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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想过有一天,竟被自己的眼光坑的如此彻底,颜玉眸中透着浓浓的自嘲。他是否与严鹤是同谋,反过来让她入局坑她,这些都不是她目前的首要问题,她现在想知道是,云溶打算将她送去什么地方?
马车终于停下,不多时又再次前行,待到再次停下时,几个嘴里嘻嘻哈哈说着下作话的士兵将帘子撩开,看着眼前的军营,颜玉眸色陡寒,如此多的女子送往军营做什么,答案可想而知,云溶他,竟然将她送来做军妓!
看来他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只是按兵不动,正好趁此机会除了她!
云溶,若让她再见到他,她必定杀了他以消心头之恨!
颜玉眸色凛冽杀气重重,然几个士兵却在瞧着她的容貌后,眼珠立马不动了,满眼的垂涎之色。
几人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个眼色,将车上女子一个个押入房间中。待到最后来押颜玉时,颜玉如冰锋般凌厉的一个眼神扫了过去,那几个士兵浑身一个寒颤,伸出的手竟同时收了回去。
颜玉费力的支起身一步一步的挪下马车到了房中,择了个干净角落安安静静的坐着,没有半分怯意,神色平静的分外吓人。
“看哥儿几个今晚怎么收拾你。”被她气势怔住的几个士兵回过神后颇有些恼羞成怒,啐了口道。
颜玉拢于袖间的手紧握着解剖刀,眸中的寒气生生将这初夏的热度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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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贾氏阴谋(有修,增字一千)
“相爷,仁王的迎亲队伍快到相府了。”管家匆匆来报。
在厅堂中来回走动暴怒的严鹤狠狠一拳击在桌面,强制将胸间的怒火压下,大步向外走去的同时吩咐道:“此事事关名誉,吩咐下去,被劫的消息不许走漏半点风声。”
严鹤刚到府门前,苍白面色因大红喜袍而带上几分明艳愈发俊美的苏扶影亦正好趋马进前,不待苏扶影开口,严鹤已先一步拱手道:“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苏扶影瞧着他眉眼间的之色,眉梢微挑,下马随他往旁侧行了几步,严鹤这才低声道:“臣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王爷答应。”
“今日之后,你我便是一家人,严丞有何事尽管直说,只要本王能做到的,本王自会答应。”
“嫣儿突患重病,今日怕是无法出嫁,臣斗胆请王爷延迟婚期。”
回府的路上,苏扶影思索片刻,对墨染吩咐道:“你去查查严嫣是否真的病重?”
“王爷是怀疑严鹤耍诈,不想让严嫣出嫁?”
苏扶影嘴唇微撇,露出抹讥嘲,“若非本王借病一拖再拖,他怕是早就将严嫣嫁入了王府,又怎会在这大婚之日以严嫣病重为借口让本王延迟婚期。”他漫不经心整了整袖口道:“本王今日纵是未踏进严府,却也明显感受到了严府内气氛异常,若真仅是严嫣突然病重,绝不至于引起整个严府波动,本王怀疑在本王来之前不久严府应发生了连严鹤都始料不及的事?这事应与严嫣有关。”
回到王府,苏扶影随手将身上的喜袍脱扔给管家喝了没两口茶就斜卧在软榻上睡了过去,待到他醒来时,墨染也已查探消息回来。
“王爷,查到了,严嫣并非突然身患重病,而是被劫持,不仅如此,还有人冒充严嫣在拜别严鹤时进行刺杀。”
“劫持?刺杀?”苏扶影仍殘留着些许倦意的眸中兴味盎然,“可查到了是谁做的?”
“目前还不知。”
“暗中派人彻查。”
“是。”墨染想了想又问,“若找到了严嫣,是否要出手相救?”
“无需。本王不过是要知道幕后之人是谁而已,至于严嫣……”苏扶影唇畔的笑慵懒中透着无情,“必要时,倒可趁机除掉。”
有动机又有能耐在今日将人从严府悄无声息劫走的人,放眼这京都又能有几人,然无论谁是幕后之人,严嫣的死于严鹤绝对是个重重的打击,到时他丧心病狂的反扑,那可真是精彩,他只管坐收渔翁之利便是。
于推波助澜一事上,苏扶影深谙此道。
凤椰,花园凉亭中,贾南风正侧肘支头闭目假寐,随身伺候的宫女垂腿捏肩、执扇轻摇,极其舒适惬意。
匆匆而来的李公公于她身侧站定,低声道:“娘娘。”
贾南风微微睁开眼抬了抬手,几名宫女行礼后齐齐退下,“事可办成了?”
