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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英的呼吸有些乱了,微微偏了点儿头颈,却被他霸道地扣在了怀里。
他主导着的吻逐步加深,灵活的舌甚至探到对方的舌根,轻柔似羽地撩拨着敏感点。
唇舌相接,辗转反侧。
秦英忘了自己刚才问的什么,微微闭上了眼,单单感受这纯冽如酒的吻。
她想要回吻过去,重新占领自己的地位,但他不肯放任她,温柔缱绻一下变为了凶悍勇猛。仿佛在宣示自己的主权,不让她有片刻余裕。
秦英被亲地头脑发热浑身无力,便觉对方慢下了节奏,舌尖抵着喉间,一下一下地挺动,在格外痒痒的那个点反复擦着。
口中生出***想要咽下却被堵着喉头,含着短促喘息呻·吟溢出来。
神识飘摇不定时一吻才定。
两者衣袍半揭未揭,她坐在他腿上,回神之后能感觉到对方的那件儿物事半硬着,正戳在自己的大腿内侧。
李承乾挪了一下胯部,长物隔着层叠衣袍颤颤巍巍地蹭着她的身下。
这是无声的求欢,也是隐约的挑逗。
最后秦英受不太住了,一只手将他的腰带拨拉下来,缓缓探进他的衣袍下摆,隔着条亵·裤抚上那根已经兴奋起来的物事。
李承乾似笑非笑地眯了一下眼眸,唇擦着她的面颊,吻住了那红得滴血的耳垂。
以门齿咬了一下留下记号,含进嘴里细细舔·舐。
她腰间酥地发紧,差点软在他的环抱之下,这才晓得自己的耳朵是如此经受不住戏弄。
他揽着她的身子感觉出微微动摇,知道她得了此间乐趣,不依不饶地将唇齿用到了新境界。
舌尖所过,酥麻阵阵。
他口中炽热气息钻入耳洞,直烧窜到她心房里去,四肢百骸都如猫抓似的难受。
她的手握不住他那勃勃欲动的胀大物事了,用前身缓缓蹭着他的胸膛,右手不能动,整根便胳膊抱住他的脖子,像是攀住高树的丝萝,断断续续地哼哼道:“要做就做,磨磨蹭蹭会被……嗯,发现的。”
他胯下之物全硬起来,对着她的****耳廓吹了口气,轻声细语状若淡定地道:“无妨,还没到午时呢。”
秦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大概也只有他能这么光明正大地,在学习祈福议政用的显德殿白日宣·淫。陛下要是知道长子如此不肖,肯定气得要疯了。
李承乾口中继续深入浅出折磨秦英的耳朵,她的鬓发缓缓散出一络柔软青丝。
她拂开他下身的最后一层遮蔽,合身对着那物事一寸寸地坐下去,眼眸不知落在哪个角落,呢喃道:“食色人之性也。”
“疼吗?”他被包裹在了紧致的所在,却不敢肆意妄动。
……
我高中的时候认真研究过宗教,写起来周易还算得心应手,不过我并不能预料,自己会把这些知识用在污的地方。掉书袋这么久才开船好拖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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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回 骑虎已难下
第三百八十八回
秦英看了一眼明明爽快还要装作纯洁的李承乾,没好气地道:“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她已经充分地湿・润,才将他纳进身来。疼是不疼,只是酸胀。而且刚才是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重心慢慢坐下来的,论刺激不如他来得激烈。
“那就自己动动。”他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襟,虽然被她压在了身下气度却不见少,睥睨之间甚有威慑。
秦英扯了一下僵硬嘴角勉强笑道:“不知殿下想要深些还是浅些?”
