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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陈阿姨看见房爸爸就有点来气了,“老房,你怎么好意思骗我呢?!”
“你这话怎么说的,我哪里骗你了吗?”
陈阿姨瞅着他,看着他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雅雅有男朋友了你晓得伐?”
房爸爸一脸错愕。
陈阿姨接着说,“刚刚我看见她和叶家的那个,四月生的那个男孩子,叫什么来着。反正两个人亲密的很!”
房爸爸哦了一声,心里想着尔雅这孩子怎么变来变去的。
前几天还说了不高攀了,他那时看着房尔雅的脸色不对劲,像是难过极了,不敢多问。
虽然想着都在他家过夜了,两人看起来情投意合,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可是当房尔雅一脸落寞,又说出不高攀那种话来了的时候,他生她养她那么多年,看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实在是心疼,没敢说什么。
房爸爸这么多年来虽然没怎么和她说过什么柔软的话,但是一直都希望尔雅过的幸福的。实在不行,嫁不出去就不嫁了,他老房又不是养不起这么一个小姑娘。
父爱如山,沉稳少言,又像是天,天塌不下来的。
陈阿姨心里还隐隐约约带着一点埋怨,“你早说咯!我就不让我的侄子在家里候着了。”
她又悄声打听,“啥时候在一起的?”
“很是般配哦。那个叶什么来着,他们家钞票蛮多的吧?雅雅和这种人在一起也是不错。老房,你要享福啦。”
房爸爸呵呵干笑了几声,“我也不太清楚这事。要是清楚,我就不烦着来介绍了不是吗?今天这事是我不对,你消消气。”
陈姨嘿嘿笑了几声,刚刚带着的那点怒意全然丧尽,“没事、没事。雅雅,幸福我也跟着一起开心。”
房爸爸点头,“老陈,我就说你人好,又讲道理,要是换了别人,不得埋汰死我。”
陈姨挥挥手,拎着东西往外走。
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不过……”
房爸爸看着陈姨去而复返的样子,“怎么了?有什么事?”
陈姨皱着眉,像是有些挣扎,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房爸爸把她这番犹豫的神色看在眼里,“怎么了?老陈。有话就说,没啥的。”
陈姨动了动唇,“没什么事。”
房爸爸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自己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哎呀!老陈呀,有话就说,你这!说一半又不说一半的,是怎么回事嘛!耍我吗?”
陈姨见他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好意思多做隐瞒,“那我说咯。”
“你说、你说。”房爸爸拎过她手上的东西,“看你能说出什么花花肠子来。”
“我怎么记得他和他爸关系不太好来着?”
房爸爸摇头,“没有的事,老叶去我那里下棋,小叶还经常去我那接他来着。”
陈姨挥手,“不是这样的。”
“这心结结了好多年了,房四月不是死了这么多年了吗?你看看人家叶老板财大气粗,换多少个女人都不为过,可是苦的就是孩子了。”
“你看看,不就跟地里的小白菜,又黄又招人疼吗?”
房爸爸皱眉,他对这方面着实没有往深了去想,“你接着说。”
陈姨受了鼓励,接着往下说,“你看这样怎么能没有心结呢!心结大大的呢!你说说老叶,你有没有掰着手指头数过,他究竟有过多少个女人!”
“孩子年纪小,又没了妈,自己的老爸换女人跟玩一样的,家里的女人一个接一个的看着都花了眼,对孩子的心灵能是好事?”
“再者说,我也是女人,我也能理解跟着老叶那些女人。”
房爸爸问她,“这是为啥?没名没分都跟着他?”
房爸爸作为男人也着实好奇,虽说老叶自带金钱buff的加成,但是为什么会有一波一波女人往上扑。
上次去参加老叶的生日宴会,他就没少看见女人往他身上扑。
陈姨倒也直白,“有钱呗!”
“还有呀,宁当英雄妾,不当穷人妻,你听说过没?”
“照我来说啊,你让雅雅小心着点,老的女人一个接一个,小的龙精虎猛还长得帅,小女生不得更是一个个往上扑啊?”
