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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起了心思,要逗一逗余蒙蒙,便顺着她的话,正了正神色,反问道:“你说的,是哪个意思?”
听了这问话,余蒙蒙仿佛吃了苍蝇般地看着宁泽,在心里感慨:我的呆萌书生,怎么感觉今天怪怪的。
还有些,坏坏的味道?
她嘟着嘴,有些为难地看着宁泽,忸忸怩怩地,左手搓着右手,右手搓着左手,抬头了又低下去,低下去以后,又抬起头来,目光难得地带着怯。嘴唇张了闭,闭了张开,就是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宁泽险些笑出声来,神情也绷不住。幸好余蒙蒙总是低头,因而也没瞧见,宁泽那般戏谑的眼神。宁泽故意施了一把火,追问道:“夫人,为何这般忸怩?究竟是哪个意思?”
“我、我……”余蒙蒙抬头,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宁泽,一副“我要投降”的模样。
但宁泽毫不领会她的意思,还是目光直盯着。
余蒙蒙干脆一咬牙,道:“就是那个啦!我不会给你戴绿帽子的!”
——见慕容兴,算不算戴绿帽子呢?还有萧离、庞缪?
余蒙蒙自己也心虚,但在心中安慰自己,道:只要不出轨,就不算!
嗯,嗯嗯。一定是这样的。
宁泽听了这句话,总算是再也绷不住了,被逗得笑得前仰后合的,甚而眼里都微微地飙着泪。
余蒙蒙初初是懵了、且不知所措的模样。而后便懂了,怪道从方才起,就觉得宁泽怪怪的,原来是他早就故意设了套,就等着自己往里跳呢!
握着拳头,轻轻地砸在了宁泽的胸前,余蒙蒙蹙眉笑着,道:“好啊,宁泽,你故意玩儿我!好坏!”
“……哈哈哈。”宁泽只顾着笑,也不挡余蒙蒙的举动,任她砸着。
余蒙蒙自觉幼稚,又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真的打疼了他,就不好了。故而收了手,气呼呼地转过身,背对着宁泽,懊恼地嘟着嘴。
明明是正经而迂腐的木头书生,何时也学得这么坏了?
一定是因为他经常跟慕容兴混在一起,被慕容兴给近墨者黑地教坏了!
皇宫中的慕容兴,无端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转头对旁边侍立着的李和盛道:“李和盛,将窗户关上,朕觉得有些冷。”
“是。”李和盛忙微笑着,步入了帘外,吩咐旁边的小宫女,道:“你去将窗子关上,你去御膳房中,吩咐给皇上送一碗驱寒的暖汤来。”
两个小宫女,并不敢怠慢,忙一个去关窗子,另一个去了御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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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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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老夫人随着喜鹊,本来是急急匆匆地往余蒙蒙和宁泽的宅子中赶。管家正巧半路遇见,遂禀道:“启禀老妇人,门外傅将军求见。”
“傅将军?”宁老夫人蹙眉,思量了一阵,反问:“是哪个傅将军?”
“哦,奴才差点儿忘了。”管家说着,将一道折子呈上来。宁老夫人接过来,看上面写着:大将军傅儒雅敬拜。
宁老夫人收了折子,道:“将傅将军请至前厅,老身自去拜会。”转而朝那个宁泽方才打发来的小婢女道:“去大人的房中通知大人,就说傅儒雅将军来访,请尽快去前厅。”
小婢女领了命,立刻就回了宁泽的房中。入内将这事儿细禀了。宁泽听后,将小婢女打发下去,复看余蒙蒙,见其一点反应都没有,心知其没有听进去。
尤记得当初,见到傅儒雅的时候,便见到了一名叫做余蒙蒙的女子。虽然自己的妻子与其同名,也不肯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女子。宁泽想,这其中必然有些曲折过程,否则,两个不同的女子,何以会有一模一样的性子,又总是说同样的话呢?
