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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来张开嘴对着张松汉呜呜几声,咽了回去。
拿起圆球没敢马上吃下去,见另一头大豹回到洞里往返几次又叼出来不少草木,明白豹子贪心,就从中选材,二十几种珍宝,配伍了四个组合,波动强弱不一,这些珍宝很多用不上,配不出来更多。
摸了摸豹头,腾空而起,在豹吼声声中飞远,找了一个山顶,落下,周围没什么野兽,这才把圆球放进嘴里。
血红的圆球在另一个灵魂的内视下进了胃,停在那没有反应,能量触碰也不吸收,意念控制也驱动不了,这是个什么东西?
放下疑惑,采集了很多不同的珍宝放在背包里,换了衣服,提着刀去捕猎。
他的战斗服是阴气显化的,拳套,腕表也是,万一哪天能量不足,他就得光屁股曝光。
山林深处,白色能量的野兽不少,选了一群麋鹿,捕了五只捆好,天黑后,烤了两条腿吃下,正准备回去,却感到胃里翻江倒海一般,急忙分出一个魂体内视,却见鹿肉里面的阳气进了圆球,正在和吸收的能量打架。
意念驱动,安静了下来,这次发现,圆球吸收了阳能后,可以意念驱使,却离不开胃,这不是个祸害吗?
野兽用他吸收阳能是为了修炼,他却需要阳能来修炼,看来,豹子好心办了坏事。
可是,总不能一直意念阻止这东西不接触吸收的阴气能量,尝试剥离阳气能量,竟然可以,抽离干净,吸入魂丹,圆球再接触能量没事了,张松汉琢磨怎么利用这东西。
回到桂平的小楼,这个货正满眼期待的等着他回来,孩子白天学舌,把头一天的经历描绘的有声有色,三个大人才知道,人家根本没用武器,桂平不再惦记要不要添置一把刀,心里美的不行。
放下猎物,还没进门,桂平拉住了他:“你这一身行头家伙,不会是偷抢来的吧,这可是大罪,要挨鬼鞭的。”
“山林里崩碎的人丢下的。”
“粘了鬼气的你也要呀!”桂平赶紧松开他躲一边去了。
“别粘上鬼气太多,进屋换下来,我给你洗洗。”桂平的娘子连忙叮嘱。
换回自己的衣服,把背包拿出来放在厅堂的角落,桂平的母亲问他名字,说明天有人要来家里买肉,别人问起不好回答,张松汉告诉她名字以后,说道:“我修炼需要吸收鬼气,你把那些食材以后单独做给我吃。”
“这个好,浪费了可惜。”桂平笑的眉眼挤在一起。
鬼界新年在夏季末,三个月后,过完年,桂平要出发了。
张松汉不想暴露自己还不是正式的鬼界人,刘宝成更不想,在张松汉找他要玉佩的时候,把一个闭关的长老叫出来,借给张松汉玉佩,里面还有不到十万灵币,刘宝成直接给了那长老一个魂晶,喜得长老怕他后悔一般,急匆匆回去闭关了。
万灵币兑换魂晶是没有市场的,再多也没人换,魂晶是从奴役的能量**中,抽取能量凝聚而成,是鬼界的人突破修炼瓶颈的宝贝,如果计算物品等价对比,一枚魂晶大约二十几万万灵币。
问刘宝成那个圆球是什么,刘宝成却很惊奇:“你哪得到的,乔长老给的?应该是了,那可是好宝贝,整个鬼界也没多少,据传,最多不过一万多个,名字叫乍石,储存阳气用的,要灌满阳气,就看你的血蕴含的能量高低,越是能量高,吸血越多,储存的也越多,如果遇到打不过的对手,引爆了乍石,大乘高手也得爆体。”
“这么厉害?”
“那得看灌注的阳气多少,这东西炸了就没了,我说的一万多颗,已经是我拜入雁归门时知道的数量,这都多去千万年了,肯定是越来越少。”
“那怎么不去寻找?”
刘宝成拍脑门:“这些偏门的知识你也要问,乍石是野兽身体里的,他们怎么得到的,一直是个迷,捕杀了野兽,得到乍石,还要替血,过程很麻烦的。”
张松汉知道豹子的诚意了,看来回头还得帮帮它。
“你千万年才结婴?够慢的!”顺便打击他一下,准备告辞。
“你等等,上次乔长老来采买,带了东西让我给你,他不好在云州露面,城主是个烦人的后辈,依仗皇亲,没少得便宜。”
拿出一个背囊递过来,补了一句:“凭雁归宗的资源,也就是我的天份能千万年结婴,在大宗门里,也很多这样的,只有先天灵体才能千年有成,你知道什么?”
