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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叶子恰到好处的飘到我面前,轻柔的如一叶小舟。这画面完全是幅孤独终老的画面,就差身边收音机播放二泉映月。
脑子又进水的想去找陆仁译,结果果断鸵鸟心态了。刚从他那回来,跟他在一块就没遇过好事,竟然还想去找这货,嫌麻烦不够多是怎的
烦躁的大叫,屁股还在椅子上,身体小儿麻痹症的乱甩:“烦死啦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大叫是缓解压力的一种好方法,这时候附近没什么人,不然非被抓神经病院不可。
偷着乐之际,不知从那冒出只手抚摸我的后脑勺,然后狠狠将我按在长椅上,我一头撞上去,差点就昏过去。
只觉得这种厌恶感很熟悉,与敛子之聚拔我头发那混蛋相同。
我拼死挣扎,他松开固定我头的手,按住我乱蹬的腿。
我大叫:“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你你,大哥,行行好你去拔别人的成不成”
他完全不吃这套,将我头发整把抓起。
这还了得,再拔我就秃了杀猪一样的爆粗口,最后也不知怎么的,可能脑子被驴踢了,竟然大叫:“陆仁译”
垹的一声,我背后那王八羔子倒在了地上,回头只见陆仁译依然死不正经的蹲在椅子上:“哟”“哟你妹,来这多久了”
天,我刚刚那糗样被他看见了要不要杀人灭口关键,打不过好像
“我不是说了嘛,你喊我名字我就出现。”“说,正经的。”“嘿嘿,我刚巧路过。”
“这么巧”“爱信不信,要不然我就想你了你信哪个”
“那个都不信。”“其实我一直跟踪你,等你喊我就冒出来,这个理由合理吗”
总觉得越说越不着调,索性岔开话题,指指地上那老兄:“你用什么打他的昏这么死”
这回他没说话,晃晃拳头:“用拳头打的”“如假包换”
他点点头,我抓起他的拳头:“还垹的一声,是你手断了,还是这老兄头开了啊”“我也不知道。”
我换脚踢了毯“死了没啊”“好像,没。”“没死”
不知不觉脑子又开始冒出怪想法,没死直接打死,死了就地活埋这人留着就是一让我变成秃瓢的祸害他似乎也看出我的想法,抽搐嘴角:“犯法的”
我翻翻白眼:“的了,这回又欠你个人情,麻烦你再跟我跑一趟,押他去给我销案。”
也不知我是用错词了还是怎么的,他咯咯的在身边偷笑起来:“销案”
地上的老兄听见我要抓他去警察局,诈尸一样通的站起来,当我看清他五官后,我恨不得自己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
老天配合的刮起大风,吹起他长长的刘海。不看他的脸还好,一看我当场就阵亡了。
我背对着拔我头发的人,蹲在地上,捂住自己的狗眼,嗷嗷大叫:“瞎啦,要瞎了”
自豪于有一双24k氪金狗眼的陆仁译,无惧于面前这人的怪脸。他抓住我后边的领子,往上一提:“怂了”
我也觉的自己丢脸了:“你才怂了”
壮胆回头,要命了这是,怎么说我也挖过妖怪眼,掐过侏儒。今天竟然给个大活人吓到了我真希望这是带着张人皮面粳可这种真实感否定了我的想法。
她大喘粗气,跌荡起伏的胸部让我明白了她的性别。女人其实也不用这么惊讶,我这一路走来,那次刻骨铭心的杀人事件不是妹子干的
看鬼片很多化厉鬼的都是女人,网上评论说为什么都是女人,我忍不住还评论了一个,因为被坑害的都是女人。
就像山村老师,如果没有那负心汉,她也不会杀死那么多人。
面前这位,又是因为什么而毁容瞎眼,又为什么要用我的头发
半张光滑如剥壳鸡蛋的脸,与另外半张被硫酸腐蚀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光滑的那边没有眼球。要说瞎了,闭上眼睛或结块大疤都还能接受,可这妞脑袋上直接多出一黑洞。
那只黑洞突然流出透明的液体,夹杂着黄白的脓水。身体微微的颤动,她在抽涕。哭了
她哭的过于悲凉,我不知所措的左右乱看,拉拉陆仁译:“要不然这事就算了”“她再去害别人这么办”“别人关我什么事”
“她要是再来找你呢,要我救你几次”“不想救可以不来啊,还求着你不成。”
他顿时就变脸,动粗用力揪我头发,本来就没剩多少头毛,给他这么一揪差点跪下求他手下留情:“我说你这丫头怎么不识好歹啊”“管得着吗你”
