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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一切准备就绪,男人朝着摄像头打了个手势,工作开始。
随着监控器屏幕一个个亮起,半球体的牢笼里面的每个角度、每个方位、那个蜷缩着的“人”身体因呼吸而带动的每一次起伏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知道里面关着的到底是什么,不过这样的场景让我的好奇心压过了我的理智,明知这里不能久留我还是选择在这里看下去。
随着控制室内那男人的操作,我感觉到一些变化,首先我感受到的是气味,很强烈的一股腐味慢慢渗透进了空气里,但是我却听不到一丁点儿的声响。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动,一定有,但是连我如此灵敏的听觉也丝毫听不到一点声音,奇怪,很奇怪!
只见监控器上的画面慢慢出现了改变……
那半球体的银白色地板出现几道裂痕,不是像地震时地面破裂那样无规律杂乱的裂开,而是整整齐齐的呈现一个“工”字型。通过半球体正上方的监视器我看到,裂痕之下本应该漆黑一片的空间有了些深浅不一的色斑在晃动,我赶紧拉近镜头。
shit!是丧尸!
工字型的裂口打开底下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方正空间,里面挤满了几只形态各异的丧尸,不过很明显那些只是普通丧尸,在现在的我看来,那些只属于低等丧尸。貌似方正空间里有竖梯,小丧尸们一个接一个的爬了出来。不得不说,现在的丧尸,真是越来越聪明了,不像最初那是,碰到障碍物只会不停的换平行方向不会考虑上下空间。
丧尸们出来了,但是牢笼里的人任蜷缩在小角落里,没有动作。丧尸们好似来到新世界一般,好奇的张嘴嚎叫,四处走动。走到那“人”旁边,停留一下,继续绕开往其他地方走。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里面蜷缩的“人”已经不是普通人了,至少不是普通的血肉之躯了。但看不到它的面容,我也不能分辨它是丧尸还是有思维的“非常人类”。
牢笼里的画面没有起太大变化,丧尸们游荡,那“人”蜷缩不动。没有一点声响,就如在看十九世纪初期的无声电影一般,还是纪录片,没有剧情没有看点,甚至无聊。身边的工作人员似乎也觉得牢笼里面不会再有什么变化了,于是向摄像头打个手势示意下一项工作。而我假装记录,随便在平板电脑上记录了几个数字和勾选了几个选项。
突然间,牢笼里顶端监视器旁的红灯开始亮起,闪烁,那频率好似什么密码一般的有规矩不间断的闪烁,而此时角落里的“人”已不再蜷缩,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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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七十、大战前夕(五)
我觉得它的背影很熟悉,虽然和他比起来它明显消瘦很多,背也有些佝偻可是那种感觉就是很像。不过如果真的是……我宁愿相信那天他被抓走的时候就已经命丧丧尸口中,我不愿再看到身边任何一样美好的东西遭以这样的破灭。
“我的天……”不过是一晃神,我的视线再转回监视器上的时候,“牢笼”里面刚刚还在游走的丧尸已经全部面目全非的倒在地上了,而“它”回到了最初的位置,继续蜷缩着。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丧尸的残骸,心里想的是:“这速度……比我还快!”
