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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引向某种尴尬。
……这个时候,没人想到的是,阿湘爸爸的心里,已经有了某种忐忑并紧张了起来。
两年以后,在女儿的带领之下,颂猜要回云南旅行。他要再访石头镇,去见一见南雁姑娘的母亲。这一次被阿香特许的旅行,颂猜没有带上妻子一块儿同行。但是,当妻子为他准备行李的时候,却在行李箱的边袋中,搜出了丈夫事先放好的那把小巧藏刀。
这一回,妻子的眼神有点犀利了。旺呐村里大公主出身的阿香,把搜出来的藏刀举到丈夫眼前,口气严厉地规劝道:“孩子他爸,这东西你就不要带了吧?海关都会没收的!”
作为一种普通的常识,一把小刀作为行李来托运,机场安检可以放行的。进到中国海关的边检,一把小刀也算不上啥子凶器,何况还是如此地小巧和袖珍。此刻故事的主人公颂猜,已是红起了那张老脸,在妻子的面前不再诡辩:“哎……就不带了,它是南雁的母亲早年间送我的。在缅北的蟒林中护身用的。”
善良的阿香,已经认下了美丽的南雁姑娘。她是丈夫的早年间,在石头镇上的亲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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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曼谷(27)之无处可逃
回到了老家的亦工,在有意无意之间问起了母亲:“我爸是浏阳人,您的祖籍是哪儿呀?”操着一口已然生疏的浏阳话。
母亲伸出自己的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儿子的头,浅浅地笑答:“我也是浏阳人呀?我和你的满舅就出生在这儿。不过,我俩的祖籍在云南。怎么会问起这个问题?”母亲知道儿子的头部受过重伤,还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但是,她依然诧异他怎么会问起这事儿。
“……不知道,妈,就是随便地问问。”儿子的脑海里依然混沌,记忆的细胞还未完全地连通。
一年以后,颂猜和阿香的大女儿,自作主张地到云南昆明的一所大学去做交换生。学习了一年之后,再回到曼谷的时候,带回来一位新认识的好闺蜜:“爸,这位就是‘南雁’姐,就是我电话里多次提到的。她是我们学校的辅导员,负责留学生班里生活和学习方面的辅导工作。”
姑娘她长得漂亮,且成熟有礼,落落大方。
“同学们都说我俩长得有点像,我和她也特别投缘。所以,我就拜她为姐姐啦,她也乐意收我这个妹妹。”能够带上自己的辅导员姐姐来曼谷玩玩,上家里面看看,阿湘姑娘觉着很骄傲。
“欢迎欢迎!”看到女儿交上了这么懂事有礼的一位大姐姐,还是女儿在学校里的老师,阿香妈妈自然开心。
“哦,欢迎到家里来玩。阿湘有点顽皮,给您添麻烦了。”颂猜也很高兴地看到,女儿能够认识这么一位云南的大姐姐。
“不麻烦的。阿湘姑娘是我们留学生班里的大美女,又非常的聪明。我们学院的老师,还有同学们都非常喜欢她。”
“‘南雁’姑娘芳龄几何呀?”问姑娘的年龄多少有些忌讳吧?但颂猜是长辈,触及到忌讳也算是某种特别地关爱。
南雁姑娘非常大方地答道:“我今年二十七啦,比阿湘妹妹大五岁多呢,是八零年夏天出生的。”
“下次带上你的爸妈一起过来玩哈。”初次见面,阿香妈妈就发出了热情的邀请。
听到这个邀请,阿湘闺女却有点不领情,愠怒地朝妈妈瞪了一下眼。
南雁老师伸出右手摸了摸妹妹的头,依然大方地回道:“不要紧的。”她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学生妹妹,接着说:“我妈吧,整天只知道忙她的生意,但我一定向她转告您的好意。我从小就……没有了爸爸。”说完以后,姑娘举起自己的另一只手,用手指把耳边的发丝往后方捋了一捋,缓解了一下心中的忐忑。
“我还在妈妈肚子里面的时候,爸爸因故去了缅甸,又或者是来到了泰国?十几年前,改革开放以后不久,我妈到过缅甸的仰光、大其力,还有泰北的清莱和清迈都找过他,但是没有找到。可能他已不在人世了吧?”姑娘的语气之中带着少许伤感。但其洒脱的表达方式,并没让眼前的气氛引向某种尴尬。
……这个时候,没人想到的是,阿湘爸爸的心里,已经有了某种忐忑并紧张了起来。
两年以后,在女儿的带领之下,颂猜要回云南旅行。他要再访石头镇,去见一见南雁姑娘的母亲。这一次被阿香特许的旅行,颂猜没有带上妻子一块儿同行。但是,当妻子为他准备行李的时候,却在行李箱的边袋中,搜出了丈夫事先放好的那把小巧藏刀。
这一回,妻子的眼神有点犀利了。旺呐村里大公主出身的阿香,把搜出来的藏刀举到丈夫眼前,口气严厉地规劝道:“孩子他爸,这东西你就不要带了吧?海关都会没收的!”
