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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各农户家分散纺织的粗布,只能让社会底层人士自产自销,在满足家庭日用之外也销不了多少出去。
新型的服装厂无论是布料质的、颜色和成品服装等都比江南数省盛产的丝绸更有竞争力,先将它销往京城和各繁华的大都市,再经陆海多条丝绸之路打开世界各国市场。
旗袍和中山装成了人们追逐的对象。
部队的军装是改革最大的,大檐帽,笔挺的小西装,西裤(士兵打上绑腿),翻帮皮鞋(军官黑亮的皮鞋和皮靴)一扫之前的臃肿和不利索,让官民耳目一新。
操练严格的按后世军训进行,立正、稍息、左右转法,从军姿和队列开始,再逐步过渡到单兵和集体战术,步骑的配合更是做得如行云流水,按丝合缝。
力量训练、耐力训练,在注重冷兵器拼杀的同时,对枪支的射击训练成了部队的重中之重。
卧姿立姿跪姿,长枪短枪单发连发,匍匐前进,构建寻找掩体,都成了必训科目。
当然,最初生产出来的枪支打出的子弹只能到达两百米左右,弹药的杀伤力也仅仅只能让人破皮流血,远远赶不上强弩硬弓的威力。
以后会随有冶炼技术的提升,生产出更好的钢材,化学合成技术的提高,也让推进剂更加符合子弹的要求。
当然钢铁提纯技术和化学配方这些都是绝密,一旦泄露出去为敌方知悉,带来的后果必将是毁灭性的。
鸠摩派出的反战联盟谍报人员,伪装成战败人员混进了华夏挺进军其他七大掠夺区,传回的消息让我和学员们眉头紧蹙,各区倭奴化妆成一小股一小股的商人,并未向清江县扑过来报仇,而是一路向西,箭头齐指藏传佛教的神圣之地——布达拉宫。
我吩咐其密切关注倭奴动向外,督促大家尽快的学习掌握新知识,争取在农历年前回到各自的部队,以后的学习就要靠自学为主了。
现在我还没有掌握如何远程授课的知识,随着军工厂的技术逐步提高,生产一些精密仪器和现代通讯设备应该不会太久。
在强大的科研团队努力下,加上我拥有的超前理论知识和物质配方,数年之后,科学成果将履盖到军民生活的方方面。
一些军工产品转为民用,在推动社会进步的同时,必能积累大量的财富和促使社会安定稳定。
这些事都交给李朋举的商业集团去做。
上课的时候,狄青看着云易阳的银质面具的那种羡慕眼神,让我记起了给他的承诺,寻找开启地启钥匙鸡公石的事应该开始了,争取春节前进入地宫,将里面的物品取出。
几个月来,狄青都在默默的等待,没有因为个人的事情提出来干扰军校的教学工作。
由于和其他物种沟通的事,必须开了天心通才能做到,仅凭修炼是无法达到的,在我外出的这段时间,人族学员的教学工作交由种世衡负责,异族学员的教学工作月儿承担起来。
腊八粥喝过之后,我与狄青踏上了寻石之路,当然,他随身带着课本。
由于学习的原因,我将梦儿、阿凡达、墨龙、五爪金龙都留在了军校,那里才是利于他们成长的最佳场所。
临行前,我将墨龙和梦儿叫到了一起,向他们打听鸡公石的下落,他们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先天的记忆中有丝指引——南方有火。
四个字的意思只能靠自己猜测。
南方……南方……桃花坞不是在南方极远之处吗?
脑中涌现了一个神秘的所在——蓬莱仙岛。
陆路必须走永州、福州而入海,为了不错过各种可能,我们打算边走边打探消息。
本来如果在貊丘通过传送阵到桃花坞的话,很快就会入海,怕就怕鸡公石根本就不在海岛之上。
也没有准备什么,吩咐大家如我们年前未回的话,各部队主管必须在年底回到各自部队,整军备战。
过分的平静孕育着风暴,表面的倭奴进藏未必不是声东击西之计,就我所知,号称岛国第一战神的源义经,虽未正面接触,想来绝不是浪得虚名之辈。
由清江城南门出成的时候,守城的兵卒远远地就向我们行礼,双脚啪的一声并拢,挺得笔直,铁枪左手扶着紧贴身侧,右手五指挥向帽沿定住,精气神一下就出来了。
翻帮皮鞋比以前的棕鞋子(用棕编织的保暖鞋,与现在街头乞丐裹在脚上多层的保暖设备类似)既暖和又便捷,站在城门口虽然脸冻得通红,但脚下暖哄哄的,这个冬天冻疮是不会长的了。
加之军饷有了极大的提高,一家人这个冬天都可以窝在屋里的火坑边衣食无忧,怎么不对南浦公感恩戴德呢?