这时候我脑子里又跑出一个自私的想法,如果“它”真的就是丁满满就好了,至少,我们不用面对这么强大的敌人。
“第二阶段试验开始。”就在我恍惚之间,两位工作人员已经开始了第二轮的测试,虽然我并没有见过测试是什么样子,但是我能猜到。他们想放进去的丧尸是一批比一批强的,也就是刚刚的只是最基本的未经进化的丧尸,而后“它”的对手逐渐强大。
我听不到牢笼里发出的声音,不过第二组的试验品让我觉得很吵,因为看动作就很不安静。四五个像猴子一般的丧尸,灰白的皮肤,鼓起快要掉出来的眼珠,不停的上蹿下跳,伸着枯如树枝的怪手去试探性的挠“它”。这些是感染者中的变异者Jockey; 艾力曾经给我们分析过这类变异者的由来。从他们的身形上看他们在变异之前就比普通人身形矮小很多,然而我们一路上看到的这些Jockey他们身上的装束都是成年人衣物,不像是小孩子。近距离观察他们的容貌也能发现他们几乎都是猥琐的老头模样,他们最喜欢的攻击是跳到你的肩膀上,乘骑在你的脖子上,从你的头部开始攻击。而他们又是丧尸中保存了一些智力的一类,艾力说在这些变异者仅存的记忆里会被病毒无限放大他们生前的一些悲催遭遇,从而使他们悲愤,力量在一瞬间爆发。所以jockey很有可能是生前患了佝偻症的男人,他们遭受社会的嘲笑与唾弃,使他们有了那么奇怪的攻击方式。至于为什么只有得佝偻症的人才会在被感染之后变成jockey,这个可能需要生物学家从细胞的突变与病毒的影响上来分析了。
“它”安静的蹲着,不为所动,和之前一样,我想“它”还是在等一个指令,类似于刚刚发出的红色信号灯以特殊的频率闪烁。
不一会儿,信号灯开始闪烁,“它”缓缓站了起来,“它”很聪明,不主动去靠近那些jockey,一旦在jockey能跳跃起来飞到你身上的距离范围之内,肯定会首先被jockey控制住。
在jockey向“它”靠近的时候,“它”不停的往后退退到退无可退的时候,我以为“它”完了,谁知这才是“它”进攻的开始。它像壁虎一样飞快的贴着弧形的玻璃往上爬,然后一个反扑就将离它最近的jockey扑倒在地,只见乌黑的血液从jockey胸膛迸发而出,眨眼间被他压在身下的jockey就没了动静。其余几只jockey都不敢妄动了,保持着与它之间的安全距离来回跳动,像是找机会攻击也像是找机会逃跑。
没用进一步的指令,它不会动,像没电的机器人一样呆呆的定在原地。他面朝的方向正是我所在的控制台,隔着玻璃,它的脸藏在它的深灰色连帽衫里,我看不到它的模样。但是我有预感,它在看着我,一直在看着我。
指示灯再次亮起,闪烁的频率更快了,但是它却停在原地,对着我所站的地方,迟迟不动。
实验员着急了,一拳捶在操控面板上:“shit!今天这是怎么了?!你特么倒是快点打完了结束今天实验啊!”
指示灯不住的闪烁,好似里面的jockey也受到了刺眼红光的影响,它们先一部行动起来。但是群起攻之似乎也没有成效,它轻巧的就能攀上玻璃天花板上,然后纵身一跃压倒一只jockey就是开膛破肚。其他jockey反应过来想要攻击的时候他又躲在了天花板上,就好像在打游击战。我不得不佩服它的策略,可是说它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丧尸。
剩下的jockey数量一个个的减少,3个、2个、1个、0。至此,jockey全军覆没。
“第三阶段试验开始。”
这次被放进来的是Spitter和Smoker,我真的很像我问侯这变异者的老祖宗,你们是两口子么?不然怎么可能这么默契。
Smoker是身上漫随着绿色的胞子丛(绿色烟雾)的变异者。它会不断咳嗽,身型略高,脸部半边有着肿瘤。 Smoker会伸出舌头捆绑被攻击者并且加以拖行,从而束缚他、被攻击者的行动能力。Smoker将被害者拖至身旁时,Smoker还会以双拳对受被害者加以攻击。
而Spitter的攻击是会从口出喷出一个胞子球,里面装满着酸液。当胞子球因撞击而破裂后,酸液就会蔓延开来形成一个酸液范围。对任何与酸性液体有实际接触的幸存者造成腐蚀性灼伤。
两个变异者一上场就好像之前就已经制定了作战计划似的,smoker开场就用它那变异的恶心长舌头把它捆得死死的,丝毫不能动弹。Spitter瞅准时机酝酿一口酸液就朝它身上吐去,好在它的手好似也有跟我一样的利爪,划开了那长满脓疮的恶心舌头挣脱开来,跳到一边。
经过一场恶斗,它搞定了那对变异者夫妇。我都想为它竖起大拇指了。
虽然它赢了但是过程却不像之前那么轻松,smoker和spitter都是很难缠的变异者,他们都属于远程攻击,就算是我们平时遇到手持枪药也不能轻松的把它们解决,更何况它赤手空拳,这样的处境为它增添了不少难度。
胜利归胜利,代价也不小。它的右脚小腿严重受伤,血肉模糊的几处都伤得深可见骨。只是很奇怪,它的血液不同于其他的变异者,不是乌黑的颜色反而是淡淡的粉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