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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听了他的话,细细回忆起来,脸色惨白:“你,你是小零?”
降谷零笑了,点点头:“是,是我!”
“你,你不是死了吗?!”约翰大惊失色,双目圆睁,像是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人。
降谷零心中一沉:“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好端端活着,阿初和由纪子都在伦敦,我们都活得好好的!”
约翰沉默了,他盯着降谷零好久好久,久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终于,他再次开口:“进来说话吧,小零。”
――
“报纸刚刊登出来的时候,我们这些个知道真相的人决定去报社质问一番,为什么要报虚假信息。报社的主编不堪重负,答应我们第二天会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这群人才放心地散去了。
“谁知,当天晚上教父就急忙召集大伙儿,说由纪子不见了,连同不见的,还有你们俩,所以我们猜测,是你们两个又贪玩出去,还顺便带走了由纪子。那天晚上大家找了一夜,也没能找到你们仨。就在我们打算去报警的时候,镇里来了不速之客。”
“你知道他们是谁吗?”降谷问道。
约翰摇摇头:“不认识,没有说姓名。不过倒是有一个女的,因为两个眼睛的瞳孔不一样,所以印象比较深刻。”
“什么!”降谷大惊,脸色煞白,“难道,其他两个人分别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是啊!”约翰点头,惊讶地看着降谷,“小零,你也知道?!”
“我,我和阿初在离开的路上遇到了他们三个,就是他们帮助我们回到伦敦的。”
约翰听了静默了一会儿,但表情却不再惊讶。
“他们,算是好人吧。”好一会儿,约翰才徐徐开口,“但同时,也是坏人。”
“为什么这样说?”
“当时找不到由纪子,即使我们都知道实情,也无法证明由纪子的确还活着,这样就给报社钻了空子,他们坚决不收回已经发出去的报纸,也坚决不愿意更改报纸的内容。双方各执己见,谁也不让谁。最后,报社报了警,说我们干扰公务。我们没有证据,自然处于劣势,警察打算带我们去警局的时候,是那三个人帮我们解的围。
“他们出示了证件,好像也是警察,是哪的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他们遣走了警察,但是……“
约翰顿了顿,看了降谷零一眼。
他问道:“但是什么?”
“他们要求我们,离开拜伯里。”
降谷零倒吸一口凉气:“你们就这样,答应了?”
约翰摇头:“当然没有,拜伯里是我土生土长的地方,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离开,更何况,他们三个外人,又有什么资格让我们离开?!
“我们一致的不同意,然后,他们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尤其是一直跟在另两个人身后,一句话也没说过的女人,她一笑,总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他们没在坚持要求,我们也没当回事,那晚就该回去的回去,该找人的找人。谁知,半夜的时候,我睡得正香,有个人却把我拍醒了。我刚想开口骂他,可立马就闭上了嘴。他手里拿着一把枪,正对着我的额头。我看清了他,正是白天帮我们解了围又要求我们离开的小伙子。
“他说:‘给你一周的期限,离开拜伯里,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我大气不敢出一个,退吓得直哆嗦,你想啊,我晚上睡觉门锁的很严实,怎么那个人就轻易进来了呢?我当时真的是吓坏了,觉得他随时都能要了我的性命。但我还是没有立刻答应。
“谁知他又说:‘你可知道那个女婴还有那两个男孩去了哪里?’我还没回答他就扔给了我几张照片,我拿起来一看,两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那照片上,是你,阿初还有由纪子的尸体啊!血淋淋的一片,我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约翰越说越激动,神情也随着回忆不断发生变化,尤其是回忆到刚才的画面,悲恸,恐惧一览无余。
“我离开拜伯里的时候,他们给了我一笔钱,足够我的一个安静的地方过下半辈子,但条件就是:永远不能再回拜伯里,也不能告诉任何想要询问当年火灾真相的人。”约翰抽完了烟,深深地叹了口气,“没想到啊,你们还好好活着,活着就好。”
降谷死死地咬着下唇,默不作声,他甚至都能想象到当时的画面。拜伯里一向民风淳朴,哪里见过血淋淋的尸体?又何曾受到过威胁?可是,两年前,他们都遭受到了,也难怪,他们会被那三人成为威胁。
他能做些什么呢?他只能选择道歉,由衷的道歉:“对不起,我们擅自带着由纪子离开了,还给你们添了麻烦。”
约翰拍了拍他的肩:“傻孩子,道什么歉呢!我们也没什么损失,只是离开了故乡,但都还活的好好的。”
他不说话了,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听完约翰的讲述,降谷心里愈发不自在,有些压抑。
约翰又点起了烟斗,缓缓地抽了起来:由纪子还好吧?”
