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猿人发起狠,单手将蛇身轮圆,如长鞭一样向附近木桩上挥动,一刻钟之后,蛇身竟变得千疮百孔,皮肉分离,大蛇也没了声息。
云易阳庆幸自己未与大蛇缠斗,虽自己修为不弱,但如猿人这般轻松取胜,怕是不行,一场鏖战下来,自己或许要受不小的场。
毕竟蛇身太粗,加以皮厚肉糙,利剑在身,也并不占多少优势。
猿人将不动的蛇身扔在地上,两只手在其尸身上连撕带扯,取下了几条一两斤重的蛇肉条,放入口中一顿乱嚼,不一会,拍着隆起的肚皮,将手中剩下的最后一根肉条递给云易阳。
云易阳摆了摆头,示意拒绝,猿人恋恋不舍将肉条扔在地下,双手比划,口中呜呜乱叫,与其交流起来。
云易阳这才细细地打量对方,对方身材高大,足有八尺,浑身被银色的长毛覆盖,双眼通红,射出电光,两只手掌比人宽大一倍有余,好在不甚粗糙,两乳坟起,隐显椒头,蜂腰翘臀,大腿紧实,一双脚倒不是很大,下巴尖细,面部一层浅毛,隐现栗色皮肤,模样倒算周正。
在师门处,云易阳见过不少灵兽,以猴猿貂兔为多,这长得像人的还不多见,脑中灵光一闪,对方应该是传说中的雪山之灵――雪人。
雪人年龄在十五六岁之间,一口整齐的白牙,双唇如火,急促地自口中吐出一个个简短的音节,配合着肢体语言,不多大会,云易阳将其要表达的意思猜了个七七八八。
云易阳给她取了个贴切的名字――雪儿。
雪儿已满十六岁,一直在贡嘎雪山海拔五千米左右的一个雪洞中生活,自小得父母疼爱,倒也无忧无虑。
三年前的秋天,从洞口望下,满眼一片姹紫嫣红,各种不知名的果树结满了果实,林间的溪水如玉带般时隐时现,各种小动物在树丛问嬉戏,背后的雪山,与天相接,间有小小的植株,隐于其间。
万类霜天竞自由。
雪儿的父母在森林中收集野果,蘑菇,捕猎些小动物,以备冬日所需,无所事事的雪儿则沿着雪壁,向山顶爬去,她记得,峰顶的平台是观看金雕雄姿的最佳地点。
离山顶尚有十来丈的时候,她听到平台上传来打斗声,不由手脚并用,加快了攀爬的速度。
在平台边缘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她发现体型巨大的金雕与两只雪山上的玉者――雪豹战在一处。
金雕张开两翼,翼展有一丈五六,两只踏在雪地上的爪子粗如牛腿,尖喙半米来长,叼着一大块雪豹的皮肉。
两只雪豹一公一母,均有二百来斤,移动速度极快,不时将金雕的羽毛掉两根,疼得金雕呱呱乱叫。
雪儿认得金雕,金雕就在峰对面的悬崖边筑巢,有时飞到雪儿所在的雪洞附近,友善地看着雪儿,将不知从哪儿采摘到的灵果扔给她,她则从洞中取出冻好的獐麂等让其叼走。
每天金雕没出现的时候,她都会攀上平台寻找它的身影,这成了她生活的重要部分。
由于父母的存在,贡嘎山从未发现过雪豹的踪迹,这次一下子来了两只,金雕的右翼根部被咬伤,已无法飞入高空,只有苦苦和雪豹缠斗。
双方各有顾忌,打得难分难解,雪粒纷飞。
急促的口哨声响起,一个三尺来高,如肉球般的道人从峰的另侧跃上平台,右手放在嘴中,吹出断断续续的短音,两只雪豹如打了兴奋剂般,浑不理会金雕的钢爪和长喙,疯狂般地扑向雕背,将金雕死死咬住。
“孽畜!看你还有什么翻身的本事速将本门令牌交还给我,道爷或可饶你一命。”道人对着在雪地上苦苦挣扎的金雕,开口逼问。
金雕翻了翻眼晴,尖喙仰啄,将一只雪豹右眼啄出,雪豹吃痛,发了狠劲,向金雕脖子咬去。
另一只雪豹则将金雕左背扯下了一大片带皮毛的肌肉。
咔嚓一声,金雕脖子被咬断,临死前饱含深意地盯了雪儿一眼,缓缓闭上双眼。
雪儿惊吓之下,脚下一滑,惊动了平台上的一人两兽。
“哈哈,竟是雪人!抓回宗门,定是大功一件!”肉球道长眼露精光,嘬嘴一啸,两只雪豹向她扑来。
雪山上是没有任何动物敢于正面和雪人战斗的,因为雪人拥有极高的智商,不仅会设置陷井,使用工具,而且会修炼,站在了食物链的顶端。
有道人在场,加之雪年纪幼小,两只雪豹竟毫无惧色,向其扑到。
