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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情绪高涨的夜晚好似漫长的永无止尽,我们按部就班的舞剑,房顶却忽的被人捅出个窟窿,吓得乐师纷纷停手,乐曲骤然停止。乐声一停,剑舞也跳不下去了。我这才发现掉下来的竟是黑衣人,还不止一个。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就看见张捕头和小贾带人冲了进来。
等等,冲了进来?那我这副模样要是被人瞧见了,那还得了?
“别跑。”我的脖子一凉,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已然架上了我的脖子,黑衣人一手捂着心口处一手拿剑指着我,“叫你的人退出去。”
我呵呵笑了笑,“好汉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这里的人都是客人,要么是红妈的人,怎么是我的人了呢?”
“还想狡辩,你的那群手下都已经招了,说你男扮女装混进挽香居就是为了查案。”黑衣人声音戛然而止,呼气瞬间乱了。我正想逃跑,他的剑却很及时的划开我脖子上的皮,刺痛难忍,“快,让你的人退出去。”
“好汉说笑了,如果你是我手下,你会出卖自己的主子吗?要我看啊,你定然是被那群人给耍了。”事到如今我只能强装镇静了。帘幕之外,我刑部的七八个捕头同另一个黑衣人以及挽香居的打手们打了起来,帘内却只有张捕头和小贾冲了进来。
“还想抵赖?”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画像,好死不死画的正是我男装时候的模样,我心中自觉不妙,一把抢过画像,身形一转躲过了致命攻击。
“我就耍赖,你奈我何?”
“你……”他气鼓鼓的瞪大眼睛,蒙着一张脸,如今只有这双眼睛还能看出一丝表情。话还没有说完便提剑攻了过来。
真是的,好歹等我换了衣裳再打嘛,这样可不好。
台上是跳剑舞的时候用的假剑,如今也只能用这些东西抵挡了。可是真假终究是有区别的,而且区别大了,两者相碰,断的永远是假剑。我将手上最后一把断剑剑柄扔了过去,趁机偷袭的一掌拍在他胸口。他一口血喷在黑色面巾布上,伸手一掌将我推了出去。
此番始料未及,身子已经被推得飞出去好远,这样冲出帘子摔下台应该很疼吧?
后背被人挡了一下,膝盖瞬间跟着弯了,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人接住了。我后怕的拍了拍胸口,总算舒了长长的一口气,可抬起头的那一刹那所见之人险些没把自己吓死,“你……你你,你怎么来了?”
“托你的福,湘潭县巡视完毕,我自然就到峂峪县来了。”说话间殿下并没有放下我,竟然就这么抱着,眼睛却很不厚道的上上下下打量起我来了,浓眉微微蹙着,眼里满是考量,“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愣了愣,直到他问第二遍才反应过来,“当然是查案啊。”
“查案?”他有点不敢相信的扫视我一眼,“穿成这样?”
我急忙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很讲义气的将胸口塞的俩苹果掏出来送他一个,“不穿成这样混不进来,怎么抓到那个可恶的小贼。”
他嫌弃的看了一眼苹果,最终还是没有接手。转身吩咐手下几句才凑近我道:“你想一直穿着这身?”
我:“……”自然不想啊,可是……肩头一暖,他的蟒纹外袍已然披上我的肩膀,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吧?我有点难以置信,暗自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生疼啊,眼泪水差点没掐出来。我掂量着这外袍是身份的象征,于是果断扒了递回去,“殿下好意,微臣心领了。”
“不要拉倒,把这个穿上吧。”他扔过来一个包袱,原来方才是让手下去买了一包男装过来了。
换好衣裳出来的时候简直神清气爽,也不用再受那些繁琐裙装的束缚,走起路来顿觉顺畅多了。
张捕头和小贾已经带着县衙的人开始整理现场了,而司马霖却不知所踪。
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夜尽天明,晨光撒满天际,整个峂峪县又沐浴在阳光之中。我们将一个老鸨,两个黑衣人以及挽香居一干打手全部都扔进了大牢。等忙完了这些的时候才发现方才司马霖人已经消失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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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算账
我们在牢房里争论不休,耗了一个晚上不说,也没能决出一个好法子去救人。世子失踪已经一个昼夜了,傍晚的时候有支飞镖划过小贾的头顶生生钉进了柱子里,贼人要求用黑衣人房名宏换回世子霖。
殿下坐镇府衙,一切自然以殿下为主,他要亲自提审犯人,我也不好偷懒。结果问来问去两个黑衣人竟然都抢着承认自己是房名宏,搞得我们一个头两个大。
“老大,殿下不肯听您的,现在怎么办?”小贾一边帮我捶着肩膀,一边发愁。“老大,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我撅嘴瞥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吞吞吐吐拐弯抹角了,我最讨厌这样的人了。”
他立马纠正,堆了一脸的笑意凑了过来,“我瞧见那个张捕头昨天跟殿下在长廊尽头的竹林后面谈了半天的话,不知道谈些什么?”
