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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频频侧目。
他们在碧螺山下,渡至补天石旁,发现了一处温凉泊,其中有热如汤泉,冷如冰海之处,五步外即深不可测,以足试之,滑腻异常,掬之入口,香冽甘醇,有静神解乏之功效。
原始森林深处,长有数十种年份数千年以上的灵药,有两株人参三株复灵草药龄达到了一万三千年,是驯鹿带着离落寻到的。
离落将这些灵药用玉锄挖掘种植到了芥子袋中。
她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远远的总有一个瘦小的身影在暗中盯着。
天池中的怪兽再没有出现,大家己将汉白玉上的蝌蚪文记在了脑海,离落根据那明明灭灭闪烁看似无规律可寻的状况,与以前自己学习的阵法对照参悟,没有任何的突破。
每个人都没有放弃,他们都知道,只有将蝌蚪文参透了,才能用领悟到的武功招式赢得闯关的胜利,也才能离开天池所在的范围。
他们发现,天池周边的十六座高峰,已被考核者布下了隔绝大阵,与外界切断了时空联系。
闯第一关的时候,他们已经充分领略了那种苦思冥想的痛苦和彻悟后的收获和快乐。
没有人有丝毫懈怠,看似游山逛水的离落,其时每一分每一秒都紧绷着根弦,随时都准备捕捉那一闪即逝的灵感。
冰雪的世界,掩藏了很多真实的发生,驯鹿在这如画的景致中,四蹄如飞,平稳如常,上山入林如履平地,一个时辰可走百里远近。
今天,一人一鹿从早至晚,已走了上千里路,驯鹿在一片冰原上停下了脚步。
半年来,周围都没有什么威胁到众人的存在,大家或聚或散,数日彼此不见面也是经常的事,毕竟,无论哪一个人身上有异常之事发生,这块封闭的空间都会有异象呈现。
原上有冰屋,不高,离落刚好能站着走进去,只有一丈见方,冰壁挂满了各种风干的动物,有狍子、野猪、野鸡和飞龙,右角有干柴堆和简单的烤肉架,左角则用原木搭建了一个炕,门帘是用的两张东北虎皮连缀而成,一点风也透不进去。
驯鹿是卧在地上被离落拖进冰屋去的,虽然它毛厚肉多,但在寒风中总没有室内暖和。
篝火在室内生起,不一会烤肉架上的肉嗞嗞着响,油汁滴落在火堆中,灶台上的盐巴和调料排上了用场。
肉条切得厚薄均匀,在翻动中,肉香飘起,躺在火边的驯鹿直勾勾地盯着离落翻动烤肉和刷调料的手,舌头在唇角不时舔两下。
跟着离落外出的时候,它吃到了一生中从未吃过的熟肉和调料,特别是盐巴,更是吃得尽兴。
如果有研究驯鹿习性的动物学家发现这个情景,定会写出轰动动物学界的论文。
离落直到吃得肚儿滚圆都没有搞明白一件事——无论篝火多大,冰屋一点没有融化的迹象,就连篝火之下的冰层水汽也无。
最后的一块肉递在嘴边,迟迟没有喂入口中,驯鹿舌头一卷,早已吞入腹内。
顿悟!顿悟!灵光一闪,玉壁上的蝌蚪文与文字什么的完全没有联系,那明明灭灭闪烁的光与日月星辰无关,与身体的奇经八脉无关。
很简单,就是那天空洒落的雪花,翻翻转转,总有一面甚至两面背着阳光,明明灭灭,终是不绝。
神识循着一朵雪花飘过的路径逆行,一条轨迹清晰地印入脑中。
两条,三条……万条……
……万条……三条……两条
天道循环,万法归一。
天外冰雪诀成!