她摇摇头,“雅雅这场恋爱呀,不知是谈的对不对咯。”
………………………………
第七十一朵 我等你好了。
那边厢房爸爸和陈姨聊得火热,这边厢小年轻暗处里接吻蜜里调油。
房尔雅的唇被牢牢占着,两人吻的难解难分,红润的唇微启,呵出甜美惑人的气息。
第二颗扣子已经被解开了,露出丰腴的两只小白兔,被结结实实的裹在白色的bra里面。
在夜色下,梧桐树的阴影间,斑驳的影子盖下来,莹白、皎洁就像是夜里唯一的光源。
叶至勤吻技好、会**,小房子又怎么是他的对手?
被吻的昏昏沉沉间,房尔雅突然觉得胸口一凉,才手忙脚乱的要去遮住自己暴露出来的胸口。
叶至勤的手微微拉起她拦在胸口的手臂,长指轻佻的拂过大大的白兔,她甚至每个毛孔都能察觉他的男性的气息,一点一点进犯,令她有些腿软,任他摆布。
他的长指游移,语气略带点遗憾,邪气英挺的眉眼撞进房尔雅的眼里,“怎么今天没穿那件内衣?”
房尔雅险些脚软,无助的被抵在墙边,月色下,他的头发有些落下来,遮住了眉眼,柔顺又乖张,她见过他太多面了。
有时候西装笔挺,一副商业精英的派头,来去之间分分钟几百万上下。
有时候蹬着人字拖噼里啪啦就跑来找她,帮着她干活,翻翻土种种瓜,夜色下斜了她一眼说一切有他,他会帮她。
有时候穿着迷彩短裤和简单的恤,在门前的玉兰树下等她,她那时候看少女漫画看多了,总觉得他就像是漫画书里走出来的男孩子,那天的夜里,连他的笑声都是开朗乖张的。
简直挥之不去。
房尔雅不敢再看他了,撇开眼,“别看了,我想回家了。”
他看着她,眼神里像是蕴了光,他好声好气哄她,“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远处大戏还在热火朝天的开场,烟灰气味弥漫,有些窜上来,房尔雅被熏得眨巴眨巴眼睛。
她的手还在揪着自己胸前的衬衫,她有些无助的在想,衬衫薄薄的布料怕是对他一点不管用,分分钟就被他兽性大发给撕掉了。
房尔雅的眼对上他的眼,尽管他依旧是那个轻易就能让她小鹿乱撞的男人,“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哪个女人会喜欢动不动就脱她衣服的男人?”
叶至勤心里想着,只要她还肯好好和他说话,内容并不重要。
叶至勤叹了口气,还是轻声细语,天鹅绒一样的嗓音,“那我以后不这样了行吗?”
房尔雅扭开脸,不去看他。
叶至勤见房尔雅扭开脸的小别扭模样,伸手去掐了她的脸蛋一下,揶揄她,“小气鬼。”
房尔雅回过脸来,脸颊上粉粉的,“你才小气鬼!”
叶至勤刚想开口,就被她一句一句堵了回来。
“你就是小气鬼!”房尔雅瞪着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你吗?”
叶至勤望向她,“我知道!”
房尔雅心算是放下了,“你知道的话,就不要说我是小气鬼了,你自己就是!”
“明明我和曲江没有任何关系,你上来就说我和他什么来着?”
叶至勤提了一句,“重温旧情。”
“对对对!就是重温旧情,我要是想和他重温旧情,那就说明我心里还有他吧?”
“那既然说明我心里有他。那我干嘛不老老实实等他就行了,那我还爱上你干嘛?”
叶至勤听见她说出爱上你那句话,顿时心间乐开了花,他说,“你爱我啊?”
房尔雅却安静下来了。
叶至勤抬起她的下巴,刚刚捏的有点狠,她那里红红的,又见她瘪嘴哭鼻子的,有些不忍,他又问了一句,“你爱我吗?”
就像是要不到糖的小孩子,一遍一遍的问。
房尔雅不说,他就接着问。
“你爱我吗?”
“……”
眼见着叶至勤又要再问了,房尔雅心里酸酸的,“不要再问了。”
他却不肯,接着问,非要得到一个结论才肯罢休,“你爱我吗?”
房尔雅只能这么回答他,“我会尽力让自己不爱的。”
叶至勤此时却两手郑重的托起她的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