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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英感觉自己久而久之,大概真会变成一个女断袖。
史书上都记载的是男断袖,不过秦英相信女断袖也是会存在的。只是因为女子的地位在过去并不突出,于是青史撰写者就不甚在意了。
秦英将********抱在怀中,不仅有李承乾醋劲大发,另外还有一个……
三十三天。书斋一层。
天帝握着青釉茶杯,琉璃般的眸光落在杯中平静水面上呈现的影像,注视了一会儿就不忍直视地闭上眼。
阿琢倒是在下界给他找了个好情敌。这难道是报复他在上界娶妻吗?
想到这里,天帝陡然察觉自己的心境已经散乱,再看茶杯的水面一片波动,他深深叹了口气让自己慢慢淡定下来。
批了一上午折子的天帝放下了朱砂笔,抬起手摁了摁额角,散开了盘坐的双腿,起身去书架上拿了一卷下界的浮生过往录翻看。他查了一下将秦英的前世今生,仔细研究她与阿琢是结了什么缘分,如今才会做一对儿假夫妻,给她们真正的眷侣造成莫大困扰。
很简单的因由。过去秦英曾经受到一个人的饭食布施。今生秦英要倾尽自己的一切去照顾这个恩人。
看完因果天帝才觉得舒坦了。不过心口还隐隐地揣揣然。怀了娃娃的人脾性都这样时好时坏反复无常的。
此时书斋门外传来恭恭敬敬地一阵敲门声,书吏唤道:“陛下。天后端了银耳莲子羹求见。”
天帝自从把阿琢贬到下界心情就不太好,此时格外突出,他面无表情地淡淡回答道:“让她自己喝了吧。”
书吏在门外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抖了抖,企图让全身的寒战消下去,他犹豫道:“可是天后娘娘在外跪着……说您不见她就不起来。”
天帝冷情地笑了一声:“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也就罢了,若把孩子跪地小产了,她准备如何向朕和宗亲交代?”
“是。臣这就去劝告天后娘娘莫要伤了身子和肚里的孩子。”书吏顺着杆儿爬,机智地应声道。他知道天帝和天后关系不睦。从天后设法将天帝心爱的那个花仙整到下面去时,天帝再没给天后好脸色看过。
天帝把浮生过往录收进了书架,转身坐回了书案上首,骨节分明净白如玉的手的抚着《金刚经》的封套。这个帛布封套是过去阿琢给他绣的,上面点点绯色花瓣经过了百年,依旧针脚不乱。
记得阿琢她还配着这个梅花封套写了一首五言诗。他当时刻板严正地挑剔了一番她的用韵和对仗。现在他只求她当着自己的面再能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需要多么整齐,她开心就好了。
天后漓珠在书吏的不倦开导下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书斋,心里怄了一顿气,觉得自己又可笑又可悲。明明已经把那个情敌赶下了界。却发现那个人停住在他的心间,一刻都不曾离开。生生让身为天后的她沦为一场笑话。
天帝感知天后已然离去,出了书斋踏上门外十几步远的云水桥,亲自下界。
这一刻天上人间俱是共情。
夏日中午本来热气腾腾,乌云忽然席卷而来,下了阵清透的倾盆之雨,让梅三娘的午觉难得睡得安稳了。
秦英看怀里的人睡着了,发出咻咻的稚嫩呼吸声,抿着嘴角给她掖了掖被单角儿。
这文章写得我自己都想打自己了。orz。之前从**写成了言情。现在从言情写成了百合。我其实不想笑。真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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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回 甩手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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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英小心翼翼地从梅三娘的手臂之间挣脱出来,坐在榻上换了灰色道袍,抱着一柄伞就离开了厢房。中午下了暴雨,等会儿西华观后院大概是不会施工了,然而她还要按着习惯去观里坐镇。
