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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表达最直观情感时,就如干柴遇到烈火,不是他点燃她,就是她烧尽他,终究两人都有一种化为灰烬的热度。
“看谁玩死谁?”冷曦嗤嗤笑着。
冷曦会玩,也敢玩,一个男人如此挑逗你的话,做为一个女人还有什么好矫情的,玩!即便玩死也不能死在不玩的后悔上。
冷曦媚波流转,毫不犹豫的迎上邀约的唇,吻得果断而悱恻,吻得悱恻而缠绵。狂野的行为似乎在表明她的意识空间里他只是她的附属品,一个供她蹂躏发泄的男人。
冷曦的吻是延续下滑的速度,菱红小口厮磨着苍澜的颈骨,湿滑的小舌卷着肌肤的点弄,一点一点的,每一点都是热的,柔软的。
苍澜的身体处在极度兴奋的边缘,眸光幽深猩红,那红不知是夜幕灯火的辉映?还是激情的焚烧点?
身躯灼热,气息混乱。
苍澜是一个极品的男人,是那种融合性感和桀骜的男人,他既可以为你悱恻缠绵,也会为你癫狂霸道。
冷曦的回应让苍澜笑得骚包,眸光溢满着荡漾如春的波澜,迸发有力的身躯紧密的贴着冷曦的肌肤,摩擦、撩拨,一波一波的爱抚似乎像是要燃烧尽怀里女人最后一丝的理智。
其实在苍澜的认知里男欢女爱最诱人的不是两者相融合的瞬间,而是看着女人在他的撩拨下妖娆盛开的刹那,那一刹那的迷离风华最是诱人,特别是像冷曦这样一个被视为妖精的女人。
在多的前戏在一柱擎天的趋势下,必然需要一个突破口。
“曦曦!”苍澜双手固定冷曦腰部的同时,腰身一挺直捣黄龙。
可是,某妖精是想玩死人的,在苍澜一挺间她迅速腰身一扭,双手抵制开他灼热的身躯,笑意盈盈道,“急什么,我还没有玩呢!”
“曦曦,别!别在这个时候玩啊?你想我死,是不是?”苍澜俊朗的脸绯红一片,灼热飞体温无一不在线上出他已经到了一个忍耐的极致。
“要玩,就玩点特别的。”冷曦眸光流转,那神态活脱脱就是一个想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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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任君采摘逗你玩
“曦曦,别!别在这个时候玩啊?你想我死,是不是?”苍澜的脸绯红一片,灼热的体温无一不在显示出他已经到了一个忍耐的极点。
“要玩,就玩点特别的。”冷曦眸光流转,那神态活脱脱就是一个像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苍澜**的身躯被冷曦单掌压制在沙发里,明明她手掌无太大的压力,可苍澜屹然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眉尾微挑,媚眼如丝,语气娇柔,“玩?玩什么?曦曦,你可悠着点,我很脆弱的。”
那神态哪有胆怯娇柔的模样,完全就是一副你来,你快点来,我是娇弱一朵花,任君采摘把玩的邀约样。
其实冷曦对男欢女爱的情趣有很高的要求,玩就要尽兴,乐就要极致,当然对待欠调教的男人出手也必然要狠、准、快。
冷曦狭长的眼眸只是斜斜的瞥了一眼苍澜的神色,嗤笑一声,“嘘!别说话,我会很轻柔很轻柔地好好的玩你,这不就是你想要的?苍澜,你是个十足的坏男人!”
冷曦手指不时的在他的胸前轻点,贴着苍澜的肌肤更是煽情的磨蹭,每动一次苍澜都会倒吸一口气,眸光幽沉沉的浓如墨汁。
皎洁的月光将冷曦妖媚的脸辉映出一道诱人的春色,狭长的眼微微眯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映出深深的阴影,秀丽挺直的琼鼻上溢出一层薄薄的汗珠,微微开启的红唇不时的发出道道沉醉的呻吟。
苍澜精壮的身躯早已被密集的汗珠浸湿,明明心里被撩拨的火烧火燎,可身上的女人依旧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样的厮磨让人**,又让人发狂。
既想深入,又想持续。
一种**的折磨,让人身心空虚却又满足的挑逗。
“曦曦,你个妖精!你就想我死在你身下才痛快,是不是?”苍澜的双目赤红握住纤细腰肢的手青筋显爆,湿滑滑的。
“情趣,知道不?这就是情趣!”冷曦嗤嗤的笑着,挑逗点火的手越发露骨而大尺度的撩拨。
每一次苍澜急切的想对她更深一步的索取,都被她很巧妙的躲开,回眸之间总是给他一记**的媚笑,弄得苍澜心痒痒的想抓狂。
苍澜的心声已经完全被冷曦撩人的姿态迷惑了,也不管情趣那玩意了,出汗的手急切的在她的腰上游走,就想要了她。
冷曦感受到苍澜急切的意图时,低身趴在他的胸上,轻轻地撕咬一口,勾唇一笑更是百媚生辉,纤细玉指轻点他的唇笑道,“急了?”
