的头顶,她看到他站到门边,不由地怒从心起:“高进,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那种只要认为不需要,就可以轻易把任何东西都扔掉的人。我请你不要碰我的东西。”
“不要的东西留着也没用,对吗”他笑了笑,继续抽着香烟,理所当然的回答。
他这么说的确是没错,但是他凭什么判断这个东西是否是不需要的呢
音希突然意识到,他说他有洁癖,而自己和他是否完毕后,自己马上就会被扔掉
太可怕了。
他对人或事物的判断,或许只是以他需要和他不需要来进行判断的。
一旦需要变成不需要,对他来说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他就会马上扔掉,扔进垃圾筒里。然后和众多垃圾一样,被主人遗忘掉。
事实上,高进并没有如音希担惊受怕的会在饭后碰她。他没有,告诉音希可以睡在客房后,他回到自己的房间。
音希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是看她担惊受怕取乐吗似乎不是。她的确很需要休息,尤其在洗了澡,和酒足饭饱后,睡意就像海浪一般,她每一次眨眼的时候,只要闭上眼就不想再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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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爸爸妈妈带她到公园里玩,她最喜欢荡秋千了,所以每次都爸爸在后面推她,妈妈在前面拿着相机拍照。
她获得比赛的第一名的成绩,爸爸和妈妈一起跑到台上来,将她举得高高的,一脸骄傲宣布:“这是我的女儿。”
然后,她又梦到了,一个阴影将爸爸带进黑暗里,无论她和妈妈哭得喊破了喉咙也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