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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倚月与疏影对视一眼,笑意盈盈地放下垂帘,谴走小丫鬟,静静地守连廊尽头,想要为他们创造一个安静的时刻。
迷迷糊糊间,君瑜忽然忆起了什么,忙从齐煊怀中脱开,别过头满脸羞赫之色,作为一个合格的王妃,她不该痴缠着齐煊的,“三哥不去陪南楚来的容姑娘么。”
“你不希望三哥来陪你?”齐煊故作惊讶,抱肩笑望着她。
“不是。。”君瑜急于否认,却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说好的做一个合格的王妃呢。
齐煊揉了揉她的脑袋,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长大?总是这么半调子,让人着急。”
“。。。。”君瑜嘟起嘴,颇为委屈地望着齐煊,“三哥嫌弃我,可我很努力地在帮三哥持家啊。”
“三哥怎么会嫌弃你。。”齐煊无奈一笑,将后半句话吞在自己肚子里,还是让这个小丫头自己反应过来吧。
君瑜见齐煊有意要留下,便也不再矫情,拖着齐煊的手臂坐在床榻上,轻轻笑道,“三哥可累了,要不要歇下。”
齐煊将她拉入床榻里,与她同盖一床被子,并肩躺着,“听明仁说你前几日又咳嗽,不要再着凉了。三哥累了,就这样陪三哥一会。”
君瑜闻言乖乖在依在他身旁,望着绣着凤求凰的穹顶,脸有些微微的发烧,一旁的齐煊几乎顷刻间就睡着了,鼾声渐起。她略有惊讶,却也明白他舟车劳顿定是累了,而她也睡了这两月来的好眠。
才四更天,齐煊就起身准备入宫上朝,却见一旁睡得沉的君瑜,不觉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在她脸颊落下轻轻一吻。
上前来伺候的柳叶与倚月相视一笑,才要去叫醒君瑜,被齐煊止住,示意她们轻手轻脚,切莫吵醒她。
当君瑜醒来时,早已是卯时过了一半,见齐煊不声不响地就走了,心里十分歉疚懊悔。
“小姐就莫要懊悔了,王爷说了,夜里还来咱们这里,叫小姐且宽心。”倚月笑着给她着衣梳妆。
君瑜只觉面上一热,嗔了她一句,“你与柳叶怎的都不叫醒我。”
柳叶此时与疏影也携手进来,忙笑道,“小姐你莫要冤枉了我们两,那可是王爷疼惜小姐,不肯我们叫醒的。”
“就你们饶舌,南楚来的那位若兰姑娘安顿得可好?”她忽然想起还有这样一位人物,问道。
疏影欠身,“可不就是与小姐来说了么,今日一早,我与柳叶去挑了几位伶俐的丫头过来,正估摸着叫小姐看看呢。”
“昨夜三哥睡得早,我并未问过他的意思,这若兰姑娘何时要纳入。我也好准备,这丫头婆子也该分派。如今,且先派几个活泼体贴的丫头过去,我瞧若兰姑娘性子沉静,并不爱言语,身子也弱,你们都多些留心。”君瑜想起昨夜里惜若兰的模样,心里不由得又微微刺痛,尤其是她那酷肖崔兰的眉眼。
柳叶还未叫小丫头们进来,就有锦华轩的婆子神色惊慌寻来。
“禀王妃,卫夫人一早带着些丫鬟婆子来锦华轩,奴婢们挡不住。”婆子在外边回道。
“这明达管家去何处了?”疏影掀开门帘,见门外的婆子脸上有挂彩,忙示意柳叶出来。
君瑜这厢才梳洗好,起身也跟着出去,见那婆子的状况,心下便知不好,“切莫再说了,我们先去,快遣人去寻明达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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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上辈子的君瑜和齐煊是不是也很有爱呢。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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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此间素心(四)
君瑜携人去锦华轩时,卫夫人因众人拦着进不得院子,正恼羞成怒,欲要发作。
一旁半推半劝的燕夫人眼尖,瞧见了君瑜,忙上前行礼。
