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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什么猫腻,这一切愈发扑朔迷离了。
刘丹在长廊上快步移动着,廊柱上的灯笼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幽的寒光,显得有几分诡异。
翌日是个阴天,但阳光时不时地在厚厚的云层中刺个小洞,窥视着这人间。正在外厅中,中天跑了进来,他刚得到一个重要情报。
“禀告王爷和两位侯爷,据探子回报,有重大发现。”
“什么,你且慢慢讲来。”刘堰忙问。
“属下这几日四处打探,得知原来王虎……”说着中天把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原来,王虎有一名手下擅长些旁门左道。因此王虎手中的迷香毒药都是从他那得来的,甚是厉害,经过两次教训,不敢再轻敌了。
说着,中天叫来身后的侍卫地上几个药瓶对刘堰说:“王爷,这是属下派人弄来王虎的迷香毒药,他有的,这里都有了。依属下之见,应当叫人先研制解药,才能制敌啊。”
“那名手下探子可曾见过?”刘堰问。
中天:“没有露过面,取药之时,王虎总是做得很隐蔽。”
在场的人都面色一怔,刘堰想了想,眼下的事,亦是经不起拖沓,或许这样做会更快一些。
“来人哪!传太医令,研制解药。”
刘丹也说:“对对,秦大人言之有理,七弟,那为兄就要多打扰几日了。”
刘堰自知没有办法,便道:“大哥哪里的话。”
正谈话间,一旁的刘淖已经不知去向。
刘堰离开平干王府,打算去街上碰碰运气。虽然他派了人去找胧兮,但是依旧是不放心。心里亦是盘算,如果这几日能将胧兮找回来,要给她另外安置个住处,毕竟家里有两个让他太不放心的人。
刘淖坐在房间里,饮着一壶淡酒,他手执酒杯,略带血丝的美眸闪过一丝邪魅的笑:“你们三个,给我进来!”
音落,门外进来三个便装侍卫:“侯爷有什么吩咐?”
刘淖头也不抬,指肚在杯沿来回徘徊,漫不经心地说:“之前吩咐你们的,现在就去执行。”
“是!”三人领命便出去了。
三人来到大街上,看着人来人往的繁华街道,其中一个绿衣侍卫道:“看来,曲梁被平干王治理得不错嘛!”
另外一个蓝衣侍卫问:“那大哥,我们现在去干什么?”
正说着,远处一处酒馆飘来一阵诱人的酒香。
“走,先去酒馆。”
梁记酒肆,曲梁远近驰名的酒肆。百米之内,都能闻到酒香。他们走了进去。
一个身着灰衫的小二哥满脸堆笑地走了出来:“哎呦,几位客官,要吃点什么?”
三个侍卫找了一处干净的桌子,把手中的兵器往桌子上一放,问:“你们这都有什么好吃好喝的?”
小二的笑容堆得更加灿烂了:“小店的高粱酒和本店的肝网油是曲梁最有名气的了。”
他们打断他说:“好了好了,把你们酒馆最好吃好喝的全部都端上来。”
店小二见他们是出手阔绰的人,开心地将毛巾往肩上一搭:“好嘞,客官稍等!”
店小二走到柜台前,倚仗着柜台,对正对算盘珠子拨得作响的掌柜言道:“掌柜的,来了三位贵客,出手大方着呢!”
“那还不赶快吩咐厨房!”掌柜依旧拨着算盘珠子。
“是是。”不一会,菜都上齐了,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三个人大吃大起来。
一会,风卷残云,一桌子酒菜被吃干抹净,三人酒足饭饱。
抹抹嘴,便要离去。店小二一见是这种情况,忙跑上去,赔笑说:“三位客官,你们还没结账呢。”
三人一脸不屑:“结什么账,老子吃饭从来不结账。”
掌柜的忙跑上来说:“这……三位客官,你们也不能不讲理是不是,这平干王来我们这吃了饭还给钱呢。”
没想到那个绿衣侍卫毫不留情地给了那个掌柜的一拳,其他客人见势不妙,纷纷离去。掌柜的顿时鼻青脸肿。
他们三人气势汹汹地指着倒地的掌柜:“向老子要钱?老子今天就让你付出代价!”
