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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脚片刻,唐靖丰带真希去爬那座郁郁葱葱的山,山中清凉沁心,真希好像回到了蓬安山,起了兴致,和唐靖丰拉开赛跑,你争我赶地跑上山顶,远远眺望下去,明媚骄阳从云层穿透折射出五彩美丽的光芒,农庄笼罩在濛濛的白雾下,宛若一幅宁静美丽的田园水墨画,颇有点世外桃源的感觉。
“靖丰,我们在这里盖一个小房子吧,早晨早早地起来迎日出,黄昏坐看霞光万丈,夜晚倾听星星的悄悄话,看看月宫里的月兔是不是偷偷跑下来在山里溜达。”真希雀跃地说道,山风飞扬起她的长发和衣襟,从身后看宛若欲乘风归去的仙子飘渺动人。唐靖丰揽过她,一手搭上她肩膀,含笑望她道:“好,等将来老了,我们住在这里,看日出日落,一起数星星,一起听风雨。”
真希忽然侧头凝望着他优美的侧面,动情道:“和你一起慢慢老去,或许感觉也不错。”
“我们一起慢慢老去。。。”唐靖丰被她瞬间真情流露深深打动,这不也正是他内心深藏的渴望吗?“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轻轻抚上她粉扑扑的脸颊,修长指尖沿着她的眉眼,柔柔地描画着,直到指肚轻轻在那两片樱唇滑过,引起少女的轻微颤抖,一双清澈眼眸似是氤氲了迷雾,那一丝娇羞的慌乱就躲闪在迷雾背后,诱着他想进去探个究竟。
俊美温润的脸庞渐渐放大,真希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张,紧张不安地又仿佛带着一丝期许,热息缓缓吹过耳畔,“傻瓜,闭上眼睛。”如轻风拂过,带着暖暖的气息抚合她美丽的双眸,他轻轻吻上那令人留恋的美好,温柔地与她缱绻难分,风儿也变得柔和了,这一方天地,只剩下浪漫与甜蜜将拥吻的二人紧密包围。
中午和晚上吃的菜,都是农庄里种的,卖相虽然不大好,味道却很不错。晚上吃完晚饭,夫妻二人跑去抓萤火虫,回到院子里再打开袋子,一时间院内点点发光犹如天上的星星,十分地浪漫美丽,那些纳凉闲聊的工人及管事、厨娘等,虽说平日里见惯了不觉得出奇,可这会是漫天飞舞在院子里,就在自己身边萦绕,恍惚置身在星空般美丽而不真实,厨娘忍不住惊叹道:“我平日里看着没甚特别,怎地今晚给二少和少夫人这么一扑弄,那啥啥的感觉就都跑出来了。”
她男人在旁道:“那不叫啥啥的感觉,那叫浪漫的感觉,真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连个词儿都说不好。”
厨娘瞪她男人一眼:“你咋知道这叫浪漫的感觉?难道你背着我和哪只狐狸浪漫过?”说到末站起身双手叉腰,一脸你给我说清楚的架势。
她男人忙摆手道:“你别胡思乱想,我除了你,没碰过别的女人,连手也都没碰过,那浪漫的感觉也就听别人说的,要不咱俩也去捉萤火虫,咱俩也浪漫一把?”
“去去,一把年纪不知羞,要浪漫自个去。”厨娘明明有点心动,却说着口不对心的话,一双眼睛直瞄向少东家,心里感叹真是一对璧人哪,浪漫似乎就该和少东家这般的美男子挂钩,再看自己变形的身材,男人那不在年轻黝黑的脸,厨娘心里微叹口气,萤火虫的浪漫是给年轻人的,他们的浪漫,都贡献给柴米油盐了。
一大早,唐靖丰和真希吃完早饭,正想跟工人去地里看看,忽见常跟他出入的两名护院骑马奔来,忙停下脚步。两护院匆匆下了马,上前揖礼一脸肃严道:“二少。。。”却不再往下说,视线往少夫人脸上一掠。真希心下明白,对唐靖丰道:“你们慢聊,我先去地里看看。”
唐靖丰拉起她小手亲了亲,柔声道:“好,我一会就过去。”这一举动让两名护院立即睁大了眼睛,似乎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等真希走远了,唐靖丰才问道:“事情如何了?”一名护院道:“他们果然沉不住气,先露了马脚,我们先发制人,对那丫鬟恐吓要挟一番,那丫鬟还真不经吓,昏过去醒来把自己所知的都招了,此事老爷已知道,但老爷说要你回去亲自处理。”
唐靖丰点点头,面上流露感伤,府里上下对她不错,过去他也做到雨露均沾,不曾亏待了谁,可为何她要这么做?一个人的欲望,到底要填什么才能填满?他回身望去,只见那抹浅蓝色身影时蹲时站,听着工人的介绍和解说,脸上笑容那么清朗可人,纯净如水又亲和。思忖片刻,他对两护院道:“在这等着,我和你们一起回去。”说完往庄稼地走去。
真希一回头,看见他走来,高兴地道:“靖丰,你快过来,他们答应给我一块地,让我自己种瓜种菜。”
唐靖丰走到她面前,握起她双手,含笑道:“好,先空出一块地,我和你一起种瓜种菜。不过,现在还不行,事情有了结果,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吗?”
