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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烟破涕为笑,骄傲地道:“哼!就知道你不忍心的,那你这就是答应了?”
刘涣捏了她的鼻子和脸蛋,骂道:“小妖精,本官只好从了你了,还有甚么法子呢。”
曲烟听他承诺,欢喜地笑了出来。道:“那好,你说何时动身?”
刘涣道:“哎哟。你这是着甚么急?老子一路北来,肚子饿得厉害呢。”
曲烟这才一个恍惚,暗道自打刘涣出现,便与他一直腻在一起,当下有些不务正业,不通礼仪教化。故而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面带酡红,尴尬一笑,道:“哼!都怨你,随我来吧……”
有女人的日子是幸福的,可是刘涣忽又觉得心底不好受,只因他想起了鹅湖山上的丫头杨满仓,还有那亲口给赵汝愚许过的承诺……
好在男儿当世,三妻四妾也算说得过去。他所纳闷的是,将来立谁为“正主”,说不得以后会遇上许多“妖精”的,一旦把持不住,可要出大问题。
寒暄过后,刘涣将来意朝曲烟说明,本以为这妖精会予以反驳,哪晓得她尽如乖巧的绵羊一般,道:“但凡我曲烟的一切,你若想要,拿去就是了。我早讲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刘涣咳嗽一声,道:“那便准备一番吧,再给我一个半月的时间,我去夔州寻了陆游,返回来接了你,便将家业迁移去潭州。但我丑话所在前头,潭州的生意可不好做的,像这般奢侈品牌,买的人半个没有。”
曲烟道:“哼!我不管,你自然会想法子。再说了,这操持买卖实在太累了,知府家的婆姨也有收购lv的意思,我迟迟没有答应。这下好了,既然要随你去了南方,便把这店铺盘给她吧。”
哪知刘涣急道:“万万不可——哦不!她能出多少钱?”
曲烟道:“这……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刘涣道:“自然是行的,得看她出的价钱来。”
曲烟道:“那你说,多少价钱合适?”
刘涣道:“少说也要黄金五百两!”
曲烟惊慌道:“黄金五百两?你咋不去抢人?可能么?这江陵府没个十年八年的税收,怕也是凑不齐这许多金子的。”
刘涣道:“那便不要买了……”
这次谈话不欢而散,刘涣的强硬让曲烟做出了退让,她乖巧地随了郎君的意思……
时日再过三天,刘涣寻了魏伯,逆水而去夔州,到了州府府衙,陆游却不在,有人说他在苗人谷。
魏伯但听“苗人谷”三字,想起伤心事来,不愿前去。刘涣调侃说他没有血性,有些事情,不论能否忘记,都是要面对的,睹物思人也不要紧,反正一切已然随风飘逝。
魏伯被他激将,当即与之下了谷去……
让二人没有想到的是,那有名的隐士师浑甫居然也在,他和陆游搞在了一起,所谓惺惺相惜,相见恨晚。
陆游初始时尽量躲避刘涣这个煞星,奈何那厮是个癞皮狗,守着就不走了,他没有办法。
陆游千呼万唤始出来,寒暄到:“哟,刘知州、刘节度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勿怪!”
刘涣冷笑一声,道:“务观,别来无恙才是,你晓得我此行之目的的。”
陆游闻言急忙挥手打断,道:“不敢不敢,你可是当朝状元郎、有史以来难得一见的年轻节度使,我陆游何德何能,哪里能够揣测刘大人的心思和目的?”
刘涣无奈道:“陆大人,你一介大才,就这点胸怀么?”
陆游别他反问,当即面色一红,暗道自己真不是君子行径,立马尴尬一笑,道:“哎,老朋友,好久不见了,里边请吧……”
嘿!这一个“请”字容易,要说“送”字却难了……
时人不知刘涣和陆游在屋中说了甚么话,只见翌日中午,二人才一前一后地出了屋子来。
众人望去,只见刘涣趾高气扬,好不嘚瑟。而陆游却黑着眼圈,时而唉声叹气。
于此,十五天过后,刘涣离开了夔州,带走了师浑甫、带走了一干制造火器的人才、带走了一大堆火器、还拖陆游之情,带走了夔州半数的马匹,本来他还想找陆游要点钱的,可惜人家陆务观光明磊落,半点私房钱也没存,他只好不了了之……
师浑甫再次见到刘涣和魏老六,心中是欢喜的,可要辞别陆游,他也有些眷念,难免伤神。
话不多说,几人一路南下,拖家带口地叫上曲烟,弃水路不走,浩浩荡荡地朝潭州而去。
一路上半点匪患也没遇着,只因这些个山野强人,早被射手老三剿灭殆尽……
日月飞梭,光阴恰激流。
四月末,满地残阳炊烟暖,春意渐以销声匿迹时,刘涣回到了潭州。
老三却说出了一个好消息——辛幼安果然够情分,怕刘涣势单力薄,给他送来了好多钱粮。
刘涣欣喜若狂,问其他的还有甚么?