作为一种普通的常识,一把小刀作为行李来托运,机场安检可以放行的。进到中国海关的边检,一把小刀也算不上啥子凶器,何况还是如此地小巧和袖珍。此刻故事的主人公颂猜,已是红起了那张老脸,在妻子的面前不再诡辩:“哎……就不带了,它是南雁的母亲早年间送我的。在缅北的蟒林中护身用的。”
善良的阿香,已经认下了美丽的南雁姑娘。她是丈夫的早年间,在石头镇上的亲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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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曼谷(28)之天上凡间
一个多月以后,颂猜和阿香夫妻俩带着家里的老二响响,来到了曼谷的廊曼机场。终于可以回乡探母了!但是,这一次匆忙之间赶着回乡,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去参加满舅的追悼会。
三天前,妻子才告诉他:你满舅于四天前去世了。本想要瞒着你的,但看着你这两天恢复的情况不错,今日又可以出院了,所以跟你说一下这事。不知你如何打算?
满舅走了吗?
颂猜从昏迷之中醒来后,感觉得好似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的情景总是会飞快地消失,但朦胧之中,他依稀地觉着,满舅确实地活到了七十几岁。也就是说,满舅并没牺牲在茅坑里,反而一直好好地还在这个世界上。正在自己努力地忆起飞逝的片段时,满舅怎么会忽然间离世呢?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妻子说:你醒来的头一个晚上,满舅在老家喝多了酒。结果,夜里突发了脑溢血,所以……他就离开了。
那一日,颂猜从马棚屋顶摔下来后,被紧急地送往了就近的素攀武里医院。刚到医院的时候,他从瞬间撞击之后的昏迷之中苏醒过来。紧接着,就是脑子里面天崩地裂般的疼痛,“疼啊……痛……啊哟咧……痛……”,他低声地呻吟着,那是一种无法承受之痛。
家属们完全地不知所措!医生和护士们拿着成卷的医用纱布,在手忙脚乱地为他止血。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他再次地昏迷过去!
“一定是颅内大出血,必须立刻手术。”现场的医生如此判断。他还有些经验,因为书上就是这么写的。
这家郊县医院里的设备还行,但医生们却只懂点小小的外科手术。医院的院长当机立断:立刻联系朱拉医院,从那边调派医生过来做手术!如果把病人往曼谷方向送,如此严重的伤势经不起路途的颠簸。
朱拉医院是泰国最好的医院,其综合实力排全泰国第一。由直升飞机快递过来的医疗小组,对已经在垂死边沿徘徊的颂猜,进行了一场罕见的高风险手术。历时十个小时之后,伤者头顶的天灵盖才被慢慢地合上了。
在脑外的专业领域里,俗称开颅容易、关颅难啦。如果判断和手术不够精准,误切或者漏掉了一片不该去除的脑花,手术过后的病人恢复起来会特别困难。即使伤者的生命得到了保全,其结果可能会是长期昏迷、偏瘫,或者是失语中的一种。
“手术顺利!”一句话让手术室外守候的亲人们,终于松了一小口气。但病人能不能够很好地恢复,要三个月以后再说。
就在手术的进行当中,浏阳老家却传来了坏消息,说是:今天午后的一点半钟左右,老母亲的眼睛流下了血泪。
经张副院长亲自诊治之后,母亲的基本情况还算稳定,但是查不清楚病因。从今往后,对老人家的伺候必须小心谨慎。“这个时候,兵哥和老大他们俩跑哪里去了?”张副院长如此责问道。兵哥媳妇告诉副院长,他们哥俩跑泰国找人去了。听到这则消息,副院长只能是摇了摇头,一声叹息。
因为母亲的身体有恙,二哥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