也罢,如今她怕是连同傅儒雅也不认识了吧。那么,如此便将前尘往事一笔勾销。
正好。
晚饭时分,因着百日自作主张欺上瞒下的事情,余蒙蒙不大敢在宁老夫人面前露面。想装病躲过去时,被宁泽拉了手,问她究竟是为何。
余蒙蒙懊恼地一甩头,语气不知不觉地变得委屈至极:“你知道的嘛!就今天啊,我谎称你生病了,怕娘担心就没告诉娘;结果中午时分,皇宫里差了人,赍一道圣旨,遣一名御医来,说要给你治病。经过这些事儿……结果,我撒的谎就露馅儿了嘛。娘把我叫去,说我大胆,还说,若有再犯,一定要用家法。”
哭丧着脸说完,便泪光闪烁地看着宁泽,嘟着嘴哀求:“宁泽,我中午才把娘给惹恼了,她现在肯定不想看到我的!”边说,边挣扎着要推开宁泽的手。不是她真的挣脱不开宁泽的手,而是因为,她怕伤了宁泽,故而不敢用力。
宁泽听了笑,一张俊颜蓦地凑近了余蒙蒙,双眼里映着她微微惊讶的瞳孔,道:“夫人,据为夫的经验,你若是今晚不去,娘才会更生气呢。”
“啊?为什么啊?”余蒙蒙愣了。
她不解的模样逗乐了宁泽,宁泽禁不住摸着她的脑袋说:“娘的性子,我最清楚不过了。你若是不去,她会以为你心里记恨着她白天说你的事儿。你说,你不去,是不是更可怕?何况,你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今晚不见娘,你以为明天你就好意思同她相见吗?”
这话听了,余蒙蒙禁不住沉思起来了。想自己还是头一回嫁人,头一回做人家的儿媳妇儿。若是自己的儿子出了这种事情,自己少不得,也要骂儿媳妇儿一顿。想通了,余蒙蒙便抬头,道:“宁泽,我发现你说得好有道理呢!我决定,去了!”言罢,余蒙蒙就牵起了宁泽的手。
只是,这话说得豪迈,临去了大厅前,余蒙蒙还是怂了。她僵直地立在了原地,眼巴巴地看着宁泽,目光里全是退却,道:“宁、宁泽,你说,娘会不会还在生气啊?”
这模样,真心看得宁泽可怜起她来了。附言在她的耳边说,“你放心,娘素来宅心仁厚,不会揪着一处的错儿,直跟你过不去的。你且放宽心,大大方方、自自然然地进去便是了。”
“嗯。”听了这话,余蒙蒙才找回了些许的勇气,紧紧地牵着宁泽的手,片刻也不敢放松地进去了。
入内,只见宁老夫人端坐在左侧,右侧则坐着另一个男子。剑眉星目,眼神若浩然清风,时不时夹着霜雪冰魄。头一眼,便知,此男子是个伟岸的大丈夫。浑身威仪尽显,且眉宇间并没有粗莽之气,举动间但见儒雅风仪,便知,此男子文武皆能。
余蒙蒙细细地瞧着,见男子微笑着望过来,略一首肯示意。顿时便想起来了,心道,原来这个是朝中威名赫赫的大将军,傅儒雅!
曾经自己跟着白慕,三五不时地出去,因而也是见过的。这将军虽为武夫,却是在风流诗书上也不遑多让的。
只是,他为何深夜到访?
余蒙蒙纳闷地将眼神投向宁泽,示意:你可知道?
宁泽回望,笑了一下,越过余蒙蒙,至傅儒雅跟前。傅儒雅见他上前,便也站起来道:“宁大人有礼了。”
“傅将军有礼。”宁泽拱手,单刀直入地问道:“不知傅将军深夜到访,可是有要事?”
“不瞒宁大人,祖母道说府中梅花正盛,若不行观赏之乐,便是天下间的憾事一桩了,因而遣了傅某来,令约一些朝中好友。傅某左思右想,宁大人乃是文状元,又是出自书香世家,便欲请来府中。还望宁大人不吝此行。”傅儒雅笑着,将这话说完,便一双眼瞧着宁泽。
宁泽听了,略一思索,道:“承将军厚爱,必不容辞。”
余蒙蒙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禁不住往宁泽的脑海中传音,道:“什么啊,不就是请你去看个梅花儿,说话这么弯弯绕绕的,害得人家半天没有听清楚!”
宁泽甫一听到余蒙蒙的声音,没反应过来,余蒙蒙根本就不是开口同自己说话,登时转身接了话道:“夫人,怎可如此无礼?”
余蒙蒙登时愣了。宁老夫人同傅儒雅一样,听了宁泽这话,都有些不解。
余蒙蒙吞了吞口水,开口道:“夫君,你是不是头还疼啊?”
这话提醒了宁泽,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他忙苦笑着开口道:“劳夫人担心了。”
宁老夫人听了他们夫妻俩的对话,不禁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道:“今日蒙天恩,派了御医来给我儿你诊治,说你积劳成疾。如今这般境况,怎生是好啊?”
余蒙蒙羞愧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