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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怕的要命,但前几天差点被跟你类似的人打死了。”“只是类似不是吗”
我一字一顿,没说一个字都加重语气:“只是类似吗”“不然呢”
我冷冷的看着他,扑哧笑起来:“你要教我”
他瞳孔一下子放大,接着不好意思的轻咳:“你要学”“嗯。”“那,开始吧”
两人的鞋子在地板上蹭蹭作响,挥洒着汗水感染到篮球社的其他人,组成了小型的球赛。
他不好意思的朝我笑着,递来一瓶矿泉水对我说:“我蛮喜欢你这洒脱性格的”“那糟糕,我挺讨厌你这婆妈的性格的。”
“你为什么突然就转性了”“女人这种动物,你自己慢慢猜吧。”
我不记得那天有多轻浮,不经意间与他手与手的触碰,使他渐渐乱了阵脚,即使最后他还是赢了。我只记得那天晚上,回家之后洗了多少次澡。差一点将那层皮给搓了下来。
就算每次都帮我又如何朝我开那一刻,我什么都不欠你的。等着吧,不管付出多少代价,我要掀开你的老底,看看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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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扒皮认骨头(三)
;他将沉重的行李放在后爆喘口气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回我家乡。”
瞬间,一滴冷汗滑过他的脸颊:“老家”
看他似乎受到惊吓的样子,我心中突然变得十分愉悦,主动将他拉上车:“我家乡有个习俗,男人后脑勺要留个小辫子,25岁的时候得回去剪掉一半。不然太长很麻烦。”“这样啊”
我突然贴近:“这件事,你也知道对吧。”
他忙将我推开:“开玩笑,我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
“这次你跟我回去了,就证明你会跟我在一起一辈子,不会伤害对方,不然会受到铜钱的诅咒。后悔了可以下车,我就当你没来过。”
他微笑的看着前方,无视我的挑衅,突然开口:“以前,有带过别人来这里吗”“不知道,曾经想过带某人一起来,结果还没提这事差点死他手里。”
“别恨他,说不定是为了你好。”“这么替他说话啊”
他干咳几声,重新坐正位置:“没有,只是觉得你这么随和,应该不会把人惹毛到要杀死你的地步。”“竟然说拿甩棍打你脸的人随和,睡醒了吗”
他被我堵的实在没话说,随便跟我聊些其它的就开始听音乐。
“你听的什么音乐”“紫禁城之光。”
叫雅尼的作曲家所创,初中时听过,曲子响起时我就被它震住了。小提琴与电子合音让人终身难忘,那时才知道什么叫天籁。
陆仁译这教书的丝,摇身变成大学高帅富,连品味都不一样了,呵
“我还以为是fènghuáng传奇的歌。”“为什么是fènghuáng传奇”
“以前我那个朋友几乎都是听这个。”“你还挺了解。”
“我了解的也就剩这些了,他老人家满嘴跑舌头,没半句真的。”“对我就了解了吗我们才认识几个月而已。”
我沉默了片刻:“错过一次了,不想错过第二次。”
偷偷看他怪异的表情,似乎在说对曾经的我太不公平了。
过后几个小时的车程,完全无话沟通,终于憋到站,他越走越慢,提包的手青筋都快跳出来,直到过桥才缓和。
“你在桥上叽叽咕咕说什么呢”“没事,跟着哼歌而已。”
到家乡我直奔铜洞,直接给小槊一个大大的熊抱。他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用力推我的脑袋,小槊的力气是家传的,一掌就将我打趴在地。他定眼看着地上的人,才发现原来是我:“我擦,你怎么回来了”
“你明天不是25要去剪辫子嘛,我来帮你看着洞”
“不用~我已经拜托小凯了。”“那没事,我跟小凯一块看着。”
他视线移到我背后,指着站在远处的齐昭:“这人是”“我男朋友。”
