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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南宫和乞丐四目相对,被浮现在眼前的面目吓了一跳,只见这个女人面目狰狞,脸上仿佛被什么东西腐蚀过,坑坑洼洼没有一处光滑的地方,脸上全是结痂找不到一块好的地方,这些伤疤望了让人不寒而栗。
南宫握紧手中的剑,右手甚至已经抽出剑鞘,只要眼前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胆敢在上前一步,他就要这个女人身首异处。
“以前一直以为南宫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男儿,今日发现原来也不过如此,算我展玫以前眼瞎看错了人,不过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展玫,今日前来其实是有一事相求,请南宫看在以前的情意上帮我一把,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了,你我以后见面就是陌生人了,两不相干”,展玫望着南宫一脸淡然,初始见到故人的激动之情全都消失殆尽。
“凭什么相信你,我不相信你是展玫,你没有资格请求我为你办事任何事”,南宫望着眼前一脸淡然的女人,满脸不爽的反驳道。
“可是你的行动已经表明你相信我说的话了”,展玫平静的望着南宫。
“哼,你哪里看出我相信你了,休的胡言乱语”,南宫语气警告的说到。
“如果不相信我,你为什么把抽出来的剑又放了回去,我可不相信南宫是日行一善的好人”展玫一脸胸有成竹的说到。
南宫听到眼前这个女人面不改色,不急不缓的说着自己的性格,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最后一丝心结。这么多年过去了,结婚生子,以为自己早已经忘记了这个女人,却发现只要她一出现,自己总能在人群中发现她的身影,被她的魅力吸引,虽然自己百般刁难她,她却依然是以前那一副面不改色的模样,这么多年她没有变,而自己早已经变的面目全非。
上天总是爱捉弄人,当初以为喜欢一个人就会天长地久,千帆过尽才发现牵手的那个不一定相爱的人,而是最适合自己的那个人。
“走吧!不管有什么事也要先去收拾收拾,顺便去我家见见你的嫂子”,南宫上前拉着展玫的衣袖往前走去。
“那个,南宫”展玫欲言又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啦?莫不是不好意思见我娘子,怕自己伤心难过”南宫一脸痞痞的望着展玫。
展玫蹙着眉头拒绝道:“南宫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不能再此地久留,刚刚进城时有一伙人准备劫财被我杀光了,为首的叫郝大娘,恐怕这一会已经被人发现了,满城的人都知道他们打我的主意,这时候官府恐怕已经开始通缉我了,就不去麻烦你了”,展玫道出原尾,准备逃命。
“什么?玫儿你说你杀了谁?”南宫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展玫。
“好像是一个叫郝大娘,带领着一群地痞流氓”展玫听到南宫颤抖的语音,心下一个咯噔,低声说到:“怎么郝大娘还是什么大人物不成?”
“南宫只是没有想到玫儿这般厉害,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杀了郝大娘一伙人,不过这一次你算是捅了一个大篓子了,郝大娘是现任太守的奶娘,和太守情同母子,现在郝大娘死了,太守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捉住凶手,你真是太鲁莽了”,南宫伸手撮了撮展玫的额头。
“现在你更不能走了,要是你走了,这件事只会越演越烈,这样吧!我带你去见将军,只要他出面,太守就算找你麻烦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在说太守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反正都要看将军脸色行事”,南宫劝慰的说道。
“这样麻烦将军不好吧!无缘无故的冷将军怎么会出面得罪太守,南宫你还是让我走吧!就不麻烦你们了”展玫心下有些感动,所以更加不能连累南宫。
“傻丫头,哪里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能为你做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如果你非要拒绝就太不把南宫当朋友了”。
“朋友,仅仅只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展玫强颜欢笑到,内心苦涩不已。
