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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她看到李雪晴时,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沉了下来,此时的李雪晴也才十三岁,虽然年纪小却长得貌美如花,气质与其他小姐比起来更胜几筹。腹有诗书气自华,李雪晴自幼熟读四书五经,娴熟琴棋书画,是继崔兰之后的京城第一才女。也难怪崔觐会对李雪晴如此痴心,这样的女孩很少让人不心动吧。
对着自己的前情敌动心,君瑜有些懊恼,见过众人后,就以身子不爽提前退席,她可不想打搅崔觐与李雪晴的互动。上辈子,崔兰让她去请在家里的二姐,来的时候已然错过崔觐与李雪晴互动的场面,之后,她也不明白,崔觐怎么会在自己眼皮子下与李雪晴勾搭上。如今想想,崔兰嫁去穆家后,崔觐偶尔会过去看看,或许是那时出的岔子也有可能。以前,她以为崔兰真的当自己是弟妹,后来她才明白,从一开始崔兰就不愿意她嫁给崔觐,否则也不会在此时拉着李雪晴的手问东问西,敢情早就已经为崔觐物色好了人选。
在喜乐的搀扶下回到房中,君瑜感觉到小腹酸痛不止,去茅厕看了一番,才发觉是月事来了,急忙吩咐喜乐去拿月事带。自己则躺在床上小憩,她体寒,每次来月事都痛得半死,上辈子孩子没了以后,每回来月事就更疼了。每当那时,她多么希望齐煊可以抱着自己,用一双大手为她取暖,但那都是她的一厢情愿,齐煊多半是在其他人的床上温存。
司徒悦没过多久就与崔觐一起来,看她躺在床上缩成一团才道,“我以为你不过是找个理由,这又是怎么了。”
君瑜示意她耳朵靠近,低声在她耳旁呢喃几句。
“原是如此,我去厨房让人给你煮些姜水红糖喝。你等着。”司徒悦走到门口,又看见崔觐站在一旁走,便道,“阿觐,阿瑜不舒服,你也别打搅了。”
崔觐嗤笑一声,“不就是女人每月的那几天,姐姐弄姜汤来,我陪阿瑜说会话。”
司徒君瑜看他没有走的意向,也不赶他,“方才我看你与李侍郎家的女儿李雪晴聊得开心,喜欢她吗?”
崔觐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眼中多了几分得意,“阿瑜你吃醋了!”
“吃你个大头鬼!”君瑜差点没起身给他一拳,他是哪只眼睛看到她吃醋了,这辈子想让她吃醋,见鬼去吧。
“明明就是,你就是个大醋坛子。呵呵。”崔觐心情分外好,每次司徒君瑜为他吃醋,他都乐得其见。
君瑜的心冷了冷,她倒不知崔觐心思埋得这样深,总是装着喜欢自己的模样,想到这里,她的脸色便也冷了下来,翻了身子不再理会崔觐。
“哎,你别真的生气。我是有事才去找她,不是你想象中那样。”崔觐拉着她的手,却被她不耐烦地推开。
“脾气越来越大了,不过是与你玩笑几句,又恼了。”崔觐没趣道,脱鞋爬到她的床上,准备躺下。
君瑜火从心来,起身一把推开他,“你若是不喜欢我,心里有别人,就去告诉我娘啊。我与你的婚约不作数就好了,省得你一直阴阳怪气!”
崔觐被君瑜突然的发难弄懵了,尤其听到她说婚约不作数时更傻了,他与她自小吵到大,可最严重的时候,她也未说过这样绝情的话,“你。。你不可理喻!我怎么就阴阳怪气了!”
“你也不必在我面前装作喜欢我!你不是讨厌我脾气大么,我告诉你,我的脾气就是这样,你最好早些反悔,我也不绊着你去找你的好人了!”司徒君瑜尖锐的声音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刺耳,这是她埋在心里一辈子的话,没有想到如今倒是喊了出来。当初崔觐当着众人的面退亲后,她死要面子不肯去找他问清楚,也不大吵大闹。其实,这些话,她早就想说给崔觐了。
“莫名其妙,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装作喜欢你了!”崔觐也正是年少冲动的年纪,被司徒君瑜这样说,不禁怒从心头起,上前狠狠地将她拉下床。
“好好地,你们两个冤家又怎么了。”司徒悦才从厨房过来,就听到着屋里大吵大闹的。
崔觐手上的力度丝毫不减,捏紧了司徒君瑜的手腕,目光灼灼地瞪着她,“你和我说清楚,什么叫我装作喜欢你!”
