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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余蒙蒙冷笑,面庞上也染着一目了然的凛冽,道:“我是他的妻子,誓与他同生共死。你如今为何要这般推脱?”
伦心面上松了许多,但仍似有犹豫。
余蒙蒙眼看着她的心笙动摇,便加把劲道:“你且放心,等宁泽醒来,我会将这件事情告诉他。定然不会怪罪于你们。还是说――”
这一个长音拖出来,听得伦心心尖都在颤抖。她知道,少夫人这是不说则已,一说必定能让她哑口无言。
果然,余蒙蒙道:“还是说,在美女姐姐你的心里,我这个少夫人,根本就不是你的主人呢?”
看吧。
同少夫人头一次这般接触,便败得彻底!
欲哭无泪。
伦心只得苦笑着领命,然后利落地转身出去。
余蒙蒙见她走了,这才舒了一口气。甚至微微跟着走了几步,确认这屋中没人了,这才急急忙忙地走到了宁泽的床边,解了昏睡咒。宁泽睁开眼睛,一看是余蒙蒙,便问:“夫人,你这是……”
彼时的天色,恰好同早晨时余蒙蒙回来时差不多。但身上的疲乏却在睁眼这闭眼之间,就消失不见了。宁泽坐起来,没有着急同余蒙蒙说话,而是努力让自己先清醒起来,最后语气十分慎重地问:“夫人,现在是什么时辰?”
若不是自己的那一身疲惫群都消失了,整个人的状态都好得不得了。宁泽断然不会如此想问。他知道,以余蒙蒙的能力,让自己昏睡过去,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嘿嘿……”余蒙蒙有些不知道怎么清晰地回答宁泽,便咬着嘴唇笑了两声,竖起手指道,眼珠子乱转着,道:“现在啊,现在是晚上了,待会儿,我们要去娘那里吃晚饭了。”
“那为夫是睡了一天?”宁泽听了,微微蹙眉。然则如此,脸上和语气中,却没有一丝的不高兴。
十分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余蒙蒙忙解释道:“宁泽,我不是故意害你的!是因为……”
不及余蒙蒙解释完,宁泽便道:“为夫知道,夫人是心疼我昨天一夜未睡,所以才会有如此之举。”
“嗯嗯嗯!”能有这般深明大义的相公,余蒙蒙除了感激地点头,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她扑过去,在宁泽的怀中蹭了蹭,声音软糯地,带着讨好说道:“你放心,我派了人去给你向皇帝请了假的。”
“……皇上?”宁泽的脑子,就是比余蒙蒙的好用些,片刻,他就琢磨出来其中的不对劲了,问:“那皇上,是不是派了御医来了?”
“是、是啊!”余蒙蒙听到宁泽这般准确的猜测,吓得舌头都不灵活了,只打结巴。
“宁泽,你怎么知道?”她下意识地补了这一句,想问个明白。
宁泽听了,叹了口气,伸出宽厚的手掌摸了摸余蒙蒙的头道:“为夫当时要去上早朝,你不许。随后,为夫就没了意识。想必,这一定是你动的手脚。”
这坏事儿,还真的是自己的干的。余蒙蒙没答话。但宁泽的胸口处,被轻轻地蹭了两下。
这举动,引得宁泽不禁莞尔。手上又轻柔地拂了余蒙蒙的头发两下,道:“夫人小孩子般的心性,虽说平日里聪颖,考虑事情也会顾虑周全。可这般家务小事,又因夫人的关怀急切,想必自乱的手脚,怕娘担心,没告诉娘吧。”
这话,可以说是,说得非常的八面玲珑了。宁泽胸口处的脑袋,先是顿了顿,随后就又轻轻地蹭了宁泽两下。
埋着头的余蒙蒙觉得,宁泽真的太懂自己了。
宁泽轻柔却磁性十足的笑声,从头顶毛茸茸地传进了余蒙蒙的耳朵中,让她瞬间感觉无比的安心。
“你呀,下次再这么做之前,一定要跟为夫商量,否则,为夫怕自己睡着了,你还不知道会碰到什么事呢。”
余蒙蒙将脑袋从宁泽的怀中抬起来,十分认真地瞧着宁泽,一颗心在对方他宠溺无比的眼神中被泡得水汪汪的,情不自禁地撒娇道:“宁泽,你放心,就算你睡着了,除非我原因,不然没人能算计得了我的。”
“你呀!”宁泽听到她这般自大的话,伸手攫住了她的小脸道:“这般自大,也不想想,自己是怎么在宫里困了快一年的。”
听了这话,余蒙蒙的脸色一变。宁泽见她如此,还以为自己失言,这话将她惹怒了。忙将她拉这靠近了自己一点,道:“夫人,为夫刚才的话是无心的。”
“我知道呀!不过,你说的是事实嘛!”余蒙蒙听了,有些愤恨地说。
当初,自己用缚灵链已经将千面抓住了,却无端地听了千面编来哄骗自己的故事,因而才被千面所控制,失了灵力和鬼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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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哪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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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当时,在面对千面时,自己当时再果决一些,不去好奇地听这些八卦,也不会输给千面了吧。
不过——
“嘿嘿嘿嘿嘿!”