“成了一半。”李公公小心翼翼道:“严嫣被送入了军营中,但刺杀严鹤的任务失败了,严府戒备森严,楚怀雄并没有被找到。”
李公公说完后大气也不敢出,他本以为贾南风会大怒,却未曾想竟见她笑了,只是笑得让人不寒而粟,“严鹤如此狡猾,哀家本也没想着区区两个杀手就能要了他的命,只要严嫣入了军营,无论她能不能活着出来,她都名声尽毁,严鹤这辈子也休养抬起头来,这才是哀家最想要的结果,至于楚怀雄,暗中继续派人查探,务必要将人给找出来。”
严鹤,哀家送你这份大礼,不知你可还算满意?想到严鹤得知自己最心爱的女儿被军营中的男人糟践后沦为军妓痛不欲生的模样,贾南风就觉心头无比畅快。
因贾谧对严鹤的“栽赃”而导至贾南风的突然“抽疯”出手,这一偶然事件的上演却牵连出后面层出不穷的事,放眼望去,可总结概括为:一个偶然事件引发的血案。而此时,这些布局的入局的却全都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的云溶自严府抽身后回到云府,对孤夜问的第一句话是:“她可有受伤?”
“公子放心,太子妃毫发无伤。”
两人说着的同时到了“太子妃”所在的房中,虽孤夜已说过她并未受伤,然等到真正瞧见她完好时,他方放下心来,心头微微跳动的怒火亦在此时点燃,他明明特意叮嘱强调过若一击不中,必须立即撤退,不可恋战,她却仍不顾安危将他的叮嘱当作耳旁风,若非他出手快,她此时怕是早已葬身箭下。
若早知她会如此一意孤行,他绝不会让她冒这样的险。
“你……”
“你是谁?为何要救我?”神色漠然静坐于窗前的女子率先开口打断云溶的话。
云溶眸色倏沉,脑中蓦然闪过在严府时两人四目相对之时心头泛起的些微异样,当时未来得及深思,现下细瞧之下才发现,同样是眼中带冷,可她的是清冷,而眼前的女子是毫无温度的冰冷,他出指如风撕下她脸上同样易容成严嫣模样的人皮面粳果然是张陌生的脸。
“新娘被你们带去了何处?”云溶温润的嗓音透着丝森冷。
“不清楚,我们只负责刺杀严鹤。”无需明说,他的行为已告诉她,她不过是阴差阳错被他所救,她亦无需拐弯抹脚回的直接,只是心口的位置却有些莫名的难受。
入夜,房门被打开,房内的女子在尖叫哭泣声中被拖赚最后仅剩颜玉一人,此前的几个士兵此时正淫笑着一步步向颜玉逼近,虽颜玉冷厉的眼锋实在让他们心头泛寒头皮发麻,然色壮怂人胆,他们已多日未碰过女人,亟需发泄的让他们无所顾及,况且颜玉的眼峰再如何摄人,此时也不过是他们手中无法逃脱的女人,他们有何所惧?且在最初的威摄之后,他们现下更想将她征服,看她在他们身下哭泣求饶的模样,光是想想,都觉浑身如火在烧心头抓肝挠肺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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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掌掴沈毅
“等等,咱几个谁先上?”身材魁梧的士兵斜眼看着另几人道,那眸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其它几个虽心有不甘,但瞧了瞧自个干瘦的体型,只得憋红着脸催促道:“你可快些啊,哥几个可都忍不住了。”
魁梧士兵如恶虎出笼,糙大的手立即向颜玉领口撕去,“啊……”
他的手还未触及到颜玉的衣衫,却蓦然发出声痛苦的吼声,手腕处鲜血横流,腕筋已经被割断。
颜玉眸色森冷的看着几人,手中解剖刀上的血汇聚到刀尖,一滴滴砸落在地上,宛如索命修罗,她一步步的向几人逼近,那几个被眼前这突变摄住仍未回过神的士兵竟不自觉的后退,完全被她骇人的气势所震住。
而这,正是颜玉的目的!
虽经过半日的恢复,身子已不若最初那般绵软无力,然也仅限于握着解剖刀的指尖能更加攥紧几分,要想硬碰硬的敌过眼前这几个身强体壮的士兵却是绝对不可能的,因此她只能智取。
将几个士兵逼至角落处,在他们刚要回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