“曦曦!”这一次苍澜是真的幽怨了,眸光水灵灵的,还刻意的咬着下唇嘟嚷着,就差扭着小蛮腰高唱――流氓颂。
“嗯!?”冷曦应景似的哼了哼,带着妖媚的尾音。
手脚也没有停下,转眼间185身高的苍澜被冷曦用皮带给捆绑了,四肢从背面相扣,让苍澜精壮性感的身线一览无遗,特别是那,看得冷曦眯了眯眼。
点头,满意。
“啪!”一声,冷曦的手毫不留情的拍在苍澜裸露的侧腰上,疼得他直抽冷气,可在瞥见冷曦兴奋的脸颊上时,他还幽幽然的哼了一声。
**的呻吟,激情的场景。
苍澜的内心是无比荡漾的,他就喜欢冷曦在他的面前表现出肆无忌惮的疯狂,那样的疯狂让人迷失了所有的感官,只想再**点,再放浪点。
这样的荡漾似乎也只有短短的一秒,他便发现前一秒在他身上肆意撩拨的娇躯没了,后一秒他就发现那性感的娇躯被一层层衣裳给包裹了。
操!
这次不用想也知道,冷曦这个死女人今晚就是想放火,压根没有想灭火,而且还是在将他捆绑结实后。
“曦曦!”苍澜依然不死心的扭动了一下身躯,眨了眨眼眸,露出一抹邪魄的笑靥。
“曦曦!来嘛!继续啊!不要吃一半就搁下了。”苍澜继续扭,努力的顶了顶某女的小腿。
“结束了。”冷曦一指弹开那啥,疼得某男又是一抽气,这次是实打实的疼。
“曦曦,不带这样玩的。”苍澜咬着唇,幽沉沉的眸光变得莫明的深邃。
“今晚月色很好,我们就遛鸟玩,喝喝红酒,看看月亮,有情趣,很好!”冷曦捏了捏苍澜的脸,笑得狡黠,狭长的眸光潋滟如碎钻。
“曦曦,这样玩,迟早会玩死的。”苍澜头一扭咬着冷曦的指尖,斜着眸光直勾勾的看着,挑了挑眉尖,再次放电。
“乖!”冷曦的手指也不收回,而是勾着苍澜的舌尖打滑,这样一个细小的动作对苍澜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的。
这样的情景是个男人都不能忍,苍澜的霸道野性在身体欲求不满后爆发,手指一扭竟然将身后捆绑的皮带给解开了,可在他的手伸到冷曦的腰间时,某女的手机铃声响起。
“该死的!”
“妈!在家呢,知道,金都翡翠厅。”冷曦在苍澜的捶打沙发泄恨的同时已经接通电话,绯红妖媚的脸早已凝结成霜,狭长的眼眸黑沉沉的不见底。
即便此时苍澜的心里将叶家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挖坟鞭尸,他也知道今晚的激情到此打住。
冷曦什么也没有和苍澜解释,只是低头在他的唇上啄了啄,算是一种晚安吻的意味,而苍澜直接将冷曦这样的行为看成她对他的一种小小弥补的歉疚。
“曦曦!路上小心点。”苍澜仰脸窝在沙发里,看着融入黑暗里的冷曦,心口莫名的堵塞,却没起身黏糊的送别,因为他知道这时的冷曦不喜欢有人贴近的看清她的脸色。
“嗯!”冷曦头也没回,快步的离开。
如一阵风,吹过无痕,独留满室**的气息。
**的苍澜仰面瘫在沙发里,深邃的脸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靥,笑得邪魄,笑得落寞。
半晌,他才踢开脚上的皮带,修长的腿搁在茶几上,丝毫不忌讳此时的一丝不挂,手中拿着从凌乱的衣服里翻出手机,随意的拨打了一通电话。
“我回国了,我的洗尘宴呢?就在金都吧!”
接到婆婆王馥梅的电话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就是叶天淇的晚礼服被酒水弄脏了,叫她现在就送一套过去。
冷曦一路疾驰的回到叶宅,换了一件蓝色蕾丝连衣裙,卷发随意的披散着,等她开车到达宴会的时候王馥梅只冷淡的瞥了她一眼。而一边的叶天淇到是发了好大一通牢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