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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知道她是女孩,又是朋友,倒没有用天心通了解其所思所想。
“天丛云剑”我没有从几上收回,饭后喝茶的时候我还是给了云易阳,云易阳惊喜接过的同时,说我无论何时想收回此剑都可以,她只是暂借。
我对狄青讲,面具的事不需求别人,我知道一个更适合他戴的黄金面具,武举后咱们去寻找鸡公石,到时他定会喜欢。
大家都认为我是讲故事,安慰狄青,但有两个人相信我的话,狄青和雪儿。
石介又将话题提到了梦儿身上,只要见过梦儿的,没有不惦记的。
梦儿打着喝欠,伸着懒腰,站在桌子上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开始作运动,萌萌的样子,看得云易阳和雪儿眼珠都要掉出来了。
我没事的时候的训练成果显现出来,随着只有梦儿和我能听懂的一曲兔子舞响起,梦儿蹦蹦跳跳,活力四射。
一曲舞毕,转了个圈,来了个西式的谢幕动作,惹得大家掌声不断,就连站在一边的采儿,也是爱心泛滥,将其抱在怀中,连连抚摸亲吻。
雪儿和云易阳也试探着用手撩拔梦儿,梦儿侧着头,用毛绒绒的头摩擦着她们的手,显得难分难舍。
狄青和石介的亲近则引来梦儿的呲牙咧嘴,导致了采儿、雪儿、云易阳的同仇敌忾。
梦儿萌萌地征服了整个世界。
戌时到来,至刚传二爷爷的话,大家一起到帅府大厅,梦儿和雪儿留在了小院,与采儿作伴。
大厅灯火通明,二爷爷、晏殊、焦赞坐在主位,县令孔道辅侧座作培,黄管家被五花大绑跪在大厅中央,旁边跪着的一黑大汉,上身赤膊,背后斜捆着一束荊棘,乃是符飞虎。
黄管家浑身发抖,眼珠滴溜溜地四处转动,符飞虎没有了白日的器张,脑袋差点垂到裤裆里了,不敢抬头见人。
晏殊看见我背着手走在前面,慌忙从座位上站起,指着他旁边的空位道:“九公子,到下官这里来坐,云公子也请上坐,其他人不要拘束,依次左右随便坐吧。”
我和云易阳紧挨晏殊坐下,余下众人以吕大哥为首依次在两边坐定,种二哥刚好坐在孔道辅下首。
二爷爷咳嗽一声,焦赞站起身来,到场中给众人团团一揖,将初核情况道来。
黄管家是焦府的大管家,已入焦府二十余年,倒也兢兢业业,两年前,焦府嫁入符家的大姑写信给焦赞,嘱其将刚荫祖功的爱子符飞虎收在身边教导。焦赞知道外甥家传功法不俗,兼之飞虎自幼勤奋,小小年纪就已冲破了凝丹境,两柄浑天镔使得出神入化,实乃可塑之材。
欣然答应之下,因夔州府平安无事,唯清江县有小股山匪扰民,为使爱甥早建军功,由黄管家作陪到此作了一个提辖官。
清江县街面繁华,符飞虎因是独子,颇受夫人怜爱,平日零用钱是开口即来,大手大脚惯了,挥金如土,无非是大吃大喝、牵狗架鹰为乐。
黄管家本是实诚人,但随着表少爷到任后,未带家眷,不到三个月,与南门天坪巷的邓寡妞勾搭上了。
那邓寡妇本是风月场中人,三十多岁才从良,不想相公染疴一病不起,不到半年就呜呼哀哉,撒手西去,也没留下一儿半女。
邓寡妇丈夫去世后,倒也贞洁,从未有不好的风声传出,每天早早地将临街门面打开,卖点小菜,生活过得倒也滋润。
黄管家随符飞虎到清江县后,租住的房屋就在邓寡妇隔壁,一个大男人照顾一个小伙子,对平常养尊处优的他来说,倒是个不小的挑战,日常饮食大多买现成的吃食,可浆洗和缝补就不成了,不是衣裤没洗干净,就是补得极不规整,再好的衣服都穿不出效果。
一些女人做的活,黄管家就常麻烦邓寡妇,一来黄管家是见过世面的人,那张嘴将树上的雀儿都唬得下来;二来其出手阔绰,符飞虎当值的时候,好酒好菜搬到邓寡妇处说是答谢帮衬,有时扯得几匹时新布料,硬塞在邓寡妇怀中。邓寡妇俏丽,黄管家健壮,一来二去两人竟有了点意思。
一日突下大雨,黄管家衣衫尽湿,从街上跑到屋檐下,偏偏将开门的钥匙丢了,不得已到邓寡妇家暂时落脚,等符飞虎归来。
二月天气,没有太高的温度,冻得他浑身发抖,邓寡妇生起一炉火,令其将衣裤脱掉在炉边烘烤,炉火映照下,邓寡妇面现红晕,偷偷的打量着他一身的犍子肉。
邓寡妇侧身给其递毛巾时,不经意触到了黄管家底裤,黄管家顺手一拉,两人滚到了木板地上。
屋外雷电交加,屋内**,待得衣裤烤干,火烧得越来越大。
