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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女孩子是不会分享的。尤其是男人。
小波她们也承认这一点。
一个女孩子,是断然不会与人分享自己的男人的。哪怕是跟自己的好姐妹。
“可是,我们已经不是女孩子了。”
尼娜冲着我说着,就摆脱身体露出飘忽的身影。
“我们都是女鬼!”
三个女孩子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
那些女孩子在宫殿时,经常会找出一个人假扮成男人,安抚大家。
并不是她们的身体有多饥渴。而是她们的内心,需要慰藉。
然后,我们就去了宫殿。
宫殿里有宽敞的房间,有柔软的大床。而且还有四时常热的温汤。
再然后,再然后当然就是洗澡喽。
泡在热水里,有升腾的热气遮住彼此脸上的羞涩。
你看她们在办公室里说笑时,三个人一个比一个嚣张,都好像是身经百战的常胜将军一样。
可真要事到临头,也都神情紧张,连一双手该放到哪都不知道了。
再再然后,我就钻进水里了。
胖子修的那个温泉池很大,像个大游泳池。好在水不深。要不然凭着我那点游泳的技术,怕是钻的进去,浮不上来了。
我钻进水里,就向着她们的位置摸。摸到一条腿,也不知道是谁,就往水里拖。
潜在水底,我都能感觉到女孩子发出的尖叫声,扑打水面发出的啪啪水声。
三个人里面,要数小波最柔弱。
尼娜,有着前体操队员的身份。而劳拉,教过瑜伽。两个人的身体素质,真要是发起威来,根本轮不到我占便宜,就已经被碾压了。
三个人里面,也数小波的身体最软。就是,捏在手里绵绵的,特别有感觉。
小波,身子软,性格也软绵绵的。不像尼娜,性格虽然柔和,可是说话做事,就像参加比赛的体操动作,干净利落。而劳拉,有的时候我会怀疑她那副女儿身里,是不是住着一个真汉子。
要说,三个人中谁的感觉最好。这还真没法说。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根本没办法做比较。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小波的样子。她的样子,她的汹涌波涛,还有她说话时软绵绵的腔调。那种软,柔若无骨。让人怀疑她可能真的就是水做成的。
拖沓的脚步声,响起在黑暗深处。
随着脚步声,点亮的灯光再次晃到我的双眼。
我眯着眼睛歪着头,看着房间尽头那个身影。
那个屠夫,这是睡醒觉了,又准备要上班了?
之前,他放干净我的血。又灌进去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把我从里边洗干净。
接下来,又要干什么。割鼻剜眼,还是剥皮抽筋。
八婆是说过如今的地狱里,早已不再使用那么残酷的手段,惩罚那些堕入地狱的罪人了。
可这里完全不是地狱。至少不是老钟的地狱。
我甚至怀疑,割鼻剜眼剥皮抽筋这些手段,在这种地方应该算是残酷,还是大刑伺候之前的热身。
双眼适应了光亮之后,我看清了屠夫。端在手里的盘子里,放的是早餐?
屠夫坐进椅子里,一边拿起盘子里的早餐咬着,还不忘向我看了一眼。
看什么,看我过了一夜,有没有尸变?
我倒是想。
其实我现在挺后悔的,后悔当初没问问老钟,有没有武林秘籍之类的,传给我一本。
如果我在有些本事,在办公室时也不会输得那么惨。被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那家伙。我记得八婆,喊那家伙“二少爷”。
我还能再见到他吗?或者直接说,我有可能战胜他,为自己为八婆报仇吗?去战胜一个神。
这个,还真不敢随便说。
………………………………
118章 留不住的皮囊
那家伙吃着早餐,慢悠悠的样子显得很享受。完全不在乎脏乎乎的房间,和房间外面是无尽的黑暗。
享受了早餐时间的宁静与惬意,屠夫站起身,拿起那件从胸前遮到膝盖的大围裙,穿在身上。
这是准备要开工了。
我看着他。
屠夫系好围裙,接着就推动宽大的操作台,发出刺耳的声音向我走来。
我发不出声音说不了话。我能做的,就只是瞪着眼睛看。
屠夫又拿出几条锁链,分别捆住我的手腕脚踝,再把另一头栓到墙上,用力拉紧,把我扯成一个“大”字。
绑紧了我的手脚,屠夫回到我的面前。
开始了。
我心里想。
虽然还不知道他又要把我怎么样。
因为八婆的好手艺,我的身体近乎完美。除了之前为了解救珍,在我自己胸口上插了一刀,留下了一块疤。
屠夫近乎一寸一寸地检查着我的身体,检查的格外仔细。还不时地拿出一只记号笔在上面留下记号。
然后,他从操作台上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刀。
他这一次要做的,是要我剥下我身上的那层皮。
留下那么多记号,大概是为了提醒自己,这里皮下的肉厚实,而那里几乎全是骨头。
据说,老辈人中杀猪的屠户,有一项很神奇的本事。吹猪。
屠户杀死猪后,会在脚蹄处开一个小口,然后往里吹气,一直把猪吹得跟气球一样。退了毛开了膛,取出猪下水的同时,猪皮也就剥落下来了。
神奇吧?
