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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来了精神:“十五斤到二十斤不等。”
“宋朝士兵训练,一般负重三十斤到四十斤不等。”
不顾杨大惊讶后张大的嘴巴,方然继续说道:“好钢用不到刀刃上又有什么用?虽然对外交战胜多输少,可国力总是在不断削弱。到了后来,顽固派打压新兴实力,别如说王安石变法,变到一半便草草收场。所以这宋朝有很多皇帝被游牧民族俘虏,连同那皇后,嫔妃都给抓到那绿油油的草原上,皇帝头上也长出一簇簇绿油油的青草。”
“但是无论如何,身边总归会有两个人服饰这落难皇帝,照顾起饮食起居,美其名曰‘书童’,皇帝也是**凡胎,也有七情六欲,想女人了怎么办?”
杨大一脸迷茫,继而是震惊不已:“有书童!”
“你个榆木脑袋,终于知道我说这么多和喜好男风有没有关联了吧。”
“有、有、有。”杨大一脸贱笑。
“有还不给我添上?”
“得嘞。”
营帐中只有一条毯子,美其名曰:床。
二人躺在床上,各有心事,翻来覆去睡不着,抢被子。
“哎,我说杨大,等这场仗打完你打算干嘛?”
“要是打完我还活着,就拿着赏银回家去种地。”
“那白天种地一个人多累啊,不给你找个女人,让你晚上也累累?要是一时兴起,白天也可以累啊!”
“家里本来就没钱,我弟弟是一个读书人,连他的亲事都没定下来,别说我这个大老粗了。”
“拿着赏银,和你这几年的积蓄少说都得二十来两了吧。回到村子,取个大屁股姑娘,晚上累一会,就给你养一床的小屁孩子,哪像种地啊,累死累活的都装不满一个仓库。”
杨大又来了精神,一个翻身将脸朝向方然:“俺娘说了,屁股大的女的能生娃,嘿嘿,去上一个成亲,啧啧,老婆孩子热炕头,你人活在这世间还有啥好求的?”
方然在被子里面一脚踹开杨大:“滚,劳资对你没性趣。”
在地上滚了几圈的杨大又爬了回来,钻进被窝:“方大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是、是、是。”
“我前几年瞅着我们隔壁老张家那姑娘屁股就挺大,走起路来胸一颤一颤的,我们村好多男的看了都流口水,她要是还没成亲,我回去向她爹求亲怎么样?”
“嘿,看不出来啊,你不仅要屁股大,还要胸大啊!”
“俺娘说了。”
“你娘还说啥了?”
“胸大的姑娘奶水足,饿不着孩子。”
“・・・・・・关键时刻你也来两口是吧?”
“方大人就是读书人,连这个书上也说了。”
“我,这,和书有什么关系啊!”
“回去我也要读读书。”
“・・・・・・睡觉。”
过了一会儿,又从旁边杨大嘴里传出一句话:“方大人?”
方然没回答。
“方大人?”
方然没回答。
“方大人说话呀,我知道你没睡。”
“干嘛?”
“咱俩是不是太流氓了?”
“・・・・・・”
“方大人,我今天遇到一个姑娘。”
方然心中一动:“什么姑娘?”
“就是那种,皮肤很白,高鼻子蓝眼睛,鼻尖上还有几颗麻子的姑娘。”
“麻子・・・・・・好吧。”
“我看到那姑娘,我想娶她。”
“不是有隔壁老张家女儿了么?”
“嫁人了,嫁给地主家那个口水都擦不干净的傻儿子了。”
“・・・・・・”
“我还伤心了好几天呢。”
“那这次这个呢?准备伤心几天?”
“这个要是娶不到手,我以后就不成亲,打光棍了!”
“那你等着打光棍吧。”
“别啊,方大人,那姑娘还朝我笑了。”
方然心中一想:“这沙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难道真的有一个别国的姑娘,还正巧被杨大给碰到了?”
“说说你俩的进展。”
“嘿嘿,其实也没啥进展,她就朝我笑了一下。”杨大从被窝中坐起,一脸憨笑。
“我睡了啊。”
“别啊,我给你说还不行么?”