小槊不敢确认自己的耳朵,待我重复一遍,他才夸张的笑道:“呵,竟然有人敢喜欢你”“小看我啊”
“你这么年轻就定了吗要不要现在编结缘”“他暂时用不着。”
结缘跟月老的红绳相同,女孩精心编制的红色小绳,在女娲庙的香火盆中烧掉。据说它会烧成无形,链接着相爱的这对夫妻直至永恒。
跟陆仁译心连心直至永恒,想想都觉得可笑。
他将我带到离齐昭略远的位置:“我觉得这人,有点面熟”
小槊貌似没见过陆仁译怎么会觉得面熟
我用手指关节打了下他的头:“的了吧你,就你那记性能记得谁啊”“去你的”
两人东拉西扯,聊着聊着聊到上次的棺材,小槊摸样严肃:“对了,问你个事,上次那窝盗墓贼抬走了几个棺材”
上次走的太急,没仔细看,能确定的是有两个僵尸,棺材自然有两口:“两个水晶棺啊,怎么”“没什么,总觉得还少了一个”
小槊这臭小子自小就胆肥,小时候天天讲鬼故事,我跟小凯他们每次都被吓得屁滚尿流,现在又讲渗人东西给我听:“别吓我啊,怪渗人的。”“呵,我也不太确定。”
“您老担当守铜门重任,庄重点妥不妥,别动不动吓人,把我们村的人名册给我看看。”
他虽然已经将册子从柜子里拿出,但还是做出疑问:“看这个干啥”“给我就给我,别那么多废话”
“行~别弄脏了啊,免得还要重抄。”“知道,废话。”
我记得陆仁译有次来我们家吃饭,本来和和气气的,喝点酒眼神凶狠的喊着老爸的名字。
他杀我没准是因为老爸,我怀疑当年因为老妈拒绝,老爸到处放火可能就烧到陆仁译的家了;至于我的猜测到底是不是,就要等明天定夺了。
如果真的是因为这件事就朝我开,那我一定要找到陆仁译,然后把他挫骨扬灰以解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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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迷棺虫卵(一)
;为了不被齐昭看出什么,我将所有关于火的资料,全部带到了比较隐蔽的山坡。
在山坡上翻了半天,连点蛛丝马迹都没有。老爸当年因为追求母亲不成功,放过六场火,都是烧了人家的猪圈羊圈之类的。打人也是扯头发挠脸,最严重是折,说要屠杀村庄也只是吓唬,没见真死人。
连找四本与火灾有关的小册子,最后我确定在了户主名为齐天国的人家。
他们一家四口,屋主,齐天国。
妻子,齐柯秋。
长女齐子栗。
次子齐淕少。
一把火,家破人亡那时候的长女还是个未成年小女孩,次子四五岁这样。
他们家是世代风水师,特别高傲,很少和其它人家来往,住的也远,房子被烧掉也没人知道。
好几个月过去了才被发现,五岁的齐淕少坐在尸体旁爆啃齐天国所剩无几的烂肉。
白色的蛆虫在他身上爬来爬去,顺道也被塞到嘴里。从他身边窜过去的老鼠也成了盘中餐。当时去了八个人吐了六个,当场昏了一个,还有一个撒腿就跑。
这什么情况火把房子烧了个底朝天,唯独小儿子丁点没事,还靠啃尸体骨髓活了下来,要不要这么夸张
再看事发时间,起火时我刚出生没多久,所以与我爸无关,纵火人却无记载。
这些书本记载都是鬼算子补充的,查不出凶手他可以用卦算,无记载只有一个可能,这家人遭了天谴
慢着天谴
鬼算子说有个遭天谴的疯子跟我有婚约,这疯子莫非是陆仁译
天谴啊,啃脸啊,如果真嫁给陆仁译,他老人家大半夜想起啃脸的日子,心血来潮把我给啃了怎么办
不行不行,不能再看了,我一下子逻辑混乱,陆仁译他们家太猎奇了
回了铜洞,只见小凯正和齐昭聊着什么,看见我回来小凯忙询问我:“他真是你男朋友”
“恩,比铁木真还真。”“他以前是不是来过”“没有啊。”
他声音变小,还用手挡着鼻子:“面熟”
之前小槊说还可以理解,又是面熟:“你好好想想,在哪里见过”
他想了足有5分钟后:“啊,齐天国”
我险些惊呼出来,但怕被齐昭听见,小声问:“谁”“那个上次那群盗墓贼抢走了两个棺材,一个是天龙叔的老师,一个就是齐天国。”
“那人不是被烧焦了嘛怎么会”“谁知道,不过模样跟这小子真像。”
这齐昭越来也诡异,看样子真的是陆仁译找咱家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