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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情却没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约荻蛮横拦截:“想走,没那么简单!”
胧兮已完全不指望无隐,她淡淡言道:“那公主殿下预备如何?”
只听“啪”的一声,一记火辣辣的耳光甩在她脸上。
“轮不到你来质问本公主!”
无隐站出来,眸中已有掩饰不了的焦虑:“还请公主殿下离开,这里不是公主殿下该待的地方!”
约荻嗔道:“离开?好让你再与她行苟且之事?!你以为三界的那些闲言碎语本公主都没听说,而且日后也不希望有人指指点点,所以今日要以儆效尤。你让开,本公主今日要废了她的仙根!”
震惊中,无隐极力反对:“不可,这样有违天道!”
“让开,本公主就是天道!”
约荻将胧兮推倒在地,正欲凝聚掌力。一阵风刮过,树叶簌簌而落。
转念间,无隐迅速捻过一片擦过手边的叶子。
“公主三思!”
“本公主做事从来不三思!”
“那就让无隐来代劳!”
“你说什么?”约荻讶然回头。胧兮更是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无隐有错在先,还请公主让无隐代劳!”无隐大声重复。
“好,既然你有心悔过,就让你来。”约荻抱着手退开。
此时的胧兮,根本毫无自救之力。她盯着无隐,昔日的强势与而今的软弱对比鲜明,是那么,那么可笑。
胧兮望见映在无隐眸中的自己,苍白,惊恐,绝望。
无隐望见映在胧兮眸中的自己,怯懦,矛盾,痛苦。
终于,胧兮看着他手掌心聚集的越来越强的能量,心,一点一点沉向了深渊。
胧兮身上浮现出一幅脉络,亮着奇异的光,如叶筋般,交错纵横。
无隐倏然一抓,脉络被震碎。胧兮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五腑六脏似已支离破碎。
心成齑粉。胧兮觉得自己是一个万劫不复的笑话。
无隐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那双星一般的狭眸,流转着无法正视的难堪。
胧兮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眼神充满哀恸。昨日她才与他说过,自己所要的,不过是一个能为自己遮风挡雨的人。可如今呢,他都做了些什么?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昏厥前,胧兮耗尽最后一丝力气自问。
无隐痛若剜心,此刻他恨死自己,却无能为力。
临走前,约荻再次强调:“以后你只要在人前和本公主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即可。”
无隐挑眉,不屑地一笑:“公主圣明,无隐也是这么想。”
………………………………
第十六章 他是灾星,是劫数
白子先落,黑子再放。很快,空荡的棋盘,围满了厮杀互斗的棋子。
下棋者迷,观棋者清,一侧的刘朔看不下去了,他推了推刘堰:“七哥,你这棋也下得太离谱了吧。”
刘御放下白子,抬眸道:“七弟,你似乎心不在焉呀!”
“没有。”刘堰淡淡地放下黑子。
刘御微怔,看了眼刘堰落子的位置,又看了眼刘堰,摇摇头:“七弟,你又输了。”
刘堰有些发愣。不知为何,从刚才的一会起,心里就像栓了一块千钧大石,眼皮还不停地在跳。
刘朔念叨:“胧兮姑娘一走,你就魂不守舍。”
刘朔提起胧兮,刘堰就忽然站起来。
“来来来,你们两个先下一盘。”他拉着刘朔入座,自己一溜烟跑出了庭院。
“喂,七哥!”
刘堰到马厩牵出赤绒。
然而,他连目的是什么都不清楚,就上了街。看着街上人来人往,不禁暗想:“是否是我多虑了,胧兮姑娘和她的夫君在一起,应当很安全才是。”
不知不觉,刘堰逛到了城门口,再出去,就是郊外,他看着城门口的人进进出出,犹豫起来。
“出去看看吧,否则心里不踏实。”刘堰心想。
刘堰在郊外边行看。猛然间,他的目光在不远处锁定了一名晕厥的女子,看仔细点,分明就是胧兮!
“胧兮姑娘!”刘堰吃了一惊,忙下马。
他抱起胧兮,只见她的脸白如纸,比起头次见面更为苍白。
刘堰惊慌:“胧兮姑娘!醒醒!”
