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陶鹤然盘问种尸道人,是哪个观的,叫什么名字拿出身份证来,来干什么
种尸道人只是低头不语,想来在警方面前他也不敢随便破相,要知道一副铁铐子拦不住他。
询问了半天,陶鹤然将种尸道人押送进车里,要带回去细细问。李小赞主动请缨,用自己的灵车,将地上清朝官员运到警局。
陶鹤然的两个同事,自然欢喜。
折腾了大半夜才算弄完。虽然现场是我们编造的,但我估计种尸道人不敢说破,说破了对他不利,毕竟他是个盗尸贼,还差点杀了王立才,以前有杀人前科的可能性极大,弄好了,他这辈子就出不来了,即便是能自己洗脱罪名,就他那不配合的态度,估计一个月出不来。
劫后余生,我们都长出一口气,没想到把道士这活干到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程度。
虽然打不过他,但我们胜在了江湖上,玄真、李小赞大有向老鼠王方向发展的趋势。虽然损失了两千块钱,好几个月伙食啊。
只是有一件事心头不明,那就是到底谁使了个诈尸令,又是谁盗走了蚩尤旗,种尸道人虽然邪恶,但当时的情景,他真没有必要骗我们,谁见老虎为了吃爪下的兔子,还要哄着兔子闭上眼睛
值得庆幸的事,原来闷狗药威力无穷,任你江湖豪强、神仙妖怪,吃完就倒。不死也得麻三天。孙二娘应该获得诺贝尔下药奖。什么决斗了、狙击了,都弱爆了。
送走陶鹤然和李小赞,我和玄真终于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暂时了却了一个劲敌,畅快非常。
第二天醒来,约齐李小赞,我们准备去医院看看王立才,玄真说:“咱们应该叫上陶鹤然。”
我忿忿的说道:“人家又不搭理你,你哪门子上赶劲儿”
玄真嘟囔道:“你咋这样。”也就不再言语。
我们三人到了坞原县人民医院,买了篮子水果,进了619病房。
只见王立才躺在床上,只有他老父亲一人陪伴左右,言语之中,得知住院费已经花了万余,农村普通人家有些负担不起,王立才正是朝阳初起的年纪,这一病谈婚论嫁也耽误了,说起来王福禄有老泪夺眶之势。
我赶紧把话题岔开,往王立才病情上引。
掀开床单来看一看,王立才仍旧全身流脓,脚底的肉须如同气生根一样,好像比上一次见到的时候长了。
医院方面差点把此病例上报,认为是医学史上罕见的新病,但最终还是没上报,更多的人认为可能仅仅是种皮肤异化。
关于治病,我们三人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期待医生们有什么好办法了。
正要起身告辞,门口闪进一个女孩来,穿着素色裙子,手里捧着一束鲜花。定睛一看,竟然是花溅春。
玄真惊问道:“你是怎么找来的”
花溅春淡淡的说:“护士站找王立才的名字。”
王福禄不认识花溅春,问是谁。
玄真大大咧咧说道:“这是我们朋友,来给你儿子瞧瞧病。”
所谓病急乱投医,王福禄一听,喜上眉梢,赶紧给花溅春搬了个凳子,花溅春带上个塑料袋手套,从被单底下拉出王立才的手,一看脓水滴滴,强忍住反胃,免得不礼貌。
摸着脉搏,沉思片刻。
王立才目不转睛的盯着花溅春,想挣扎起来,又起不了身,眼神火辣辣的。
花溅春放下王立才手腕,淡淡说道:“我给开个方子吧。”
话音一落,无涯从门外闪了进来,我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介于医院的环境,我强忍住了。
花溅春说道:“不是不叫你进来吗”
无涯煞有介事的说:“治病救人乃是出家人的本分,我怎么能见这个小善人如此痛苦而袖手旁观呢”
。。。
………………………………
第三十二章 两个小孩
我闻听无涯一席话是一阵阵的恶心,好像前前后后,王立才的事,他参与了似的,说的天花乱坠,到最后还不是人家花溅春在开药方。他嘴里就说的就和他自己在开药方一样。