南浦公在军人的心中,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护城河外一片荒凉,冬天的树除了少量的柏树,都是光秃秃的枝丫,上面鸦鹊窝和马蜂窝很常见,偶有白鹤从水塘边飞过,也显得瘦骨嶙峋,拍打着翅膀没有多少力气。
说是官路,可仅容两匹马并排通过,小轿偶存碰见,拉柴和木炭的牛车不少,都是往城中送的,抬轿的和赶车的都是衣衫褴褛、面色黝黑,不是五六十岁的老人,就是十多岁的孩子,壮劳力是不屑于干这些事的,大多都当兵吃粮或进了工矿企业。
但来来往往的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和我自京城来的时候大为不同。
看来,今年秋收,清江县不错,再加就业渠道拓宽,工资大幅上涨,送进城的货物价格比往年高了不少。
走了一个时辰来到了一个小小的集镇,集镇上仅有四五十户人家,在集镇南头的小桥边,一个小酒店平常倒有不少人在喝酒。
狄青虽不喝酒,但随着修为和个子的增长,食量越来越大,早上吃的十来个包子早就随着一路上蹲的几次茅坑而化成了肥料。
看到酒店的时候,酒店门口站了几个人,等两人走近掀开门帘的时候,见到里面不大的地方竟有四桌人在吃饭。
四张桌子都是围着中间的火坑摆放的,火坑里完全烧的是木炭,通红通红的往四周蹿出热浪,整个店里温暖如春。
靠近里边不太亮的角落里,还剩下一张小饭桌,正好适合两人坐下吃饭。
一盘熟牛肉,一碟花生米,一碗烧腊,一盆水煮白菜,一小甑子米饭,很快端上了桌子。
由于离火坑太远,店小二端来了一只火盆,里面也是从火坑夹的烧得红盎盎的木炭。
狄青和我本是练功之人,对火盆有无倒是不太在意,狄青在我装装样子吃了半碗米饭的时候,早就如风卷残云般,将饭菜收拾得干干净净。
狄青拍拍肚皮问我吃好没有,我点点头表示够了。
进门右边的那张桌上坐了一位中年文士,相貌不佳,生一双斜眼,张目仰视,好像是个经常饥寒的人,面相乃“猴形”,同桌的三位老人仙风道骨,穿戴不俗,眼光深邃,修为想来不弱。
酒过数巡,那读书人向其中的那名紫衣老者拱拱手,问出的一句话让喧闹的酒店瞬间静下来,只听得到木炭的爆裂声。
“鹿鸣大仙,那清江县城内的小孩子,能比得上你一成吗?”
我神识一动,四人修为了然于胸,那读书人与三个老者功力在伯仲之间,均为反璞六重境,倒是不弱的高手,只是想不明白为何他在三人面前如此谦恭。
那紫衫老者停杯投箸,愤然站起:“谓之兄此言差矣!岂可将我们世外之人与荫祖上功绩的人相提并论,这种人怎么上得台面。”
一旁的绿袍老者招手让其坐下:“鹿鸣兄,据我看来,朝廷如此看重于他,天师府贝老儿眼力还是有的,再者一路过来听到的茶馆说唱,无不显示此人少年老成,怕又是甘罗等类的人呀!我老龟还是认为别树敌为妙。”
余下的黑衣老者朝那中年士子拱了一拱手:“谓之兄,素闻你善言谈,喜欢作诗,于图书、博奕、音律无一不精,同行多日,大家也没在一起探讨这些高雅情趣,还是依龟元之言,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今日何不趁着酒兴,博奕取乐。”
话音刚落,宽袖拂处,桌上杯筷碗碟,如底部由托盘托着,平空移到了掌柜正在打盹的柜台上,慌得几个小二上前撤下。
这一手移山填海,将安静打破,四周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人丛中亦有人小声嘀咕:“雕虫小技,哗众取宠耳。”
不知从哪里取出的棋盘已搁在桌上,一黑一白装满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