雪儿攀在雪壁上的手一松,抱住头部,缩成一团,口中呼唤父母救命,向半山腰掉落。
肉球道人纵声一跃,骑上公雪豹后背,带着母雪豹向下急追。
林间吼声响起,白影闪动,两只高达丈余的雪人向着雪儿滚落的所在冲上。
肉球道人眼中闪过一道凶光,从身后抽出宝剑,提在右手上,左手掐诀,竟在刹那间布置了一个小小的困阵。
两个雪人刚好冲入他设置的陷阱,雪儿从山顶滚落时,早已昏倒在雪窝之中……
月光洒在染血的雪地上时,雪儿悠悠醒来,雪地上到处是残肢断腿,显然最后关头父母选择了自爆,与一道两兽同归于尽。
从峰顶一路滚下来,所幸雪积得很厚,没有突出的岩石棱角伤到雪儿,只是从上到下快速滚落,周身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再就是深深地砸进雪窝,骨头都像散了架的,浑身酸疼,使不上力。
等雪儿爬出雪窝,将父母遗骸收集埋葬之后,太阳已从东方悄然生起。
晨起的阳光酒在山峰,雪山镀上了一层金,雪儿想起了金雕。
近午时时分,她再次爬上了平台,金雕尸体早已冻得梆硬,雪儿搬动金雕尸体的时候,叮当一声,一个巴掌大小的黑牌从金雕爪间滑落。
黑牌上刻有一个“鬼”字,用黑乎乎的根软筋串着,她拿起来挂在脖子上,软筋隐入脖颈白毛中,黑牌则藏于胸前的沟壑。
此后的三年间,雪儿独自一人生活在贡嘎雪山,努力修炼,冥冥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不久,会有人来引你出雪山,揭开你身世之谜。”
雪儿给云易阳讲的这些,云易阳真正弄明白的有三件事:雪儿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山上,她伸出了一根手指;雪儿想跟随他出山,她用手拍了拍自己,又拍了拍云易阳;雪儿愿意帮助他寻找灵药,她用脚向山上踢了踢。
云易阳从随身的芥子袋中取出一套衣衫,给雪儿套上,两人向峰顶走去。
到达峰顶后,那快七八十平米的平台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雪白,云易阳极目远眺,能看到数百里外的草原。
山峰另一边,雪儿指了指一片峭壁,那是金雕的窝,可云易阳没有发现长在窝边的两颗雪白的元婴果。
顺着山峰滑三百米左右,一株茎叶火红的白荷花长在一株雪莲旁边,那是伴活耦,正是云易阳此番要寻的灵药。
他用玉铲将周围的雪清除干净,向下挖掘至一米时,碰到了如磁器状的块茎,一形似盘子的绿色厚茎上并排躺着两只人形的耦,眉眼俱全,白白胖胖,长逾五寸。
待得收拾完毕,到达雪儿的雪洞的时候,天色已晚,雪儿招呼云易阳进洞休息进食。
洞壁上嵌满了夜明珠,只有深潭中水晶室中的一半大,但发出的光泛绿,为洞里增添了许多生机。
雪儿将洞中的物品清理了一下,用兽皮缝制的袋子装上,挎在肩上,第二天天刚亮就随云易阳下了山。
昨天晚上,她挨着云易阳睡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后天她睡得很香。
云易阳带着雪儿回到家族,即进入静室修炼,雪儿成了他的贴身婢女,尽心伺候。
焦赞说,江湖上有传言,云易阳是有慧根的人,迟早会走向修行界的顶层。
和官场上的人相聚并没有任何拘束之处,但规矩总还是要讲的。大家喝酒时远没有自家兄弟在山茅居喝酒时的那种气氛,晏珠、孔道捕、二爷爷则显得非常高兴,频频举杯互相敬酒。
席间,有兵卒相扑表演,远不是后来传入岛国的可以相比的,兵卒们虽**上身,肌肉发达,下着灯笼裤,皮靴,精神百倍。
互相之间交手,尽显中华武术贴山靠之精华,你来我往,花样百出,既能用于实战,也能用于娱乐。
岛国的相扑,由北宋时传入,因倭矮小,极崇尚胖人之人,使这项运动失去了原有的那种美,倒搞得华夏没有人从事这种运动了。
喝到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