“够了!成何体统,也不怕声音到了前院丢人。”司徒悦掀开崔觐,扶起坐在地上泣不成声的司徒君瑜,“阿瑜今日不舒服,有什么事过了今日再说。真真是个小霸王,你若这样欺负阿瑜,我便是第一个不饶你。”
崔觐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君瑜,见司徒悦有意劝架,他只是冷冷对君瑜道,“哼,我明日找你,司徒君瑜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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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崔觐走后,司徒悦安慰她半晌,又着人去取了安神的百合羹,亲自喂她吃下,才问道,“你和阿觐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我要与崔觐退婚。”君瑜安静地说道,早些断了她与崔觐的孽缘。
司徒悦忙捂住她的嘴,“不许乱说。你与阿觐的婚事是母亲与小姨亲口定下的,怎么能随便。。”
“姐姐,小姨当年与娘定下这个婚约不过是想要娘尽心照顾阿觐,娘已经做到了。这个婚约在不在都无所谓了。”上辈子,娘亲就是以这点来打发她的,如今她也可以用这一点强迫娘亲让她与崔觐退婚,这个坏人她做了也无妨,崔觐还会是她的弟弟,但她不要再如上辈子一般与崔觐纠缠至死。
司徒悦听得心里难受,没有想到司徒君瑜心思这样敏感。
“姐姐,我觉得阿觐被这个婚约所束缚了,与他吵吵闹闹这么久,我想我们根本就不是对方的良人。”想起上辈子的事情,司徒君瑜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流,所谓的欢喜冤家都是骗人的,崔觐拒绝她时的决绝至今都深深刻在她的脑中。
“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突然间说这些。阿觐可是做什么对不住你的事了?”司徒悦看她哭得这样伤心,不禁真的怀疑崔觐做了什么坏事。
上辈子崔觐退婚时,司徒悦已经随着慕容沣去了边疆,她根本想象不到当时的崔觐有多么的绝情。字字如刀,一寸一寸地划在她的心上,以至于有很长一段日子每逢午夜梦回时,她都会被那种疼痛折磨醒来。
看她不语,司徒悦继续道,“我觉得阿觐虽然爱与你吵架,有时候还很霸道,却是打心眼里喜欢你。瞧,昨日刚休沐,就巴巴地来找你了。”
“我与阿觐一同长大,又是表姊弟,说不喜欢对方一定是假的,但那不一样。我怕他发现的太晚,我们的境遇不是会更尴尬么。”司徒君瑜哽咽。
“你这样子真是莫名其妙,好像笃定了什么一样的。我真的要给阿觐叫屈了。”司徒悦只觉得司徒君瑜流露出的神态过于悲恸,以至于她不得不怀疑,崔觐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毕竟,司徒君瑜喜欢崔觐是大家都知晓的,而崔觐对她也是有目共睹的。安抚了司徒君瑜一阵子,司徒悦去了崔觐的院子,只见他正拿着剑一阵乱舞,吓得平日伺候的小厮站在一旁瑟瑟发抖。
一个气得躺在床上,一个疯子一样满院子的乱舞剑。司徒悦暗自叹息真真是一对冤家。
与崔觐聊过之后,司徒悦咋舌,没想到司徒君瑜的这醋吃得也忒大了。
“可你好好地去找李家千金作甚么?”司徒悦想到方才崔觐与李雪晴说得火热,也难怪阿瑜会介怀。
“哎呀。。阿瑜十四岁的生辰不是在年底么,我今日看李雪晴手上那对冰花芙蓉玉镯子很别致,你也知道阿瑜最爱芙蓉玉了,我就去套话,套话当然要让人家高兴,谁知道她偏偏就生了误会,又不肯信我。还说什么我装着喜欢她!”崔觐挠头,一脸的懊悔之色,他不过是出卖一次se相而已,“女人真麻烦。麻烦死了!”
“那你换一个不就好了,说不定别人就没阿瑜这样麻烦了。”司徒悦点了点他的脑袋,戏谑道。
“不成,都祸害了我十几年了,从生下来就祸害我!”崔觐收起手中的剑,递给一旁的小厮,兀自擦着汗,“我明日与她好生说说。”
司徒悦心里稍稍安心,“阿觐,你也知道当年我娘与小姨的约定,多是为了让小姨安心。这些年来,我娘待你如何?”
“姨母待我如己出,姐姐问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崔觐郁卒,今日一个两个都不正常。
“这就对了。其实这婚约有没有都无所谓,阿瑜她觉得是这婚约束缚了你。让你不得不委曲求全,她怕耽误了你。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