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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感到欣慰的是,自己的年纪在同境界的人当中,还占有较大的优势。
可在扎喜倍单活佛面前,又变成了自己的短板。
在我将仙画的细节详细解说之后,素来老成持重的彩虹道长,心里的想法代表了绝大多数人的想法,这个幼童多半是主办斗宝大会的“悦宝斋”整出来调节气氛的,那些什么天师府九祖啊南浦公啊绝对是戏曲中的说法,只值得一笑而过。
再者就是仙画的事,大家议论纷纷说得天花乱坠,怎么看这件事都觉得不是真的。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孔夫子那种圣人级别的儒者,都遵循三人行必有我师,不耻下问的宗旨,和旧交之间谈谈自己不清楚明了的话题,应该会学到不少东西。
面对友人的询问,加之今日已竞拍到仙画,不可能推托自己对仙画的情况一无所知,宗喀巴上师也没有嘱咐仙画的事属于保密事项,正本清源,扎喜倍丹活佛开始了他的知识普及工作。
“我以雪域的名义起誓,我今日和彩虹道长所说的话,均有据可依,无一虚妄之言。
三百多年前,应藏王赤松德赞迎请入藏弘法,贝玛迥乃在拉萨成功创立了西藏第一座佛、法、僧三宝齐全的佛教寺院——桑耶寺。
贝玛迥乃就是后来藏人口中所称颂的莲花生大士,他在拉萨生活了五十年,才又回到了印度。
他在藏王赤松德赞王宫之内,接触到了先王松赞干布与文成公主礼佛时的贝叶经,在数页经文中,夹杂有三幅与众不同的画。
莲花生大士在延请其他印度僧人到西藏译经,同时教导藏族弟子自己翻译印度经文,十多年之后,他就从繁琐的译经教授弟子的工作中抽出了身,才开始研究这三幅与完全没有藏文化痕迹的画。
与珍贵的贝叶经放在一起的物事,绝不是普通物品。
在他悉心研究的过程中,发现了松赞干布和文成公主参悟画作留下的笔记。
笔记中记载这三幅画乃是仙画,是文成公主入藏前请唐朝的钦天监袁天罡和李淳风所作,本来文成公主是想将长安周边的一些自己喜欢的景致央求他们画成画带在身边以作思念,因为她知道出嫁后是不会再踏入中原半步了。
袁李二人素来敬仰公主潜心礼佛,现又因国家大义而和亲远嫁吐蕃,刚好在制作仙画的二人就专为公主绘了三幅,希望她在怀念故上的日子里能够领悟一二。
想不到,由此发生了诸多无法预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