无涯又对王福禄说了许多犹如过年的热闹话,什么救死扶伤道家本分,什么老善人也不必太挂怀,总会好起来的,什么有我在,不会见死不救
王福禄本就搞不清我们是什么关系,见他也穿着道袍,人物潇洒,谈吐阔绰,以为是和我们一块的。对他感激不尽,端茶倒水,搬椅让座。
也就是我打不过他,但凡是能和他拼一拼,这会也要上去扇他两巴掌。
他说完那些不着边际、冠冕堂皇的话,还朝我挑衅的看了一眼,那意思:你不服不服你能怎么着我
无涯连句道歉的话都不曾给我说,好像昨天的事就没发生过,打了我一头闪电,晕了半天,差点见了阎王爷,得亏我练过炁法,要不然真的是生死不定。
他还能谈笑自若,这种人心底里常常认为自己天生正义。
花溅春在侧充耳不闻,一心一意在纸上写着她的方子,我在旁看见,见上面写着:芳艳散毒汤
药方上写了奇花三十六味。分为君、臣、佐、使,其中君药是一味,正是云烟夫人。臣药十五味,诸如鹤顶兰、一帘幽梦、虞美人、蓝靛秋等。佐药和使药二十味,兰菊梅桂等等。
玄真的好奇的问:“天下只有你那有云烟夫人,你叫人家哪里淘换去”
花溅春道:“君臣所用花朵我都能提供,其他需要自己去买,曝干碾粉,合在一处,和蜜搓成绿豆小丸,一天七粒。吃吃看吧。”
花溅春吩咐完,又对玄真说:“你跟我去拿这方子所用的君臣花朵。”
说完也不等玄真答应,起身就走,无涯也急忙起身,对王福禄装b道:“大可放心,药到病除。”
看着玄真尾随花溅春出门的瞬间,忽然感慨,真是什么人什么命,不怕你龌龊,就怕你不会伏低做小。听说猪八戒一直非常受当代女性的欢迎,好吃懒做被说成懂得享受生活,取经意志不坚被说成有自己思想,好色被说成懂得怜香惜玉,高老庄那段事被说成好丈夫
总之会在女性面前伏低做小,又显得呆头呆脑的,在女人看来是很有安全感的,这种人不论多么猥琐,一直会桃花不断。当然花溅春和玄真不属于桃花,只是花溅春不反感玄真,李小赞张牙舞爪,自然没有这种机会,我可能已经被她定性为一代色狼了。
我和李小赞大眼瞪小眼,开着那辆废铁桑塔纳回到图南观,刚刚准备做中午饭。
外面有人轻声叩门,出门看时,门口停着一辆豪车,挂着河北的牌子,下来两个年轻人。
不等我搭话,一个年轻人从车后备厢里提出两个旅行包。一只手提着一个,沉甸甸的,两人都戴着墨镜,西装革履。
提着东西问我:“哪位是梁道长”
我说,我就是。
两个人再无他话,提着手提包就往观里走,两个手提包沉甸甸,很像是两袋子钱。
我的小心脏跳的非常快。
进了屋里,看见李小赞,其中一个说:“梁道长能否找个僻静地方,借一步说话。”
我一指李小赞:“这是自己人,但说无妨。”
那年轻人墨镜也没摘。拱一拱手说:“这是我们黄老板的一点意思,我们老板说,秋天风凉,略微给梁道长补补,知道梁道长喜好这口,我们黄老板也好这口。还说和梁道长有共同爱好,都是同道中人,有好东西大家分享,千万不要嫌弃。”
李小赞问:“包里面是什么”
随机上前打开旅行包,两个戴墨镜的见我说李小赞是自己人,也不拦着。
李小赞打开两个旅行包,倒吸一口冷气,竟是两个小孩,都在两岁左右,一男一女,是所谓童男童女。在旅行包里呼呼睡着了。
另一个戴墨镜的递给我一张纸条,说:“这是黄老板的手条,您过目。”
我展开一看,寥寥数字:
坊间风闻,贤弟喜嗜童子,愚兄亦有此癖,食此者于修为大有裨益,愚兄不才,偶得一法,用猪油爆炒,可发人肉之甘。些小之物,芹献于贤弟佐酒,万望笑纳。
黄皮大王。
我递给李小赞看,李小赞看罢,当时就要发作,我急忙就着拿回纸条的架势,按住李小赞手腕,示意他不要动手。
他怎么能不急,这是要吃人啊,黄皮大王大言不惭的说自己也喜好这口,还说什么偶然知道一个方法,用猪油爆炒。怪不得当日胡纯上能跟着一帮术士剿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