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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要被关在这里一辈子?从此再也见不到外面的世界了?
也不知道二姨火葬场那边的事情忙完了没有,我有些无力地坐到了梳妆台的椅子。
镜子的人头发凌乱,脸色苍白,我被吓了一跳,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那是我自己,看样子不用等到死,现在我已经跟鬼没有区别了。
现在,整个房间差床底下没有检查了。
我不死心,走到床边,趴到地,想再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因为床沿设的较低,床与地板之间的距离是能进去一只手臂,我趴到地,将手伸进床底,果然,很快摸到了一个硬物,似乎是个盒子。
透过昏暗的灯光,跟手感,直觉告诉我,这个盒子应该是个贵重物。
可为什么会把这么一个贵重物放在床底下,该不会房门的钥匙被他藏在了这里吧,我的脑突然闪过了这么一个念头。
只是盒子的高度床与地板间的距离高,一时拿不出来,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希望在眼前却什么也做不了吗?我有些不甘心,万一真的是钥匙呢。
我推了推床,发现这张床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重。
人是这样,一旦眼前出现了希望,好像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一般。
我用劲了全身的力气将床掀开,然后迅速地将盒子抽了出来,只是当盒子全貌暴露在我眼皮底下时,我却傻眼了。
虽然盒子的外形很简单,只是四四方方,没有太多雕刻跟花纹,但我还是一眼认出,这分明是个骨灰盒!
因为寒暑假的时候,我经常会去二姨的小卖部帮忙,对于骨灰盒这样的东西还是较熟悉的。
把骨灰盒放在床底下,而我居然还在这张床躺过,一想到这个,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一层一层地浮了起来。
骨灰盒没有照片,盒子粘了一张黄色的符纸,符纸似乎还写了什么字。
鬼使神差地,我蹲下身子,将符纸从骨灰盒撕了下来。
符的背面写着两串日期,第一行是一九八二年农历七月十四,下面那行是二零零八年农历七月十四。
这应该是盒子里那个人出生跟死亡的日期吧。
盒子里装的会是祁承凌的骨灰吗?看祁承凌的模样,大概二十几岁的样子,跟这日期间相隔的年份倒是挺符合。
这么年轻去世,是意外吗?还是生病?一连串的问题再我脑浮现。
我越想越觉得,盒子里装的是祁承凌的骨灰可能性很大,不过我还是头一回看到有人把死者的出生年月与死亡日期,写在符,还贴在了骨灰盒的。
直觉告诉我,这张符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看来你还真是一点都学不乖。”在我还在为祁承凌的死因感到好的时候,身后毫无征兆地响起了一道阴测测的声音。
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将符放进了口袋里,一只手拍了拍胸脯,小心地往后退去,企图用身子挡住那个骨灰盒:“真是吓死我了,你怎么总是这么来无影去无踪的,我都快被你吓出心脏病了。”
我对着他讪讪地笑了一声,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像是有一种在别人家乱翻东西被抓包的心虚感。
尤其是在一只鬼的家里被抓包,我的心里更没底了,如果被他发现,我的下场一定很难看。
“拿来!”祁承凌并没有理会我的话,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什,什么?”我吞了口口水,继续装着傻。
“拿来!”他脸色之前还要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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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半路拦车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我正想着要不要拿出来还是继续装傻充愣的时候,他已经站到我的面前,并将脸慢慢靠近我。
“干,干什么?”我将头往后仰去,一手护住了脖子,生怕他会突然张开血盆大口朝我的脖子咬去。
“放心,我不是吸血鬼,不会咬你脖子的。”
声音危险又魅惑,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一般,我不由愣神了几秒钟。
在我愣神的时候,祁承凌已经把我放在口袋的那只手拿出来,并将手的符拿走了。
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有些东西不是你该碰的。”说着伸出了舌头在我耳朵轻轻地舔舐了一下。
凉凉的,痒痒的感觉让我回过了神,我像是受到惊吓的仓鼠一般,连连后退,却忘记了身后还有个骨灰盒,脚下一绊,跌坐到了地。
而那骨灰盒,也因为我这么一摔,盖子被摔开了,里面的骨灰洒落了一地。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十个大嘴巴子。
完了,把人家的骨灰给撒的满地都是,这对任何一个死者来说都是大不敬的,更何况这骨灰的主人现在还在我的面前。
照理说着封闭式的房间里不可能有风的,可偏偏在这样的一个房间,这样的一个情况下,突然无故起风,还没等我疑惑,地的骨灰被吹的更散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那阵风,似乎还夹杂着丝丝的呜咽声,像鬼片经常会出现的那种,让我背后一阵的发凉。
老天,不带这么玩我的吧,我在心里哀嚎着,根本不敢去看祁承凌的表情。
“本来是想让你出去买些日用回来,既然你把骨灰盒给撞翻了,那等你把这里清理干净了再说吧。”
祁承凌的声音淡淡的,让人听不出喜怒,听他的样子,是打算让我再这常住了?
不过管他怎么想的呢,只要我能出去,到时找到二姨,她一定有办法解决的!
我立刻站了起来,现在别说清理骨灰了,是让我抱着这个盒子睡觉我也是愿意的。
“祁,祁先生。”这还是我第一次开口叫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叫祁先生较合适些,“您放心,我保证认认真真地把这些骨灰清理的干干净净,一粒不差地装回盒子去。”
我对着他笑的谄媚,生怕他看出我心里的小九九,连忙开始把地的骨灰一点点地捧回了骨灰盒里。
当我再次抬头的时候,祁承凌又不见了。
不过不见了也好,总让他这样阴阴的看着,我的心脏怕是承受不了多久。
几乎在我收拾完的同时,门咔哒一声,自己开了。
我把骨灰盒放到了梳妆台,抑制住心里的激动,走到门边,向外看去,外面跟我来的时候一样依旧没有变化。
我下了楼梯,祁承凌坐在沙发,正盯着手的那张符,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虽然我有些怪,为什么他一个鬼会不怕符咒,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赶快出去。
“祁先生?我都收拾好了。”我走到他身边说道。
“嗯。”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走吧。”
他起身,往门外走去。
“啊?”我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傻了,他这是也要跟我一起出门的意思吗?
“怎么?不想出去了?”他转头直直地盯着我。
“想!”我想也不想,一口回道。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跟着跟着吧,都说鬼怕阳气,到时专门往大商场人多的地方去,我不信找不到办法跟二姨联系。
我连忙跟在他身后,出了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他在,这次,我并没有再在原地绕,也没有再看到那些恐怖的坟包。
很快我们走到了路口,天边还有些许的光亮,我想现在应该是傍晚五六点钟的时间吧。
怪的是,这个地方虽然是市郊,但也不至于太偏僻,可我们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别说的士了,连一辆三轮都没看到。
天色渐暗,风也慢慢大了起来,路边的竹子被风吹得一阵响动,说不出的渗人。
再加我的身边还站着一个没有心跳呼吸的鬼,这种滋味是在是不好受。
但我更担心的是,祁承凌会不会因为等不到车让我原路返回,好在在这时,不远处驶来了一辆小面包车。
见状,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连忙站到了路间,把车子拦下,深怕错过了这辆再也没有车经过了。
“你不要命了啊,我要是开快点,都能从你身轧过去。”司机显然被我的突然拦路下了一跳,他将车窗摇下,探出了个头,语气有些凶。
“大哥,你这是要去城里吧,能不能载我们一程,我会给你车钱的。”我软磨硬泡地央求着司机。
司机看了我一会,最后终于点了点头,“来吧。”
我转头看了一眼祁承凌,跟他一块儿了车坐在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