这话一般是房・事情・浓之时,上位的郎君对着下位的娘子说的,不过既然秦英已经骑上了李承乾的身子,便没有半途而废的法子,顺着话头调・戏一下,想看看他是否会露出像上辈子一样的恼羞成怒神色。
只见他大刺刺地往后倚了倚,刚好靠在了朱漆柱子上,脸上挂着散懒闲适的表情,故作潇洒地挑眉道:“随你高兴好了。”
秦英很想伸手扯扯他的面皮,看到底是有多厚才能将挑逗化为无物,还能反过来撩拨自己。
彻底是骑虎难下了。
虽然她梦到过这个姿势还要细节,不过真正做起来还是感觉很尴尬。
试着摆了一下腰,处于深处的那根物事便擦着柔嫩的内里,让她大半身子都酥了。再试着抬起腰部,由内而外生出不可名状的痒意,腿上打颤没有太多力气,不过一会儿便伏在他的身子休息了。
两者身心都挨得极近,她抬着脸用着含嗔带羞的眸子瞪着他,默了半晌才小声道:“还是殿下动动吧。”
李承乾双手枕着头,笑容放大了一些嘿然道:“叫郎君来听听,若叫得好了我便动动。”
她对他使性子无可奈何,身下难受地厉害,偏偏用不上腰腿的力,嘟着脸嘤嘤抽吸了一下道:“麻烦郎君为妾分担点一二。”
他从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抱着她软成一团雪水的身子,屏住呼吸规律地深入浅出,看她逐渐放松了自己,才放心大胆地提腰抽送起来。
细碎呻・吟被她压抑在唇间,他的唇依偎秦英在的颈上,游移出一个个微微发红的印记。
记得她过去也如是恶作剧,他还对着方菱桐花的铜镜数过,今天可逮着机会奉还了。
满心酸胀在那上下夹击中转化成无比的快意。她的泪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衣袍一角。
他当即吃了一惊,欲伸手抹去那一痕水迹,然而她的泪越流越凶,犹如夏季洪涝黄河决堤。这下他慌起了神,拿袖口擦着秦英的眼睑:“哭什么?”
她摇摇头不肯说出口。
上辈子的她在他身边呆了将近十年,从未有幸得到过他的特殊对待,却骄纵着自己的天真性子,在东宫不可一世,俨然自封为凌驾于总管公公的人物。
这辈子她被他看穿了真实性别,他一步步地接近了她,用着他心目里最好最妥帖的法子保护她,甚至不惜向礼制做出挑战。
作为深山老林里清修了三百年的单身大龄妖,她早就将自己的心门关上了,却耐不住他一遍遍地耐心敲打。
薄情寡欲无数个春秋,旁观了阿姊的成双美事,她也不太知道什么才是喜欢的感觉。
但她认为李承乾对自己而言已是不可替代或者分割的人了。
她回想起自己舍了三十年修行度给他,只为那渺若秋芒的治愈希望。可能从那时开始她就已经松懈了防备,让他住进了心间。
害怕他对自己这般不过是图个乐子玩玩罢了,担心自己出身野路子配不上他。种种顾虑让她踟蹰不前举棋不定飘摇不安。
虽然如今两情相悦,然而未来前途叵测。她敢拿命赌生死,却不敢拿心赌爱情。
这么想想便是悲从中来。
李承乾每次对她如此做派都是又气又没辙,也没心思做下去了,想要把下身那还没得到餍足的饕餮物事匆匆撤出来。她却抬手挡住了那唯一的退路。
他诧怪地瞧着她的侧颜,只听她一字一顿道:“……今后殿下只能对我一人如此。”
缓缓意识到她在求什么,李承乾不免觉得她的心思太超前了,面色坦然地道:“还没入室就要专宠?”
秦英不理他的反问,拽了他的袖子继续问道:“殿下是否答应于我?”
若是答应她便慢慢抽身仕途还有方外,等着日后拔了贵女头筹入主东宫。
若是不答应她就将几般风流当成上辈子为成的福利,贪用一过便抵消了。
李承乾看她神情很是谨慎,举手发誓道:“纵然后宫三千,只取一瓢而饮。”
秦英红着鼻端忽地笑起来,主动抬起腰身,深浅不一地套弄他那根兀张物事:“我都遣散了家宅中的闲杂人等,你竟然还想要后宫佳丽三千人?”
李承乾每次对她如此做派都是又气又没辙,也没心思做下去了,想要把下身那还没得到餍足的饕餮物事匆匆撤出来。她却抬手挡住了那唯一的退路。
他诧怪地瞧着她的侧颜,只听她一字一顿道:“……今后殿下只能对我一人如此。”
缓缓意识到她在求什么,李承乾不免觉得她的心思太超前了,面色坦然地道:“还没入室就要专宠?”
秦英不理他的反问,拽了他的袖子继续问道:“殿下是否答应于我?”
若是答应她便慢慢抽身仕途还有方外,等着日后拔了贵女头筹入主东宫。
若是不答应她就将几般风流当成上辈子为成的福利,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