老三喜道:“其他的还有两件事情,一是三月一次的考核已然完毕,而今重新组合,兵渣子们上了正轨,好带得很,个个如虎如狼,凶神恶煞。”
刘涣道:“另外一件呢?”
老三道:“嘿嘿,另外一件嘛,就是三哥和刘通判回来了,在州府等你好多时候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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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七章 如鱼得水
鸂鶒滩头风浪晚,雾重烟轻,不见来时伴。本文由 。。 首发⊙頂,。隐隐歌声归棹远,离愁饮著江南岸……
却说信州鹅湖山下,溪流旁边,此刻黄昏美景,夜色阑珊,有得两个可人美女正在溪水旁洗衣物,一个年级稍长,得有二十开外,其淡妆描眉,面色幽怨,青葱玉手不时来回,把手上的衣物洗了又洗。另一支女子大抵十七左右,说不得风华绝代,然一派淡雅之间,眉宇开外,尽显其出世情调,恍惚不是人间烟火。面色却是微微惨白,想必许久不曾见到阳光了。
“妹子,你说那涣哥儿也是狠心,既然差人来了信州,偏偏不给你我捎信。我家那汉子也是憨实,说好的不到三五个月便来接我,而今已然一年半了,仍是不见动静,气煞个人了哟。”
“嫂子,埋怨又有甚么用了,你我女儿之家,往往身似浮萍,心中有人,却不得相见,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倒是好的,有一个承诺守着,早晚要和你家男人相会。我便不好说了,得了一个半文不白的答复,飘渺无踪,半点期望也没有。哎……我想过了,等我守孝期满,便去找他吧,若他不予理睬,我……我……我也没有法子了,又能有甚么法子呢……”
“苦命的妹子,你休得这般说道,他不是那薄情寡义的人,你安心等候就是了。”
这二人看似一对一答,又像似自言自语。原来都是些女人家的唠叨话。讲起来难免可怜兮兮,委屈得紧。
只是很无奈,且不论二女对答如何黯然伤神、**断骨。那远在潭州的牵挂之人也是听不到的……
再说刘涣一行,不时到了潭州,他安抚好曲烟一众女眷,便迫不及待去找刘三和刘珙了。哪知刘三不在,刘珙却没有好脸色。
刘涣不解道:“共父这是为何?”
刘珙气道:“还能为何?我的知州大人,闻言你把张敬夫气走了,此事当真?”
刘涣心想。原来他是在为好朋友的事情烦心,怪不得了,当刻尴尬道:“共父。你听我言,那张敬夫偌大的才学,我可不敢气他的,他是与我有隙。三言两句谈不来。故而书生意气作祟,自己跑了的,怪不得我呀。”
刘珙道:“呵!算了吧,你可晓得敬夫去了何处?”
刘涣一个唐突,道:“哎哟,这个我可不晓得的。他去了哪里?”
刘珙道:“他北上去了鄂州,投奔韩子温去了。”
刘涣急道:“哪个韩子温?”
刘珙道:“哟,刘大人连韩子温都不晓得么?哼哼。那韩子温便是我大宋已故干将韩世忠之子,名彦直、字子温。而今是鄂州驻扎御前诸军都统制。”
刘涣惊道:“怪不得了,当年我等游历鄂州,见得私盐泛滥,匪盗遍野,强人横行,官商勾结,好不痛惜,原来官家尽如此之大手笔,亲派忠良之后而去镇守,恩,要得,要得的!”
他这答非所问,转移话题,刘珙长叹一声,道:“刘大人有何差遣么?”
刘涣惊愕道:“共父,你这又是何故?我来找你何事,你不清楚么?”
刘珙冷笑一声,道:“临安府与信州一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