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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子也拿来,倒数第二双。”“不知道连领带一起拿来啊,猪”
“哎我鞋垫呢”“会不会做饭不会打个电话帮我叫一下外卖”
“顺便帮我桌上的碗洗了。”“恩,地扫扫。”
“你被子叠了没没叠快去。”“大白天开什么灯吖败家女人,快去关了”
我将拖把扔到地上:“你还没完了你”
他伸了个大懒腰:“完了”“完了”
“恩,你完了。”“啥”
还没发问,清脆的声响起,他扭扭僵硬的脖子:“用来帮你脱罪的东西已经搞定了,安心的去吧”
昏暗的房间,墙壁霉斑点点。刺眼的灯光直扎我的眼球:“我们已经找到证据了,由不得你不承认。”
我鄙视的看着那人:“先把这灯转过去,我律师来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
他狂拍下桌子,想吓住我:“这星期你来几次了,别给我装十三”
“我是装十三,就你真十三”“放你的屁”
别人来这不会有这种待遇,我过于常客,态度十分恶劣;而且一次都没真的证据确凿。这里的人都挺烦我的,我也没必要跟他们和和气气。
面前这些都是实习生,老前辈跟他们说不需要给我好脸色,一个比一个凶。刚开始心里也挺怕的,现在觉得都是帮只会叫的狗,不咬人。
我仰天朝天花板看去,鸟都不鸟他们。
他烦躁的抚额:“去把木叫来。”
一边的小伙子犹豫起来:“木正在忙其它事。”“耳朵聋了,还不去”
其实谁来都一样,我要是不想张嘴,电锯都锯不开。但是当叫做木的人,她进来的时候,我嚣张的样子差点瓦解了张嘉儿。
她尴尬的对我笑着,我继续倚在椅子上,仰着头。
她深呼一口气:“还好吗”“你觉得这是叙旧的地方”
嘉儿尴尬的咳两声:“这是我们在死者手上找到的一撮头发。”
我得瑟的接话:“根据dna验证,是我的。”
她沉默不语,我更加得瑟站起来,拽下张嘉儿几根头发:“我这里有你几根头发;是不是我要是一头撞死这,你就是凶手”
她知道我狡辩能力,暂时默不作声。
“还是说,我现在杀了你身边这小子,再把你头发放他手上,根据dna验证凶手就是你”
那小子见我拿他做比喻,火冒三丈,把手弄的嘎吱响:“我看你是想松松骨头。”
“打啊,少我一根头发,回头就把你这身黄狗皮给扒咯。”“我t你是不是”
嘉儿将他拉住:“不要动”“她太嚣张了”
我样子越来越猖狂:“臭小子,带种就打过来。不过麻烦你走路小心点,尤其是夜路,不然有你残废的时候”
“残废是吧来来,头给你,你不打残我,弄死你”“你小子新来不怕死,你家人怕不怕死啊,煤气关好没有,知不知道火烧的滋味彭的一声,什么都成灰。”
“这臭女人要杀我全家,看见了吗,你们都听到了”“随便说说也要抓吗吗你说要弄死我犯法吗一块抓啊,黄泉路上搭个伙啊”
我冷冷的笑着,眼珠子瞪得快掉到桌上。这是陆仁译教我的,他们拽,你要比他们还拽。他们拽起来了,你就要等着挨打。我拽起来了,就等着他摸腰。
这就舒则,虚假的正义永远经不起吓唬。
陆仁译在外边挥洒着唾沫给我洗罪,我在里边挥洒着唾沫装逼。这是我们经久不衰的战略,屡试不爽。没过几个小时我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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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头顶黑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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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的审问,快速的就像没发生过,感觉我们今天从没离开过他家。打开窗户,外边的空气格外新鲜,我刚想伸个懒腰,陆仁译拍了下我的肩膀:“老规矩,开学帮我改两月作业。”“不是两个星期的吗”
他不自在的脱下西装外套,抽掉领带,往旁边一仍。
“这年头除了工资不涨什么不涨价”“涨的也忒狠了吧”
他快虚脱的倚在沙发上:“找不到真正的凶手,这事就没完,你是想等警察找,还是自己来”“的了,我想安安稳稳的过完假期,还是靠人民警察吧。”
“你今天怎么披头发了。”“我高兴,你管得着你没事吧”