十六座山峰同时雪崩,势如奔雷,形态各异,惊醒了冰雪世界中的五个人。
怪兽虚影浮在高空,驯鹿虚影并立。
一股狂风卷起千堆雪,空间崩裂。
………………………………
第四十八章赤猴
赤松子身前的佛珠挡住了四周压来的雪流,其余四人运起真元,真气激放,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穹庐。
雪越积越厚,穹庐之下,武士刀,断棍,铁背砍刀,玄铁重剑凝成了一根根冰柱,直通穹顶。
十六座山峰的积雪压下,何止数千万吨,任你是大罗金仙,也无法掀动半分。
五人大眼瞪小眼,而后齐齐望向汉白玉。
对杯湖三字尚在,蝌蚪文踪迹全无。
一团火红的魅影在雪地上飞奔,向着冰屋的方向行来。
驯鹿直起头,艰难地从烤肉架上转向被真气激荡掀起的虎皮帘之外。
“昂……昂……昂……”驯鹿高亢的叫声招呼着雪原上的那点红。
仿佛比风还快,那块巴掌大的火焰飘到帘上,竟给斑斓的虎皮增色不少。
离落趺坐在地,神识咀嚼着天外冰雪诀。
赤猴圆睁着两颗金豆似的眼,用火柴棍大小的指头指向离落,又指指自己的心,跳到驯鹿面前,站在地上抓耳挠腮,叽叽直叫。
赤猴乃上古孑遗物种,比六耳猕猴的血脉还要高贵,传说中石猴化成的孙悟空,也只幻其形而无法得其魂,是一种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特殊存在。
华夏历史上,有秘史记载得赤猴相助的例子,当属汉武帝时的“诙谐之雄”东方朔。
想那东方朔也是命苦之人,和包拯相若,幼年失去父母,由兄嫂抚养成人。
东方朔从小聪慧灵敏,刻苦好学,自学成才,到二十几岁时,已精通《诗》、《书》、《易》及孙子、吴起兵法,加以善剑术、富文才,能言善辩,十乡八里没有人不认识他之人。
当时正值汉武帝大力加强中央集权,开拓疆土,意欲大展宏图而广招贤良方策之际,东方朔虽然通古博今、学富五车,但由于家贫如洗,无钱打点,根本就没有得到地方乡绅推荐的机会。
没有资金无法参与论坛活动和发行专揖,只好在家闷闷不乐,等着天上掉馅饼。
岁月蹉跎,又是一个大年三十到来,第二天就是他二十二岁的生日了。
自他满二十岁起,兄嫂就对这个只知动嘴皮子,不事稼穑的壮汉生出厌恶之心。
自家添了三个小子,都是馕货,大的十三四岁,小的**岁,无论干稀,一天两顿下来,每人要干掉四大海碗,东方朔更是吃得,人高马大,一个人消耗的粮食竟比三个吃长饭的侄子还凶。
在里正的见证下,兄嫂将位于东山庄稼地的一间草屋给了他,分家礼座,再不负担他好吃懒做。
近两年的时间,东方朔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蹭了这家蹭那家,乡亲们看其可怜,间或也对其接济一二。
就是在这种饥一顿饱一顿的状态下,他还是长到了一米九,体重蹿上了两百斤,生得一表人才,虽穿得破衣烂衫,鞋都露出了五趾,但一柄鹅毛扇连冬天都不放下,自称那是灵感的源泉。
也别怪左邻右舍的人势利,在当时女子十四,男子十六即可成家,超过二十二岁就要罚款做苦力强行婚配的年代,硬是没有一个媒婆上门说亲。
再过一天,官府就会派人上门捉拿,没有钱交赎金,做苦力不说,还面临着硬塞一个面目可憎妇人的命运。
有钱男子汉,无钱汉子难。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机智百变的通才也有迈不过去的坎。
砍柴刀自己不会用,昨晚虽然哥嫂派小三子送来了二斤猪肉三斤白面,但家中没有柴火自己也不能生吃不是。
提着那把锈迹斑斑的没有剑鞘的短剑,冒着漫天的大雪沿着泥泞的山路向屋后的东山行去,寻摸几截枯枝回来好做年夜饭。
好在平时练功击剑,山路虽难走,倒难不住他,以比其他村民快一倍的速度,他来到了近山顶的灌木丛中。
灌木丛密不透风,荆棘遍布,他只好运起锈剑披斩前行,不久,来到一片青冈树前,拂去一块山石上的积雪,坐下休息。
“扑簌簌”,没有上冻的雪不时沿着树杆往下掉,有一团沿着他的脖领掉进了后背,激得他跳起来抖动衣摆,以免打湿那唯一的里衣。
令他惊奇的是,那一团冰凉不仅没抖出来,相反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背心。
他反手向背心抓去,握住了一团绒绒的毛,将手在面前摊开时,他看到掌中有一只火红皮毛的小猴睡得正香,样子萌萌的,说多可爱有多可爱。
他极少上山,更没有饲养小动物的经验,本着卖不出去当个伴,卖得出去换俩酒钱的想法,避免将它冻死,顺手将小猴丢在了上衣口袋里。
趁着无人,砍了几颗青冈树,宰成三尺长的短棍,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