“嗯,她很好。”
“唉……”约翰叹了口气,“真是个可怜的孩子。母亲去世了,父亲也失踪了。唉……“他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唉?”降谷零愕然,“您还见过由纪子的父亲?”
“是啊!很年轻的小伙,比雪子小个十来岁吧!”约翰点头,“雪子来到拜伯里的时候,已经快要生了,隔不了两天就能见到夫妻俩慢悠悠的散步,他俩感情还真是好啊。不过当时邻居家的主妇们聚在一起的时候,都在说雪子的丈夫那么年轻,指不定哪一天就和年轻的姑娘们私奔了,雪子听到的时候,也只是笑笑。
“还记得雪子生小由纪子的时候难产,她丈夫就连夜把她送到了伦敦去。好在母女平安。不过世事难料,谁知道呢,发生了这样的天灾。不过当时我们也奇怪的,事发前一周邻居还听到父亲出门说要去伦敦,谁知事发后,直到我们离开前,都再也没有见过孩子的父亲。还真的是奇怪唉。“约翰抽着烟,低声自语。
但降谷却能猜得出,她的父亲为什么没有出现。
毕竟,他杀了自己的妻女不是么?!
如果那三个人想杀由纪子,那么他、阿初还有由纪子就不会活着回到伦敦。如约翰所说,那三人,算是好人,他们想要保护由纪子,确切的说,想要让由纪子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不被他人所知,甚至不惜威胁小镇的人,让目击者永远地离开。但同时,他们也是坏人,因为他们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降谷零仍然记得在火灾现场听到的那个女人说的话,她知道报社会刊登母女二人已死的消息,可是报社的主编也是知道真相的人。
那么事实只有一个,那晚,他无意间听到在对话的男人和女人,以及后来来到拜伯里小镇的那三人,是同一伙人。更有可能的是,那晚的女人,和他见到的那个知性女人是同一人,两个人的音色很像。
那个女人是主谋,男人和双色瞳仁的女人受她指使,去威胁并要求所有知道真相的人离开拜伯里,包括那个主编,他应该是第一个被威胁的,所以,才报道了假信息。
但让降谷零疑惑的是,如果他的猜测都是真的,那么为何那个女人要保护由纪子,她和由纪子的父亲明明是一起的,却暗地里保护由纪子不让父亲发现。
这是为什么呢?
………………………………
番外一:降谷零的回忆(06)
降谷零决心要成为一名警察。
不为别的,只为了将来,他可以以警察的身份,将伤害由纪子的人,绳之以法。
比如,她的父亲。
或许,当他知道这个真相的时候,心中的隐隐不安在告知他,他需要做出一些改变。
降谷零再次回到伦敦的时候,发现苏格兰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几乎寸步不离地看着由纪子,除了他自己外,不让任何人碰她,哪怕是院长。
降谷零心中愈发不安了。
“阿初,发生什么了吗?”他走到苏格兰的面前,小心翼翼的问道。
苏格兰却突然站起来抓着他的胳膊,情绪有些激动:“降谷,由纪子被人盯上了,我带她出去,只是视线离开了不到一分钟,她就不见了,有个人,他想抢走由纪子。”
“什么?怎么会这样?”一听到有人要劫走由纪子,降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还好我反应快,把由纪子追了回来,只是可惜了,没看