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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终于做对,但指缝里什么都没有。
想办法支开阿重,又打起电话:“没用。”“哪些传说并不正确,没有咒语是打不开的。”
“你教的咒语我念了,没用。”
“你不够平静,想办法冷静下来,自然,放松。”
我默念佛家禅语: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
抬头,看向指缝:“啊”的叫一声,从翻了下去。
手分开后,眼前的东西全部消失,但是我的心跳怎么都无法平静。
“怎么了”“您老不是说只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吗”
“你看到了几个”“少说能组成两个球队。”
语调平和的逆天音量终于加大:“这个变态”“谁变态”
他无奈的说:“看来我上辈子欠你们的,迟早有一天被你们夫妻两搞死。”
“你意思是屋里这些东西全是陆仁译找来的”“想知道某人行踪正常情况只会放一只,他这个变态居然在你身上放了两个球队”
“别管是队还是外国队,先告诉我该怎么收拾裁判。”
“他现在已经知道你与我联系了,没准这个变态已经在想办法怎么整死我,我也是自身难保。”
“别谦虚,你自有办法自保,麻烦先救救我身边这位。”
他知道我指的是阿重,吐出口浊气:“先去找个庙躲躲,记住,千万心如止水。”
“怎么个止水法”“不要希望任何人去死。”
我的呼吸变得困难,带上铜钱的第一天就是这样,想象车祸,结果真的发生翻车,希望熊姐死,她也死了。还有好多事都是在我冲动幻想下死去的,一闪而过的自杀想法,全部变成现实,还有以后发生的种种,难道都是因为我
其实陆仁译不是地狱来的鬼,真正的鬼是我
我牙齿发颤的问:“会应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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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魍魉之子(五删)
;“别做任何猜测,脑袋会爆掉”
虽然他只是吓唬我,并不是怕脑袋真的爆炸,是不敢想过去那些人,全是我将他们送下了地狱。
“什么样的庙”“都可以,观音庙最佳。”“好,再联系。”
我半秒不敢逗留,带着阿重上火车离开。身体状况很差,根本没调养好,真担心以后会落下什么病。
装作游客在这个又小又旧的观音庙住下,阿重似乎不喜欢这,对庙里的人很是不友善。我瞪他两三回他还是这个态度。
最后庙里的人对我们的态度也开始不好,我本来想发火,但立马逼迫自己降火,我怕我的愤怒会杀死他们。
“你就不能对人友善点看现在尴尬的。”
阿重将面前的青菜卡在桌上,一屁股坐到地下:“凭什么他们都大鱼大肉,让我们吃青菜我们可是给了钱的客人哎”
我蹙着眉头将菜碗翻回来:“哪门子鱼肉,别浪费粮食。”“我闻到的,每个人身上都是肉味。”
“闻到也不关咱们事,过来吃饭”
他耍赖的仰倒在地:“我不要吃菜~~难吃死了,嗷嗷嗷”“爱吃不吃。”“嗷嗷。呜呜呜qaq。”
实在看不惯那可怜样,认栽的说:“包里有牛肉干。”“呦~切克闹~”诈尸似的跳到背包旁,还不忘唱首小曲,但想起这歌是跟陆仁译学的,立即就不唱了。
“姐,看过千与千寻没有”“看过。”“现实中真的有人变猪吗”
这么二的问题我本来不想回答,但看他两只大眼直勾勾瞪着我,没办法的吐口气:“没有,干嘛这么问”
“感觉,那些和尚身上的肉味好奇怪,而且还有你的味道。”“你敢别把我跟猪扯上关系吗”
他跳到桌子上,表情认真的说:“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们身上的肉味有点像人和猪的杂交,外加一点你的味道。”
“我,猪,人,杂交还是要把我跟猪扯上关系是吧”“”
我放下碗筷:“我也是头次来,怎么可能有我的味。”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闻到了,哎呀~纠结死了”
“别多想了,吃完早点睡。”
“姐,牛肉干不够吃哎~~”“那就饿着”“嗷”
