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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庄邪却不这么想,他心知自己的突飞猛进绝对在王朝之内称的上前列,但这一切都来源于那枚埋藏在体内的龙源。
因而,在学习这天珠决时,他少了一分天之骄子般的傲气,又少了驰骋沙场,历经百战的将燥之气。他有的,只是不骄不躁,耐心十足的将动作一遍遍的重复,直到他两臂已经发红,汗水浸湿全身的时候,方才停下了歇息半会。
他挪了挪嘴,狠自己怎就寻不到这化灵为形的要诀呢?
宇文烈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用手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以灵化形,本身就是要耗费大量时间去修炼之法。你初次尝试就能引动灵气,已然是十分不错了。”
“庄邪不知,这窍门究竟在哪?还请大当家指点一二。”庄邪谦恭道。
宇文烈稍稍抿了抿嘴,背手而立,思索了半晌,便道:“我不像庄兄弟你天资聪颖,悟性极高。我可是经过长年累月的修行,方才能将以灵化形融会贯通。但若说这其中诀窍。应当需加强灵力的感知。”
“灵力的感知?”庄邪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
庄邪道:“我些许明白大当家所说的感知。就好似捏泥人一般,之所以能将泥人捏出不同的形状,乃是因为泥为实物,易好掌控。而灵力却非实物,因此难了许多。但若是就将灵力似做泥巴或许就能找到这其中的窍门,再假以时日将其精雕细琢。”
听了庄邪的话,宇文烈也是两眼一亮,这等感悟,就是他自己都自愧不如。
“不错,庄兄弟果真境界极高。这点,做哥哥的我,也比不上你。”宇文烈笑着自嘲道。
庄邪连忙摇起手来,道:“大当家说得哪里话。您如此年轻便已达到灵师的初期,胡狼族中无人能及,单凭这一点,庄邪就自愧不如了。”
“哈哈,兄弟间就不说客套话了。不过庄兄弟,日后你大可不必称呼我做大当家,我既称呼你庄兄弟,你也竟可随李青一般,喊我大哥。有你这样的贤弟,哥哥我出去也有面儿不是吗?”宇文烈豪声道。
闻言,庄邪眼中也是泛着晶莹水汽。这十年以来,别说能有如此贵人看重自己,村子里的孩子别欺辱自己就已是万幸。望着眼前这个模样粗矿,却心思细腻的宇文烈,庄邪也不再推辞,连忙跪地高喊:“大哥。”
“好!很好!”
宇文烈开怀大笑着,在他的记忆里,这是自己平生第一次如此的开心。
很快,他搀起庄邪,脸上有着些许的歉意道:“今日与贤弟结义,本应昭告族人,设宴摆酒。但眼下匈黄族不平,族内动荡不安,贤弟就不要怪哥哥了。”
庄邪连连摇头,他自然明白宇文烈的不易,眼下当务之急正是平乱异族,安定族心。
他微微笑着道:“大哥不必为此烦恼。两日后,我定会以妙计取胜,为族人打下一场漂亮的站,到时哥哥在为我接风洗尘也来得名正言顺,不是吗?”
“好!好兄弟,到时,哥哥定与贤弟喝他娘个三天三夜,哈哈!”
一提起酒,胡狼族人就是一副豪迈洒脱的模样。正如他们的性格,刚烈却柔情。
两人望向天空,晴朗无云。眼眶之中,藏着各自的向往,心中期许的未来一片光芒。
“贤弟。”
宇文烈忽然转过头来,从怀中取出一卷竹简。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哥哥知道你才智过人,但匈黄人也并非等闲,其狡诈并非你所能想象。”
庄邪皱起了眉头,不解宇文烈语中何意。
“贤弟,这竹简之中,有我胡狼族特质的火药。将其引燃抛掷空中可炸出千尺之高的火花。我族人以此为信,若贤弟遭遇不测,切记要将其点燃,到时各个定会率众勇士前来救你。”宇文烈语重心长的说着,眼瞳深处充满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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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枯林(一)
夜渐渐深了,帐篷外的风声悄然而起。庄邪坐在方桌前,握着竹简深思,两名侍女侧在一旁,随时等候庄邪的传唤。
蓬内的烛火微微摇曳,刘瑛瑛蹑手蹑脚的溜了进来,庄邪微抬眸子,挪了挪嘴,道:“看见你了。”
刘瑛瑛像是在黑夜里被发现的野兔,整个身子一缩,瞪大了眼睛,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昨日落了发簪子,那拿下就走。”
“喔。那尽快。”庄邪继续低头沉思起来。
刘瑛瑛美眸一垂,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哼的一声,娇气地跺了跺脚,嗔道:“本姑娘这么不招你待见嘛!”