“兄弟们,砸!”亦是吃饭时的风卷残云,酒楼落得一片狼藉。
“哎呀,这可叫我怎么活啊!”掌柜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掌柜的,您先起来。”
那三个人从酒馆出来,又向前边的水果摊走去。
……不到半日,曲梁的市集就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
夜晚,平干王府廊柱上的灯笼散发着幽幽的光晕,月亮躲在薄云里似有似无。一个黑影在回廊中疾步而行,走过的地方,荡起一阵冷风。
某个房间里,烛台泛旧却依旧晃动着火舌,秋风从某个被忽略的缝隙里潜进来,火焰随风而舞,一支令人看不懂的舞曲。这里,夜未央,人亦未眠。
那个黑影在这个房间门口停下,左右盼顾,随后便推门进来。
“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说话的人,是刘丹。
“回侯爷。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平干王和江充那边都没什么动静。”
“哦,那继续调查吧。”
“只是,属下发现,平干王好像在找一个人,像是很重要,他还自己上街找,属下不知道这和江充是否有关系。”
“找人?这个刘堰……给我盯紧点。”刘丹单手撑着下颔,沉思着,他想不明白。
另一处,刘堰的房间,烛台上的火舌早已不窜动,只留下一堆正在凝固的烛泪。虽然如此,他却亦是未眠,他心里记挂着她,那个淡然的女子,她举手投足间的那番纯净,似能净化世间任何的杂念,令人离开不视线。
夜深了,起风了,她是否依旧身着单衣站在冰凉的台阶之上?刘堰想着想着,牵肠挂肚,难以释怀。
胧兮失踪,不速之客的到来,一夜的焦躁不安,一夜的辗转未眠。
而太医令们为研制解药而焦头烂额,却没有丝毫进展。
………………………………
第二十一章 剑拔弩张
东方露出了一丝鱼肚白,没过多久,天亮彻了。这日,天气半晴半阴,花园的地上树影像是在和谁捉迷藏似的,时有时无。
中天一大早就去了平干王府,他在厅外候着。
“中天,胧兮姑娘有消息了吗?”
“王爷,还没有,解药的事?”中天问。
“没有任何进展,真不知王虎的那个手下是何许人也。竟能研制出如此厉害的毒药,太医令个个束手无策。”
“王爷,这事毕竟急不来。”
“中天,你听我说,这几日寻找胧兮的事不可张扬,如果找到胧兮,帮她另外找个住处,毕竟……你也知道现在府里的两个,都不是善类,我们要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是。”
凝泉山上的景致并没有因为转寒的天气而变得肃杀,满地的碎叶,满地的繁华,溪流有些干涸,几涓溪流缓缓而淌,沉静之美。
聆溪轩中,溪音的一颗心,怎么也放不下。他最担心的不是自己伤势,而是胧兮的下落。
为了一颗胧纱碧,事情弄成了今天这个局面,这究竟是谁的过错,溪音无奈轻叹,然而她也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让自己赶快好起来,把胧兮找回来。
刘淖的三个手下依旧在曲梁惹是生非。一连三日,曲梁里人心惶惶,百姓叫苦不迭。
东市和西市本是曲梁两个繁华的商业地段,可自从这三个恶人出现之后,顿时萧条了不少,谁要是出门碰见他们,准倒霉。
“中天,这几天是怎么回事,东市和西市人怎么变得那么少?”
刘堰一边走,一边疑惑地问。
“嗯,可能是这几天大伙都回家收庄稼去了。”中天有些吞吞吐吐,这可不像往日里的他。其实中天多少知道一点,可是他必须要瞒着刘堰,否则他定会与刘淖再起冲突。
“不会吧,往年就没有这样的情况呀。”好在刘堰此时并没有发现中天半躲半闪的眼神,似有什么事瞒着他。
正说着,刘堰听到一处角落里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声。
“呜呜呜~。”刘堰和中天问声而去,之间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正蹲在那里哭,眼前还有一篮破碎的鸡蛋。
“小弟弟,你怎么了?”刘堰看着那孩子身着单衣,旧旧的单衣上还打着补丁,哭得如此凄凉,惹得刘堰一阵心酸。
“三个大坏蛋把我的鸡蛋全打碎了,我还要靠它给我娘赚治病钱呢。”
刘堰一怔:“别哭了,赶快回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