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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国的相扑,由北宋时传入,因倭矮小,极崇尚胖人之人,使这项运动失去了原有的那种美,倒搞得华夏没有人从事这种运动了。
喝到兴起,二爷爷竟亲自下到场中间打了一套太祖长拳,赢得了在座武将的一致好评。
焦赞听闻我要去参加武举考试,硬缠着我表演表演,可我根本就不擅长这个,只好将梦儿捉到酒桌上,让她打了一套少林拳,言明系我所教。
后来大家竟忘了让我表演,只问我如何教授一只老鼠打拳的事了。
晚宴在轻松加愉快的气氛中结束,大家尽兴而散。
文武数十人,俱因我训鼠的事,对我夹道欢送。
月色如洗,疏雨间落,临行前,我又口占词一首: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桥忽见。”
一时被惊为天人。
耶律其材,我的三哥,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了。
二爷爷总是笑眯眯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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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中秋
我来到北宋的第一个中秋节,不期而至。
早饭后,帅府中人上上下下都忙着为晚上赏月作准备。
我白天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到县学拿准考证和熟悉考场。
我是和耶律楚材及府中应试的士子一起出发的,一行十余人,大多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牟氏稍微年龄大点无法在科举途走下去的,都在军营中谋有差事,大到出谋画策不行,转而给军士们写写家信,倒是颇受欢迎的营生。
帅府与县学在一条街,充其量就里多路两里不到,等我们一行来到县学门前的时候,吕大哥、种二哥、李四哥、包四哥、石七哥等早就到了,聚在一起小声谈论着什么。
看到耶律其材,大家赶过来,搜寻着在牟府众读书人中间毫不起眼的我。
包拯最是直言快语,老远就大声嚷嚷:“老九,老九!给哥哥们长脸了啊,两天不见,曾成了夔州第一说书名家!南浦九爷,名头可响遍了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啊!哈哈哈……”
他这句南浦九爷甫一喊出,忽喇喇县学门前的上千士子倒有九百八朝我所在的方向挤过来,你道另外二十人哪去了咱自己不是占了名额不是。
幸好身边有十几个人,在哥几个到我身边后,也在外围形成了屏障。
包括府中的人都一脸惊奇的望着我,这竟然是讲说“虎牢关三英战吕布”的南浦九爷!货真价实,坊间传闻是真的,看这年龄和个子,绝对错不了。
以耶律其材为首的府中子弟将我簇拥着向县学大门走去,前面的人主动给我们让道,在县学大门打开时,守门的兵卒验明身份后,我第一个走了进去。
进大门右侧有个小房间,里面坐着一位五十多岁,帐房先生样子的老头,窗台仅半人高,靠近窗台的桌面堆满了准考证。
我将姓名籍贯等告知先生,他给了我半边勘合,上面除了我的基本信息外,还写有“天字第壹拾柒号”字样,这就是我的准考证,上面写的是我的座位号,另一半勘合与我手中的一模一样,用于明日正式考试进场时比对正误。
如有出入,轻则乱棒打出,重则逮捕下狱,加以法办。
当然我这个年龄是不可能有人代考的了,勘合上没有照片,鱼目混珠的应该大有人在。
想到这里,我觉得本就应该帮帮包四哥的就更没有了心理负担。
县学后面建起了天、地、人、和四大考区,每个考区设五组考棚,每组设五十个号房。
号房一色的宽四尺,深六尺,铺板兼为书桌,设置有一出恭的便桶,墙角有油灯一盏,蜡烛十根。
