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秋盛点点头。
“读书人,当懂得谦虚、礼让、友爱、互助,虽然事出有因,可你们几个在私塾里打架,便是破坏了规矩,卫子吉他们三个已经被私塾开除了。”
“啊……”秋盛半张了嘴,甚是吃惊,他就算是笨,也知道卫子吉他们三个可是私塾里的霸王,见谁欺压谁,先生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怎么就,怎么就开除了呢?
莫非,卫家败落了?
不应该啊,这才几天时间,也没听到半点儿风声,而且可不止卫家一家呢,还有两个呢,总不能一起败落了吧?
“你的先生已经不在私塾了,你便也离去吧。”冯先生说着,递了一封书信过来,继续道:“这是一封推荐信,你便拿了去重新拜师吧。”
卫子吉三个是被开除的,秋盛却还拿了推荐信。
这待遇,逆袭得也太严重了吧,秋麦看着秋盛把书信接过,她是个女儿家,不好说话,就乖乖站在旁边,听见秋盛向冯先生致谢。
正说着话,宋童龄提着个大布包过来了。
在先生面前,他显然要稳重许多,先是对冯先生施了一礼,这才将布包递给秋盛。
“你便送他出去吧。”冯先生这话是对着宋童龄说的,说完,便抚袖转身,这是送客的意思了。
一直走到私塾的门口,秋盛还恍恍惚惚的,出了门,宋童龄一巴掌拍在秋盛的后背上,他问:“哇,怎么样,怎么样,那冯先生有没有为难你?”
秋盛摇摇头,从怀里摸出了冯先生给他的推荐信,小声的嘀咕:“这里面,写的不会是?”
他想说,冯先生的推荐信里不会都是说他不好的话吧。
可这么去想一位先生,他又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很不对。
秋麦拿了秋盛手中的推荐信,拆开瞅了一眼,字迹是好的,苍劲有力,可字嘛,她认不得几个,顺手递给凌决,秋麦又问宋童龄:“童龄哥,宋先生没在私塾里了吗?”
宋童龄还在瞧凌决手上的信,听见秋麦问,他回应道:“是啊,前天突然走了,说是年岁大了,要回乡养病去了。”
“哎,其实宋先生年岁哪里大啊,他比冯先生都还小一岁呢,私塾里的有人说他是得罪了卫家,待不下去了,可昨天冯先生就宣布了,卫子吉他们三个被开除了。”
宋童龄说着,又问了秋盛那信的事儿,“这是什么信,谁给的?”
凌决将递给宋童龄,转而对秋麦和秋盛说道:“信件无误,是推荐信。”
“推荐信!”宋童龄一目十行,将信件的内容看了个大概,忍不住的吼了一声,才发觉,还在私塾门口站着呢,压低了声音问道:“这,这是冯先生给你写的?”
秋盛点头。
“你这,也太好运了吧?”宋童龄都有些不相信了,虽然他和秋盛是好兄弟,打架这种事儿,他绝对护着秋盛。
可非要让他来评个对错是非,他觉得两个人都是有错的,为什么卫子吉被开除了,秋盛却拿了推荐信,这差距简直是一个地狱一个天堂啊。
“不会,不会是萧公子帮你打点上面吧?”宋童龄撞了一下秋盛,他问。
………………………………
第158章 见招拆招
那日秋盛失踪,萧墨白也帮着找人了,后来赶走了卫家人,萧墨白也拍胸脯保证了,若是卫家要找麻烦,他可以拿他爹的名帖去找安北县的知县。
那时,宋童龄也在场,听见萧墨白说的,所以自然的就联想到了萧墨白那儿。
“是吗?”这个秋盛也不知道,他看出来冯先生对他的态度有些不对,却想破脑袋也想到任何缘由。
“先前我们去过萧家,临走时也提及要来私塾一趟,萧墨白却没提这事儿,恐怕不一定是他。”秋麦从发现冯先生的异常,心里就有所怀疑,但是除了萧墨白,谁又会去帮他们呢,而且,谁又有那样的能耐,去帮他们?