撑开了油布伞走出院门,秦英让车夫和往常一样备车。车厢顶上也包裹了层挡雨的油布,秦英身置其中丝毫不见潮湿。
车驾走在坊间街道上发出辘辘之声,任车驾在车夫的驾驭下三拐两拐,就抄着近路赶到了西华观的侧门。她一个堂堂观主不走正门,是因为西华观的正门往往被进香者堵得水泄不通,秦英从那里进就会被人们围观。
名气太大也不是什么天大的好事,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秦英心里这样感叹着,跳下车缘时鞋履就不小心踩进了水洼,灰色道袍的下摆沾了星星点点的水泽。
然而她刚撑着伞步入三清殿,把伞交给一个道人让他帮自己收好,就看殿内香客比以往还多了些,她注意到远处跪着一个呼天抢地的妇人。旁边聚集的道人想让妇人起来,不要在这里喧哗夺声,劝了两次不管用便都束手无策了。
“怎么回事?”秦英皱着眉问道。她好容易把这西华观收拾地有了些规矩,此刻发现三清殿乱成一团麻,面上自然没有好神色。
给她抱着伞的道人躬身,使自己和秦英平齐,附耳道“回禀观主,这个妇人是带着孩子来道观的,被雨淋湿一身,好像起了些风寒,满口胡话,不多时就昏了过去。此时躺在后院的客房里,有两个师兄看护在旁。去隔壁坊请了郎中,那人见雨势很大不愿意出门问诊,妇人便到三清殿闹了。”
秦英的眉头更深地蹙了起来,嘴上道:“区区风寒为何还要闹地这样难看?”步子却是极快地走近了妇人,秦英袖着手,居高临下地对她道,“求三清像保佑你家孩儿平安无事,不如求本观主来得方便。”
妇人抬起了头,一脸茫然地看着秦英,终于想起西华观观主,是过去给太子殿下祈过福的,对着秦英跪了两拜啜泣道:“道长大恩大德。”
秦英点点头,心想若不是自己到了观里,这事又不知道要如何收场了。她抬腿走出大殿,道人帮着她打伞避雨。他们两人身后不仅跟着妇人,还有无数看热闹的香客,一起涌进了破土当口的后院。
雨水已经把基础深坑弄地一片泥泞,秦英提着道袍目不斜视地走过去。进了客房,秦英嘱咐道人去自己的厢房拿五斗橱里的医箱针盒。她在这里也置备了一套,以方便不时之需。现在看来倒是派上了用处。
坐在小儿的软榻之侧,秦英素手先搭上了他的脉,查看这是不是普通风寒。
诸人都围着凑热闹,起初三四个人站着有余裕的客房被挤得不行,秦英沉默着一心诊脉,在观中颇有话权的道人只好招呼香客先出去,独留了小儿的母亲坐于房内。
手指刚切上位置,她觉得这脉象与风寒无异。然而过了半晌她的面容就肃穆起来。再去瞧小儿的手掌和耳朵,她揉捏了两遍证实了心中猜想,转头便唤道人再端一盆热水过来。
刚发病时说胡话就代表头脑发昏。躺下以后生出高热伴有惊悸。并不是寻常的风寒,很是棘手,然秦英都料理过李承乾的消渴,此时也不会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妇人擦了擦眼角的泪问道:“我家孩儿是患了何病?”
“风疾。”秦英收起了抚摸小儿四肢的手,正襟坐好才继续回答,“遇到好郎中便不难治愈。隔壁坊的医者应是听罢你家孩子的情况,心里没底儿才不敢来赴诊。”
医箱针盒被道人递过来,秦英从中拿出手巾和寸长银针,隔着一张薄薄布巾便要下针入穴,结果她身边的妇人捂着嘴惊叫起来。
这个三番两次搞幺蛾子的妇人把秦英都磨得没脾气了,挥手示意道人们将哭啼的她带出去,把客房的大门关紧,不透一丝风雨。
转眼整个厢房只有秦英和昏迷的小儿。秦英手腕一顿,将银针没入他的无数要穴,抑制住了他四肢几不可见的颤动,再用刚过了热水的巾帕把他的汗气全抹下去。
首先要做的是让他清醒。
过了半刻她取了银针,拿手巾把穴位周围的血丝擦掉。刚才下手这么重,若是被他母亲看到,秦英肯定会被大呼小叫缠绕。于是她很有先见之明地将人手耳目统统清出去了,所有事都是她来亲力亲为。
听小儿的呼吸渐渐从无到有,秦英知道他快要醒了,再次伸手为他切脉,之后从医箱里取了炭笔,在帛书上草草写了张勉强能看懂的方子。
等小儿发出细弱的呻吟,秦英才打开了客房的门,让妇人和香客一观究竟。这时秦英在众人眼中变成包治百病的神明。
她叫外头的道人进来,每过两刻就为小儿擦一遍汗。又让道人顶着大雨去西市药铺,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