其余再无任何物品提供,文房四宝(纸张除外)、食物饮品自备,以免统一准备有所差池,影响考试,特别是食物,出了人命可不得了。
每间号房只在正面设了一个长宽五寸的方洞,以便监考人员监考和收卷所用,要抄袭别人的答案是绝无可能,就是监考人员也不准靠进方洞三尺之内,以免伙同考生互通有无。
州试考试共考三天,三场考试每天早上发放当天试题,第二天辰时收集第一天的答卷。所以真要结束考试,必须第四天才能走出考区,前前后后绝不低于三十六个时辰,吃喝拉撒、作文睡觉均在这狭小的空间。
四大考区分占东西南北四方,中间则搭有一高约五尺,广逾两丈的高台,以作主考官及其他监考人员临时休息所用。
四大考区第一个房间外侧,均贴有白底黑字的考生注意事项,不外乎是不得作弊、不得喧哗、有事报告等语。
天字区在正东方,壹拾柒号房在第一排,按着序号找,挺方便就找到了。
其他考生已陆续进场,寻找自己考号所在,整个考区,显得人来人往,嘈杂异常。
夔州府辖十县,每县考生名额无论人口多少,均是一百,幸好是北宋时期,读书人本就不多,加之府试只取前二十名,每县参加考试的人倒是刚好凑到一百之数。
今年参加府试的只有九百九十九人,有一名考生,奉节吐祥人,因前日母丧,在家守孝,无法前来。
出得县学大门,包拯悄悄将我拉在一边,询问考试的事有何安排,我笑答山人自有妙计,放宽心便是,你回府自知。
好在这件事他并未张扬,也是极通权变之人。
我昨日晚间就在电脑中查了一下今年夔州府试的情况,主考官确是郑侠,我已将所有考试题目写在一张纸上,早上出门时封在信封之中。
花了十文钱让长期呆在十字街的一个小叫化子送往了包府,当然,书写是用的包拯自己的笔迹,他的习字废纸我早让梦儿去悄悄取了几张回来,现在整整齐齐地叠在芥子袋中。
他急得双脚跳的时候,考题老早就摆在了他的书桌上,不用怀疑,今晚查资料,组织文字,定会是个不眠之夜。
小四哥,不是为了让你早点考中为民办事,我才不会篡改历史呢!据《宋史》记载,九年后包拯才中举,十年后才进士及第,兄弟一场,我将他仕途之路整整提前了九年,既对得起他,也对得起自己,更对得起祖国和人民。
是他,是他,咱们的清官就是他。
反正小考小玩,大考大玩,中午兄弟们继续到山茅居,早有罗贲、伍元直等打前站守在那里将酒菜准备停当。
府中之人除了三哥,其他人都自行回府紧张准备考试事宜,哪有我们这种将考试视为无物的气魄。
耶律其材现在对我是极为崇拜,在去酒家的路上不停地向我讨教作词的绝窍,我是诲人不倦,尽一切努力为其解惑。
另外几位哥哥也是虚心受教的样子,不时地插话。
狄青早站在山茅居大门外引颈而望,听得市井间传言我说书的情况,心老早就飞到我身上了,要不是知道我领过勘合后会随同大家到酒家喝酒,定会到县学门口等我。
狄青看到我们一行转过街角,跳起来多高,咋咋呼呼地向我冲来,拉住我的手就不放,嘿嘿地朝我傻笑,笑得我心里直发毛。
“老九,兄弟们都没有听过你说书,今天吃饭前给哥几个来个专场如何”腆着脸,活怕我不答应。
“好说,好说!自家兄弟,以后有空的时候,随时给大家讲讲前人故事,今天还是以喝酒为主。”我的话还是透着敷衍,这给小屁孩讲大灰狼、唱儿歌哄他高兴的事还是二哥做比较合适。
楼上罗贲和伍元直听到声音,从窗户伸出头,挥着手给我们打招呼,一个劲呼喊快上楼去。
十人坐定,倒是二哥种世衡首先发问:“九弟,坊间传闻是否有虚你真救了柳三变的书场他可是说书界的一块丰碑,别说超越他,能达到他一半的功夫都足以在数州称雄,再则柳三变隐于市,与市民阶层为伍,乃是高人,你没听过说'凡有井水处,皆能歌柳词'这句话吗可见其受欢迎之程度。”
三哥接过话头:“二哥,岂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你是没有听老九吟词,那份豪迈劲,岂是柳三变靡靡之音可比!大家听好了:明月别枝惊鹊……这首词,连晏殊晏大人都惊得差点掉了眼珠子。我原来认为老九年龄尚幼,这次解试怕是没有希望,现在看来真是井底之蛙呀!”
听耶律其材如此将词吟出,一众文士皆拍案叫绝。
大哥道:“九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