不知为何他开始暴躁:“是啊,我多管你闲事真是抱歉啊”
我也暴躁了:“发什么神经啊。”
他朝天上狠狠吐口气准备甩手走人,标准08后老非主流忧郁型男:“我就发神经了怎么着”“魔障了你”
看他渐渐走远,我到底说错什么让他这么生气回头一看,闹脸娘们已经不见了。跑的也忒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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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何为真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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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猫儿们最活跃的时刻。它们欢脱的在巷口里奔跑,翻找垃圾堆里的食物,攀比地位的对打。我羡慕嫉妒恨的从窗户里往外窥探,我要是也能这么洒脱就好了。
我们白天的对话始终在我耳边回荡,让我彻夜难眠。
头次见他发这么大火,觉得很不舒服,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像第一次遇见夏夜一样。每天找对方说话已经是习惯。也像嘉儿一样,不喜欢,也不讨厌。
小爷我怎么了晃晃脑袋,不对,肯定是那里出问题了。他怎么可能和夏夜比我跟她可是铁打的关系,估计未来的老公都比不上。
“居然为这种人失矛我肯定是疯了”
手机突然响起,接受短信,陌生的号码:你疯了,我也疯了,我的魂、命、心都想交给你,你却踩在脚底。
这几句完全不像是语文老师的水平,而且八点档肥皂剧十足,险些将手机扔了出去。
我真受不了,土鳖这么多年,他也不是那种文艺范,搞个乡村非主流我一点都不感觉奇怪,顶多骂骂咧咧回几句拉倒,这玩意看都不敢看。
越想越不对劲,直到最后我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他怎么知道我说自己要疯了这个变态在偷窥我吗
果断删除短信。蒙头大睡。又通的跳起来。
拨通电话:“木昔”
传来刚睡醒的声音:“是麟”
“麻烦明天把被我杀死的人的所有资料发我qq上,谢谢了木警官”“你还是叫我嘉儿吧,资料会给你,但也请你听我解释,喂,喂”
挂掉电话后,继续被子蒙头,接着还是神经兮兮的跳了起来。因为手机又响了,我本来以为是嘉儿,结果搞错了。跟骚扰电话不同,这是离我家最近的一个电话亭打来的,以前用它打过电话,所以认识。
用屁股猜我也知道是谁:“喂”
对面半天才出声:“看到短信了吗”“看了,但是没看懂。”
对面继续沉默,半天冒出一句:“滚床单吗”“滚”我啪的将手机摔墙上,这有精神分裂啊
还是睡不着,索性打开电脑。嘉儿办事效率挺浮正好12点把我要的东西全给发来了。
死者薛杰,年龄22岁,某大学物理系。死于厕所,绳索勒死,四周出现打斗痕迹,紧握几根头发
第二日:死者华桦,年龄22岁,与上一死者同班,死法一样。
一男一女,成绩都不错,父母都是本分人,不管是家庭还是自身,生活作风都没有问题。拔我头发的女人仔细回想也就二十左右,应该也是学生,同学仇杀
qq对话:
猫莫语我:他们班有没有谁退学了
佳人倩影嘉儿:有关联吗我马上去查。
猫莫语:查到了不要上报,想立功就照我说的做。
佳人倩影:那事都过去多久了,你怎么还生我的气啊
猫莫语:我们身份互换,你是我会原谅我吗,木大警官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一起扯淡,直到早上6点,我终于有了睡意,醒来已是11点多。
正好赶上吃饭,看着丰盛豪华的午餐,捏起一块牛肉片走到客厅:“妈,有客人啊”
陆仁译规规矩矩像个小学生的坐在那里,声音本来就有点柔,现在就像团棉花:“嗯。”“嗯你妹啊”
趁老爸老妈都在厨房,想拖他往门外扔。他腚盘生根,坐如磐石,纹丝不动。
我小声嘀咕:“你到底想干嘛”
他整理被我扯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