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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瑜愈发觉得他的不对劲,也顾不得他对她的排斥,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素手摁住他右手的穴道希冀他能呼吸得过来。
喜乐正准备帮忙时,却看到君瑜手指间有淡淡的紫色光晕一闪而过,不由地叫出了声,“小姐,你的手指在发光。”
君瑜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指间是再正常不过,心里只当喜乐看花了眼。
就在齐煊渐渐疼得失去意识的时候,他觉察一股清凉之意拂过心头,似乎疼痛不适感消失殆尽,眼前也渐渐明朗起来,才发觉自己整个人都靠在君瑜的肩头,她正焦急地看着他。
“你感觉如何了?”君瑜见他眼神清明了起来,心底松了一口气,望着四周,叫了一声文向。
果真一道黑影出现在两人面前,正是平日里木讷少言的文向。
齐煊有些虚弱,无法思考许多,但君瑜熟悉知晓文向的存在让他又是心惊,这一切的一切无不昭示着他失忆前对司徒君瑜的爱慕与眷恋,他在她面前还有其他的秘密么?至少,他让她介入了自己的私密空间。
文向接手扶住尚未恢复的齐煊,朝君瑜微微颌首,“君瑜小姐,方才属下接到消息,白大人带着从南疆来的神医弟子回来了,现如今在王府候着。”
“甚好。我也一同去。”君瑜有些激动,见喜乐还愣着,不禁摇了摇她的胳膊,“傻丫头,快去太医院找王辅太医,我们在安王府会和。”
喜乐从方才的惊讶中还未回神,难道方才真的是她的错觉,但听君瑜如此说,忙不迭地去宫中寻王辅。
安王府,白子墨带着一位身着南疆服饰的美貌妙龄女子与韩雨晴同坐一桌,三人神情各异,尤其是两个女孩都显得有些激动。
“雨晴,你的身子怎地变得如此之差?”南疆少女盯着裹得严实的韩雨晴,心底似乎早已有了计较,如今只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
韩雨晴一改往日的柔弱之态,挑起眼角不悦地扫了一眼白子墨与南疆少女,“我身子这般差,想必我们神女大人的关门弟子真儿心里早有猜测。”
白子墨藏在袖中的拳头早已握紧,若非韩雨晴是女子,他怕是要失了风度。
“咳咳,子墨,雨晴。”文向扶着仍旧有些虚弱的齐煊走进花厅,齐煊略有歉疚地向韩雨晴笑了笑。
被称作真儿的南疆少女神色忽变,因为她袖中藏着装蛊的碧玉小盒子抖得厉害,这正是有蛊的感应,事实上,从她方才一进安王府,她的蛊就开始躁动。
“白大哥,能让我亲自查看一下安王殿下的脉势么?”真儿站起来轻声道。
白子墨点头,朝齐煊介绍道,“阿煊,这是南疆神女大人的关门弟子,纳兰叶真。”
齐煊因今日自己的异状,心底究竟疑惑,“有劳纳兰姑娘。”
纳兰叶真起身,这才发觉跟在齐煊身后清美的女子,她很快从白子墨的眼神中读出了她的身份,只是当她靠近齐煊时,她的蛊似乎有那么一刻的静默,方才明明躁动的很厉害,一番查看过后,她心底的猜想也被证实,而让她颇为惊讶的是,从方才齐煊身旁的男子叙述中,她发觉中了情蛊的齐煊竟然渐渐的有了自己的情感意识。普通男子中了情蛊,感情几乎是被动的,没有自主能力。能有自主思考的人,他的心该有多么坚毅不可摧。
“白大哥,可否请安王殿下回避,我有话想要与你还有这位司徒姑娘说,”纳兰真又看了一眼陪在齐煊身旁的韩雨晴一眼,“阿晴,你也留下。”
管家明仁特意屏退了所有人,陪着身体虚弱的齐煊去了内室,留文向一人在此,而王辅与喜乐也正巧感到。
花厅里,只留下七人面面相觑。
纳兰叶真见众人都退下来,向君瑜与白子墨欠身一拜,“叶真知晓接下来的话会让白大哥与司徒姑娘为难,但请两位务必听叶真说完。还有,叶真知晓巫蛊之术在大胤向来是受到严厉的打击,更何况,此次还发生在皇室成员之间,恳请两位不要讲此事传出,以免涂炭生灵。”
“真儿,你不必行此大礼。我一人做事一人当。”韩雨晴手心里满是冷汗,却依旧十分的嘴硬。