在观音庙已经住了两天,怎么都联系不上逆天,我有点担心他真的出现了自身难保的情况。
眼下最能保护我们的只有这里,前年经过长沙的时候,陆仁译特地绕远路也不想经过那里的观音庙,他一没打死我也是因为我胸口有块玉观音。所以,我觉得呆在这里最安全。
然而现实情况完全相反,早知在庙即将发生的事,我恨不得带着阿重就站在陆仁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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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魍魉之子(删)
;还没睡着的阿重不死心,又在我耳边念叨真的有味。
听他这么说,我似乎也闻到熟悉的味道。虽然说不上来是什么味,可感觉很不好。
“别扯,赶快去睡,这里有规矩晚上不能乱跑,以免打扰到别人。”
阿重蹲到地上:“今晚我就睡这儿了。”“冻死你个狗崽子,别闹了,出去。”
“没事~在马戏团那会早睡习惯了,冻不着。”“随便你吧,感冒可别怪我。”“好哦~”
入夜,阿重轻盈的跳到桌上,像气管里有东西,发出跟猫相同的呜呜声响,一双反光的眼睛盯着熟睡的我。小獠牙从嘴唇钻出。
这种黑色的气氛使我醒来,看见的却是阿重倒在地上,四只蹄子贴地打着鼾。而真正反光的眼睛,却在窗外。
“阿重,阿重”
他揉着惺忪的眼睛:“要尿尿,不敢去”
“窗外有人偷窥,抓过来”
“好嘞~”他立马精神,脑袋一甩,跳出窗外。我跑到窗前:“不好对付立刻回来,莫硬拼。”“得嘞~”
我看向墙上的石英钟,计算阿重离开了多久,分针与秒针变成粗长的手臂向我脖子袭来:“什么情况”说着跑出门外,石英钟没有追出来,但我也没发回去。
左手拿着迷你手电,右手握着甩棍,在长廊中前行。熟悉的香味也越来越浓烈。
浓郁的香味让我想吐,但香味似乎变成了的手,勾引我向前去很想知道味道是什么,不知不觉跟着嗅觉走到了厨房。
虽然已经半夜,但烟囱还在冒烟,厨房依然冒着火光。
大半夜还做菜我嘀咕着蹲在窗边偷窥。只见厨房里的秃头老利索的剁排骨。不知是不是因为菜刀过于锋利,排骨剁的就像在切豆腐。
秃头老停下手上的工作,侧着脸眼睛瞥向我,冷笑起来。
我忍住尿崩的冲动,扭头就跑,刚转脸就贴上另外一个秃驴,他笑的十分奇特,抬手就要打我后脑勺。
记得有次在齐家村,老娘半天就被陆仁译打昏三次,其中两次还是半疼昏不下去的,还怕这老秃驴
低下脑袋与他的拳头擦肩而过,转身出拳打向他的肚子。我下手明明不重,他却狮子大开口吐了我一脸。
我踉跄后退,狂擦自己的脸:“啊,啊啊啊恶心死啦”
我将愤怒转化成力气,照他肚子踹去,他依然不躲开,挨一脚后又开始吐。
这次我学聪明的连忙跳开,呕吐物没有沾到我的裤子上,秃驴眼神变得犀利,如同捕捉猎物的老鹰,爪子似鹰爪般向我脖子袭来。
我闪躲不及,被抓了个正着:“哽”
两只脚悬空着,脑袋嗡嗡作响,耳朵也发胀。秃驴又奇怪的笑着,从腰间拔出一把剔骨刀。
厨房的那些肉,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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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魍魉之子(七是)
;人背什么事都坑爹,随便找家寺庙,居然还是黑店。
我把他的手当成单杠,用最后的力气抱住,抬脚狠狠踹他的脸,最后终于脱身。
身中数刀终于将秃驴甩开,剔骨刀虽然锋利,但刀身短小,砍了那么多下都是皮肉伤,口子怎么按血都止不住。
灰色的长衫开出一朵朵血红的花,看着到比以前的衣服好看,这使我哭笑不得。
诡异的是我竟然在自己的身上闻到了纳令人作呕的香味,血流的越多,味道越浓烈“唔”我捂住口鼻蜷缩在地上干呕,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凝固,这种感觉很熟悉,我的血在变成一只只小虫。
“你吐的怎么比怀孕的架势还大”
这声音让我像触电似的跳起来,不敢直视陆仁译的眼睛:“躲在窗户前偷看的人是你”
“都被你看见了,还能叫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