心中是一长串的问号,她回头,看向凌决,却见凌决摇头。
看来也不是他。
“我们先回去吧,不管是谁插了一脚进来,目前看来这事儿对我们来说是往好的方向发展,萧墨白已经外出,我们也无法从他那里得到答案,便且先将此事搁置,若是有人打了别的算盘,我们再见招拆招。”凌决思索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萧家从商,自古虽有官商勾结之说,可大多为官的是看不起商人,萧墨白即便是家中嫡子,应该也不会有那么大面子,能走到知县那层面上去。
除非,萧家不光是从商。
秋盛张张嘴,却觉得凌决说得很对,他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看着秋麦,就听秋麦说道:“好,那我们先回去。”
“哎呀,真是羡慕,我还得回去听课,不然我就跟你们一起回去了。”宋童龄满脸不舍,他摇了摇秋盛的肩头,和几人道别,回了私塾里。
这边,秋麦三人也没有心情再赶集了,直接去寻了秋虎回去。
“哎,这么快,那些人没为难你们吧?”秋虎坐在牛车上,手里拿着根狗尾巴草,在那儿晃来晃去的。
百无聊赖的他东张西望,恰巧就看见了三人过来,秋麦和凌决都是空着手的,秋盛的手上却抱着个大大的布包。
“没有呢,先生还给我写了一封推荐信,虎子哥,你说奇怪不奇怪?”秋盛摇摇头,把布包往牛车上一扔,自己也爬了上去。
“推荐信,你说私塾里的先生不但没责怪你,还给你写了推荐信啊?”秋虎没读过书,认不得几个字儿,但这几年到处帮人拉货,见识也有些,能大概懂得这意思。
“对呀。”
秋盛点头,两人说着话,秋麦和凌决也上了牛车,秋麦说道:“虎子哥,我们先去一趟长汀村的枣子坡。”
“哎,好勒,你们坐稳当了啊。”秋虎一边应了声,伸手拍在老牛的屁股上,原本停着的牛车就缓缓往镇子外走。
长汀村,枣子坡,这地儿秋盛听着觉得熟,仔细想想,顾大夫不就住哪儿么。
“大妹,我们是去顾大夫那儿吗,你哪里不舒服吗?”秋盛上下打量了秋麦几眼。
在他看来,去大夫那儿,肯定就是瞧病,可瞧着秋麦没什么啊。
“大哥,上次是顾大夫他们救了你,林大哥给你上药,还给我们带了那么多药回来,不光是诊金,连药钱都没有收,我们去拜访一下,道一声谢可好?”秋麦偏过头问秋盛,目光却正好撞上凌决定定望来,有些呆愣的神情。
她冲着凌决眨眨眼,转回了脑袋,心道:太孙殿下也有这么发傻的时候,默默感动就好了,可千万别哭啊。
“上门去道谢啊,我看还不如送两坛子酒去,他还更高兴呢。”秋盛点头,表示懂了,却又小声的嘀咕。
这分明是瞎说大实话,牛车就这么点儿大,几个人都坐在一块儿呢,就算是小声嘀咕,也听得清楚啊。
“哈哈……”坐在最前面赶车的秋虎被逗笑了,他放声大笑,回过头来对秋盛说道:“盛小子,你倒是很大方嘛,两坛子酒可值不少银子呢。”
秋盛哪里想到这个问题了,他虽然是大哥,可家里里里外外都有秋麦这个妹子打理得井井有条,他唯一操心的事儿就是上次卖了葛根粉得到的那几十两银子放在家里安不安全。
可如今,买粮、买种、买地,银钱花出去不少,卖酒也赚了一些,他心里这本账,早就乱的没方向了,而且现在他们要修建酒厂,萧墨白临走的时候爽快的给了一千两银票,这账他可不会打理,还是让大妹来吧!
秋盛想得明白,也随意的和秋虎闲扯。
“顾大夫医术好啊,当值,他不仅救了老祖奶奶的命,还让她眼睛看得见了,多少钱也是值得的呢。”
牛车摇曳,清风徐徐,暮春午后的艳阳灿烂得有些让人招架不住了,好在,路程不远,没多一会儿,就瞧见了顾大夫院子外面缠绕得满是藤蔓的篱笆墙。
木质的拱门,缠绕的花藤开出了大朵大朵的鲜花,芳香袭人。
“竟然是月季?”秋麦的眼前露出惊艳之色,他们初春的时候来过一次,一片绿,还以为和旁边的绿色藤蔓是一样的。
上一次过来,忧心秋盛,却没有注意到,这一次迎接他们的竟然是如此绚烂的花拱门。
朵朵花儿争相开放,在灿烂的阳光下,随风摇曳,绚烂多姿。
“这花真好看啊!”秋盛仰着头,痴痴的看着开爆花的月季拱门。
秋虎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