过去的十几年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两小无猜,生活的无忧无虑,展玫一直以为到了年龄自己就要嫁给南宫,没想到韶光易逝一转眼所有的事都已经面目全非,逝去的东西也永远不会在回来了,当**的欲火被点燃时,生命就不在是当初的那般模样。
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惹出来的,怪不得南宫。
一时间两人默认不语,展玫心中百转千回,找不到说话的理由,心中莫名的执拗。南宫心中更多的是愧疚和沉重,这世间的人一旦关系一旦有裂缝,就在也不复当初的亲密难以挽回。
“南宫,还是不去麻烦冷将军了,我要赶快出城去,躲开官兵的追捕,只要出了坞洲城,到时候天高皇帝远,太守也拿我没有办法”,展玫无法劝说自己继续和南宫呆下去,拒绝了南宫的提议。
“玫儿,你这是何必呢!咱们是朋友,朋友难道就没有资格帮你一点小忙吗?还是?你早已经不把南宫当成你的朋友了”,南宫见展玫执意要走,望着展玫眼下的模样又无法放心,出言质问到。
“对不起,我……我只是不想麻烦你,你就老实告诉我吧!我父亲去哪里了?接下来我想去找他,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父亲怎么样了,我真的好想见他”展玫没有回答南宫的质问,反而转移话题追问着展衡的下落。
“展玫,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固执,做事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总是自作主张,我受够了这样的你。七年前如果不是你擅自离家出走,咱们的关系会落到如此田地吗?现在你怪我,不该负心另娶,那你有没有替我想过,有没有一分钟替我南宫想一想?我是南宫家唯一的男儿,难道你要我违背父母的命令,辜负父母对我的生养之恩,一生等待着不知生死的你,让南宫一族断绝香火”,南宫一双手死死的钳住展玫的肩膀,泪流满面的大声喧泄到,俊秀的面孔面目狰狞。
“对不起,我南宫焕然做不到,我只是一个懦弱的凡人而已,不会为了爱情而放弃生命,不会为了爱情而放弃生命中一切美好的东西,只是一个自私的凡人,仅此而已。如果你希望他是你希望中的那种人,恐怕你要失望了”,南宫哭诉着内心的痛苦,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展玫的脸,却发现眼前这个人果然心如铁石,那张脸面无表情看来她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怎么想的。
南宫望着展玫的表情心中绝望不已,大声吼道:“展玫你果然是这个天底下最无情的女人,我在也不想看到你”,钳着展玫肩膀的手慢慢的松开了,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父亲现在在晋城做官,如果你要找他就去吧!”南宫的声音从风中传来,被风吹的断断续续,让人听不清话里的情绪。
“展玫站在院墙边朝南宫远去的方向,睁着一双大眼睛,明明眼前一片黑漆漆什么也看不到,展玫却仍然执拗的望着南宫远去的背影,希望南宫回过头能看到自己一直在注视他,展玫想要咧嘴笑一笑脸部肌肉却僵硬无比,无法表现出任何情绪”。
南宫埋着头气冲冲的往前走去,快要转角时还是忍不住回过头望去,只见展玫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像一根枯萎的木桩毫无生气”,南宫想起以前每一次和玫儿分开的场景,心下感慨万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展玫嘴唇一张一合吟唱着诗歌,乱糟糟的头发随风飘扬,一缕长发调皮的溜到展玫的嘴边,展玫轻轻吹了一口气把乱发吹到了一边。
“是呀!自己有什么资格怪南宫,他只是做了正确的选择而已,终究是自己对不起他,这世间万物皆如梦幻泡影,自己终究不该妄想执著,只有放开心结才能明心见性,摆脱烦恼做一个自在的人。
两人背影相对,消失在了街头,吹过的风中带着一丝丝冷意,仿佛告诉人们该归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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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死小子今天又出去赌博了,你这是要老娘的命呀!”扈翠娘一只手拧着儿子的耳朵,一只手插腰口水四溅的骂道。
“轻点,我的亲娘耶!您倒是轻点呀!您唯一的儿子耳朵都快要没有了”冷锋一双手抱着老娘的双手往自己这边拉,试图让耳朵的痛楚减弱一点。
“既然你的耳朵听不懂人话,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今儿个让老娘替你割下来,好让你涨涨记性”扈翠娘双眼怒睁,望着手下没心没肺胡乱挣扎的儿子,悲从中来,蓦然间也没有了教育他的心情了,捉着冷锋耳朵的手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