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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办法了!”
江秀说出这句话时,温赖看到江秀面上露出的自信神采,顿时面露期待之色,目光盯着江秀,露出询问之色。
江秀微笑着站在不断颤动的城墙上,白衣在碎石飞溅以及惨叫声中变的异样耀眼,他的目光仿佛无视了距离直接和县城外的陈宫对视,久久凝视后,他张口便说:
“我有办法毁了那投石车,并且让他进退不能!”
温赖略微沉吟,权衡利弊以及一系列的后果,最后询问:“需不需要调回白栋?”
“不需要,而且守城士卒一个不会动!别忘了,还有一个势力拥有不菲的兵力!”江秀意有所指,目光中露出意味深长的流光。
“那好,全凭先生做主!不过丑话在前,若先生的法子不管用…”温赖见可以终止这场闹剧,又不用损害自己的利益,当下也就同意让江秀尝试。不过毕竟有些放心不下,所以很为难的说道。
“届时白鹿书院会补偿你部分损失,而我也会倾尽全力帮你再得一县!”江秀承诺。
…
一个时辰后,江秀出东县,以使者身份拜访陈宫,随行的还有甲士三十,都是甲胄剑矛精良锋锐之士,一个个虎背熊腰、龙精虎猛的壮汉,两眼瞪的狗圆狗圆的,一副下一刻就会冲上来给你一巴掌的货色。
陈宫起初得知这个消息神色一怔,显然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沉思片刻对颜良,道:“你去看看东县县城的兵力以及百姓情况!”
颜良应了声带着四名亲卫走了出去,亲自登上吊篮,极为认真的反复观察东县县令的情景。首先城门士卒人数并无大的变动,其次百姓,由于被轰的是南门,所以百姓依旧被动员修补城门。
颜良又扫了眼后,下了吊篮将自己所见告诉陈宫。
陈宫眉毛皱着,嘴里呢喃道:“不应该啊,他不可能会这么幼稚,一定还有后手才是!”
陈宫在营帐内徘徊了接近半个时辰,浑然不在意江秀被挡在营寨足有一个时辰。
…
营寨外,江秀身侧一人抱怨着:“他爷爷的,我们都站在这一个时辰了还不引我们进去,投石车也不见消停,这也太气人了!这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江秀笔直的站在那,淡笑着说道:“恰恰相反!对方这是在怕我们,因为他猜不透我在想什么!”
那人顿时诚惶诚恐的连连附和,他没有想到,自己只是随口抱怨句,就得到高高在上的江秀回答,不免又是激动又是惶恐!
而江秀的回答顿时又让他心生爽意,一股自豪油然而生,尤其是那句我们,更是让他手脚酥软,身体疲惫更是一扫而空!
江秀淡笑着看着那士卒的反应,将其反应尽数记下,他刻意的用夸张的说法试探士卒反应,因为他不甘心只做一个提供良策,却毫无根基,随手可弃亦可敬的谋士!
唯有兵权在手才能成为谁都无法忽略的存在,而兵权是建立在稳固、忠诚的军心上,而军心是由士卒组成,所以闲暇之余他会以各种手段试探士卒反应。
…
陈宫徘徊着,颜良已经被绕晕,直接站到帐外,眼不见为净!
又过了半个时辰,天色擦黑,就在这时,帐外一士卒禀报:“主簿,搜集石头作为投石车弹药的人发现有数量近千的不明军队隐藏在附近。”
陈宫恍然:“原来如此,他们把白栋调回来了!慢着!不对啊!我今早还受到夜组的情报,白栋才刚刚回撤,就算是东县也有好几天的路程,绝对不可能这么快!”
陈宫挥手让那士卒退去,呢喃道:“这股士卒究竟哪里来!”
想了许久,陈宫猛的一拍脑门,懊恼的说道:“灯下黑!我居然连眼前的东西都给忘了!士族的兵力!原来如此!
用士族的兵力牵制我兵力,然后用所携士卒烧毁投石车?
不对不对,不太符合他的风格!他的风格是环环相扣,计谋周密,他应该有所长进,意识到谋在于阴而不在于密。
等一下!搜集石头的士卒…我明白了!”