好日子总是很短暂,六月时,随着邓寡妇的怀孕,两人慌了手脚。
有头有脸的黄管家竟让孀居的邓寡妇成了四眼人,为了不让人知晓,邓寡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店也不经营了,在家中养起了胎。
本来两个人都不缺钱,邓寡妇不需外出讨生活,这事是收得住的,想不到八月中秋的晚上,黄管家到县里最好的月饼店买来月饼,邓寡妇吃滑了嘴,三个月饼下肚,不到半个时辰,腹痛如绞,头上黄豆大的汗珠如雨而下,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随着邓寡妇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一股血水顺着小腿滑落,浸湿了地面,在灯光下那一抹黑红就象野兽张开的嘴,獠牙遍布。
黄管家将邓寡妇驮在背上送入济生堂的时候,她奄奄一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夫在诊脉后,无奈地摇摇头,让黄管家尽早准备后事。
在怀里被硬塞入一大锭银子之后,大夫没有将邓寡妇有孕在身的事透露半点。
在城北樱桃树附近的山上寻了一块向阳的风水宝地,邓寡妇穿戴一新,口衔软玉,如熟睡般变成了段回忆。
七天前,就在黄管家目送符飞虎离开后,转身准备进屋时,三个黑衣人挤进了门。
其中一人自称是邓寡妇的远方侄子,找黄“姑丈”是为了一件小事,寻机会混进帅府,打探八歧大蛇骸骨下落。
多日来没有任何消息,不得已只有挑起事端,准备绑票后逼清江侯就范。
三天前,符飞虎回家,侄子利用其爱国热情,将耶律其极拿来说事,二哈不假思索,为了在清江县扬名,也成了计划的一环。
黑衣人的来历,黄管家一无所知,今日在校场毙命的,并不是侄子,而是三人中地位最低的那个人。
死者身材瘦小,留着仁丹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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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布局
黄管家一句话也没说,只求速死,免得给老焦家丢脸。
符飞虎向耶律其极赔罪、向包拯赔罪,向云易阳表示歉意,并带去对雪儿的诚挚问候。
焦赞说完,眼巴巴地望着我。
二爷爷望向我,在我还没出手的情况下,对方就己踢在了铁板上。
场中真正担心的就是这帮不知我底细的哥们。
云易阳加入战团,是为了雪儿。
晏殊和孔道辅,望向我,不知如何开口。
捋了捋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看了云易阳一眼,她点点头,我起身来到厅中,将符飞虎、黄管家二人扶起,解开绑在身上的绳索。
在场诸人都觉得非常意外,就连符飞虎、黄管家都满眼疑惑的望向我。
焦赞喝了一声:“两个蠢货!还不谢过九爷的不杀之恩。”
符飞虎没有反应过来,倒是黄官家扯着他向我跪下:“黄观谢九爷大恩,来世做牛做马,结草街环以报!表少爷纯是受我怂恿,我愿意带其受过。”
符飞虎梗直了脖子,大声嚷嚷:“大丈夫做事,一人做事一人当,脑壳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谁给他取的二哈这个绰号,应该将两个字分开,“二”和“哈”都占全了。
焦赞再也顾不得脸面了,用身子挡在符飞虎身前,抱拳一周:“飞虎愚顽,但本质不坏,九爷有什么话,直接开口便是,焦赞但凡皱眉,天道不容!”
修行之人向以天道为尊,但凡以天道发誓者,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没有谁肯背约。
远在宇宙原点的我脑中进入了一缕信息,焦赞以签约者身份将神识完全放开,小手点处,一枚玉符闪现,背书隐入其中。
晏珠和二爷爷听得焦赞以天道发誓,暗暗点头,云易阳坐在旁边若有所思。
二爷爷一脸郑重,说出的话带着担忧,“倭人亡我之心不死,唐代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