胧兮动了一下,神情似十分痛苦。刘堰抱起她,赶忙……
天如世事一般,阴晴不定。
方才还是晴空万里,现下却已是大雨滂沱。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秋雨,干干脆脆,毫不留情地冲走了残夏。刘堰坐在床前,寸步不离地守着胧兮。
她就如同一朵沉睡的白芙蓉,美丽却孤傲,引起他无限的遐思。
“王爷,让婢子们服侍吧。”心兰轻声提醒。
刘堰摆摆手:“不必。”
胧兮睫羽扑腾,有些吃力地睁开眼睛。一会,她才看清楚,身侧之人是刘堰。同时,胧兮又感到一袭软软的被子正贴着自己,不冷不热的很是舒服。刘堰看见胧兮醒了。面露喜色:“胧兮姑娘,你终于醒了!”
胧兮的嘴角勾起一抹牵强的弧度,而当意识和现实接触时,笑容便逝了下去。
刘堰从萧儿手中接过热水:“胧兮姑娘,喝点水吧,你已经昏迷一个下午了。”
胧兮望着刘堰,眸仁呆滞。此刻的她,心力交瘁,根本无力回话。而且只要稍稍一动弹,便觉浑身生疼。
原来刚才的一切不是一场噩梦,并非清醒之后就能烟消云。她感到四周都是冰冷的,外头接连不断的雨声听得她愈加无助。
“胧兮姑娘,你不要乱动,我扶你起来!”刘堰轻轻地扶起胧兮,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里,要喂水给她。胧兮却再懒得动一下。
刘堰见状,把水放递给萧儿,小心翼翼地问:“胧兮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呢,你夫君呢?”
却不料胧兮立马水雾满眸。少顷,竟如决堤般泪下不止。
“不要提他了。他是灾星,是劫数!”痛苦堆在脸上,几乎皱成一团。她的神色凝聚着绝望,她从来没有这般绝望过便是。
不知为何,面对胧兮这番接近心死的哀伤,刘堰竟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梦樱。她在受辱之后,心内承受了怎样的绝望与痛苦,他忽地心疼到窒息,如同有一把利刃将整颗心剜得血肉模糊。可当时,自己却是全然不知和无能为力!
胧兮的绝望震撼到了刘堰,生起无限怜悯,他下意思握紧了她的手:“胧兮姑娘,你别怕,一切有我。”
胧兮咬着牙,伴随恨意,眼泪一点一点滚出美眸。
“啧啧啧啧啧啧……”刘朔在门外看着看着,又是皱眉头,又是摇头。
忽有下人来禀:“王爷,秦大人来了。”
刘堰神色微露诧异:“哦,你让他稍等片刻。”
“是。”
过了好一会,中天才见到刘堰。
“王爷。”
刘堰道:“中天,让你久等了。对了,何事这么着急来找本王?”
中天回答:“回王爷,赵国支援的百余人已在曲梁待命,还有就是――”
刘堰突然想起来:“对,还有这件事,差点给忘了。但上次毕竟吸取了教训,这次万不可轻敌,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中天拱了拱手:“这点请王爷放心,属下已经在贼窝里安插了内线。”
刘堰点点头:“辛苦你了中天,我们且等几日,待我们的人摸清贼窝的底细,再一举歼灭。还有就是,好生招待支援我们的人。”
“是!”
………………………………
第十七章 剿匪之祸
朝堂外,刘淖走得比谁都快。他怒气冲冲,见之者,无不避让。
也有人在背后作出衣服厌恶不屑的神情。
刘丹追上他:“六弟!”
刘淖不买账地甩开他的手:“这个刘昌搞什么名堂,他真以为我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今日早朝,众人商议了援助曲梁剿匪之事。刘昌竟以邯郸支援的百人为名,指派刘丹刘淖前去曲梁助率。
虽说没有亲眼所见,但传闻中那些草寇的**实在是闻所未闻的厉害。朝中之人,皆有几分忌惮。
后来刘昌索性点了刘丹刘昌的名。
然而他这么做,也许别有用意。
刘丹寐起眼睛:“要成大事,首先要学会隐忍。”
“哼!他明知我与刘堰不合,却让我去帮刘堰,这不是令我难堪是什么?”
刘丹拍怕他的肩膀:“这样也好,我们可以趁机去试探刘堰的底细,他和江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