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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冥棂界的血王相比，那个如同白色看似早已退出政治舞台的天灵界的王――也就是关于吸血鬼的另一个王，才是真正的独裁者。
“你到底要做什么。”
“那如果是单纯的跟我合作呢。”答非所问，“我说过，我想要的，我珍视的，只有凉洢。”
他沉默了一下，低着头，唇角却微微勾起。
白净尘不明所以，眸色却逐渐深沉。
一会儿，他抬起头，直视白净尘，如冰的黑眸绽放着如同他银灰色发般的威慑和美丽。
“不可能。”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很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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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礼服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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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很有力。
“我不管你跟莫凉洢有什么渊源，你要真的对她像你说的那样，就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
千夜残和他没有什么话可说，准备进入那个商店。
“凉洢在附近，对吗。”他用的是肯定句。
千夜残没有回答他，他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如果你真的为她好，就不要再去打扰她。
那个时候他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说，也许在听完诺樱所讲的故事之后，他被微微触动了。
毕竟在有些方面，他们是相像的。
――我一定会带走她的。
那时白净尘这样回答。
在被冰封的燎城，两个绝美少年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对话。
千夜残走近了才发现店面的门并没有开。
但是刚刚，白净尘的确是从这里出来的。
“你进不去的。”白净尘站还在原地，“她只会在有缘人到来的时候出现。”
只有那时店面才会开门。
千夜残将手套戴好，原路放回。
“你不后悔？”白净尘说。
“你最好记住我的话。”
他没有看他继续自己的路。
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莫凉洢快要回去了，他还有任务。
千夜残沿路返回，做完了沿路的任务回到约定的地方时，莫凉洢已经在那里了。
“材料我已经发给你，你直接汇总就好。”
千夜残将材料发到银幕，备份后发给组织，他迅速撤掉了银幕。
“材料要后续处理一下，今天恐怕走不了了，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我……”
千夜残不等莫凉洢说什么，像是担心她说出否定的话，拉住她往街上走。
他们首先需要找到一家旅店。
夜晚的街市布满霓虹，各色彩灯摧残夺目。
街道两边较为整齐，左边是小吃街，右侧是商店，奢侈品外的玻璃柜橱摆放着水晶雕塑和衣饰，看上去很华美。
恰逢街市的黄金时间，各个种族的生物在街上闲逛来打发时间，他们走的就相对慢一点，莫凉洢随意看了看周围的景色算是打发无聊。
不远处一个刚刚开业的服装店，两个店员小心的将新品布置在最显眼的玻璃柜橱处，洁白的礼服与灯火映衬，大方奢华，那是一条裙式礼服。
裙子吗？这样的裙子，进学院之前她才刚穿过。
那时候有一个在舞会的任务。她们隐藏了身份乔装进场，当时的礼服是随手买的。
这么想来，那件礼服似乎比这件要好看，可惜为了方便起见，打斗的时候把裙摆撕掉了。
千夜残走在莫凉洢前面，因为人群拥挤的缘故，依旧拉着她，他顺着莫凉洢的目光看过去，停了下来。
“时间还好，有需要你可以去看。”
莫凉洢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人性化，不过对于逛街这种事情从来就没有过兴趣，她对礼服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怎样都无所谓。
不过……
她的眸轻轻扫过千夜残，一个主意从脑海中浮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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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燕尾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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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商店，店员热情得迎上，看到他们特别是看到千夜残的时候眼眸放出光亮。
“请问您什么？”
“请带我们到男装处。”
“好的，请跟我来。”
千夜残是不在意的，所以她并没有认真听她们的谈话，直到跟着她们到了男装的地方，再莫名奇妙的被莫凉洢推到了更衣室。
莫凉洢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等待。
她的眸中并没有太多情绪，她不是喜欢张罗的人，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千夜残穿礼服之类的正装。（如果除去制服的正装）
突然之间就有了这个念头，想看看他穿礼服的样子，或者是另外一个模样的千夜残。
“先生，这件衣服非常适合您呢。”
听到服务生的声音，她抬起头。千夜残已经出来了。
优质布料的黑色燕尾服，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浅浅的光。眉宇如同悉心雕琢，没有丝毫偏差，绝美的脸颊因为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平时冰雾凝聚的感觉少了很多。黑眸沉着，此时好似多了一分深沉。浅绯色的唇，格外迷人。
此时的他身上的冷冽少了很多，多了一分如同唇角的迷人，更多的是一种他少有的温和之感。
平时的太或许是因为太冰了，所以感觉不到温。
人靠衣装，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虽然他的装扮只是换了个风格。
燕尾礼服是莫凉洢选的，衣服的感觉有些像低调的贵族，低奢气质。
她很满意的围着她看了一圈，又向着服务生说了什么。
不一会，服务生端来一个礼盘，各式各样的领带和领结在里面。
她选了一个和服装颜色相同的领结，把它扣在千夜残的衣服上。
千夜残没有排斥任凭她摆弄。
这个领结的扣法有些复杂，她扣的很认真，从千夜残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她浓密的睫如同蝶翼般轻轻抚在她的眼眸上方。
做完一切她满意的看了看。
“要做什么？”他终于找到了机会。
从一开始到男装这里就不知道她到底什么干什么。
“你要了。”
千夜残：“？”
“您的意思是这位先生已经选好了吗？”服务生说。
“嗯，就是这件。”
最终是千夜残结的帐，他拿着袋子跟上了提前走出去的莫凉洢。
“为什么要买？”
“是你自己买的。”
千夜残无言，以为莫凉洢不会再回答的时候，她开口了。
“舞会的话，在应付任务的同时重要不是白来一趟。”如果只是任务的话，她们就太可怜了。
冥界三年一度的舞会，可能以后都不会有机会再来了。
“那你？”她也没有准备礼服。
“让你一回，这次我做可怜人。”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她看向远处的天空。深夜，尽管这里灯火通明，天空的色彩还是可以看的很清。
可能是因为这里的灯只是冥界用魔法制作的只模仿外形的“假灯”。他们为了按照自己的兴趣去模仿人类，而人类又在做什么呢？
做着一些不切实际的梦。
要去找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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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神秘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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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他们在附近的旅馆租了相邻的两间房间。千夜残需要做后续处理，所以他们房间的租期一直到两天后。
莫凉洢很轻的走出自己的房间，带上门锁，慢慢沿着走廊走出了旅馆。
她划出银幕，唤出了一张地图，地图上几个蓝色的点在不停的闪烁着，而且位置还有变化。
她收集了当时会场内一些吸血鬼的动态，用元素力追踪了他们的气味。
她巡视了四周，没有其他生物的气息，然而下一刻她微蹙眉。
手腕上银灰色的发丝亮了起来。
身后脚步声传来，冰凉的指尖抓住了她的手臂。
“我说过你的一切行动我都会清楚。”
千夜残拉住她想把她带回去，莫凉洢却定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千夜残。”她淡淡出声。
“我如果硬要出去你又能拿我怎样。”没有很张扬，只是在陈述事实。
但是……
他没有回答，只是垂眸。
太麻烦了。
一时间的事情，他抓住莫凉洢的两个脚踝，见她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