“一大早便在王爷贵客处大吵大闹成何体统,燕姐姐你素来年长,怎得不劝解卫姐姐。”君瑜自知这卫夫人大闹锦华轩绝不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必然与这燕如意有关,故言语间多有敲打其之意。
卫夫人被一旁的奴婢拉住,又见君瑜大阵仗的来了,方才的势头已去了大半,如今反映过来,倒是有些后怕,不由得瑟瑟抖了起来。
“柳叶,你先去锦华轩宽慰若兰姑娘。再派人去寻明达管家,叫他再添些人手来锦华轩,若再出差错,王爷怪罪下来,谁能逃得了干系。其余人,随我去问月轩领罚。”君瑜扫视了众人一眼,不悦道。
问月轩内,君瑜跪坐在正厅主位,疏影与倚月二人侍在一旁。堂下是燕卫二人与其贴身侍婢。
君瑜自齐煊交由她管家后,甚少显露脾性,唯独在齐煊面前,偶尔才会有小儿女情态。今日,她是恼火了的,重重地将手旁的镇纸拍在桌上,她不怒自威,“莫不是爷才回来一日,姐姐便高兴地忘了这府中的规矩,叫旁人看了笑话去。”
“这。。王妃。。我们还不是。。”卫夫人正欲辩驳,被对面的燕夫人使了眼色,只得咬着下唇默默不语。
“今日一早王爷去朝中复旨,尚不知何时能归。两位姐姐行为的确不妥,有失我皇族之风,暂且罚你们禁足自己院中,抄写女诫与家规。其余责罚,等王爷回来再详谈。”君瑜这次并不想放过燕夫人,这个始作俑者。
燕卫二人领罚愤愤而去,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不知道有多么的狠毒。
若论荣宠,这燕如意尚且比不得卫蓉一半。齐煊欣赏聪明的女子,却不爱那十分喜欢搬弄是非之人。燕如意与卫蓉同时入府,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斗争后,收复了卫蓉,为她所用。卫蓉许多不得体之事,也多是由这人挑起的。故而,君瑜素来也忌惮她,常与她虚以委蛇,面子上过得去便好了。
锦华轩的那位若兰姑娘,齐煊着意在未行大礼前是不允许闲杂人去打扰的,这位分,他尚未与她商量。但不逾矩便也只能是个如夫人了,地位怕还不若燕卫二人。
一时思虑,竟也到了晌午饭的时候。倚月在一旁与她布菜,柳叶则姗姗来迟。
“你这一去好一会子,却是说什么了?”疏影头一个问道。
柳叶示意一旁的小丫环倒杯茶与她,忙喝了半盏,才道,“帮小姐去探探虚实。这若兰姑娘说话莺声燕语,模样柔情似水,但性子却坚硬冷漠。我才进去时,这若兰姑娘正坐在榻上一丁点也没有生气,倒像是不关她事一般。我是粗笨的,说了这好半天,倒使没有从她口中得一点点消息,反倒像是被嫌弃了。”
“叫你去宽慰她,何曾叫你去打探人家了。”君瑜无奈摇头,心中默默地对这南楚来的女子有了更多疑问,隐隐怕她对齐煊不利。
倚月听她这样说,却不依了,“柳姐姐是为了小姐你好,小姐却嫌东嫌西。”
君瑜挽袖拿了一块点心放入盘中,“并非我嫌弃,三哥做事一向有自己主张,我们打探多了也是使不得。”
疏影忙帮她添了一碗粥,“小姐且先用粥,养养脾胃。”说罢,由对倚月与柳叶道,“你们去先吃吧,这里有我。”
等她二人都去了时,疏影才忧心忡忡道,“小姐,我也并不觉得柳叶多虑,此女颇肖兰小姐。与其他人自是不同的,昨日我见王爷待小姐也全然不是前一两年的模样,难道小姐自己没有觉察么?”
“咳咳。。”君瑜被她的话惊异道,一口茶水直接呛到了气管,咳嗽了好一会,才红着脸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三哥待我一向亲厚。。你们的意思我懂了,叫那些个伺候的丫鬟们留意些。”
及至夜间,齐煊才披星戴月地回到府里。因一直未得到他不回府的信儿,君瑜并未睡等在问月轩中。
齐煊见问月轩内灯火通明便也知晓她在等自己,虽是疲惫万分,但见到她笑着出来迎他的模样,疲劳去之一二,倒是有了闲心与她说话。
“三哥,我先服侍你换了家常便衣,这朝服穿累一日了罢。”说着,君瑜便灵巧地帮他宽衣解带,再穿上常服。
去南楚的两个月里,他倒是挺想念她的手法,就好像是她永远都知道他怎样是舒服的。想到此,他忽然捉住她帮他打衣襟带的双手,笑吟吟道,“我不在家,你可有想我?”
“想,想的很呢。尤其是燕姐姐与卫姐姐去找那位若兰姑娘时。”君瑜将自己的手抽出来,想起早上的事情有些恼火。
“哦?发生了什么事?”齐煊示意她坐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