棱角锋利的眉毛微微一翘,庄邪望着那双睫毛修长却充满怨气的漂亮眼睛,淡淡地摇着头:“你这小姐脾气不改,不仅是我,就连门外的壮士也不会再放你进来了。”
庄邪一语双关,帐篷外的勇士连忙重咳了两声,回道:“将军,我――”
“这不怪你,怕是胡狼族中谁也拗不过她的刁蛮性子。”
此话一出,莲碧和秀玉也是扬起袖子格格直笑。
本就一脸娇怒地刘瑛瑛被这如此“指点”一番,漂亮的脸蛋顿时气如包子,略微挺拔的胸脯一起一伏。
“好了,别在这装腔作势了,这里不是戏台,你在这么眼下去,鼻孔可就要比眼珠还大了。”庄邪低头望着竹简,竟也正眼也没看她。
“哼!本姑娘本想来告诉你关于匈黄族之事的,你这呆木头倒是不知好歹。也罢!”话说完,她便赌气扭头就要走。
“慢着。”
刘瑛瑛顿下脚步,嘟囔着嘴,回身过去,仰首道:“怎么招?”
庄邪鼻息微微一沉,不禁也是回想起这姑娘的身世。他的父亲正是因为匈黄族而失踪,想必她也是担心自己会和父亲一样,方才好心前来。
想到此处,庄邪也是有些内疚自己方才言语过重,有伤人自尊了。
抬手轻咳了两声,庄邪示意刘瑛瑛坐下,道:“我今夜正在思索关于交手匈黄族之事,你来得正好,也能向你打听一些事。”
先前还乌云盖顶的刘瑛瑛很快绽放出了笑容,小步挪到方桌前,双手架着下巴,道:“那你想听什么?”
“厄――应该是你想说什么罢。”庄邪一时无言,不过当下也是觉得刘瑛瑛霎时可爱。平日里那种狂野洒脱,策马扬鞭在草原之上的劲头,眼下半点没有看到。取而代之的则是邻家姑娘那抹俏皮可爱,天真烂漫。
刘瑛瑛眨巴了几下眼睛,神秘一笑,道:“匈黄人擅射箭,多远攻,而我们胡狼一族啊却多是骑兵,一近一远,吃亏得不行。”
“恩,这个我曾听几位百户将军说起过。其他的呢?”庄邪问。
刘瑛瑛美眸未垂,脸色微微有些变化,道:“其实,我今夜前来,只是想告诉你,匈黄族中,有一位高人。他曾将我父亲的计谋一一看破,致使我们族勇士节节败退,也令我的父亲……”
女人心毕竟是柔软且脆弱的,提到伤心处,这故作钢铁一般坚强的女子,也是眼含湿气,泪水盘转。
庄邪沉默不语,淡淡地点了点头,他这下才是真正的确信,这姑娘并非告知一些匈黄族的信息,她只是担忧自己的安危。
想到此处,他便知如何对症下药。
“放心吧,我早有应对匈黄族的策略。也定会平安归来。”庄邪微笑道。
“真的吗?”
少女的眼眸像是琉璃一般清澈,如此心境纯洁的她自然相信庄邪说的每一句话。即便她的父亲也曾说过相同的承诺。
女子是听信诺言的动物,因为她们都拥有自欺欺人的本性。
因而庄邪尽可能的让自己看上去胸有成竹,淡定从容,是似能从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的英勇霸气。
刘瑛瑛昭然若揭,但她只是轻轻抽泣两声之后,便露出了笑颜:“那我们说好喽,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
庄邪没有说话,只是给了她一个坚定地眼神,淡淡地点了点头。
…………。。
两日的时光匆匆而过,很快便到了庄邪出关,赶赴战场的日子。
今日的天空不作美,阴沉得像是渡上了一层灰一般。
口中吸入的空气有着刺伤肺叶的干燥。庄邪在侍从们的目送下,驾马往城寨赶去。
此时的时辰尚早,但城寨门外已是挤满了族人与勇士,望着庄邪驾马而来的身影,为首的马良嘴角微微勾勒出一抹难以寻觅的笑容。
他迈步迎上前去,先行躬身道:“庄将军幸苦了。”
庄邪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