“雨晴,你好生糊涂。”叶真摇头叹气,对上君瑜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歉疚,她这一路来早已对司徒君瑜与齐煊的爱情故事耳熟能详,但她下面的话对君瑜将是十分残忍的。
“纳兰姑娘但说无妨。”君瑜示意众人都坐下,静静聆听。
叶真颌首,看了韩雨晴一眼,“此事怕还要从雨晴救了安王殿下说起,我听白大哥说安王殿下坠下山谷之后,身体恢复奇快无比。想必这位太医大人也察觉了不妥。”
王辅默认,“饶是体魄再强健之人,也不能恢复的如安王殿下这般快。”
“的确如此,安王殿下之所以恢复的如此快,就是因为雨晴将自己养了十年的蛊拿出来给安王殿下用。此蛊名曰情人蛊,是雨晴自七岁以来,每月以自己的气血所养。但,只是如此,并不能救了安王殿下的命,想必安王殿下当时一定伤势严重,雨晴对安王殿下一见钟情,为了安王殿下,她用自己的气血与蛊做交易,她在未出南疆时,十分健康活泼,并不是如今病弱的样子,这便是后果,她自己的寿命也受到了折损。”纳兰叶真的解释让所有的人震惊,没有人会对头次见面的人以命相授。
韩雨晴嗤笑一声,“在我们南疆女子心中,若是头一眼看对了,那便是一辈子的事情了。就算拿我的命去换他的命,换他爱我一辈子,也是值得了。”
纳兰叶真注视着君瑜,“司徒姑娘,若此蛊是普通的情人蛊,叶真尚且能助姑娘与安王殿下一臂之力。但,雨晴用自己大半的气血去求此蛊助安王殿下恢复,此威力已不必寻常。安王殿下的骨血里容着雨晴的骨血,若他背叛雨晴怕是要万劫不复,心会被情人蛊所噬咬,直到他发疯死去。想必方才安王殿下是对姑娘动了情念,才会受到如此的折磨,这只是开始,若姑娘执意让安王殿下想起你们的过往,安王殿下会被蛊吞噬心而死的。”
“真儿,难道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白子墨抢在已经震惊的君瑜前面问道。
“抱歉,白大哥。除却我族神蛊还在,但神蛊早在百年前就随着我族前任神女消失了。”纳兰叶真眼中透出的光芒不像是在骗人。
白子墨凛冽的眼神看向韩雨晴,杀气四溢。
纳兰叶真见状,忙拉了一下白子墨的袖子,“白大哥不可,若雨晴惨遭横祸,安王殿下也会遭遇不幸。”
“难道阿煊就要被这个女人捆绑着一辈子么?”白子墨怒不可遏。
“不。。只有。。只有雨晴正常地消亡,这情人蛊才能解一半,但安王殿下这辈子怕是不能再对第二个女人动心,否则一样的会万劫不复。”纳兰叶真不敢去看白子墨与司徒君瑜的神色,真相往往太过于残忍。
比起白子墨的暴怒,司徒君瑜太过于沉默。她的表情依旧没有一丝波澜起伏,但她知晓白子墨不可抑制的怒气已经向她证实了纳兰叶真所说之话的真实性。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喜乐心里早已忍不住,上前想要揍韩雨晴时却被一直静默着的君瑜拉住。
“今日是司徒小姐的生辰,不知雨晴这份大礼送的可满意?”韩雨晴冷笑一声,站起来斜睨着她,脸上挂着不能再过于讽刺的表情。
迅雷不掩耳之势,君瑜掌掴了韩雨晴,这一掌极为响亮且重,韩雨晴白皙的脸庞迅速地肿胀了起来,她捂着被掌掴的右脸颊,似乎还未反应过来。
“我比较喜欢这个礼物。”君瑜一字一句道,平日里柔和的目光变得寒彻入骨,即便是白子墨,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有攻击性的君瑜。
君瑜不再理会呆若木鸡的韩雨晴,转身向纳兰叶真轻轻一拜,更显得雍容淡定,“请纳兰小姐务必帮安王殿下好生调养身子,君瑜知晓该如何做了。”
纳兰叶真望着君瑜离去的背影,不禁心生佩服之意,她的背影不是萧索可怜,是坚强隐忍的,“白大哥,这位司徒小姐果然非凡,她很坚决。”
白子墨不言起身追了过去,他不能放任她一个人那样走掉。
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安王府的大门外,君瑜觉得口中腥甜异常,丝毫未发觉她咬破了自己的唇。
“阿瑜。。”白子墨想要安慰她,却根本不知晓要说什么,他又能说什么。
“大哥,此事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