余蒙蒙无意识的几声奸笑,听得宁泽头皮发麻。低头瞧她,只见神思恍然沉醉,怕是早已经飞出了这间房子,去了别处吧。宁泽好笑之余,摇摇头,将余蒙蒙的小脸掰过来,问:“夫人,可又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嘿嘿。”余蒙蒙挑眉,没有给宁泽明确的回答。
但宁泽心中,已然确定无疑了。这丫头,怕是又憋着一肚子的坏水儿呢。
宁泽见她乐在其中,便也由着她在床上趴着,开门叫了一个小婢女进来,道:“去回禀老妇人,就说我醒过来了。”
“是,大人。”那小婢女忙福一福身,就匆匆地朝外间,沿着回廊走了。这是个好消息,宁老夫人听说了,心中一高兴,说不准会有赏啊!
宁老夫人听说自己的儿子醒过来时,不及宁泽穿好了衣服,就被喜鹊搀着朝这里来了。
心中果然高兴,赏了那通报消息的婢女一匹雪绫。
而余蒙蒙这里,仍旧在自己的实力中陶醉着。在这种时候,自己走了天大的好运,将黄泉路彼端的钥匙收入囊中,可谓是添加了不少助力。想必,再次同千面对上,就凭着现在的这实力,就算他再耍什么花招,自己也能毫不费力地吊打他!
“哼哼!”余蒙蒙得意地皱了皱鼻子,眼睛眯起来,仿佛一只偷了粮仓,刚吃得餍足的老鼠一般。
宁泽边穿衣服,边看着她偷笑。心里不由想,已经嫁为人妇了,却还是这般的孩子气,将来可如何是好?自己万一不在她身边,又该如何是好?
而自己,最近发现自己,只要不在余蒙蒙的身边,定然会为她提心吊胆的。
轻声叹了口气,仿佛是吹灭烛火以后飘飘摇摇的散烟。
宁泽穿好了衣衫,这才走至窗边,启发、引、诱一般的口气问:“如何,已经有什么可行的计划了吗?”
“哪还需要计划啊!凭姑奶奶现在的实力,吊打一个千面,绰绰有余!”精神高度集中的人,突然被别人那么随意地一问,就会下意识地说出自己现在所想的事情。
“你准备什么时候对付他呢?”坏心眼地,宁泽憋着笑,故意引逗余蒙蒙。
“这个嘛,当然是有空的时候了!”余蒙蒙慢慢地转过头来,带着同人分享的兴奋感,道:“现在……”看见坐在床上,低头朝自己温柔笑着的宁泽,猛然倒吸一口凉气,惊叫:“宁泽,怎么是你?”
这么说,自己刚才是在宁泽的面前,拿出在冥界的那种嚣张跋扈的模样了吗?
好像,好像还自称“姑奶奶”来着!
啊啊啊啊啊,好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啊!
怎么能一不小心就嘚瑟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呢?
就算是在自己相公面前,也应该注意形象的吧?
宁泽失笑,故意装出不高兴的样子来,寻着她方才话中的错处,沉声道:“在你我的房中,你还想看见谁?”
这话,顿时让余蒙蒙想起来了,古人不知最注重名节了么?宁泽听到自己那具“怎么是你”以后,定然是误会了。她忙摆摆手,一咕噜地爬起来,十分麻利地跪在了宁泽的面前,乖巧地解释道:“宁泽,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态度诚恳而——好笑(居然跪着,宁泽心里不断地重复这一句),语气郑重而严肃。是宁泽从未见过的余蒙蒙。
他不由起了心思,要逗一逗余蒙蒙,便顺着她的话,正了正神色,反问道:“你说的,是哪个意思?”
听了这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