“皇亲都能欺负你和三石宗?”
“三石宗算什么,一个大乘都没有,皇城里好几个呢,皇族就是依仗着坐镇大乘才敢敲诈勒索。”
“那还用你们协助管理清灵星?我怎么感觉不到皇城里有高手?”
“总不能大乘境界亲自跑腿,你感觉不到是因为大乘境界没有气息波动,如果是在密室闭关,有法阵阻挡,你更感受不到。”
“你不怕他们发现我找你麻烦?”
“你以为大乘是什么?人仙,会在乎你一个蚂蚁?”他打击了回来,心满意足的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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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京城赶考
“咦,你又捡了血人的东西?”桂平看着张松汉放下猎物进门,指着他的背囊连忙躲。
身体崩碎,鬼界的人称之为血人。
“是有一个宗门招揽我,给了我点生活用品。”
“这倒是应该,你天天飞来飞去的,没有大人物发现显然不可能,不过怎么不来找我?”桂平一直以为掌控着张松汉。
“你还不知足,张前辈这几个月的猎物比咱家十年的收获都多。”桂平的母亲提着一头猎物进了厅堂:“张前辈,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叫我名字吧,怎么说你们都不改口,我还要六年才能进鬼界,这些日子哪都不能去,你们如果生分,我就待不下去了!”几个月的相处,对鬼界的平民张松汉感觉很亲切。
“伯伯,你都好久没带我飞了!”桂明自从阳气减轻,如今已经是个十六七的大小伙子了,一天一变样,看的张松汉连连称奇。
“你这么大了,怎么抱在怀里啊?”桂平的娘子解围。
进了房间,打开背囊,里面一把大刀,十几套衣服,几双麋鹿皮鞋,一个酒壶,野营帐篷,便携器具,一袋子魂晶。
看衣服上熟悉的针脚,知道都是蒋云和娘亲手做的,酒壶上刻画着自己家的小楼图案,应该是爷爷的手笔。
看着这些东西思绪万千,也没心思修炼了,一直坐到天亮。
白天他在修炼吸收阳气,图灵也结丹成功正在稳固境界。
桂平一家人卖了猎物,去集市买马,置办旅途用品。
应考是在京城,按照惯例,第一考就是赶往京城的路上各种见闻和感悟,京城的书生也要出城游历一个月,再返回完成这一过程,不足一个月的见闻,算应考失败。
桂平的见闻注定极多,京城在清灵星的另一面,从云州出发,陆路四十几天到海,海陆一年多再登陆,继续两个月才能到京城,桂平的玉佩上要沿途登记,每隔几天就要灵能扫描一次,完全没有作弊的机会。
张松汉现在的名字叫龚阔海,借用的雁归门传道长老的身份。
开始的几天,桂平骑着大黑马还觉得新鲜,等裤裆磨的疼痛,他开始抱怨,一会嫌张松汉走快了,故意折磨他,一会嫌慢说他要误了自己的前程,张松汉也不理他,不紧不慢的飘在空中,任空马自己跟着。
一路上,凡经过村庄,桂平都要借宿,张松汉就在村外弄一堆火,烧烤饮酒,两匹马挨了几顿揍,也不敢祸害庄稼随意啃草饮水,等第二天日上三竿,第二个太阳都要升起,再和懒洋洋浑身酸疼的桂平赶路。
一个多月的路程,走了五十几天,到了海边的朝阳城。
小城很繁华,各行各业几乎占全了,每天都有海船靠岸,商旅如潮,海产丰盛。
张松汉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始终在桂平后上方十几米的空中尾随,桂平裤裆不疼了,悠哉游哉,书生的方巾飘带,蓝袍舒展,坐在马背上指点江山:“这小城怎么和云州比嘛,腥骚恶臭,路窄墙低,我若入主此城,当针砭时弊,大兴土木,排污堵漏,阔路深渠,更兴文风书墨,教化一方……”
看见没人理他,想回头问张松汉他的韬略如何,结果回头后仰向上看时,根基不稳,滑落半个屁股,扯着马鬃坐稳了,不敢回头,直接问:“龚阔海,你觉得我的方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