甚至蒲松龄在聊斋志异的故事里,也记载了这种神奇。“以吹豕之法吹之”说的就是吹猪。
但我却始终抱有怀疑。
肚皮腋下,这些皮肤松弛的地方,皮下连着结缔组织,还好说些。后背屁股,这种紧致结实的地方,皮肤下面都是厚厚的肥膘。凭着杀猪屠户的一口气,又怎么能把皮和肉彻底吹开?
看起来,屠夫也不懂得“吹豕之法”。还是用最传统的方法,一手掀起皮肤,另一只手攥着小刀,小心地割开相连的皮肉。
我原以为,屠夫沥干了我全身的血液,我的末梢神经,会因为失血坏死。那样的话,我也就不会在感觉到疼痛了。
我的神经系统根本没有坏死,反而变得格外强壮,更加敏感。
我能感受到锋利的刀锋,隔断每一簇肌肉纤维时的过程。能感受到刀刃分离表皮与皮下脂肪时的感觉。
不是说,脂肪里没有神经末梢分布吗?
为什么那把小刀切入致密的肥肉,把每一个脂肪细胞一分为二的过程,都会无比清晰地映现在我的脑海里。以至于,细胞壁破裂时,包含在里面的油脂流淌出来的样子,都历历在目。
而那些,却是我的身体正在发生的。
神经束被割断,疼痛的脉冲信号如同尖叫哭嚎的孩子,一路逃着撞进我的头脑中,疼得我大脑近似空白。
为什么我就不能一下子昏死过去。因为极度的疼痛,身体无法承受疼痛的重压,发生昏厥。
这种事经常发生,为什么我就不能?
我开始为自己的坚强恼怒不已。
我昏不了。所以我只能瞪着眼看着,眼睁睁看着那个家伙,剥我的皮。
那已经不是疼不疼的问题了。是,很恐怖。
大概是很久都没遇到我这样的上等货色了。屠夫剥得很仔细,生怕弄坏了我那身皮。
我不确定他剥下我的皮能干吗用。鞣熟了以后,做一件皮夹克?
屠夫不时地停下来,琢磨着应该怎么下刀,怎么绕开皮肤下面突出的关节。
剥到一半时,屠夫就因为精神过分集中,坚持不住了,回到房间尽头的椅子上休息。留下我,被吊成一个大字型,远远地看着他。
掀开的皮肤下面,并没有太多殷红的血水流出来。
因为在此之前,他就已经把我身体里的血液全都沥干了。
没有血液在血管里,我的身体也就没有了常见的红润。可是苍白的颜色,看着却同样让人心惊。
那个,看起来像是用很多种动物,揉在一起的怪物,踩着哒哒作响的脚步,从房间的后面跑出来,把脑袋搭在了屠夫的膝盖上。
屠夫扔掉手上的烟卷,摸着那个怪物的脑袋。那个怪物陪着屠夫亲昵玩耍。屠夫接着站起身,向我走过来。
屠夫走到我的面前,拿起操作台上的一把快刀,从我的大腿上割下一大块肉,转过身。
那个怪物看到了,两只眼睛带着闪出兴奋的光,跑了过来。
屠夫扔出手里的肉,怪物接到嘴里,狼吞虎咽一般吞了下去。
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