一切都已了然后,陈宫传令让江秀入营,同时令颜良进阶未知军队,并防范跟随江秀入营的三十名士卒!
…
营寨前的江秀眼底闪过一抹亮色,心中呢喃道:“陈宫,不知道你这次能否看破我的想法!
疑兵的真实身份不难猜测,我游说整个东县士族,令他们倾尽所有兵力,你就算知道他们恐怕也不得不牵扯大量的精力!
后面呢?你真的以为会那么简单么?虚实之间,我随时可让虚转为实!环环相扣的同时还有最致命的一步!
谋在阴而不在密,但若是密阴结合呢?”
“主簿有请诸位入内,请随我来!”一支六十人,足足是江秀护卫两倍的宁县士卒“护送”着一行人入内。
营寨内,一支五百人的部队调动起来出了城寨!看到这里,江秀面上笑意更浓,呢喃着:“好强的看破能力,不过最后致命一步呢?你看出来了吗?”
说到这里,江秀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投石车。
摧毁投石车,令陈宫进退两难。而这投石车就是他此行的第一个目标!
而他身后众人目光都下意识的看了眼投石车。
可能是因为他们的模样太有杀伤力,那几名给投石车安装弹药的士卒居然拿错了,错将仙酿当成石头,反应过来连忙将仙酿放下,换成石块!
江秀入了营内,第一眼就看到居中看向他的陈宫,两人目光凝视片刻,少顷,竟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情,只是可惜,各为其主注定是不死不休的宿敌!
“想必这位就是白鹿书院的命世之才江秀吧?久闻君之大名,今日幸见果然不凡,不知足下可愿投我主帐下,一同效力,以致青史留名,不枉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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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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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宫语出惊人为唐弘招揽江秀,实在令所有人大吃一惊,江秀面容也是一怔,反应过来后当即一笑:
“若他愿意归还宁县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二。倒是先生才能出众,若入白鹿学院待上三年,不无更进一步的可能!”
陈宫笑意更浓,道:“此言差矣!想必足下还不知道,前白鹿学院院长鹿青正在宁县,被我主委以兴汉书院外院院长之职!倒是足下天纵之才若能入得兴汉书院内院,必然卓立世人。”
江秀一怔,神色讶然,显然还没有得到消息,足足迟疑了半响,叹了口气说道:“鹿老先生虽非我师,但待我却如至亲。他一直反对暴露我的存在,一心想让我潜心学习。后来输了和我师的局,离开了书院。”
说到此处,江秀回过神才意识到场合不适,连忙岔开话题说道:“今日我作为东县使者,希望先生就此罢手。想必先生也应该发现了,东县此刻有足够的兵力自卫,而所谓的大安县叛军入东县劫持县令更是子虚乌有,还望明鉴!”
陈宫面色讶然,道:“足够的兵力?足下想必是受贼人挟持,不得已说出如此违心之词吧?那分明是贼人暗中窥伺,剑刃甲胄不弃,哪里半分东县精锐之士的模样?”
江秀并不恼怒,转而说道:“先生调动士卒,不知唐县令可知?还是先生私自调动,行使县令职权?就不怕唐县令怪罪?”
“我家主公自然知晓,听闻东县县令遭难,对我说‘东县温县令和他打过交道,又是友邻,解救他是我宁县义不容辞之事!’,于是令我领军前来搭救!”
陈宫说的极真,江秀若非知晓事实,险些就要相信,而陈宫话中的打过交道,显然就是上次徭役税逼走的那数百名百姓之事。
只是令江秀不解的是陈宫居然如此放肆,居然假借唐弘之名直接发兵,而且这些士卒对陈宫信服的很。难道唐弘真的那么信任他?
陈宫似乎看出江秀的疑惑,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迟早会明白的,有些人对属下是一边怀疑一边继续用着,还有一种人,对属下是只要确认了忠诚,就允以重任!”
江秀脑海里掠过温赖以及那个人,沉默片刻,带着无可奈何的笑容说道:“是吗?可惜我注定不会遇到了!”
陈宫笑着说道:“今日到此结束吧!你派人回去告诉温赖,撤回白栋,我就离开,否则我就继续‘解救’他!”
江秀也不多言,跟着一旁的士卒离开,他今日来的目的本来就不是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