他盯着我的头发不眨眼:“我头上有东西”他没有回答。
“我身上有东西”他还是不回答。
陆仁译突然站起来,两步跨到我面前,距离近的我差点跳窗逃赚他轻轻挽起我的长发:“最近头发盘起来比较好。”
第一次被家人除外的人,这样挽着头发,说不出话来:“我你”
“头发本来就长,没拉直过乱糟糟的,真难看。”“你妹”
“怎么”“没人告诉你,女人的都发不能乱动吗”
“你这一脸失望的模样,想让我怎样,说来听听。”“我回家了”
走到小区外,觉得心脏快要跳出来,总觉得陆仁译的手,还在我的头发上,这种感受越强烈,心跳的越快。
踩在松软的柏油路上,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完全没有注意,远方一双狩猎的眼睛,在死死的盯着我。
以前从没发生过整晚没回家的情况,父母生气归生气,但知道我不会做什么不好的事,只是稍微问几句便让我回房休息。
我骗他们说在夏夜家住了一晚,结果老妈打电话给夏夜,夏夜这熊孩子,也不知道帮我兜着点,只能从实招认:“我在朋友家过的夜。”“除了夏夜你那来的朋友”
我正编着台词,陆仁译竟然打电话过来,老爸除非遇到危险,平时比懒猴还懒,看见手机亮,还没响音乐上前就抓在手里:“陆仁译谁”
我废老大劲终于抢回来,老爸停顿了片刻继续道:“这是个男人名字,你昨晚去的他家”“能不能不想歪”
“那你接,你接”“我不接。”
陆仁译时正经时猥琐,万一碰到模式的,老爸不提着刀杀出去才有鬼。
“把那混小子地址告诉我。”“您老是要去查水表”
他呼的站起来,椅子摔在地上:“我把那王八羔子脑袋拧下来”“我回房了。”
“站住,小犊子你想死呢你”
老娘偎在我屁股后头跟进我的房间,坐在我床头,不怀好意的笑着:“嘿嘿嘿嘿”“妈,我有点累,让我睡会。”
她托起我手:“你跟妈说说,对方到底是男是女”“你开这什么国际玩笑啊”
“哎嘿嘿嘿没关系你要敢学你那不争气大哥,搞起了同性恋。我会打断你狗腿的”
“我这年纪交男朋友会被打死的。”“这又不是真灵镇,你管他个老古董做什么,你高兴不就好了嘛”
“大嫂都怀孕了你还担心这个”
想来还真逗,大哥曾经就因为有这怪癖才被退学的。
“别管老大了,三啊你过几月二十了,还不交男朋友,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朝天狂翻白眼,希望能翻出几片雪花来。
大哥那年是因为叛逆搞了同性恋,二哥当时开玩笑说同性没什么不好,其实两人都正常的很。大哥也只纯粹拉手吃饭看电影,都挺单纯的,没电视和小说上讲的那么夸张。
只是出于青春期,大人说什么都想反着来,我这两哥哥算是成功惹到老妈了,气的她老人家差点没上吊。
我们齐家全是暴脾气,说了十几遍不是她想的那样,结果兜来转去还是问着相同的问题,忍不下去跟她屋里大吵大叫。
最后老爸也跑进来,死活逼着我说陆仁译人在哪,妈也要我如实招来到底是不是男的。
面对左右围攻,实在忍无可忍,换件外套刘翔速度夺门而出。
都跑到十字路口,老爸还发神经的震天吼:“限你明天前把那小王八蛋带来,不然我一定阉了他”
母亲见他将如此家丑,喊的街坊邻居众人皆知,起的抓回屋里狠狠的捶了一顿。
隔多远都能听见屋子里,锅碗瓢盆摔在了地上,还有父亲被杀猪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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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头顶黑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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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去夏夜家坐坐,走半路想起这丫头,今天出发去南京看漫展,后天才回来。
又回头去找张嘉儿,跟她生的气还没消,只好折回头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四周无人显得我相当无聊凄凉。
一片叶子恰到好处的飘到我面前,轻柔的如一叶小舟。这画面完全是幅孤独终老的画面,就差身边收音机播放二泉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