“那就说。”
“今天晚上,我去马圈给马添草,就看见那个姑娘从沙漠中走过来,到咱们营地好奇的朝里边望。”杨大憨笑着继续说:“我就好奇啊,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人呢?就问那个姑娘想干嘛,是不是找人?”
方然也床上坐起:“她咋说的?”
“没说话,就冲我笑了一下,然后又走进了那沙漠。”
“好了,睡觉。”
“那姑娘要是肯跟我走,我就骑着马,抱着她,度过那巍峨天山,穿过那无垠瀚海,到我的家乡,和她拜堂成亲,管他什么军国大事,战争与否,都要和她生一大堆,白皮肤,高鼻子,蓝眼睛,鼻尖上还有几颗麻子的小孩子。”
杨大低声呢喃,进入梦乡。
方然看着营帐上方被月光照射,明晃晃的一片。听着帐外西北的寒风凄厉,飞沙走石。
不知何人低唱一首小调。
我身骑白马哟,过三关。
我改换素衣哟,回中原。
放下西凉无人管,
一心只想度天山。
………………………………
第四十八章 战况
上一章结尾有这么一段歌词:我身骑白马哟,过三关。我改换素衣哟。回中原。放下西凉无人管,一心只想度天山。原曲中为:一心只想王宝钏。
这两句歌词出自歌仔戏著名剧目《薛平贵与王宝钏》,歌仔戏起源于闽南一带,后传播至厦门、台湾等地。
《薛平贵与王宝钏》主要讲述:唐宰相王允之女王宝钏不顾父母之言,执意嫁给寒门子弟薛平贵。后薛平贵参军那做了西凉国的驸马,而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后薛平贵收义兄书信,得知王宝钏并未饥寒交迫无奈离世,薛平贵快马加鞭直出西凉,相聚于寒窑。两人只度过了十八天幸福的时光,王宝钏就此逝世。
思前想后,觉得有很大不妥,解释一番。
姑妄言之姑听之,不喜听之自走之。
如果只拿一杆文人手中的一杆三寸狼豪,去书写收复新疆所发生的惨战,那无疑全篇都是那酸溜溜的陈腐之言。
有云:宁做百夫长,不做一书生。
看不见沙场漫血、尸横遍野、枪炮轰鸣,狼烟满地萧瑟起的情形。
看不到1876年8月中旬,以刘锦棠、金顺为首的两只清军,出其不意避开己方供水不足之地,偷袭地方水源充足,防守严密的乌鲁木齐,清扫障碍后,用大炮轰开城墙。并于17日攻入城中,一举歼敌5000人的壮举。
更看不到18日乘胜追击大败敌军,彻底接手乌鲁木齐整个疆域。
当左宗棠眼中那个来边关积攒军工的官家子弟,自告奋勇想要抽身上阵之时,一直负责保护方然安全的杨大还以为这个细皮嫩肉说一声书生也不为过的年轻人只是一时兴起,还插了一句嘴,善意调侃道:“方大人,你要是上阵可别忘了带上我。”
8月15日晚,先锋部队即将出发,方然特意让刘锦棠也带上自己和杨大。
刘锦棠并未推辞,只是颇为惊奇的看着在左大人营帐中有过一面之缘年轻人,点了点头。
16日清晨,解决了几个隐藏在路边的暗哨之后,刘锦棠、金顺两只清军东西夹击乌鲁木齐,推出严阵以待的大炮,炮轰城墙。
一声炮响,初上战场的方然便给震懵在原地。
大炮不是没见过,在朔州时,不是那几门朱砂炮的功劳,恐怕方然早已被那一层血海吞噬的连渣滓都剩不下。
“方然,你还愣着干嘛?”一向畏畏缩缩的杨大居然站在战场上,扯着嗓门向方然咆哮:“还不过来和老子一块儿抗这个撞木?”
方然机械的点了一下头,朝杨大走去。
“你他娘的能不能快点?”
众人合抱的巨大木头,横冲直撞朝城门撞去。
一锅热油从城楼之上泼了下来,洒在人群之中,顿时皮开肉绽,躺在地上打滚不止。
一块巨石从城楼之上被推了下来,落在人群之中,被砸中的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压成肉泥。
夹杂着麻布,枯草,石头制作而成,拿油浸泡过得火球在城楼之上被推了了下来,横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