“你管他们,管好自己就好。”小贾还太单纯,那些官场上的事情比我还不了解,最好的保命方法就是装傻,“我拉你进刑部帮我的忙,不是希望你打听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要知道有些事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我顺便给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顿时吓得他不敢吱声了。效果收到了,自然也需要抚慰一下他受伤的心灵,“不过,这些事情你可以同我说,老大永远不会害你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挠了挠脑袋呵呵的傻笑,“对了老大,方泉到现在也没有露面,是不是出事了?”
我叹了口气,小贾的观察力还是不错的,正想着要不要同他说些案子的事情,门就被大力踹开了。在这个府衙之中敢这样子踹我门的只有两人,一是闲得没事干的殿下,二是生性狂躁的月娥小姐。
我偏头望过去,两尊大佛齐齐驾到,这好像不是件好事。
打发了小贾先行离去,我这才引着两人进来坐下,“不知道殿下找我何事?”
“不是我找你有事,是月娥。”他指了指一直闷着不说话的月娥,眉头挑了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我还没有开口,月娥就一巴掌扇了过来。好在我激灵,察觉有掌风擦过就急忙闪开,否则这脸蛋铁定肿起五个指头印子。
“君子动口不动手的。”我蹭的站了起来,离她远远的。“有话好好说,怎么一上来就动手呢?”
“你还好意思说是君子?”她好像很生气,一巴掌拍在桌面上,茶盏很配合的响了几声。“我答应帮你查案子,你却把我卖进怡红楼。”
“那是个意外。”我赶忙解释,心里把小贾拎出来鞭尸了千百遍,“徐小姐,我真不是有意的。一听说搞错了,我就立马派人把您给抢回来了不是?”
徐月娥似乎仍旧不解气,撩起袖子就要同我动起手来。殿下轻咳了两声,“月娥啊,你先消消气。白子明虽然有错,但眼下世子被抓,案子未破,你要真把他打成残废,可怎么和皇上交代呢?”
“可是,我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啊。”徐月娥纷纷的坐下,眼睛还时不时的投来满载威胁的目光。殿下微微笑了笑,轻起薄唇,声音低沉柔和,宛如醇香酒酿。不得不说这小子的声音很好听,往年看在他这一副好嗓子的面子上,我还少打了他几顿呢。只听他道:“等这案子结了,本宫替你做主,到时候你想扒他的皮抽他的筋还不全凭你一句话的事嘛。”
我怎么越听越觉得寒碜呢,这两人竟然能当着我的面谈论着如何用极其残暴的手段处置我,两人面上俱是含风带笑,简直是笑里藏刀。我还是早走为妙。
“你别走啊。”殿下喝住我的步子,转身看向徐月娥,“姜大人去哪里了?”
月娥顿时来了兴致,“玉儒哥哥去了商府,乔装成一个教授棋艺的夫子。殿下要见他的话,我这就去找他。”玉儒是姜朝恩的字,我一向唤他夫子,都快忘记他还有个小字了。
“那就有劳月娥了。”殿下轻轻松松的打发了月娥,这才转到我的身前来。一脸似笑非笑不阴不阳的样子,看的人怪不舒服的。我皱眉瞪了他一眼,懒懒的开口:“殿下是想把我看出个窟窿来?”
“白子明,白民?”
“怎么的?”我扬起头来,眼下整个房间就我们两个,真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