“这么快有结果了?”真希一愣,随即发现他眼中的惆怅和迷惘,点头道:“你说过,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不管是什么,我和你一起面对。”
“。。。好。我们一起走。”唐靖丰掩下心中的感动,为什么不是早一些遇见她呢?若早一些遇见她,他定会等她,等她长大,再携她一起笑看人生风景。
唐府,表面依然平静无澜,然,正如六月的天孩儿的脸,沉闷的天气有种风雨欲来的摇坠不安感袭上人们心头。一些已知发生事情的下人们,更是闭紧了嘴巴,比任何时候都要沉默寡言,脸上表情是从所没有的严肃。秀逸阁的院内,如今有两名家丁把守着,大少奶奶不在自己的院子里,三少奶奶哪也不去,却让贴身丫鬟和奶娘随时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唐靖丰和真希回到府里,立即被请去了老夫人的屋里。一进门,就见老太太半躺半卧在榻上,气色很是苍白蔡妈妈和大丫鬟候在身边伺候,两人忙上前行礼问安,随后坐在榻沿,唐靖丰握起老太太的手关切道:“祖母,怎地气色这么差?”又转头看向蔡妈妈:“祖母怎么了?”
老太太虚弱地露个笑容,看向二人道:“祖母无碍,就是年纪大了,身子骨不中用,歇个几天就好。”
真希不由地略带责怪看了眼唐靖丰,对老太太道:“祖母,这事儿都怪我和靖丰思虑不周,祖母年纪这么大了,还得为这些事操心。”
唐靖丰也道:“祖母,您从现在起,要放宽心,把身子骨养精神了,我和真希的孩子,还等着祖母抱呢。”
老太太一听,眼睛霎时亮了,视线就飘向真希的肚子,惊喜道:“真希,你有了?”
真希羞的一脸难为情,狠狠瞪了眼乱说话的某男,恐老太太失望,忙澄清道:“祖母,他最近事儿多,说话都迷糊了,才回来,哪、哪能这么快?”唐靖丰却只是笑,不说话。
老太太眼底掠过一丝失望,不过一想也对,孙儿才回来几天,就是回来一个月也无法知道是不是怀上了。遂笑道:“不急,祖母不急,可你们得努力呀,祖母做梦都盼着呢。”
“祖母,您安心养身子,那些事情,靖丰会处理好的。”真希说着轻抚上老太太的脸颊,轻轻为她抚那额头的皱纹,尔后俯身轻轻一吻,柔声道,“祖母,您好好休息,这两天可能事儿会比较多,靖丰和我可能无暇过来看望祖母。昨天我们还商量着呢,说等事情都处理妥当,就接祖母和母亲,带上喜姐儿和巧姐儿,一起去世外桃源住段日子。”
“好,好,祖母听你们的。”老太太看着孙儿媳和孙儿,带着欣慰的心情重新躺下。
从福华院出来,夫妻二人立马去了父母亲那儿。唐老爷特地告了假,一脸复杂让人瞧不出他此时心里想法,唐夫人在丫鬟搀扶下,从卧房走到隔壁的书房,不过一墙之隔,却让她气喘连连,咳嗽不已,气色更见苍白无华。唐老爷忙起身去扶妻子到罗汉榻半躺着,心疼地责备道:“好好躺着怎么又跑出来了?再不好好休养身子,看你还有力气和我说话。”
“父亲,母亲。”唐靖丰和真希双双进来,上前给二老行了礼,便端了椅子坐到罗汉榻前,先关切地问了母亲的状况,尔后才说起暗查的事件。
唐老爷看了眼真希和妻儿,羞愧万分地叹道:“说起来,是我这个一家之主的无用!是我当年引狼入室啊!”想他在朝堂之上运筹帷幄,辅助帝君治理天下,却偏偏疏漏了内院之事,以为不过是女人之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